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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诉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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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意思,没提前打招呼就贸然来访,你不介意吧?”夏文娟把礼品堆放到一旁,也不知道该怎么套近乎,若非刑警这么严肃的职业,她早直接抱住诉苦了,但乐舒不行,不管今天发挥如何,此人都不可能立马打电话给庞总,需要循序渐进,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乐舒摇摇头,见其没走的意思,便往沙发上招呼:“这有什么好介意的,你先随便坐,我给你……”又看看‘大爷’司炀,干咳:“给你们先倒杯水。”

    “好好好,谢谢!”夏文娟喜出望外,没想到这么容易就留下来了,立马来到一张空着的单人沙发上落座,见那小帅哥看过来,回以一笑:“你好!”尼玛,怎么感觉自己像个上门搞推销的?

    司炀眉梢动动,不温不火:“好!”继而转回手机游戏界面。

    这小伙儿长得挺帅嘛,乐舒的某个表弟?啧啧啧,这一家字,尽出俊男美女了,不过和上次那苏姚辉比起来,此人显得不大讨喜,太冷淡了。

    厨房,柳清颜凑乐舒背后,问:“要加餐吗?”

    某女清洗杯子的动作顿了下,看看外面天色,苦笑:“幸苦你了!”人家拿着礼物来的,总不能饭点赶人吧?

    “呵呵!”柳清颜掩嘴发出一串诡笑,看乐舒面露疑惑便摇头:“没什么,哎,咱的警察同志总算是春暖花开了,还说什么压根没当回事,这还叫没当回事啊?”

    “一码归一码,你不懂,庞煜百分之八十逗我玩呢,也不知道哪里得罪过他,随便他折腾去吧,总之我没时间陪他胡闹。”哪有见一面就吵着要结婚的?

    清颜能不了解她吗?于是笑而不语继续切菜,既然不愿陪着闹,干嘛还把人家秘书留下?其实吧,听完乐舒的讲述,她也觉得庞煜目的不纯,那么大个人物,即使面对天仙,也不至于跟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一样,面对乐舒连话都说不利索,他见的女人还少吗?还有个原因就是乐舒树敌无数,警察嘛,什么都不多,就仇人遍布。

    当然,她和乐舒想的也一样,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人家就是认真的呢?所以面上还是要过得去才行,以前总在想,乐舒谈恋爱后会是什么样,今儿个算大开眼界了。

    没错,她觉得乐舒是有想和庞煜发展发展的,不然绝不可能留下夏文娟。

    倒了两杯清水,分别给司炀和夏文娟,后坐夏文娟对面指指从厨房出来的好友:“柳清颜,我隔壁邻居,也是我的朋友,这位是司炀。”

    “是吗?你好!”夏文娟极具礼貌的跟柳清颜握手,比起面对乐舒,她觉得这个羞涩温和的女孩儿更显亲切,因此多说了几句:“我今天就是想来看看乐舒,顺便蹭顿饭,那就麻烦清颜了。”

    柳清颜脸颊一烧,点头如捣蒜:“不麻烦,不麻烦,那你们聊,我去炒菜了。”

    等女孩儿返回厨房,夏文娟才想起来什么,姓司?印象中接触过司姓的好似只有一家,这个姓本来也不多,加上司炀,没记错的话,司董有个儿子也叫司炀,二十出头,帅气逼人,莫不是?

    “没错,他就是耀禾的司炀。”看出夏文娟的疑惑,乐舒适当解说。

    “是吗?闻名不如见面,果然是个大帅哥。”青年不予理会她,夏文娟也不想过去自讨没趣,难怪这么傲,呵,估计是司家听到风声,和她一样跑来拉关系的,也不知董事长在原凯订婚礼上说了啥,从几个小时前,她的手机都快被打爆了,全在打听乐舒的情况,特别是那些豪门太太,都恨不得立马冲到乐舒家里来称姐道妹了。

    可司家怎么会派司炀这么个纨绔代表?不是该让司家那天才千金出马吗?女人跟女人之间总有聊不完的共同话题。

    啧,管别人的这么多干嘛?自己都泥菩萨过江了。

    “谢谢!”司炀眼都没抬。

    这孩子能再无礼一点吗?这里可不是清颜家,乐舒深吸口气,算了,看在是清颜‘心药’的份上,暂忍他一时,打破尴尬:“夏小姐可是有什么事找我?”

