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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晔华毫无觉悟,头颅在丁香的胸前蹭了蹭,寻找到一个最佳位置,安心地侧头靠了上去。他一直没有睁眼,把身体的重量靠在丁香身上。
丁香无奈只能把鞋子踢掉靠在床头,承受某位恶魔老板的头颅和身体重量,手指继续在元晔华的头部按摩,她敢肯定,恶魔老板绝对是故意的。
为什么看到他这样疲倦的脸,她的心就无比柔软,不愿意把他推开?
是没有胆量推开恶魔老板,还是不忍心?
丁香急忙咬牙,怎么可以这样想?
老板就是老板,秘书就是秘书!
看着靠在她身上某人,她发现她已经被恶魔老板欺负惯了,对于侍候老板越来越轻车熟路,悲催地沦为丫鬟的角色。
为什么啊?
她一大好的美女,做秘书就算了,还是一贴身小秘。
好吧,贴身小秘她也认命了,为什么还要当司机?当保姆?当按摩师?当丫鬟?
就连偷东西,都找她去做,这活的干的,兼职越界了吧?
过了片刻,丁香悲哀地发现,元晔华呼吸均匀,秀润的浓眉舒展开来,似乎靠在她的酥胸上睡了过去。
咬牙,继续咬牙,握拳,继续握拳。
她挥舞拳头,有一拳打上元晔华俊脸的冲动,但是她也只是挥舞了一下,皱起鼻子向元晔华做了一个鬼脸,连连重重出拳,每一次拳头到了元晔华俊脸前的一寸,她就再也没有胆量落下去。
靠在床头,她郁闷地看着恶魔老板,要睡也不用摆出这么暧昧的姿势吧?
为什么要任凭这个恶魔,继续躺在她的怀中享受温柔,吃她的豆腐啊?
丁香恼火地托住腮,低头看着元晔华,一股清新令她安心的味道,从元晔华的身上钻入她的鼻孔。
心蓦然跳动的快速起来,越来越快,脸上发热。
有什么东西在身体里面涌动,她羞怯地看着元晔华,这样的距离,不设防的他,如同一个睡熟的孩子一样,没有了平时的冷峻和无情,少了冷酷的味道。
不知不觉,她的手就搭在元晔华的肩头,把元晔华抱在怀中,良久凝视元晔华的脸庞,忍不住伸出手,在离元晔华脸庞一寸远的地方,反复抚摸,一次又一次。
心无比柔软,被他触动。
丁香悲哀地发现,她无法拒绝这个男人的魅惑,被他吸引着,心被他牵动着……
那加快的跳动,是为了他,那升高的体温,是为了他。
愿意去主动走进更黑暗的地方,就是为了离他更近,无助而惶惑,她是爱上恶魔老板了吗?
不,不能,不可以!
她有资格去爱他吗?
但是,为什么她的心不受她左右,目光也不能从他脸上移开?
为什么,要抱住他,让他这样轻薄暧昧地枕着她的胸睡了过去?
闭眼,紧紧闭眼,把他的容颜屏蔽在眼睛外。
闭上眼睛,眼前也仍然只有他,他的冷峻,他的笑容,他的邪魅,他的……
眼前心中,都是他的一切,再没有其他。
丁香无助地握紧拳,手感受到元晔华的体温,他身上男人的气息,不停地钻入她的鼻孔。
忽然间就喜欢上了这种感觉,这样暧昧羞人的距离,被他的味道蛊惑,如痴如醉。
这是什么感觉?
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没有过。
陌生而奇妙,让她的心慌乱无措,被某种莫名的情绪所左右,所支配。只想让这一刻更长久些,让时间停止……
“我爱上他了吗?”
这个想法吓得丁香出了一身的冷汗,睁眼再看元晔华,这种奇异的感情,就是爱情吗?
似乎第一次体验到,小心翼翼地看着他,不愿意惊动他,宁愿用这样别扭的姿势,让他可以睡的更舒服些,更好些。
如果这就是爱,她的爱他能感受到吗?会在意吗?
或许他不屑一顾,或许她在他眼中,从来都不算什么。
这样的爱,是她想要的吗?
如果不是,她该怎么办?
该远离吧?却不能远离,也舍不得远离!
最近都难得在这样的距离,如此亲密地看着他,也只有这个时候,他静静睡着的时候,脸上略带几许的疲倦,看上去才不是那个恶魔老板,才有柔和的线条,可以靠近一些。
大胆地凝望他,不必担心会被他发现,轻柔地拥抱,这样的梦想只有在在梦中才有。
手掠过他的鬓边,不忍去碰触他的脸,唯恐惊扰了他的梦境。
心酸涩着,疼痛着,期盼着……
说不清是什么感觉,什么味道。
丁香暗叹,终究是躲不过,左右不了自己的心。
或许,这就是孽缘,就是她命中注定的劫数。
任凭元晔华靠在她身上睡了过去,一动不动,心疼他的累,他的疲惫,这样毫无防备地在她怀中睡过去,宛如一个孩子,脸上有着少见的纯净。
他也是人,是一个男人,也会累吧?
他会感觉疲惫,孤独吧?
丁香苦笑了一下,最近工作时间都很长,老板是个工作狂,她作为贴身秘书,工作的时间比以前要长久的多。
轻轻地把元晔华拥在怀中,享受这片刻难得的温情,或许等他清醒之后,他们之间的距离就是咫尺天涯。那么,她为什么不能贪恋这片刻的柔情?
虽然这柔情,可能只是她一个人单方面的,但是她宁愿在这样的静谧中,久久地凝望她。
忽然之间就明白了那首诗,世界最遥远的距离……
原来,这就是那样的距离!
不知道过去多久,元晔华翻了一个身,换了一个姿势,他觉察到什么,身边似乎有人。
伸手,碰触到满手的弹性和柔软,他微微睁开眼睛,看到丁香娇靥涂抹上一层粉晕,目光游离不知道看什么地方。
肩头和部分身体,都靠她身上,一半在床上,一半在她身上。
元晔华微微晃头,在丁香的胸上摩擦了几下,丁香咬牙,伸手托起元晔华的头,恶魔老板不会是故意的吧?
“我睡了多久?”
“两个多小时。”
元晔华伸了一个懒腰,理直气壮地躺在丁香的大腿上:“睡的很舒服,头也不疼了。”
丁香无语,抬头望天,她的身体都麻木了,他还说很舒服。
她想起来,身体和双腿都是麻木的,从酸痛到麻木,她忍耐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