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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阳看出了对方的招数,这是胖瘦佛陀的必杀技,江湖上没有几个人能够抵挡地住。
正当花悦为南无邪捏一把汗的时候,南无邪又运出一道内力,杀伤力十足,胖瘦佛陀竟先败下阵来,遭到了斧钺交响的反噬。
瘦子翻了一个跟头往后退了两步才站住脚,又及时运掌接住了胖子。
“走。”在胖瘦佛陀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花悦迅速地被带离开了此处。
“好强的内力!”胖子道,“竟在我眼皮地下跑了。”
等他们反应过来,人已经不见了。
“大胖,别追了。”
瘦子叫住胖子,吐了一大口鲜血。
“小瘦?”胖子赶紧扶住他。
一转眼,他们已经走了好远。
“重阳大哥?”花悦扶着他。
“没事,我还能走。”
“让我看看,”南无邪不大乐意地将花悦拉开,探了一下他的气息,给他服了一枚药丸,“他没事,只是震伤了经脉,要多休养几日,此地不易久留,要马上离开这里。”
花悦点头,正要去扶他,南无邪将重阳身上的配剑取下,搁在花悦和重阳中间,“给,你拿着。”
然后自己扶着重阳,继续往前走。
“哦哦。”花悦连忙点头,追上前去。
回去之后,众人仔细思量,重阳已暴露身份,很快就有人找到这里。
为今之计,要马上找到书卷,找到左回年贩卖军火的罪证。
要知道更多事情,必须知道关父留在书卷的内容。
而现在整个北落城都是左回年的耳目,所以,现在出发去冀州古佛寺,是最好的选择。
花悦和轻水正在房间里收拾东西。
“咚咚——”屋外有人敲门。
轻水一推开门,唤了声“南公子。”
“轻水,你先出去,我有事情同你们小姐说。”
这还没等轻水回话,花悦就先搪塞,道,“诶?轻水,我方才说的那个特别重要的东西,什么来着?去哪儿,你快帮忙找找,那个公子,现在时间紧迫,那个有什么事待会儿再说吧?轻水,赶紧给南公子奉茶。”
“哦哦。”
花悦明明方才还悠闲坐在桌边喝茶,一下子又特别忙起来,把轻水也看得一头雾水。
南无邪看了一眼床头打包地整整齐齐且巨大无比的包裹,手里接过轻水奉上的茶杯,“啪”地一声,不动声色,杯子捏个粉碎。
花悦和轻水一惊,几乎是同时反应过来,立马规矩,膝盖微屈,低声行礼道,“公子。”
场面有些尴尬,还在杨浩及时给轻水使了个眼色,让她赶紧出去,不然她还一直杵在那儿。
花悦难为情地看着轻水出去,她还乖乖地带上了门。
这下惨了,让她情何以堪?
“你现在是在紧张吗?”南无邪走到她面前。
“哪有?”花悦极力否认,眼睛却不敢看他半分。
“我打算让杨浩送你回去。”
“回去?”花悦真怀疑自己听错了,这家伙不会是看杨浩回来了有人使唤,所以过河拆桥吧?
“不,我不回,你也看到了,我现在可是被杀手盯住,俗话说,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当杀手来的时候,他首先会杀你们,我的安全系数就高了。”
“我不管你这是什么逻辑,你必须回去。”
“我不,”花悦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竟给他扛上了,“至于昨晚上的事,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这种事情,在我们哪儿是很常见的,大家都是成年人,我断然不会让你负责。”
“你……”南无邪的脸被气地铁青,花悦倒是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你难道不会担心你的相公吗?”
“相公?”花悦想了想,好像是撂下了这个话?“没事,我离婚了。”
“离婚?”
“就是我们不合适,我将他休了,我跟你讲,并不是男人才能休妻,女人也可以休夫的。所以你不必有负担。”
“你可记得你昨晚说了什么?”
“说什么?”她反问他。
说了什么?她的确不记得了。
若不是神智不清了,她也不会说了胡话。
花悦一边吹牛,一边安慰南无邪,“这件事情本来就是个意外,我都已经忘了,你依旧做你的公子,我做我的丫鬟,不碍事。”
南无邪的脸,又暗了三分。
“你当真不回去?”南无邪强忍着怒气。
花悦摇摇头,“不回。”
“好,明日晨起,屋外侯着。”
撂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推门出去了。
南无邪虽是识破花悦皇妃的身份,可花悦又怎知道他是陛下?又怎会乖乖听他的吩咐。
次日清晨,天色微亮。
花悦还在同周公下棋,一个黑影出现在她的房中。
近日来身边危险多生,花悦也不是那种随时可以睡得安稳的人。
突然,她手里多出一把短剑,被子刚被掀开,她人已经到了床前。
结果不出三招,短剑被没收不说,自己还成了阶下囚。“南无邪?”她叫到。
“很好,还勉强有些危机意识,不至于死地太快。”南无邪淡定地说到。
“公子,这天色尚早,你出现在女子闺房,这样可妥当?”花悦问他。
她只穿了一件轻薄的裙衫,若不是方才过了三招,南无邪将她禁锢在怀里,确实不大雅观。
南无邪并没有搭理她,手一松,她便从她怀里甩了出去,没错,是甩了出去,花悦正气恼他如此蛮横无理。
“穿上。”南无邪说了两个字,然后她的衣衫便劈头盖脸被扔了过来。
这男人当真是不知道怜香惜玉怎么写?花悦一口老血提到嗓子眼儿上来了,不气不气,乖,咋们打不过他……
花悦打着哈欠,跟着南无邪来到树林,远处,杨浩手里牵着两匹俊马。
绳子递给南无邪,行了个执手礼,然后离开了。
南无邪道,“上马。”
花悦一脸倦样,“不会。”
“就是不会,才要学。”
花悦有气无力,“有没有搞错,大清早带我来学骑马……”
转眼又见南无邪幽怨的脸,“行行行,你开心就好!”花悦无奈到道。
说着就要上马,结果马似乎更不情愿,连着两次都不上去。
“要不你老人家扶我一下?”平日看别人骑马也挺简单的,可俗话说得好,“牛高马大”,站在马跟前,就有些局促了。
“骑马首先要不能怕它,要用你的心去轻抚它的情绪,手持僵绳,重心放低,跟随它的节奏保持身体平衡。你只有一天时间。”
南无邪表示并不想搭理。“如果学不会,那你就回去。出门在外,没有谁愿意带个包袱。”
花悦一听就不开心了,睡意全无,“包袱?不就是骑马而已,我花悦可是十能选手,你这是侮辱我的智商。”
回去,他真不怕她回去告发他么?这男人真是,又嫌自己是累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