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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捉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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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有不好的预感,但宫羽落还是跃跃欲试,不得不说这路友儿脑袋里的新奇东西真是多,他以前最多就是和美男们跑跑跳跳,捉到了惩罚,却从来没想到这“美男出浴图”,以前只在画中见过,如今就这样活生生在眼前出现,真是……太妙了!宫羽落想到这,兴奋的俊美容颜上出现一道诱人的粉红。不过,又有一个问题出现了。

    “路友儿,我有些不懂,你给我套上这个……”说完,修长的手指指了指自己身下,眉头皱了一下,脸上的红加深了,只不过不是兴奋的红,而是窘红,“如今又搞什么美男出浴,这不矛盾吗?”

    友儿早就想到了这个,理由也早就想好了。“自然不矛盾,友儿为王爷带上这个,是为了让王爷在两个月内改掉这好男风的恶习,自然一会的事也是其中一步。”

    宫羽落有些急了,“路友儿你真是痴心妄想,本王喜欢男子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怎么就能在两个月内改变?这是不可能的事。”

    友儿立刻换上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王爷……只要你给友儿两个月,这两个月友儿定然不会伤害你,如若两个月后你还是坚持喜欢男子,那友儿绝无二话,可好?作为回报,未来友儿回让王爷更加英明神武,让皇上与太后对王爷更加另眼相看,如何?”

    条件是诱人的,一想到只要忍了这两个月就能得到路友儿的相助,宫羽落就觉得划算的很,此时他已经全然放弃求救的想法了,他更想要的是做个英明神武的王爷,让天下人不再戳他的脊梁骨,让文武百官不再弹劾他,让皇兄与母后都对他赞叹有加,他再也不想听到有人说他不如正南王了!

    “好,就这么定了。”宫羽落目光坚定,“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说着扬起了手,想与友儿击掌为誓。友儿看着他抬起手,愣了一下,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觉得这宫羽落也很直爽可爱,于是也神奇了白嫩的小手,与宫羽落击掌。

    一种莫名的感觉从宫羽落心底划过,即便是两人击掌的一瞬间,宫羽落也感觉到了那白嫩小手的滑腻,那种温润的触感,是身段再柔美的男子也无法比拟的,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女子?

    女人他见多了,但因为从小的反感,从未有女子可近他身,如今除了太后,路友儿是第二个可以留在他身边而不引起他反感的人,甚至刚刚……击掌的一瞬间,那滑腻感觉流过他心房的瞬间,他竟然莫名其妙的想抓住那小手。

    宫羽落还没来得及捋顺自己的思路,就听到友儿的声音再次响起。

    “王爷您先休息,我去南苑准备一下。”南苑就是宫羽落众多男姬所住的院落,离宫羽落的主院不是很近,有一段距离。而这美男出浴,也需要友儿去讲解。

    “嗯,要不要本王与你同去?”宫羽落跃跃欲试,一来是早一点想看这路友儿有什么新花样,而来是自从这路友儿来到他身边讲故事,他便很久没碰他众多小美人了,之前一直被路友儿的花样弄得眼花缭乱,如今静下心来,对小美人们还有一丝丝的思念,自然,这思念不是针对某一人的。

    友儿回眸一笑,“不用,王爷这一夜也没怎么睡好,一会……一会友儿让您好好睡下吧。”说着,那手刀又举了起来,吓得宫羽落几下便窜到大床里端,那表情惊恐的很,睁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死死瞪着友儿。

    “路友儿,你不会又想打晕我吧?”那声音带着丝丝颤抖。

    友儿的表情无辜的很,那声音更加无辜。“是啊,如若不打晕你,一会我离开你去找天星,那我怎么办?”

    宫羽落有种想哭的欲望,“我说,路友儿,就算我不懂武功,也知道这世上有点穴一说,人家就点穴,就你动不动把我打晕,你知道不知道被打很疼。”

    路友儿恍然大悟,对啊,还有点穴呢,不过转而又是那副无辜的表情,“对不起王爷,友儿学艺不精,不会点穴。”她没说谎,当年四世界路紫文教她武功轻功玉女神功,就是没教过她点穴,说着,便准备爬上床给宫羽落一下子。

    宫羽落哭丧着脸,那声音带着哀嚎。“等等,友儿,你一定要听我说,你先冷静,对对,就这样,把手先放下。”宫羽落抓起友儿的小手,希望她别打自己,他绝对不承认很喜欢抓住友儿小手那滑腻触感。

