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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尘的衣服对于少女来说显得太大，穿起来露出半只香肩。
看的白尘无言。
将当初自己十四五岁的素衣从某个角落找出来，套在零洛身上之后才是勉强能看。略微打量了一下，女孩大概只有一米五五左右，从脸上却看不见什么稚气。
“你叫什么？”
白尘坐在床上，一本正经的看着坐在对面的少女。女孩摇了摇头“不知道”。
白尘嘴角一扯，看来可能自己想的没错，这道灵魂就像刚出身的婴儿一样纯洁，毕竟从记忆里来看，可能她唯一经历过的就是将自己从空间风暴里带了出来。
感知着两人之间的联系，白尘稍微尝试了一下。
“不要”
女孩像是有些气恼的开口，自己刚才透过联系用自己的灵魂稍微摸了一下女孩的灵魂。
然后女孩的灵魂给了自己的灵魂一拳头，让他有些感到灵魂的震动。
“好了好了，那我不摸就是了。”
白尘笑着道。
“既然这样，要给你取个名字啊”。白尘皱着眉头思索，说实话他不太会起名。
女孩撑着脑袋思索，然后看着白尘小声道：“梦·零洛”像是在征求白尘的意见。
“梦·零洛吗？”看着女孩那征求意见的两只异瞳大眼睛，白尘点了点头。“那就叫梦·零洛吧。”
“不过你怎么知道取言誓的？”
白尘有些疑惑，【梦】是自己的言誓，就像是洛星大陆的姓氏一样，不过每个言誓都代表着修炼混沌道后期会获得的一种特殊能力。
“不知道”
白尘放弃。
“走吧，零洛跟我出去”白尘招了招手。
“叫我零就行”
“什么？”白尘疑惑道。
零洛脸色微红：“叫我零就可以了，就像我叫你白一样”。
“好的”
“那走吧，零”白尘回头笑着看向零洛。
虽然已经是白尘能够找到的最小的衣服了，不过衣服对于零洛来说还是有些过长，只能露出半只手掌，显得有些松松垮垮的，像是随时都会掉。
素衣的衣角在地上拖成了长裙。
带着零洛出来，院子中莫崖目不斜视的继续坐着自己的事情，晶灵的虚影躺在之前白尘的躺椅上。
两人都就像是什么都没看到一样，不过从莫崖略微扯动的嘴角可以知道，他这只是装的而已。
“莫崖这是零洛”
白尘走到了他面前，将身后的零洛推了出来。然后对着零洛说道：“他叫莫崖”。
“你好，我是零洛”
零洛大大方方的开口，莫崖自然也不可能在装什么都不知道：“你好，我是莫崖。”
“晶灵？”
“怎么”晶灵的语气极为不耐烦的开口，白尘无言，都不知道该怎么说。
“你好”
零洛倒是不介意晶灵的态度，两只异瞳闪耀着光芒。
看着零洛的模样，晶灵还是妥协了。“你好，我是晶灵”
“我出去给她置办些行头”
晶灵的虚影消散，出现到了白尘的视线上，开口询问道：“所以她到底是谁？”。白尘摇头，将在空间风暴中的记忆整理给了她。
“嗯”
莫崖点头，看着这穿着白尘风衣都拖到地上的零洛，也觉得白尘该出去帮她置办一些衣服了。
“零，你就留在这里，我出去帮你置办一些衣服回来。”白尘对着零洛道。
“我可以跟着去吗？”零洛声音软糯的开口。
“额”
白尘沉默，要是让零洛这样和他出门，其他弟子会怎样看他？。认为师兄是萝莉控，变态？，他觉得这可能都还是轻的。
察觉到白尘的想法，零洛轻笑。然后身体变化又变成了六只晶翼的模样。
“这样就可以了吧？”
“这样倒是没有问题，不过你能够察觉到我的想法？”白尘有些震惊，不过仔细感知他发现自己好像也能够察觉到零洛的想法。
他感知到，零洛表示肯定，然后又在想着：嗯，有什么问题吗？
话做晶翼的零洛围着白尘转圈，像是有些疑惑，淡淡的开口。这不是有什么问题的事情，白尘不知道该怎么说。
那是什么事情？
他又感知到了零洛的想法。
六只晶翼自行变化，化作了阵法〈小万化〉白尘有些目瞪口呆，而且他感觉到了自己体内的源气在减少，零洛使用的是他体内的源气，这是为什么？。
我和白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好像我的全部都是白的，但白的也全部都是我的。感知着零洛的传递过来的想法。
白尘细心体会下来也发现，似乎自己也能够使用一些原本都不会的能力。
意念一动，一只晶翼的虚影出现，随着控制越来越多的晶翼虚影出现。当整个院子里已经全是晶翼虚影后他才将这些虚影散去。
但他似乎没有控制晶翼本体的能力，他没有尝试，现在那是零洛的身体着不好。
可以的哦。
零洛同意了白尘的想法，感知到零洛的想法白尘也就不在顾虑，强行想要控制晶翼，但发现在零洛控制晶翼的时候自己控制不了晶翼。
