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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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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植树打开他的手,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语气冷冷的:“你最好别太过分了,不然谁都救不了你!蛮横无理,最终只能是自掘坟墓,我是懒得管你的。这些话,我也懒得多说。”

    “你……你……秦植树,秦长安许了你多大的好处,你这样帮他说话,好啊,我可告诉你,你把他当兄弟,他可不把你当兄弟,小心你以后的结果,和我的一样。”

    “我才是你亲哥哥,你如此袒护一个人外人。看你才是自掘坟墓!”

    真是气死人了。

    秦耳耳怯懦,有给自己出头的心,没这份勇气,每次让他替自己做什么事情,最后都是被驳回来,他呢,也没埋怨,就是一个受气包。

    这个秦植树更是了,天天在学校泡着,想学秦长安攻读一个又一个的学位,家里不管是谁出事情,他都不理会,仿佛他是来秦家做客的一样,秦家的事情,都成了身外的事情了。不开口就当个局外人已经够惹人生气了,这一开口,就是对自己讽刺和说教,说得别人是那种小人,他是坦坦荡荡的君子一样,真不晓得他是什么脾气。

    明明是三兄弟,亲的小兄弟,一个不争,一个不屑于争,无用的人。

    “树恩,植树还小,你别生气了,我会好好说他的。”

    顾六美在门口听到两个人的争吵,她心里气得很,可还是得先安慰树恩,树恩是自己的希望,争夺秦家继承人的希望。

    二儿子胆小,只会规规矩矩的做事情,与他说争夺家产的事情,就像是在密谋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一样,他总是劝阻太危险了,不应该有这个念头,他就求个安分。

    至于三儿子,无比傲娇和正义的感的人,对争夺继承人这一事情,他不屑一顾得很,认为这是污垢的事情。

    倘若三儿子肯用心在这事情上,这继承人的落在自己这一脉上的概率是翻倍的,他是三个儿子中最有主见的一个,最聪明的一个,也是最有专业知识的一个。

    “那,你听听老三说的话,眼睛里是多看不起我们,鄙视我们搞小动作一样,他是不是忘记了,他能无忧无虑的一直上学,就是他看不起的父母兄长给他提供的。还打心眼里瞧不起我们。”

    “老三年轻,社会经验少,没经历失败,自然傲气得很,满脑子都是理想,都是靠双手奋斗的憧憬。”

    “不过,树恩,你的资金一直被冻结了,是个问题,总要处理下的。”

    秦老爷子并不知道秦树恩出事了,也不知道他资金被冻结了,所以秦家每个月到账户上的零花钱还是那个固定的数额,这个数额并不多。

    因为秦家人除了在上学的秦乐儿和秦植树,其他的都在公司上班,有工资,有股份。

    所以,那个零花钱的数额,就是起个锦上添花的作用。

    秦树恩花钱一向大手大脚,这零花钱,自然不够他塞牙缝的,他的资金又被冻结了,只能用顾六美和秦家军的钱。

    这偶尔用几个月自然没问题,可要一直用,照他这个花钱的速度,这银行卡只出不进,早晚入不敷出的。

    “妈,你放心,秦长安的潇洒日子到头了,好戏已经上演了。”

    “等他名声坏了,你们在发声,我名正言顺的当了秦盛的总裁,害怕资金冻结的问题么?”

    到时候,自己现在这样的缺钱的囧境,就是他的好日子了。

    “计划是否妥当?秦长安不是一个容易对付的人,他,精明得很呢。”

    顾六美小心点提醒,秦长安有老爷子的庇佑,这更难对付,必须快狠准,让他没有翻身的机会,就是让老爷子出面,也翻身不了的那种。

    “妈,都妥当了,他再精明的人,也架不住女人的围攻,爷爷看重江琴琴,这出戏,好看得很。我们就等着喝彩就行。”

    ……

    江琴琴陪老爷子看电影,直接快吃午饭前才把电影给看完。

    老爷子是兴致很高,对电影情节回味起劲,不停的和江琴琴聊剧情,江琴琴含笑点头,配合得很好。

    “琴琴啊,真是难为你一片孝心了,也就是你丫头,肯陪我一起看这种老掉牙的电影了。”

    “爷爷,老电影经典呢,我看了也是长知识。”

