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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涵凝,你可还记得三月二十五日那天,在涵渊馆里睿王遭到刺杀一事?”
沈绍棠在众人的注视中,才慢慢说来,但是却是没有直接说出他要告知的要事,而是问了这件刺杀事情。
这件事是在他离开京都之后发生的,还是发生在涵渊馆之内,得知消息的他担忧涵渊馆会因此而受到牵连,听到她被劫更是惊诧的提起了心,只是随后就放心了,要担心的不是她而是劫持她的那个刺客,杜涵凝不是那般好招惹的,而之后的消息也证实了这一点。
“当然记得,难道你要告诉我的时与这事有关系吗?”杜涵凝沉声问道。
这件事情怎么会不记得,这么久以来的调查居然仍是一无所获,当初被抓获的刺客都在当晚在刑部大牢全部中被人杀害,不留下一个活口,干净利落到没人发现是何时有人闯入刑部如何将他们给杀害的,也没有查到任何蛛丝马迹查探。
任何线索也在这里中断,刑部查不到证据,而宸也是没有查到线索,所以这件事情就成了无头公案,但是他们并没有放弃追查,她用了幽阁的势力却也是没有查到线索,难道沈绍棠查到了。
在和心殿事件之后,刑部一度以为宸的遇刺也是平王余孽所为,因为和心殿的刺杀有证据指向是平王余孽所为,是为了阻止跖胡国和楚阳国的修好,而宸作为楚阳的重臣,战绩标榜,除他一人也算是断了楚阳一个支柱,而他手中掌握的百万兵权也会重新择主,牵扯起来很可能就会动摇楚阳的根本。
只是和心殿之事是不是平王余孽所为还是有待商榷的,而朝廷所说的派人剿杀之后到如今也没听到任何的消息,或许也只是为了摆平这件事给跖胡国一个交代而做的一个假象。
其实想想平王余孽藏匿二十三年之久从未有过任何动静,却是突然冒出来做了这两件事,很有不妥,若是他们出来是有把握的行动也就算了,可是偏偏不是,这两次行动可谓都是失败的。
刺杀宸的人虽然武功都是高强,但是却是没有合作的,而且他们错估了宸的武功,再加上那日里有太子轩辕墨宸和轩辕墨凌在,他们的行动是失败的。
再说那日和心殿的刺杀,那群刺客们能够混进皇宫之中,不得不说他们这次是有组织有谋划的,但是跖胡国既然有心要和楚阳修好,这必是首要之事,死了两个大臣纵然是不会影响大局,杜涵凝认为赫连明野扔下的狠话是为了跖胡国的威严,虽然是在楚阳的国土之上,但是两名大臣的死,赫连明野却是不吭声不做表态当做没发生过,继续进行谈判,这样做会显得跖胡国有伏低做小之势,对谈判也是很不利,所以这一步是不能让的。
这两件事她都是亲身经历其中,这两拨人明显不是一伙的,而且皇宫中还出现了一个罗刹鬼面男,自那一次出现过就未见踪迹,江湖上并没有听说过有这号人物,他就犹如从未出现过一样,不过要不是那日清风和啸月发现,估计谁也注视不到他。
这些事都是张正浩没有在任期间发生的,他回来之后将这些案子重新查阅之后,也说了其间有蹊跷,刑部的案卷之中的记载很不完善,他现在也在调查之中。
不过张正浩身边最近却是没有任何的动静,并未有人行刺事件,让人不禁怀疑一开始怀疑赵庭然的方向是一个错误,但是赵庭然此人却是不能放松的环节。
又听得沈绍棠继续说道:“是有关联,还有那日刺杀的刺客所使用的兵器之上是不是有溟楼的标记?”