然后零洛也开始想要强行控制他的身体，白尘稍微阻拦了一下，零洛也控制不了，感知到零洛想要体验一下的心情。白尘自主放开了身体的控制，交给了她。
“原来白的身体是这样的吗？”
莫崖看着两人演了一会默片，然后现在似乎是零洛在控制白尘的身体。
晶灵有些不解，主要是零洛的灵魂也能够让自身接纳。
“晶灵？”
透过白尘的视线，零洛也看到了视线上的晶灵，和各种密密麻麻的数据。
“你们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白尘的肉身在他无感的情况下，就已经换成了零洛的灵魂在主导，自己竟然没察觉。晶灵忍不住发问。
“嗯～”
零洛也不知道，思索无果。
白尘的意识将零洛挤开重新掌控身体，意识与晶灵交流。“可以说我是她，她也是我吧，你可以把我们两个当成同一个人，应该。”
感知到自身与零洛的情况，他略微组织了一下语言，不过依旧好像什么都没说明白。
晶灵放弃思考，虚影出现在了院子中。
“所以说呢，现在是什么情况？”
莫崖倒是平静，看着有些混乱的场面，果断的在石椅上坐下，等着他们讨论。看见似乎三人结束讨论，才淡淡的发问。
“稍微总结一下，就是我们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零洛一针见血的得出结论。
莫崖扯了扯嘴角。
白尘出手拦下了围着他飞舞的晶翼，将六只晶翼抓住“不要在继续玩了，不管怎么，先给你置办一身行头，然后……”。
他略微思索，然后继续说道，“要是可以把你弄进弟子的队伍里。”
零洛挣脱白尘的束缚，将一旁的衣裳穿上然后再次话做了人形。
“晶灵，你探知一下零洛的状况”。
“好”
诗经内部的阵法缓缓旋转，然后晶灵的神色渐渐奇怪。“源气是源尊一阶，特性和你的…”。
她将目光看向了白尘，“一模一样。”
他已经不再感到奇怪，就把零洛当成一个只是意识和模样不一样的白尘看待。
“零洛你试试修炼”
白尘让零洛坐下来修炼，源气被零洛吸收，和白尘想的差不多，零洛修炼的源气是归到自己的气海中。
看来自己的修为已经变成了零洛和他共用的了，通过零洛修炼和使用气海也会相对变化。
白尘整理了一下信息，首先自己和零洛可以看成是意识形象不同的同一个人，然后共用修为，相互之间可以随时知道对方的想法。但是两人间联系的距离未知。灵魂一样的原因未知。零洛的来源未知。
大体上的信息就是这些。
“走吧”
放下这些不谈，现在零洛连件像样的衣服都还没有。
“嗯”
零洛再次变回晶翼。
白尘收起地上的自己的素衣。
凡天上东西最全的是东门通天们处的那座小城，虽然规模并不大，但规格却是全大陆最巅峰的城市之一了，此行他们的目的地也正是这里。
白，我要这套。
一家专注与服饰的小店中，白尘找店员挑选了一些女孩子的衣服。看着一套黑红主色调的衣裙，零洛的想法传递给了他。
不行，他觉得零洛穿裙子就算了，万一不小心走光……，不行绝对不行。
穿打底裤不就行了吗？，这条裙子多好看啊。零洛有些不满，晶翼暗戳戳的戳了他两下。
那……那…………。
那好吧！
感觉到刺痛，白尘想了想最后还是同意了。一旁的店员介绍着这件衣服。
“白首席，这套衣裙可是为数不多的珍品，本身是一件下地品灵器不说，更主要的是它的炼器师也是一名大路上有名的设计师……。”
“停”
白尘止住了店员的讲解，有些无奈。他自己的衣服都是普通的东西，只有几套宗门为活动定制的衣服算的上灵器，这还真是他第一次买这种灵器类的衣服。
一旁的店员则是脸上带着笑意，这家店也是落凡宗的产业之一，在宗门内关于每位首席的消息都是不少，尤其是各种花边新闻，是不少宗门成员的娱乐首选。
毕竟有实力，有潜力，而且长的也都过得去的男孩，再怎么都会有人喜欢。
落雅在一旁看着这届首席白尘，她直属于落凡宗内的一脉，在家里闲得无聊，被父亲扔到了这里当店员。
小手中信息处理器趁着首席不注意便拍了几张照片，想来发上宗门论坛，应该能收获一笔不小的灵精，她还特意将白尘略显的无奈的神情拍的唯妙唯俏。
“你说多少晶灵吧？”
白尘看着这身衣服。
“十天灵精”落雅笑着道。
白尘嘴角微抽，相比较自己几枚灵精就解决的便宜货，这价格……！。
“下地品灵器的价格一般只有三天灵精吧？”白尘看着一旁的落雅淡淡的道。
“白首席，这件灵器是少见的服饰类不说，而且也是着名设计师所打造，这价格真的已经很便宜了。”
落雅一件财迷象，让白尘很难相应她说的价格的真实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