    “这孩子,超级会说话。”

    秦老爷子笑得合不拢嘴,对一旁的何国松说道。

    何国松点点头,配合说:“琴琴小姐是有心人,一向都很体贴的。”

    “是啊,这同龄后辈中,我是对琴琴最看好的,倾城也是个乖孩子,但还是不稳妥,她和耳耳一对,倒可以,和长安,不搭,胜任不了这个位置,她缺乏一些沉着稳定。”

    当自己的面,说竞争对手的不足,夸自己的好,江琴琴听到后是很开心的。

    顾倾城,那个有顾六美作后台的人,不容小觑呢。

    但是秦爷爷不喜欢她,不认可她,那自己就多了很多分胜算。

    “爷爷,这是都是我作为一个后辈应该做的。”

    “爷爷,我明天也会来看你的,到时候我们去散散步,或者打打高尔夫,爷爷,我最近这段时间,闲着也是闲着。”

    “好啊,琴丫头,只要你不嫌弃我话多,那就常来,我是很欢迎的。”

    “谢谢秦爷爷。”

    饭桌上的菜上得很齐,人也到得很齐,除了秦长安和秦植树照常的不在,其他人都没变动。

    “植树怎么没在家里吃饭?刚人在的。”

    吃完饭后,秦老爷子看了顾六美一眼,以为是她把植树给训走的。

    好几次见六美都在和植树吵闹、训话呢,没点耐心的妈妈。

    “爸,是这样的,学校里还有事情,植树就回去了,他比较喜欢待在学校,就像长安一样待在公司一样,他也是追求呢。”

    “是的,爷爷,植树一根筋,就想着有扎实的理论基础,天天泡学校,我估计啊,他是想要二哥学习。”

    秦耳耳也接话说道。

    “植树还小,你们别给孩子太大的压力了,适可而止。”

    秦老爷子知道顾六美一直心里有计划,想让她的儿子继承秦家的一切,她的三个儿子中,树恩有胆子,但是脑子和知识储备不够,争取到手了他也很难经营下去的。

    至于耳耳,他是个老实本分的人,只求认认真真工作,拿不错的薪水,过平静的日子,没太大的胆子是争取一些。

    而植树,比树恩更有脑子和知识,比耳耳更有胆量和勇气,是最可能和长安竞争的人。

    他这是在敲打顾六美。

    顾六美笑呵呵的,“爸,我知道,我没给树恩压力呢,只是希望他别泡在书里,多去认识一些朋友,看看世界。”

    “他这个年龄,长长知识好,肚子里有货,做事才不蛮撞。树恩,你这点,可要想你的弟弟学习,你太急躁了一些,需要定一定心,多看一看书,总归是有好处的。”

    “是,爷爷说的是,我性子是比两个弟弟急躁了一些。”

    秦树恩低头认着,脸上露出愧疚的神色。

    自然,这愧疚之色是假装的,他真实的哪里有什么愧疚之色呢,只有不满和愤怒。

    “树恩,最近手头的项目处理得怎么样了?光在家里想还不行,有机会,去实地考察一下。”

    何国松和秦树恩商量过了,被辞退的事情不能让老爷子知道,就说他一直在家是因为有项目有策划,在家里,心静一些。

    “爷爷,你说的有道理,我记下了,一定会去片场考察的。”

    江琴琴已经从厨房出来了,饭菜之类的都盛好了,放在保温桶里,热乎乎呢。

    她就是过来打个招呼,表示礼貌。

    “爷爷,江小姐是个稳妥的孩子,我看,到时候要是和二弟没合来,给耳耳也是不错的。”

    秦树恩开玩笑的说道,他经常会开一些这样的玩笑来缓解气氛。

    就因为他常有趣,秦老爷子认为他有野心,但是心肠子不坏,所以以前对于他一些行为和丑闻,他就是嘴上说他,并没有采取行动也制服他。

    “大哥,你说什么呢!江琴琴喜欢的是二哥,就算和二弟没合上,也不能合我,这多尴尬呢。”

    尴尬癌都要犯了。

    “有啥尴尬的!爷爷的眼光不会错的。”

    秦耳耳:“……”

    自己又是何时得罪这位亲大哥了,让他这样来攻击自己。万一爷爷点头答应了,这对自己而言,是个万丈深渊呢。

    “耳耳,不拘泥小节嘛!人家身世清白。”

    “不拘小节,应该给植树才是,也可不需要呢。”

    “江小姐这样知书达理善解人意、聪慧过人的贤内助,当总裁夫人还不错。”

    “咳咳……”

    桌子下,秦家军踩了秦耳耳一脚,耳耳说这话容易让人误会。

    刚说植树适合江琴琴,又说江琴琴是个总裁夫人的范儿,那这不是说植树是秦盛总裁吗?