    “也没啥事,相识即是有缘嘛,上次咱们之间闹了点误会,特意登门道歉来了。”

    误会?没有吧?乐舒观察了一会对方表情,于是不再多言:“呵呵,不存在什么误会,那你先坐会,我下去买点饮料!”

    “如果可以的话,买点啤酒!”夏文娟迥异搔头。

    乐舒怔住,酒?别是找她来诉苦的吧?没有多想,拿起钥匙出门。

    又坐了会儿,实在受不了司炀手机传出来的激烈打斗声,起身走到厨房,端过那一小筐芦蒿采摘,没话找话:“清颜你好,别别别。”挡住对方阻拦动作:“没事,我闲着也是闲着,而且外面那人我感觉他挺夹生的,还是跟你在一起比较自在,你做你的,我就打个下手。”

    柳清颜闻言,瞥了客厅一眼,不再推辞,柔声细语:“那就有劳了!”

    “看来今晚口福不浅啊,这么多菜,清颜,你真厉害。”数一数,不低于五样,锅里还炖着汤,据调查,乐舒是有个经常照顾她饮食的邻居,其实吧,她也会下厨,家里没破产前,还有专业师傅传授过经验,就想着将来结婚后,再忙也要亲手做饭给另一半吃,女人终归是操持家务那个,不会做饭怎么行?

    嘿嘿,顺便以此为由紧握家中财政大权,万一找个和谭越那厮一样有钱就在外花天酒地的,咦!必须收缴工资卡!

    清颜被夸得面红耳赤,自从踏出家门一刻,她发现生活真的不一样了,在店里,几个同事间相处得也不错,如今接触的人越来越多,不像上学那会,拉帮结派的,一个人不喜欢她,全都开始来欺辱。

    这么好的生活,为什么现在才到来?

    “没你说的那么好啦,我也是看着食谱来的。”羞怯地垂下脑袋,边把青椒切丝边不经意打探:“你们董事长很喜欢乐舒吗?”

    “那当然,不是一般的喜欢,我从没见他对谁这么上心过,哪怕是他亲叔叔,也没说挖空心思,自从见了乐舒,他整个人都变样了,以前别说笑了,沉着个脸能把小孩子吓哭,再看看现在,除去正式场合,天天笑口常开,还动不动一个人坐那儿傻乐,也不知他都在想啥美事。”为什么到现在乐舒的朋友还会问这种问题?

    该不会以为董事长在玩弄乐舒吧?

    柳清颜惊呼:“真的吗?他以前从来不笑?”

    夏文娟坚定点头:“超级严肃,我反正是不敢在他面前开玩笑,他不禁逗,特无趣,不过听谭越说,在老董事长和夫人在世时,他也不这样,普通孩子会做的事,他都做,有时还跟夫人撒娇呢,自从二老去世后,他就再没快乐过了,幸好还有二爷陪着,否则……哎,也是个可怜人。”

    这点她充分理解,当初她都那么大了?爸爸入狱,妈妈禁不起打击,至今还疯疯傻傻,大伯为救爸爸,散尽家财,最终也没能斗得过法律,末了还是死在了狱中,爷爷奶奶更相继过世,婶娘一病不起,其他亲朋好友落井下石,短短不过五六年,她经历了人生最痛苦悲惨的历程。

    当时有一年多时间一蹶不振,觉得就那么死去算了,疯掉的妈妈,病重的婶娘,为了父亲欠债的大伯,两个堂弟面临辍学,前途黑暗渺茫,全家人都把希望寄托在她这个留过学的女孩儿身上。

    董事长比她坚强,竟没因双亲骤然离世而落下学业,原来只要自己不肯倒下,再恶劣的命运也奈何不得,一个不甘的念头,便咸鱼翻身了,债务还清,房子买好,两个堂弟出国留学,可谓毫无压力,庞家对她有知遇之恩,按理说不该去和谭越争,但她也是凭靠能力在上游,不是吃白饭。

    那该她的,就是她的。

    董事长的话,能者居之!

