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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的泡了个混浴，李奕差点就在水里睡着了。
结果等两人擦干净来到卧室，李奕却突然不困了。
余程知道这是洗澡洗新鲜了，过一会儿就好，但是也不能自己先睡，把自家奕宝一个人晾在那。
两人躺在大床上，靠着靠背，开始闲聊。
李奕：“老公，你们家人还挺好的，我还以为要被问这问那的，没想到大家热情确实都很热情，却没人来问东问西，嗯，小孩子不算。”
余程：“我们家人都还算家教良好，爷爷奶奶虽然只是普通的国企职工，但对孩子的教育一直很用心。”
“所以我爸他们这一辈虽然孩子不少，但都很成器。”
“我爸在这个家里混的算垫底，就一小康家庭，公职也不高。”
“其他几个叔叔姑姑都比我爸混的好。”
“不过我爸虽然混的最差，在家里威望却是最高的。”
“因为小时候孩子多，爷爷奶奶有时候照顾不过来，我爸就要担负起照顾弟弟妹妹的责任。”
“一直到他们成家立业，可以说都受过我爸的帮助。”
“所以作为我们老余家的长孙的媳妇，你在这个家里的地位还是很高的！”
“这里面既有你是我这个长孙媳妇的原因，也有我爸的原因。”
“大家对你只会保有善意，不会带有恶意，也就更不存在类似盘问一样的问东问西。”
余程给她解释了一边自己家里的大致情况。
“这样啊，挺好的，我也觉得咱爸是个很有责任感，很靠谱的男人。”
“你看咱妈，被照顾的多少啊，我爷爷奶奶都说咱爸是个好男人，很顾家，爱老婆，责任感也强！”
“你说，你现在这样，是不是也是被咱爸影响了？”
李奕想起自家小男人对自己也挺好的，把她当宝在宠，也很有责任感，很顾家，跟公公基本一模一样，不由得觉得言传身教果然还是有用的。
余程摸着她柔顺的头发，想了想，回答道。
“有一部分吧。”
余程觉得，自己的父亲对自己的影响有是有，但远没有自家奕宝想的那么大。
对自己影响最大的应该是前世自己的爷爷奶奶。
如果不是前世的爷爷奶奶对自己无微不至的关心和爱护，自己不会养成现在这种性格。
三观也会有很大的不同。
来到这个世界，他是没有胎中之谜的，直接就是带着全部的记忆和人格转世。
他已经问过系统了，他到底是夺舍，还是重生！
司马脸明确的回答了这个问题，他是重生！不是夺舍！
至于为什么知道两岁了才恢复记忆？
那是因为小孩子太小了无法承载他一个三十岁的成年人那庞大的记忆和思维。
就算是两岁的小孩也不行。
但因为大脑已经发育了，而且还有系统给他提供‘云服务’，这才让他在两岁的时候就可以完整的恢复前世的一切。
余程也问过系统到底是什么，是高科技，还是神器，又或者是什么别的。
司马脸罕见的露出了沉思的表情。
最后，他告诉余程，他也不知道。
他只知道，自己有一天突然就诞生了，并且有了自我意识，知道自己可以做些什么。
然后就是漫长的宇宙旅行。
他去过很多地方，见过很多宇宙奇观，他对宇宙的认知远超现有的人类水平。
但这些东西他没办法表述出来，似乎有什么底层逻辑在限制他。
他只能对余程教授关于导演及其相关的内容，这也是某种底层逻辑。
但他终归有了突破。
那就是导演这个职业到底需要了解多少东西？这是没有定论的。
理论上，导演可以只需要对特定的内容一知半解，了解个大概就行。
但也并不是说不能深入了解更多，你能把你拍摄的内容全部了解，也是可以的。
这才是余程这些年高强度鸡娃的真正原因。
因为司马脸也在实验，在实验他可以做到什么程度，能不能打破现有规则。
最后他测试出来了，跟导演相关的，比如文学，音乐，武术这些扩展内容，他都是可以教的。
但更深入的，比如拍个机甲电影，想要知道机甲的相关技术，司马脸就没办法教了。
这似乎涉及到了底层逻辑和规则，至少在这个世界，他没办法突破。
所以，在完成了他认为已经足够的教学内容后，司马脸就慢慢沉寂下去了。
余程后来又问他，他的底层逻辑是否会危害到自己，比如要求司马脸在他三十岁自爆，那余程不就死定了？
司马脸告诉余程，他想多了！
虽然底层逻辑对他有限制，但底层逻辑本身是无害的，司马脸拥有系统的最高权限，只是这个最高权限是被锁定的，他只能动用部分功能。
但是最高权限就是最高权限，系统不会出现司马脸都不知道的危害，这点是一定的！
司马脸没说的是，余程也有最高权限，但同样是受限制的最高权限，而且限制比司马脸还要严格。
他只能通过司马脸这个老师获得相应的知识传承，其他的功能一概不能使用。
只能等余程这一世完结了，属于他的最高权限才会解除一部分限制，不过这就是另一个故事了。
拉回思绪。
余程看着正在看平板的李奕，平板里正是余程在飞机上给她看的旋律。
听她在那里啦啦啦的哼着，余程问道。
“怎么样，是不是感觉有难度？”
李奕停下哼歌的动作，嗯了一声。
“确实有难度，比《遇到》要难，感觉不是很好唱。”
“我的气息还不够稳，全场唱下来可能会出现气息不足导致的瑕疵。”
“确实需要好好练习，不管是能力还是歌曲。”
余程嘴角翘起一个弧度。
“那就努力吧奕宝！这首歌我准备作为下部电影的推广曲。”
“所以，你的时间还是很紧张的，能不能在几个月内把你的声乐能力来个质的飞跃，就看你下多大的功夫了！”
李奕偏头看着余程，仰了仰圆润的下巴。
“放心，还是那句话，不看能不能做，只看我想不想做！”
“在电影拍完之前，我一定能把这首歌彻底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