    之后,便是循循善导。“友儿你想,你如果打晕了我,一会你出去被天星看到,那天星定然进来查看,如若看到我晕倒,肯定会怀疑你的,就算我之后帮你解释,估计天星那么固执的人也不会信的,要是不小心被别人知道这……”宫羽落卡了一下,实在无法开口自己身上的银环,无奈只能用最尴尬的眼神扫了一下,“如若被人知道传到皇兄和母后耳朵里,估计你我都好不了。”当然,如果传出去,他就打算悬梁自尽算了,一个大男人,一个堂堂王爷竟然被……

    友儿恍然大悟,这些她之前确实没想过,宫羽落难得聪明这一回。点了点头,放下了手,准备抽回,但宫羽落的大手一直抱着她的小手……淡淡小眉皱了一下,暗暗用力再抽了两下,还是没挣脱。她猜想可能是宫羽落实在害怕她打他,于是抓得紧,只好无奈开口,“王爷,友儿知道的,友儿不打你了,放心吧,松开手,不然我用内力怕震坏王爷。”

    宫羽落一惊,如触电似的瞬间松开友儿的小手,脸上有了一丝可疑的红。

    友儿收回了手,宫羽落此时的反应她不甚在意,她全然当做宫羽落害怕她用内力震他才慌张出手。

    温柔笑一笑,“那王爷您就先躺下再休息会,我去布置布置,早膳过后我们就开始可好?”

    宫羽落尴尬地点了点头,那点头频率都不是很正常,“你……去吧。”

    友儿满意的爬下床,穿好鞋子,又回身细心地将宫羽落的帐帘放好,才推门而出,离开房间,在回身关门之际,眼角一扫那树林中暗处的某点,那人……天星,应该就在那,就如宫羽落所说,自己离开后,他便会马上进入房内查看宫羽落的安危。

    友儿还是有一丝担心,这宫羽落会不会刚刚的一切都是演戏,只要她离开,天星一来,他便将事情的原原本本都告知天星?等她回来,此处已经成了一处险境?

    长叹一口气,如若是那样,她也没办法,她就算是用银环控制了宫羽落,也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时将他带在身边。罢了,不去想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想到这,一转身,想着南苑走去,步伐坚定,表情若有所思,因为她的思绪渐渐回到了几日前。

    四日前。

    兰陵王府。

    友儿在小屋中收拾妥当准备睡觉,却隐隐听到哭声,那哭声高高低低起起伏伏,似乎是男人、又似乎是女性,那声音的大小正好卡在人类听觉的边缘,不去想它,便听不到,但是一旦静下心来便能真切听清。

    已经脱了外衣只有里衣的友儿浑身抖了一抖,没办法,她……怕鬼!

    她所住的小屋离住院远,离下人们住的北苑远,离男姬们住的南苑也远,也就是说孤立与一处,这四下无人的地方却听到有人隐隐而哭,不是鬼还是什么?

    友儿的小脸煞白,赶忙穿上衣服,这屋子算是无法再呆了。

    推门而出,皎洁的月光洒下,万物银亮。

    出乎友儿意料的是,除了屋子竟然发现这哭声大了一些,更清晰了一些。友儿眉头皱紧,心中已有了初步判断,这哭声估计不是鬼,而是人,因为此时声音主要靠空气传播,刚刚她在屋中紧闭窗门,那声音自然小了许多,出来了遍能听清哭声,可见此人就在附近。

    友儿一个足尖点地,纵身一跃便到了屋顶。

    小屋的屋顶不算高,却因周围无建筑物,也有那么一种一览众山小的感觉。

    将内力集中于耳际,那声音又清晰了些,是个男人的哭声。听着声音,怕是年纪不大,是一少年的声音。

    很快,友儿便发现了那人的身影。原来,距离小院两丈余远便是一条小河,而友儿从入住这小院就提心吊胆,自然没闲心观察周围的精致,所以今夜登了屋顶才看到。

    运起轻功,几个纵身跳跃,便到了那小河边。

    小河的水缓缓流过,并无多少声响,所以友儿在屋中并未听到,不过这水质却清澈非常,月光下,偶尔可见小鱼轻吻水面,吐几个小水泡。而那哭泣的男子就是在不远处的河边,坐在地上抱着膝盖低低痛哭。

    友儿无声地走了过去,“为什么哭?”