    明喻都很明显了,别说暗喻了。

    这会惹爷爷不开心的。

    家族内的争夺,向来都是被长辈所厌恶深恶痛绝去的。

    明目张胆的提出来,不就是表示要夺权吗?这不是往枪口上撞吗?

    “爸,耳耳是说太快了,无心之言,你别和他一般见识。”

    秦家军连忙替秦耳耳解释起来,老爷子虽然不管秦盛的事情,可秦盛董事长的位置,还挂他的名字。

    他有很大职位权力的。

    顾六美心里不情愿,却也是识趣的打哈哈:“爸,耳耳就是嘴快了,没别的意思呢。”

    “爷爷,我……”

    “好了,一个玩笑的事情,你们紧张成什么样子,耳耳啊,你年纪比老二小很多,但也在工作了,是时候考虑结婚的事情了。这也不算早了。”

    “你可不许到三十岁还没结婚,像老二这样剩着,可烦人了。”

    “爸,你放心,我会催耳耳这事情的,会在亲事处理妥当。”

    顾六美笑呵呵的接下话题,目光看向儿子时,变得慈爱温馨。

    “嗯!都散了吧,我也散散步,也该去午休一会儿了。”

    “是……”

    “……”

    秦老爷子一起来,整个桌子上的人都站了起来,目送秦老爷子离开位置。

    他们最会表达最老爷子的尊敬了。

    秦老爷子离席后,一桌子的人都松了一口气,说话都不那么拘束了。

    “大哥,你什么时候把小孩子带回来?”

    秦家军关心自己的大哥秦中重。

    秦中重已经续弦了,但是第二任妻子及其生的孩子,很少回秦家。

    “可能再缓一缓。”

    秦中重举起红酒杯,像秦家军敬酒,“三弟,你三个儿子,可比我当初一个儿子轻松多了,”

    “你的儿子听话,能听见你们说的话好几次不能发了。”

    “唉,孩子皮得很!”

    “大伯,不用紧张的。我可能等更早结果的吗?”

    秦中重已经续弦了,但是第二任妻子及其生的孩子,很少回秦家。

    “可能再缓一缓。”

    秦中重举起红酒杯,像秦家军敬酒,“三弟,你三个儿子,可比我当初一个儿子轻松多了,”

    “你的儿子听话,能听见你们说的话好几次不能发了。”

    “唉,孩子皮得很!”

    “大伯,不用紧张的。我可能等更早结果的吗?”

    秦中重已经续弦了,但是第二任妻子及其生的孩子,很少回秦家。

    “可能再缓一缓。”

    秦中重举起红酒杯,像秦家军敬酒,“三弟,你三个儿子,可比我当初一个儿子轻松多了,”

    “你的儿子听话,能听见你们说的话好几次不能发了。”

    “唉,孩子皮得很!”

    “大伯,不用紧张的。我可能等更早结果的吗?”

    秦中重已经续弦了,但是第二任妻子及其生的孩子,很少回秦家。

    “可能再缓一缓。”

    秦中重举起红酒杯,像秦家军敬酒,“三弟,你三个儿子,可比我当初一个儿子轻松多了,”

    “你的儿子听话,能听见你们说的话好几次不能发了。”

    “唉,孩子皮得很!”

    “大伯,不用紧张的。我可能等更早结果的吗?”

    秦中重已经续弦了,但是第二任妻子及其生的孩子,很少回秦家。

    “可能再缓一缓。”

    秦中重举起红酒杯,像秦家军敬酒,“三弟,你三个儿子,可比我当初一个儿子轻松多了,”

    “你的儿子听话,能听见你们说的话好几次不能发了。”

    “唉,孩子皮得很!”

    “大伯,不用紧张的。我可能等更早结果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