杜涵凝点点头,那些兵器之上确实是有溟楼的桃花标记,但是不知为什么朝廷一直没有动静查探溟楼,好像是连怀疑都没有,虽然朝廷和江湖是两个不相干的团体,但是这么明显的标致就算觉得不可能也需要去查探一下的,这让她疑惑不解。
突然杜涵凝的脑中闪过一抹灵光,可是待要抓住的时候却是什么也没想起。
“溟楼向来行事神秘,身在江湖之中去,却又像是独立于江湖,同时也独立于朝廷,但是没有人可以忽视它的存在,当这件事在江湖上传开来的时候,并没有多少人相信刺杀睿王这件事情是溟楼所为,就算是怀疑也没有人去证实,但是江湖上有人说这件事其实是幽阁所为,嫁祸给溟楼……”
沈绍棠的话还没有说完,杜翰煜就一站而起,惊声道:“什么?”
小妹是幽阁阁主,她绝对是不会做这样的事情的,若是幽阁真得被卷入其中,要和溟楼争斗的话,小妹肯定是会有危险的,神情顿时严肃,凌厉之色和刚才吃着糕点调笑的人判若两人。
“哥哥,你先坐下,等沈绍棠把话说完。”杜涵凝对着杜翰煜轻声说道,既然是江湖上传的,为什么残阳没有传消息过来?
杜翰煜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激了,一屁股坐了下来,朗目盯着沈绍棠,示意他将话说清楚。
“这件事情是从哪里传出来的,我还没有掌握到确切的情报,四年一度的武林大会马上又要开始举行,所以江湖上最近很是活跃,人多口杂,这是我的一个情报人员在搜集情报之时,偶然在几个江湖中人的交谈中得知的消息,说是幽阁一直都在养精蓄锐,想要打败溟楼,取而代之,成为江湖上第一大组织。”
“说这话的那几个人都是一些默默无名的游侠,这个消息还没有惊动江湖上的各大组织门派,所以现在江湖上还没有掀起波澜,我赶来京都的这两日,这消息有逐渐扩散之势。”沈绍棠说道。
他知道杜涵凝是幽阁的阁主,也知道幽阁现在的布局,所以他让他的属下格外关注和幽阁以及毒医仙子的消息,前不久还有人出重金想要买毒医仙子的消息,被他拒绝了,只道不知道,因为那人的背后是太子妃。
“王妃……”听了沈绍棠的话,莲心一脸急色的看着杜涵凝,而面无表情的荷琴脸上也出现了担忧。
这对于幽阁来说绝对不是好事,幽阁的实力不弱,尤其这三年来在王妃的手中虽然隐世但是却没有衰败,反而是更加的强大,现在的幽阁不再是一个冷冰冰的杀手组织,而是所有幽阁人的家。
幽阁中的杀手都是无父无母的孤儿,他们都是被幽阁以前的阁主捡回来,因为没有亲人,所以可以没有牵挂,再加上那非人的残酷训练,成就了冷酷而无情的杀手,麻木不仁,没有了七情六欲,简而言之就是杀人工具。
而在王妃成为了幽阁阁主之后,一切都不同了,他们不就是不想过着这样的生活才会反抗幽阁的前阁主的,如今的幽阁是一个大家庭,他们可以是有血有肉的,可以不再过着刀头舔血的生活,可以像普通人一样生活,不用忧心哪一日就任务失败被杀了。
她们不希望幽阁被摧毁,绮玉残阳也是,幽阁中的任何一人都不想,若是溟楼和幽阁真得起争斗的话,他们一定会誓死维护的,不要以为幽阁几年不在江湖中行走,他们就是可以欺负的。
杜涵凝对着荷琴和莲心两人一摆手,示意两人稍安勿躁,才问沈绍棠:“溟楼是不是也知道这个消息,卿云笙是不是有所动作?”
“应该是不知道,得到消息之后,我就让人留意溟楼的动向,还没有传来消息说溟楼要找幽阁,也许还没有传到卿云笙那里,当初听闻这个消息的时候,我就派人拦截了,不过收效不大,好像有人不断在散播。”沈绍棠正声说道。
“谢谢你,沈绍棠,这件事我会处理。”杜涵凝说道,不知道卿云笙是不是还在京都之中,她考虑要不要前去一趟醉香阁,找卿云笙将这件事说明一下,他不像是那种会听信传闻的人,不可能因着传闻就来攻打幽阁。
“何必言谢,再说你少算了半个月,这算是偿还吧。”
杜涵凝浅笑,道:“你的消息这么值钱,随便一条信息就能卖个千八百两的,我这不是占了很大的便宜。”
“是啊,不过你的便宜占得还是少吗?”见杜涵凝没了先前的严肃,知道这件事她应是有了打算,沈绍棠翻了个白眼说道:“我那里的江湖秘史你说你看了多少?”