    毫无准备的男子听到,吓了一跳,差点跌进河里,还是友儿一伸手将他拉住。一个用力,便将那男子拽了回来。

    这回,友儿才看清了男子的面孔。这是一个少年,大概只有十四、五岁,青涩却掩不住秀美,因为年纪还小的原因,咋一看就如同女孩子一般,但还是有些男子的特征,怕是再过个几年便能长成一翩翩美少年吧。

    那男子看见友儿,大惊失色,赶忙跪下,“王妃恕罪、王妃恕罪。”

    友儿笑了一下,也学着他在河边坐下,双手抱膝,还真没想到,那小屋后面两丈竟有如此妙景,回头看向少年,“你叫什么?为什么在这哭?受人欺负了吗?”

    少年看到友儿坐在了地上,也不敢走,也不敢坐,也并未起身,还是跪着,“回王妃的话,奴才名叫贾石,奴才……奴才没受人欺负。”

    “没受欺负为何还在这哭?”友儿问着,声音异常温柔。

    贾石一愣,没想到这高高在上的王妃竟然如此平易近人,刚刚那紧张也瞬间缓和了不少,但是虽不如刚刚紧张,却只跪着低头不说话了。

    友儿回头看着贾石,突然出声一笑,“来这坐下吧,就像你刚刚那样,我这样回头看你,很累。”

    贾石一惊,虽然有些唐突王妃,不过既然王妃下了命令,他哪敢不从?赶忙道友儿身边远远的地方坐下,神色怯怯的。

    友儿也不恼怒,只是笑笑,王者前方那清澈的河水,“没人欺负你为何还哭?告诉我,我帮你做主。”

    贾石对友儿欲言又止,友儿看了他一眼,便知他有苦难言,那声音更加温和,“贾石,不要怕的,告诉我,只要我能做到的,定然会帮你。”

    贾石挣扎了一会,突然站起身来重新对友儿跪好,“王妃,奴才……奴才……”

    友儿转手平静地看着他,并没着急让他起身,微笑着,“你说吧。”

    “奴才是京城人士,却因家道中落,父母得病,所以奴才便想某个差事,谁知……竟然被人骗签了卖身契,最后……卖到了王府,成了……成了……”说完,死死低着头不肯再说。

    友儿看着他已经明白了大半,她还记得在饭桌上,宫羽落对面位置是他最不待见的男姬的位置,而在那坐着的男姬们一般都不是自愿来王府,他们不邀宠,也不谄媚,她曾经猜想了有些事迫不得已才入府,没想到竟然有人是被骗的。真是……可怜。

    友儿叹了口气,“像你这样的……男子多吗?”

    贾石赶忙抬头,不可置信地看向友儿,那面孔中充满希望,“有……有一些……还有一些是自愿入府的,自然也有小倌被买进来的。”

    “你想出去吗?”友儿问。

    贾石脸上的希望越来越大,“奴才还能出去?”

    友儿没说话,只是看着那平静的小河陷入沉思,这种想法在第一次见到这些不情愿的男姬时便有了,当时她就萌发了一种救他们出去的念头,现在这种念头越来越强烈了。

    所以才有了今天这一系列事。

    思绪再次回归,而友儿也已经走到南苑。

    南苑,就是宫羽落众多男姬居住的院落,南苑占地面积是所有院子最大的,甚至比主院还要大,全因这南苑中人数众多,光男姬就有将近五十人。

    太阳已经初升,众多男子们已经起床推开房门,有些更是已经走出房门散步。

    有一些涂脂抹粉很是逍遥,偶尔拿出小镜子照照,而另与他们相反,另一些男子则毫不在乎外表,只穿着简单朴素的衣着,那目光空洞,这些……怕就是那些被迫入府的男子们。

    见友儿走到门口,有一些眼尖的赶忙过来跪下给友儿请安,而另一些见状也过来跪着请安。

    友儿环顾下四周,想了下,一指跟前最为殷勤的浓妆男子,“你将所有男子都叫来,一盏茶的时间如若不出现者,重罚。”声音淡淡的,其实她也是随便说说,立个小威,并非真的想惩罚他们,不过听在其他人耳朵里就不是,几人欢喜几人忧。

    不到一盏茶功夫,所有男姬都到了,呼啦啦的人还不少。

    有些起得迟的,还散着发,也匆忙赶到,生怕来晚了挨罚。友儿扫了一眼,不得不说,十分……赏心悦目。友儿本不是那种食色的女子,不过也不是石女,看着面前一堆十五到二十五之间的年轻俊美的男子,友儿也觉得有些春心荡漾。

    甩了甩头,现在不是春心荡漾的时候,干咳了两声,尽量让自己的严肃威严一些,“这几日王爷并未找你们,可否想念王爷啊?”

