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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他们要过来?这可怎么办啊?杨幕雨心神不定,本来自己往这里面一躲根本就不会有什么事情的,都是这些令人恶心和害怕的老鼠捣的乱,否则哪里会出现这样的问题?现在可怎么办才好?怎么办才好?
大福晋他们的脚步声是越来越近,杨幕雨那慌张的的心就愈加没有办法停顿下来,心里一直在默默祈祷着,希望自己不要被发现才好,但是这些在眼下看来和奢望没有什么区别,因此她开始瑟瑟发抖起来,浑身变得冰冷,甚至连看到身边随意跳串的老鼠也没有了感觉,一切都变得麻木了。
“呀——什么东西?”突然间听到大福晋大声的嚎叫,那动静简直比半夜鬼哭还来的可怕,看样子是被什么东西给吓着了,否则一项注意仪表和风度的她怎么可能让自己这样有失仪态?她那身为镶王嫡福晋的高傲又往哪里摆?
“主子,您别怕,奴婢帮您护驾!”而苏嬷嬷在大福晋大叫那一声的时间,早就已经扑向了大福晋,打算用自己的身体帮着大福晋挡住那不知道什么可怕的东西,可结果因为她的这一扑,中心点全部都扑向了大福晋,于是两个人双双摔倒在地上,最惨的是体态肥胖的苏嬷嬷压在了大福晋的身上,这让原本就因为惊怕和心惊胆颤了的大福晋又被重重的摔倒在地上,痛的哎呦直叫唤。
“该死的奴才,你往哪里扑啊?摔死我了!”大福晋这一摔下来,已经感觉很痛了,可是身上还要顶着这样一个肉球,更觉是惨不忍睹,于是一把将苏嬷嬷给推开,然后慢慢爬起来大声斥责道,“也不减减肥,你这一下子下去,谁能受得了!”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苏嬷嬷见状立刻跪在地上大声的说道。她要不是护主心切的话,又怎么可能摔得这样狼狈呢?可是在主子的面前这不但不算是功劳,反倒算是罪过了,着对她而言是多冤枉的一件事情,然而主子就是主子,奴才就是奴才,害的主子摔倒就是奴才的罪过,所以她必须为自己没有照顾好主子的事情而领罚,因此立刻跪在地上说道。
“主子您别怕,奴才刚刚看见了,是那该死的老鼠呢!”得官见到主子那气愤的样子,知道主子是真的生气了,担心真的要责罚苏嬷嬷,于是立刻上前插话说道。毕竟自己和苏嬷嬷都是大福晋身边的老人了,伺候主子都不容易,因此在能关照的地方自然是要多关照的。其实在见到主子惊叫的那一刻,他自己早已经吓得连手里的灯笼都丢到了一边,连正眼都不敢看一下,此刻却却为了苏嬷嬷壮着胆子在主子面前说道,多半是和自己的猜测联系在了一起才给主子这个答案的。
大福晋听了得官的话,立刻想起老鼠那狰狞的面目,和刚才贴在自己脸上那冰凉的感觉,于是说话都不太清楚的吩咐道:“走……快点走……快点离开这个该死的地方,我讨厌老鼠……”
其实谁会喜欢老鼠呢?但是此刻的大福晋却是深有体会了的,所以她才会在这个时间说话都没有办法连贯起来,一句很简单的话,被她硬生生的分成了好几句来说,而且还说的不是很清楚,要不是因为身边跟随她的都是多年的老人的话,此刻恐怕还没有谁能理解这如同天书一般的命令。
“喳……”苏嬷嬷和得官都不敢怠慢,于是立刻将大福晋搀扶着逃也似的离开这里,甚至连头都不敢回,这自然就不会再去理会杨幕雨是不是躲在里面了。
这次的事情是因为老鼠所引起的,却也是因为老鼠而结束,直到这个时间,杨幕雨才稍微放心下来,只是因为那些老鼠在自己的脚上已经过了无数次,此刻尽管听到大福晋他们离开的声音远去了,却还是没有办法走,因为她感觉自己的脚已经开始麻木,根本就不听自己的使唤了。
“啊……”好一阵她回复过来,将身边的老鼠踢开,立刻从那牢笼的后面跑了出来。要是给她一次选择的机会,就算是打死她,她也不会选择再躲在哪个老鼠窝里面了,此刻她能留下自己的一条性命走到这里,已经算是自己的幸运,所以不管怎么样,她都不肯将自己再置身在那个恐怖的地方了。
她,来到了那条狭窄的过道里面,着才稍微的冷静下来。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在战场上见到过那样多人厮杀场面的自己,却会被这样一堆不起眼的老鼠给打败了,而且还败得那样的狼狈,这要是说出去不让人笑掉大牙才怪呢?
她接着吵里面走,当来到一间看上去比较豪华的囚牢时,杨幕雨慢慢的走到了那囚牢的身边,看着那个背靠着铜栅栏的男人时,眼泪不走到怎么就不争气的落了下来,但是却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用手抚摸着那冰冷的闸门,对着里面的人抽泣着。
“你瘦了,一定……一定吃了……不少苦,可是我……我在外面却……却什么忙都帮不上,我……我真的太没有用了!”杨幕雨夹杂着微微的抽泣声断断续续的将这句话说完,便轻轻的用手擦拭了下自己眼睛里的眼泪。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难过,那种压抑的感觉几乎让她窒息,也不清楚自己的心究竟是怎么了,在没有见到他的时间,她觉得还很轻松,可就在自己经历过老鼠袭击的惊人一幕,再见到他身上那满是血迹的样子,心就自然而然的疼了起来。
虽然她的声音在周边回荡着,显得特别的清楚,但是他却没有回答自己,甚至连应付她的一句话都没有,只是依旧靠在那闸门边,看都没有看她一眼。
“你说过不想见到我,你和我之间的关系断了,再也没有瓜葛了,但是那只是你不想牵连我,你这样处处的为我想,可是你想过没有,要是没有你了,剩下的日子你要我怎么过?”杨幕雨没有觉得有什么奇怪的,毕竟在第一次来这里的时间,也是在这个闸门边,他就将自己骂走过,甚至用那些让她最不堪的话来伤害她的尊严,可她却从来没有怪过他,因为她理解他的想法,只是不能认同而已,因此现在对她的冷漠,她相信依旧是这个原因,所以她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从镶王府,到西藏,再到皇宫,这一幕幕的过去,你让我怎么忘怀?难道你能忘记吗?这都是骗人的鬼话,我不会相信,你也不会相信的,不是吗?”
“姑娘,你是在和我说话吗?”就在杨幕雨一边抽泣着一边说话的时间,他终于回过头来,一头的披头散发,满蓝的络腮胡子,眼神虽然有神,却不是镶王荣朗,就在对方说话的时间,她清楚的看清了对方的脸,甚至连那个说话的声音都令她感到相当的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