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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与京极深达成交易以后,宫野志保便整天没日没夜地待在研究所。
就连吃穿住也都在她的个人实验室里进行。
对此,京极深表示十分满意。
不过为了防止她的身体吃不消,京极深专门派了个手下,负责照顾她的日常。
这天,京极深接到组织传唤,说是要给他委派一个长期的任务。
这是组织的安排,不容他拒绝。
好像是因为琴酒那边的状况不容乐观,所以组织也想反将一军,向敌方派出间谍。
既要拥有足够的自保实力,同时还要暗中辅助组织顺利地达成计划。
但是又不能太明显。
只能先从警视厅入手。
所以组织打算派出目前没有接什么紧要任务的京极深,前往警视厅,担任东京都,米花市分局的顾问,地位和警部基本齐平。
据说这个身份是组织派人暗杀了原本打算被总局委派过来的侦探顾问而得来的。
那个顾问的所有信息也都被篡改了,包括他的亲戚朋友。
所以就算总局的人过来,也根本查不出任何破绽。
这种长期性的任务一般都需要潜伏几年甚至更久。
因为单是想要获取警视厅高层的信任,探入敌方更深层次的内部,都需要一到两年的时间来做铺垫。
然后才能为组织做出真正有价值的贡献。
不过幸好只是个顾问,并不需要像一般的警员一样在警视厅上班,只需要在发生难以解决的案子的时候,才需要他出手。
因此,在平时,他完全可以专注于做自己的事情,甚至是再接几个任务赚点外快都行。
看了下时间,已经上午十点了。
待会他就要赶去警视厅正式报道。
不过只是走个客场。
只要没案子,他就随时可以离开。
“没想到,总部派来的京极顾问,就是你啊?”目暮十三看到京极深手上的资料卡,一脸惊讶地说道。
他还记得上次的日料店杀人案中,京极深出色的表现。
内心不由得一阵欢喜。
警视厅终于有拿的出手的破案人才了。
不过他倒也没对京极深抱有很大的期望。
毕竟他身边出现过太多有名的侦探了。
像曾经叱咤个东京的工藤新一,以及刚刚小有起色的毛利小五郎。
那破获的案子可比上次复杂的多。
所以,京极深与他们比起来,顶多就是一个头脑还算不错的小配角罢了。
但是只要能处理好一些比较复杂的小案子就好了,起码能稍微挽回一点警视厅的颜面。
像那些凶手智商超过两百的大案子,还是交给毛利老弟他们吧。
“很荣幸能与警视厅的诸位共事,请大家多多关照。”
京极深露出了一个标准的假笑。
他并不清楚目暮警官对他的想法,但是也能大致从他的眼中读出点什么。
不过他并没有在意。
毕竟站的高看的远的这个道理他还是清楚的。
像他们这种站在巨人的肩膀上俯瞰世界的人,怎么会对一个普通人完全放心。
然后目暮十三便十分热情地派佐藤警官带着京极深熟悉了一下警视厅的各个部门。
部门人员都很齐全,就是……
貌似除了佐藤警官以外,每个警员的个人能力都稍有欠佳啊……
看着办公室里哈欠连天的诸位警员,京极深不由得感叹。
难怪在现场连那么明显的线索都找不到啊。
就这精神状态……
看来近期的案子确实出的频繁了点。
大家都有点吃不消了。
目暮十三看上去也像是有两把刷子的人,也不至于什么事都靠着身边的两位大侦探吧。
果然还是被这些工作懈怠的手下们给拖累了的吧。
就这样想着,大厅里突然传来了一道铃声。
“叮铃铃铃……”
所有警员瞬间绷紧了神经。
这么快就又有案子了?
“喂?”
佐藤警官立刻上前,接通了电话。
京极深站在佐藤边上,静静地等待电话那头的声音。
“你好,我们在米花博物馆,发现了一具尸体……”
……
米花博物馆,地狱展示间。
果然又是一件凶杀案么?
京极深在场边来回走动,试图寻找着现场遗漏的重要线索。
被钉在墙上的死者。
旁边挂着的与之布局类似的名为《天罚》的油画作品。
一支笔尖收回去的圆珠笔,一张写有姓名并且刮痕严重的白色纸张。
还有……
正对着死者拍摄的监视器!
京极转过头,眼睛死死地盯着在角落里隐藏着的镜头。
监视器是打开的状态。
凶手应该不至于如此愚蠢吧。
应该是故意留给侦探们看的“烟雾弹”。
京极深伸手摸了摸下巴,进入思索状态。
站在一边的柯南,也同样是这个动作。
“京极顾问,有什么发现吗?”刚指挥手下警员封锁完现场的目暮警官走到京极深旁边问道。
“展台下的圆珠笔和字条,对于破案应该会有很大帮助,还有……这里应该装有监视器吧。”京极深小心提示。
周围的鉴识人员也在目暮警官的眼神示意下,收集起了这两样线索。
有两个人,则是被派去了监控室。
目暮警官看向用透明塑料袋保存好纸条的那个警员:“字条上有写了什么字吗?”
警员:“报告警部,上面写了洼田两个字。”
他的这句话正好被刚刚被带到这里来的洼田听到了。
顿时急得满头大汗。
“警官,不是我啊,我根本没有杀真中老板。”
他努力地为自己辩解。
“那你能解释一下,现场为什么会留下这张写有你名字的字条吗?”
目暮警官正了正脸色,拿出了平时审问犯人的那一套表情,说道。
“可是我根本没有杀害真中老板的动机啊……”
“胡说!明明是因为真中老板发现了你倒卖艺术品的事,并且向你要了一大笔赔偿金,所以你才怀恨在心,然后才计划杀了他吧?”
洼田的辩解很快被美术馆的一个员工推翻了。
此时的他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头上直冒冷汗。
然而这一行为,更是被大家看做是心虚的表现。
一个警员从洼田的休息室里找到带血盔甲这件事,更加让他百口莫辩。
盔甲套装里的那一只开过光的佩剑,无疑就是杀人凶器。
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他。
这还有什么好说的?
此时在众人的心中,他已经坐实为本案的凶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