“这么小气干嘛?那里的秘史又不是你收集的,还不是你的上辈给收集的,现在江湖上都知道的事情。”杜涵凝哼声道,那些都是江湖上的事情汇总,她只是翻看了而已,若是要在江湖上询问还不是一样能够知道,只不过她给当做话本子看了而已。
不过她并没有用到沈绍棠手中的情报,即使他一年来都是在京都之中,和她呆在一起,对于想要的信息还是用幽阁的情报系统来收集的。
“刚才还说占了便宜,这会儿又说得这么理直气壮的。”沈绍棠摇了摇扇子,叹息道:“我那珍藏的各种古籍你不是也翻看了不少?”
手中的玉骨扇一指,指向了在亭子不远处的池塘边的银子,惊奇道:“喏,那不就是古书上记载的银貂吗?真没想到那寥寥一句话的记载,还真得有银貂,还被你找到了。”
杜涵凝侧头看了一眼银子,不曾想它倒是玩得不亦乐乎。
此时的银子横趴在池塘边上,毛茸茸的尾巴垂在池下,一动一动的晃着,因着池塘的水面很高,而银子的尾巴正好就能碰到水面,尾巴在水里一晃晃的,荡起一圈圈涟漪。
池塘中的锦鲤还以为是喂食的,纷纷游到了池边,拥挤做一团,红色的彩色的身影在水里翻滚着,在阳光的照射下,波光粼粼。
银子歪着头圆溜溜的眼睛看着水面的动静,小脑袋还一顿一顿的,传来咯咯的声音,像是在窃笑一样。
杜涵凝收回视线,才道:“是啊,我也是没想到会找到银貂,连你这个知尽江湖轶事的百晓生都不知道的动物谁会想到会是真得存在的,但是前人却也是不欺人,有人见过必定是存在的,银子就是一个很好的例证。”
顿了顿,杜涵凝才说道:“找到银子也是一个机缘巧合,或许是天可怜见吧。”
话语里多了几分飘渺,有着庆幸,感激,还有无限的感慨。
若是不知道银子是解若梦三千毒的关键,而轩辕墨宸就患有此毒的人听了这话怕是云里雾里的,就好比此时的沈绍棠,他听得杜涵凝这样的话语,很是迷惑,天可怜见?
他知道杜涵凝想要找银貂是为了研制若梦三千毒,而且寻了很久,但是为什么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慨。
沈绍棠正想要问问杜涵凝是怎样的机缘巧合找到银貂的,突然听到“扑通”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的落水声,连忙侧头望去。
杜涵凝回头看到的正是银子在水里扑腾的样子,溅起了一阵阵的水花,而周围本来围着的鱼儿都四散游开了,她顿时一怔,面露担忧的立时站了起来,想要去救银子,可是下一刻她就停下了动作,颇为的惊讶。
只见银子小小的脑袋昂起露在水面之上,四肢在水里扑腾了一会儿就划动着向池塘边游去,原来银子是会游泳的,这没见识过还真不知道,这银子的本事还真是不少啊。
银子游到池边,前肢在土上一扒,噌噌的两下就爬到了池塘上面,四肢站在水面之上,抖了抖它的身子,甩开一阵的水花。
莲心和荷琴连忙向旁边让开了一步,她们离银子比较近,那甩开的水花差一点就甩到了他们身上。
“小妹,这银子还真不是一般的有趣。”杜翰煜惊讶道。
他手中端起的茶杯凑近了唇边,却是还没有喝,就保持着这样的动作。
他准备喝茶的时候,正好抬起了头,而他的位置是正对着银子的,所以银子落水的一幕他完整的看在了眼里。
银子在水边晃着尾巴,水中的锦鲤大概以为那是食物,争相咬着,而银子却是在锦鲤上钩的聚集到它尾巴下面的时候,将它的尾巴一甩而上,就有锦鲤随着跳出水面,随后就掉到了水里。
