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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6 谁给你们这个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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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给飞凤送花?这不是很奇怪吗?幕凉心底冷冷一笑,最好不要是她想的那样,否则这送花的人,不会有好下场!

    飞凤郁闷的揉揉还泛着红晕的小脸,小声道,

    “小姐,花让属下扔了,看着着实碍眼。也不知道是谁捉弄属下,这都送了三天了,也不留下名字,就那么一张纸条,说是让飞凤收下,每天的话都不重样,芍药牡丹的,什么都有。”

    “嗯,知道了,你别多想了,去干活吧!”

    幕凉看似随意的打发了飞凤,待飞凤出去,她放下手里的账册,起身拍拍手去屋里睡觉,晚上是没时间睡了,不管是谁,不经她的允许,想要在她身边做小动作,简直是自不量力!

    ……

    入夜,三更时分

    一抹修长身影快速来到将军府门口,如影子一般悄无声息,放下手中一捧山茶花转身就要离开。

    下一刻,身后一道疾风袭来,他心中暗叫不好,身形一闪,想要躲开,却已经来不及了,因为第二波的暗器已经如闪电一般袭来,一瞬刺入他手臂的肌肤,疼痛入骨。

    飞豹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响,可那入骨的暗器上竟是绑了一根丝线,丝线突然扯动,连带着扎入筋脉的暗器在皮下猛烈游走,疼痛加倍,已然超出常人难以忍受的范围。

    飞豹痛的咬破了下唇,还是不肯发出任何动静。

    暗处一抹身影翩然走出,在距离他身前散步的距离站定了,清眸寒彻,唇角勾起一抹笑容似笑非笑,看的飞豹一瞬间后背发寒,哪怕他这会子卸掉自己这条胳膊不要了,想跑,也是来不及了!

    丝线在幕凉手中,暗器在他手腕皮下如钉子一般牢牢地钉住他的筋脉,牵一发而动全身的痛,不过如此!

    幕凉看着疼痛难忍的飞豹,冷眸闪过一丝嗜血寒气,看的飞豹有种被推入无底黑洞深渊的感觉。

    “四小姐,这……这件事情与王无关,是飞豹一人所为,请四小姐不要讲这件事情加注在王的身上!!”飞豹忍痛开口。

    幕凉不理他,身子懒懒的靠在一旁墙壁上,手中一共无根丝线,分别控制那暗器的五个点,每动一个点,都会带给飞豹四肢百骸难以忍受的剧痛。飞豹咬破了嘴唇,甚至连牙齿都咬的酥麻了的感觉,到了最后,终是忍不住闷哼一声。

    幕凉见此,冷冷发声,

    “我不管你是自愿来的,还是拓博堃派来的!你都给我听好了!想用这种龌龊的手段扰乱我身边丫鬟的心,利用她的感情接近她,继而接近我的身边探取我的消息,根本就是死路一条!果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手下!一个个玩弄感情都玩弄上瘾了!你且滚回去,这条胳膊记在我手里!再敢给飞凤送花扰乱她的心!你这另外一条胳膊也会遭受同样折磨!”

    幕凉话音落下,手中丝线被指尖砰然挑断!

    飞豹再也忍不住的痛呼一声,幕凉并没有将暗器收回,而是永远的留在他胳膊里面,回去让他的大王给他挑出来吧!

    竟然让他的属下跑来勾引她的丫鬟,搞出这般不留名送花的小把戏,趁机接近她的丫鬟,刺探她的动向!简直是无耻卑鄙!

    幕凉冷冷的扫了疼的跪在地上的飞豹一眼,转身进了院子,独留下痛苦不堪的飞豹跪在那里,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

    直到一个时辰后,天快亮的时候,血鹰赶来,飞豹才得救被血鹰送回了辽王府。

    拓博堃这十天都是在书房度过的,天才蒙蒙亮,就听到院子外面响起一阵不小的喧哗声,血鹰搀扶着已经不能走路的飞豹从外面进来,一进书房,飞豹和血鹰双双跪在地上。而飞豹更是脸色苍白,一条胳膊无力地垂下,鲜血直流。

    “怎么回事?”拓博堃瞳仁闪过一丝冰冷戾气,冷冷开口。

    “回王,飞豹这几天每天都在早上天不亮的时候给四小姐身边的丫鬟飞凤送……送花……”

    血鹰说到这里不敢说了,因为当他说到四小姐三个字的时候,已经明显感觉到王眼底浓浓的狠戾之气。

    果真……下一刻,拓博堃猛然掀翻了面前酸枝木的宽大书桌,桌上的书籍卷宗笔墨纸砚,哗啦一声撒了一地,声响震天。

    “混账!谁让你们擅做主张去骚扰她的?谁给的你们这个胆子!!”拓博堃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怒气冲天。

    侍奉在一旁色苍月也跟着飞豹和血鹰一块跪了下来。

    拓博堃看着飞豹这般模样,冷冷道,“活该!净学会些歪门邪道的法子!给本王滚回去好好反思!你这条胳膊是死是活,她若不管,本王绝不插手!你自己酿下的苦果,自己一力承担!”

    拓博堃冷声发令,飞豹低下头脸上尽是早已悔悟,如今这暗器刺入筋脉的疼痛,也足以让他刻骨铭心。

    血鹰扶着飞豹走出书房,苍月和随后赶来的银狐小心翼翼的收拾一地狼藉。

    拓博堃站在那里盛怒未消,心情烦躁难压,忽然一抹白色身影到了书房门口,静立片刻,旋即抬脚进入,似乎对眼前一幕并不奇怪。

    正在收拾的银狐和苍月见苦行老人来了,都是默默停下手中的工作,无声退出房间。

    偌大的书房,只有拓博堃和苦行老人。

    “辽王,既然心乱了,又何苦强行压着呢?你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你比老夫还要清楚,这怒极攻心对你的病情没有任何好处。”

    苦行老人说完,叹口气,静静的看着拓博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