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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晔华沉默起来,丁香想抬头去看元晔华,想到是跪在元晔华的脚下,她不愿意用仰望的角度这样去看他,也不想抬头去看自己的老板。
“奥尼昨天改变了主意,他忽然决定不来看你陪你。”
丁香没有说话,不明白元晔华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你知道奥尼为什么改变主意?”
丁香轻轻摇头,她不是真的不知道,只是在老板的面前还是别太聪明好。
“敢在我的面前有所隐瞒?丁香,不要在我的面前装傻,我不需要一个会装傻的秘书,问你什么你也不能有半个字的谎言。当然,如果你有自信你的谎言能骗过我一辈子,你可以说谎。”
“是,老板,请您原谅,我想我的话奥总该明白其中的意思,或许是我的那些话让奥总改变了主意。”
“就这些?丁香,别让我费力气多问什么,以后记得我问你什么你都要回答完全。”
“是,我想奥总这个时候也不想我回去他身边,毕竟那样的生意他不会轻易让别人知道接触,也不想让我知道。”
“那位大人物还没有走。”
元晔华只说了一句,他相信丁香能明白他的意思。
丁香微微抬起头看着元晔华放在膝盖上的手,元晔华伸手挑起丁香的下巴,让丁香的头不得不抬起对着他。
丁香微微垂着眼睑,记得古代奴仆对着主人都是这样的,元晔华这位老板也该是她的主人,那么她是他的奴婢吗?
苦笑,或者差不多吧?
白皙的脸因为缺乏血色显出些微的透明质感,素面朝天没有任何化妆的清爽纯净让元晔华有一瞬间的失神。
就是这种感觉,清爽纯净而自然,出水芙蓉般的清丽,不带一丝雕琢的痕迹。第一次见她就有这种感觉,他注意她不是在那次她发现凌雪冰的死,而在远在那次之前。
真正引起他注意,当然是凌雪冰死的那日。
如果之前他没有注意过丁香,也不会在那样的时候逼迫丁香做他的贴身秘书。
贴身秘书这个位置,不是谁都能给的,涉及到他太多的隐秘。
正是之前元晔华对丁香有过注意,很多次不经意间的默默观察注意,在凌雪冰死后才利用丁香看到真相逼迫丁香做秘书。实际上,丁香没有看到凌雪冰的惨死,也逃不过元晔华的手心。
他盯上的人,有谁能逃过他的手心?
想到这里元晔华不由得冷魅一笑低头紧紧勾住丁香的下巴,看了片刻他才松手。
“回去养病吧。”
“是,您还有什么吩咐?”
元晔华不再开口微微闭上眼睛。
丁香起身推开车门下来车,站在车门外她躬身向元晔华鞠躬后轻轻关闭车门,转身离去,老板回来见她一面,就是来讨要利息的吗?
丁香以为那位老板不会做这样无聊的事情,蓦然间,她又想起那日清晨在莫克宇家外的门口。
是巧遇还是老板早已经发现?
那次她的心几乎被他打动温暖,然而夜晚才明白,那样的柔情不过是美丽的流星,从来不属于她。
为何他清晨能对她那样的温柔多情,体贴入微,晚上就可以命令她剥光自己,把她送到奥尼的床上做礼物?
心隐隐酸痛起来,无力的感觉让她举步维艰,走入医院的大门,靠在墙壁上狼狈地喘息。一阵阵抽搐般的疼痛在心头蔓延,胸口发闷头晕脑胀,她靠在墙壁很久才有力气回到病房。
回到病房一头栽倒在病床上昏昏沉沉睡了过去,再醒来时,已经到傍晚。
一个男人默默躺在另外一张床上,闭着眼睛似睡着了。
丁香吃了一惊,她的病房里面有两张床,但是另外一张床上从来没有病人,有也该是一个女病人,绝不该躺着一个男人。
她揉了揉眼睛仔细一看才看清楚原来是何宇,何宇的剑眉微微蹙起,他侧着身子躺在病床上,似有些痛苦。
丁香知道这段日子何宇都没有好好休息过,一直在医院先是暗中保护她,后来陪护她的父亲。她的父亲去世后,也是何宇跑前跑后安排一切,这一切是元晔华的命令,成钢的安排,但是她对何宇仍然有感激。
悄然起身,她想去买点东西回来和何宇一起吃。
何宇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她没有发觉,刚才是太累了,睡的太熟连进来一个人男人她没有发觉。明白何宇是成钢派过来陪护她的,主要是保护她。
“您去做什么?”
丁香刚刚下地,尽力不发出声音,就是这样何宇也发现了,他睁开眼睛双手撑住床起身坐了起来看着丁香。
“没有什么,我想去出去买点东西来我们吃。”
“不用,过一会儿有人送过来,我定了外卖让他们送过来,快到时间了。”
“您真细心。”
丁香看着何宇,她忽然感觉何宇起床的姿势很怪异,用双手将身体支撑起来之后才坐了起来,不是直接翻身坐起。
何宇坐在病床上脸色不是很好,丁香有些疑惑,她记得何宇对她总是面带微笑,就是她的父亲去世后,何宇奔波时面对她时脸色也很柔和。今天何宇态度有点奇怪,似乎在忍耐什么。
也是,一个大男人一直在医院消磨了好几天的时光,白天黑夜都睡不好可能是缺乏休息也没有耐心。
“何先生,我其实很好不需要陪护,在这里应该也很安全,不会再有人打什么主意,不然您就回去休息吧。需要的话,我可以给刚哥打电话通知他。”
“不!”
何宇重重说了一句抬眼看着丁香:“丁秘书,是我做的不好让您不满意吗?”
“没有,您一直都做的很好。”
“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被卫晴引开,您的父亲也不会……”
“不,这不是您的错,那样的事情谁也阻止不了。”
丁香急忙打断何宇的话,她不想让何宇背负这样的想法:“我,她过来在病房刺激我的父亲也会导致我父亲发病,您将她带出去是对的。谁会想到,她这样做是为了让丁霄过来偷钱,我也没有想到,他们,他们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他们明明知道父亲的病情不稳定,您已经尽力了,当时我也在,您要是这样说,我的责任才最大。”
何宇苦笑,原因不重要,老板不需要借口,他也不敢用借口和原因来推脱责任。
“谢谢您的谅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