而银子也许是以为戏耍到了池塘里的锦鲤,四肢抱在一起在地上翻滚了起来,应是在哈哈大笑得在满地打滚。
可是乐极生悲就是这样来的,也许这结果看来也不是很悲,银子估计是滚得太开心忘记了它是在池塘边上,这不在滚了两圈之后就扑通一声滚到了水里去了。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般灵动活泼的动物,这银貂果然和一般的宠物不一样。
那边银子甩了几下水,身上银白色的毛因为落了水在阳光下散发着水亮的光泽,亮晶晶的极是漂亮,歪着头圆溜溜的眼睛看了看亭子中的杜涵凝,眨了眨眼睛,还呜呜的呜咽了两声,吱吱的叫着。
主人,银子好可怜,银子掉到水里去了,那些鱼想吃了银子,那些鱼好坏,咬银子的尾巴,还好银子闪得快没有被他们咬到尾巴,银子好伤心啊,主人快来抱抱银子。
见杜涵凝没有理它,银子低下了头,像是受了委屈一般,静默了一会儿突然又抬起了头,后腿一蹬就向杜涵凝蹿了过来。
杜涵凝见状,向旁边一避让,她可不想今天又要换身衣服。
可是杜涵凝这一避让,没有注意到银子向这边蹿过来的杜翰煜被银子给撞了个正着,银子整个身子都扑到了杜翰煜的头上,脑袋搁在了杜翰煜的发髻之上,四肢抱住了杜翰煜的脑袋,虽然甩过水但是还是滴着水的尾巴垂在了胸前。
而杜翰煜手中的茶杯“砰”的一声掉到了石桌之上,茶水溢了开来,沈绍棠也是迅速站了起来向后退了一步。
众人见这个场景,都不禁笑了起来,实在是太搞笑了。
莲心本来见银子飞扑向杜翰煜还有些不忍看的撇开眼,可是回头看到这一幕怎么都是想笑,忙扶住了旁边的荷琴的肩膀,怕她会笑得倒下去,但是却是不敢笑得太大声,而荷琴冰霜般的脸上也有了动容,嘴角弯起了一个弧度。
杜涵凝倒是忘了她对面坐着的杜翰煜,只想着避开了银子,待回头看去,目露惊讶之色最终还是浅笑盈盈,而沈绍棠在那闪身的一瞬间,同时也刷的一下子打开了她的玉骨扇,遮挡住了唇边的笑意,杜兄这是遭了无妄之灾啊。
而最无辜的杜翰煜本来想要喝茶,可是却觉得眼前突然有东西靠近,可是还没得及看清,就被撞上了脑袋,虽然眼前被挡住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但是脸上湿漉漉的感觉,还有那抓着他的四肢,让他可以肯定撞上他的是银子无疑。
小妹真是不厚道,原来她那一让是为了躲开银子,杜翰煜伸手将头上的银子给抱了下来,怒瞪了一眼杜涵凝,又环视见众人脸上的笑意,杜翰煜没好气的大吼一声:“笑,笑,有什么好笑的。”
杜翰煜将银子一下子给放在了石桌之上,不过他倒是没有用很大的劲,虽然动作看起来狠了一点,但是其实力气却不是很大,他还记得银子是小妹的宠物,若是被他伤害了,小妹肯定不开心,只是银子很是不配合,在他的手中扭动着身子,现在他的手上衣袖之上都是水,胸前的衣服也被银子甩上了水,看来银子甩的那两下水没起什么作用。
一听他这恼羞成怒的话,众人笑得更加的厉害,因为他此时的形象着实令人想笑,头上的发髻被银子给扯散了,披下来的长发在他抱银子下来的时候,被银子的爪子给勾住,拉得乱乱的,而被银子碰到的长发也是一路的湿,额前的头发上还沾着水珠。