    清颜可不知道这么会功夫,夏文娟会想那么多事,所有精力都在对方对庞煜的评价上,这么说来,庞煜应该对乐舒是真心的,反正她看不出夏文娟有诓她,真好,临死前能看到乐舒幸福,真好。

    到了那边,我会天天为你们祈祷的。

    如果能看到他们结婚就更好了。

    夜里,四个年轻人围绕一桌,因明天都要上班,乐舒只买了四罐啤酒,清颜表示还是不习惯啤酒的味道,拒绝饮用,司炀倒无所谓,三人时不时互相碰撞一下,喝得都不含糊,没人知道夏文娟究竟为何而来,乐舒也不知道司炀跟清颜是咋想的,倒也不觉得诡异,就像几个相识已久的朋友一样。

    在坐几个,除了司炀交友广泛,其实都没啥能交心的知己,乐舒人缘是好,由于工作繁忙,除了那一群同事,能想起的也就一个柳清颜和田露了,如今田露那样,她便仅有柳清颜这个红颜知己,昔日同学基本不怎么联系,而夏文娟,一心全在事业上,公司里几个聊得来的也不愿和她走太近。

    她也不想和她们啰嗦,动不动就求她办事,试图走捷径。

    柳清颜就更不用说了,她只有乐舒。

    当这么几个有心、或无意想和对方处成朋友的人聚一起吃饭,挺微妙的。

    “乐舒,在你这里,公正肯定排首位对不对?我也不跟你们玩虚的,今天来吧,就是想求一个公平,不是说利用你啊,千万别这么想我。”一罐啤酒下去,酒不醉人人自醉,夏文娟打了个酒嗝儿,继续诉说:“希望老天不要这么残忍的对我,谭越你们知道不?我们秘书长的亲儿子,秘书长跟老董事长是同学,董事长又跟谭越情同手足。”

    乐舒时不时点点脑袋,表示有认真听。

    柳清颜本来想收碗的,见夏文娟期间也会看向她,干脆规规矩矩坐着等她讲完。

    司炀玩味地看了夏文娟一眼,就这还叫公平呢?摆明上门托关系来了,确实没想到乐舒居然和庞煜好上了,如不是老头子死都不肯尊重他的选择,他应该马上告诉父亲这劲爆内幕,懒得听几个女人罗里吧嗦,转站沙发玩游戏。

    “你们看看我。”夏文娟指指自己鼻子,眼眶充血:“对董事长忠心耿耿,死而后已,尽心尽力,每天都加班,就怕哪个环节出错,董事长每天的行程,董事长将要见的人的具体情况,帮着董事长处理文件等等,全都面面俱到,从没出过差错,而他谭越,多少次被叫去批评?仗着有人撑腰,消极怠工,还跟董事长闹脾气,他算老几?居然跟自己顶头上司甩脸子,呵呵!”

    说着说着,就把柳清颜没喝那罐子啤酒打开,仰头咕咚咕咚几大口。

    乐舒总算听出点什么了,不管谭越工作态度如何,经常被批评就说明这点不及夏文娟,而且关系那么铁,如今还是个秘书,庞煜应该明白谁更胜一筹。

    “但有什么办法?他是刘爱云唯一的儿子,董事长最信任的人,有这些关系在,他哪怕真是阿斗,也没人争得过,现在还来个什么云棠,该死的,我即便做得再好也于事无补,如果一开始就说好公司员工晋升不看人情,我也就不说啥了,问题是董事长自己说过,能者居之,结果现在却徇私,我心里能好受吗?”拍拍胸膛,煞是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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