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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盛松开了米浅,看着跌坐到地上的米浅,哈哈大笑。
米浅捂着喉咙,拼命地咳嗽着,脸色涨得通红。
该死的变态,他到底给自己吃了什么东西?
正想着,小腹像被针戳了一般,紧接着,疼痛逐渐袭来,一阵接着一阵,一次比一次强烈。
痛,好痛!
像有无数的针和锤子在拼命地戳她打她!
让人痛不欲生!
让人痛到想自残!
米浅没有忍住,抱着头大叫着在地上打滚。
郁盛居高临下地看着米浅痛苦不已的样子,笑得癫狂。
“哈哈,米浅,我说的对吧?你现在是不是特别想让我给你一把刀?放心,你想死,我是不会递刀子的!毕竟,这么有意思的玩物,怎么可以就这么死掉呢?”
米浅的脸色白如纸,额角的汗水在一滴滴的滚落。
她痛得浑身颤抖,牙齿都在打颤。
“郁盛,你是不是男人,为什么要折磨我一个女人?我知道你的事,你会变成这样,是因为你从小缺少关爱!你很惨,可世界上比你惨的人大有人在!也没见到他们像你一样变成了心理阴暗的变态!郁盛,其实你就是个懦夫,一个不敢面对自己的内心,只会欺负无辜的幼小,陪你一起痛苦的懦夫!”
米浅大骂着郁盛,也在刺激着他。
这个变态,快把她折磨死了!
她打不过他,但一定要骂死他!
呜呜,真的好痛!
谁来救救她!
郁盛的额角青筋突突跳着,一张脸上布满了阴鸷。
长这么大,有很多人会在背后骂他。
可他还是头一次听到一个女人当面指着他大骂!
真的很想弄死她!
郁盛盯着痛不欲生的林浅,下一秒,阴阴一笑。
他走到墙边,从一个柜子里取出一支针剂和一包药品,开始捣鼓起来。
他又想干什么?
又想用什么法子折磨她?
米浅痛得冷汗直流。
红唇已经被她咬碎了,她靠在墙角,头部无意识地撞击着墙壁,似乎这样就能缓减自己的疼痛似的。
视线逐渐模糊,她真的快要受不住了。
墨然!
呜呜,他到底有没有认出来,现在在他身边的女人不是她啊!
“米浅,是不是疼得受不了了?瞧我,恻隐之心又犯了。来,我先替你解除痛苦!”
胳膊上的衣服被掀开,紧接着,胳膊上一痛,就有冰凉的液体被注入了。
“郁盛,你又想怎么折磨我?”
米浅痛得气若游丝,瞪着眼前的男人,大口地喘着气,想挣开却被紧紧抓住。
冰冷的液体被慢慢注射进了体内,耳边传来男人阴阴的笑声。
“米浅,你该感谢你的嘴巴,让我觉得你说的还有点对。我为什么要欺负一个女人呢?这样多没意思?我要做的,应该是看着更多的人欺负一个女人,这样才更带劲对么?”
身上的痛意在逐渐缓减,林浅正想吐口气,却在听到郁盛那恬不知耻的话语时,一颗心又揪了起来。
“郁盛,你什么意思?”
这个死变态,他又想玩什么花样?
“什么意思,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喽!”
郁盛笑得阴测测,一把将她丢给一旁的黑衣人,“今天这个女人就赏给弟兄们了,好好伺候她,她可是尹氏集团总裁夫人,便宜你们了!”
黑衣人一愣,随后看了米浅一眼,在触到她惊恐万分的眼神时,舔了舔嘴角。
“是,谢谢老板。”
他们已经好久没找女人,要开荤了!
米浅被黑衣人拖走,一脸的惊惧,拼命地挣扎着。
“放开我,快放开我!你们这帮混蛋,快松手!救命!”
死变态,原来这就是他所说的,看着更多的人欺负一个女人吗?
怎么可以这么没有底线!
身后传来郁盛哈哈的大笑声,米浅又慌又乱,踉跄着脚步被两个黑衣人拖了一路,拖进了另一间房。
呯,她被丢到了地上。
身上的疼痛及不上内心恐慌的万分之一。
米浅吞咽着口水,看着陆续进来的黑衣人,不断地往后退着。
“你们别过来!我告诉你们,我是尹墨然的妻子,要是他们知道你们伤害了我,你们还有你们的家人都别想好过,他死都不会放过你们的!”
米浅声音轻颤,却强装强势地大声警告着越靠越近的男人。
“哈哈!尹夫人,你别做梦了!你老公可不知道你被人调包了,如今,也许正搂着其他女人睡在温柔乡里呢!”
“就是,尹夫人,你呢就别娇柔造作了,你也需要男人的,你放心,我们几个肯定不比尹总差,保证会伺候得你舒舒服服的!”
“……”
几个黑衣人一脸的狞笑,嘴里说着污言秽语,不顾米浅的挣扎,将她摁到了地上。
嘶的一声,是衣服被撕裂的声音。
米浅的心沉到了谷底。
她拼命地大叫着,泪如雨下。
怎么办?
她该怎么办?
她不想死,更不想受辱!
就在这时,空气里隐约有刺鼻的烟味传来。
几个正在扒米浅裤子的黑衣人手上的动作一顿,“你们闻到了吗?什么味?”
“闻到了,烟火味!着火了!”
几个黑衣人顾不得侵犯米浅,急急地站起身来,整理好衣服就往门口跑去。
门一打开,浓烈的烟味就扑鼻而来。
“咳咳,着火了,隔壁几间房着火了,快去救火!”
有黑衣人大喊着,其他人纷纷跟了出去。
米浅惊魂未定,颤抖着把衣服裹紧了自己的身体,踉跄起身。
这时,门口突然蹿进来一个瘦小的身影,他快速地跑到米浅身侧,一把扶住了她。
“跟我走。”
米浅愣愣地看着只到自己胸前的小男孩,“你是?”
这里怎么会有孩子的?
看他这身高,大概有十岁左右。
长得眉清目秀,看着还挺讨喜。
究竟是坏人还是好人?
“先出去再说。”
男孩板着一张脸,扶着米浅出了房间。
趁人不注意,将她扶到了后两排的一间房里。
米浅身心俱疲,也搞不清楚状况,只能任人摆布着。
这间屋子和之前的屋子格局都差不多。
一张床,简单的陈设。
这是小男孩的房间吗?
他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