杜翰煜俊朗的脸上湿漉漉的,沾着池塘里的淤泥,眉上还黏着一株水草,这泥和水草应该是银子在池塘里沾在肚子下面的,没有被甩掉,此时就黏到了他的脸上。
试问谁不会笑,杜涵凝伸手指了指杜翰煜的脸,笑道:“哥哥,你的形象……”
而一旁的沈绍棠连忙接上了杜涵凝的话:“实在是令人不想笑都难。”
杜翰煜扫了一眼眼前的几人,将银子一手按在了石桌之上,对于这个罪魁祸首,他还不想放开它,一手在脸上一抹,抹下了一手的水和泥,看着手心里的这株水草,杜翰煜狠狠的瞪了一眼抬头看着他的银子。
被杜翰煜这么一瞪,银子扭动的更加厉害,这个人银子不认识,好凶,银子要主人啊,快放开银子,快放开。
转着脑袋看了看四周,当看到杜涵凝站在后面笑的时候,爪子扑腾了两下,呜呜出声,圆溜溜的眼珠泛着水光,可怜兮兮的看着杜涵凝,主人,主人,快来救救银子,这人好凶,要吃了银子。
杜涵凝看了一眼银子的小模样也不笑了,吩咐莲心去准备水和毛巾,这银子看来得重新给洗洗了,再一瞥眼看到怒气冲冲的杜翰煜,柔声道:“哥哥,你去梳洗梳洗,换身衣服吧。”
杜翰煜点头同意,手下一松,银子觉得身上没有了压制,忙向杜涵凝跑去。
杜涵凝在银子有所动作的时候,就出声道:“银子不许动。”
才从石桌一头到另一头的银子立时就止住了脚步,一屁股蹲在了那里,歪着脑袋奇怪的看着杜涵凝。
“银子,这么脏,可别指望我抱你,跟着走,洗了之后再抱你。”杜涵凝对着银子解释道。
银子听了杜涵凝的话,低下头转着看了看身上,鼻子还嗅了嗅,对着杜涵凝点了点头。
好吧,银子真得很脏,漂亮的银白色的毛都黑了,好像还有那些臭鱼的腥味,主人你不要抱银子哦,要是把主人弄脏了,主人就不好了,主人就该美美的,香香的。
银子一下从石桌上跃下,在杜涵凝脚边两步远站着。
沈绍棠看着这样的一幕很是不可思议,若是他没有看错,没有理解错的话,这银貂居然是能够听懂杜涵凝的话。
“它听得懂你的话?”沈绍棠问出了口,这并不是像训练出来的指令动作,而是像银貂有着自己的思想,也会表达,让人不得不惊讶,还没离开的杜翰煜也是等着杜涵凝的答案,这只银子他也注意到很不一样。
“恩。”杜涵凝低头看了一眼这般自觉的银子,才轻声回道,“对于这些我只能用它是一只有灵性的动物来解释,反正它是一个很独特的存在。”
其实杜涵凝心中对于银子人她为主还是拿不准的,毕竟银子认她为主的过程很是莫名其妙,这让她不得不忐忑,这么久以来它习惯了银子在身边,对银子也是有感情的,越来越怕银子突然离开,她接受不了这样一件事情。
沈绍棠深深的看了一眼蹲在那里的银子,地垂下的眼眸中的神色微闪,他或许该更加深入的了解一下银貂。
却是侧头对着身旁的杜翰煜说道:“杜兄,你快去梳洗,还有让府里人准备些饭菜,我都快饿死了,昨天中午到现在我还未进米粒,只有刚才起来的时候喝了碗醒酒汤,腹中空空。”
听了沈绍棠的话,杜翰煜轻耽了他一眼,嗤了声,道:“沈绍棠,你有没有觉得你的脸皮是越来越厚了,居然还会说这样的话,这哪还是一年前的你?”
杜翰煜的话让沈绍棠一怔,手中的玉骨折扇差点掉到了地上,但是下一刻却是被他握得紧紧的。
沈绍棠的脸上表情从惊倒愣再到迷惑,一年前的他是什么样的?想来还真是有些遥远,还有些不敢相信一年之前的他真得是他吗?还是现在的他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