    所有人一愣,都以为王妃是来立威的,怎么来这一出,自然不敢吱声,就算是想也不敢说。

    “别说本王妃不给你们机会,王爷一会想看美男出浴图,就在王府内的菡萏河,王爷今夜便要宠幸那表现最好的,当然,也很有诸多赏赐,你们好好准备下吧。”

    其中一男子小声询问了句,“奴才斗胆问王妃,何谓美男出浴图?我们应该怎么做?这是……要我们画?”

    “不是,菡萏河你们都应该知道吧,一会会下人们领你们过去,出浴,自然是你们,你们到河里洗澡,不许穿衣服……还是穿着吧,可以穿薄纱,怎么诱人你们都懂吧?表现的好的王爷重重有赏,本王妃话已至此,你们自己想吧,巳时便有下人来带你们过去。”

    “是,王妃。”男子们齐声回答。

    友儿点了点头,转身就走,转身之际,扫了一眼人群角落的一个少年。友儿眉眼弯弯,心中暗说!贾石,但愿今日我能放你们离去,希望事情能顺利吧。

    巳时,便是上午九点到十一点,此时为巳时三刻,也就是说快到十点。

    七月,正是炎热的时候,兰陵王府菡萏河内,众多年轻俊美的男子在河中嬉戏,有些人摆出最为撩人的姿势,有些人则静静在水中不理他人。

    就在河岸上,有下人伺候着,两柄大伞将毒辣的阳光遮挡住,伞下是两张豪华的楠木太师椅,两个椅子中间是精致的楠木小桌,桌上放着各式水果,点心,香茗?自是不可缺少。太师椅上坐着两人,宫羽落与路友儿,管家蓝翎站在友儿身侧,是不是用那复杂的眼神扫一眼坐在太师椅上的女子。

    河中男子们摆着撩人姿势的是希望得到赏赐的男子,而另一些在水中一动不动的则是众多被迫进入王府的男子,不得不说,虽为男性,但比起邀宠来根本不比女性差多少。只见一肤白细眼男子的一双修长纤细的小手不停抚摸自己身体,而身上那层白纱衣物遇水后更是透明得抓人视线,那白皙的身体上淡淡红粉更是让人血脉扩张。他旁边有一大眼男子更甚,连衣物都没穿,就这么赤裸裸在水中,那小手轻轻掩在胸前,仿佛害羞的遮挡,却又遮挡不住,总是露出一半在外。

    路友儿端起桌上的茶碗,尴尬地喝了大大的一口,抬眼望了那刺眼的艳阳,心中暗暗盘算,肯定是因这天干物燥,所为她身体燥热内心痒痒,绝对没有其他原因!

    一旁的蓝翎看到友儿的样子,扑哧乐了出来,引起友儿回头的大大白眼。

    相反,宫羽落非常难受!

    看着往日里最喜欢的男姬们此时如此撩人,他不禁有了反应,但那下欲身那银环却是实实在在存在的,这本该舒畅的感觉此时却异常难受,情不自禁发出痛苦的声音。

    友儿听到旁边的声音,看了一看,笑了一笑,再次看向面前这些男姬时忍不住射去赞赏的目光。

    “友儿……”那嘶哑却无限忍耐的声音传来,“今天就到这吧。”

    路友儿一挑眉头,“王爷,这还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呢,怎么就……”

    暗暗咬紧牙关,宫羽落硬是从牙缝中挤出一些话,“本……本王……难受……”

    看到目的已经达到了,友儿站起身来,笑盈盈地看向面前这无限美景,“你们都过来领赏吧。”

    闻言,四五十位俊美男子同时“出浴”,一时间菡萏河香艳非常,有些男姬更是着急,为了抢占好位置,直接冲了出来,也不管是否浑身赤裸。只听“啊”一声惨叫,男姬们还未冲过来,那宫羽落直接半趴在地上了,低声痛苦惨叫。

    “王爷,您没事吧。”友儿赶忙蹲下身子,“关切”的询问,当然,这些还不够。一抬头,向那些冲过来的暴露美男们吩咐,“王爷不舒服,你们快过来照顾。”说完便站起身来,赶忙闪得远远的,深怕被伤及无辜,看了看面前这香艳美景,友儿只觉得血液上涌,忙转过身子深深吸气,用小手死死地堵住鼻子。

    千万别流出鼻血,不然太尴尬了!

    一股淡香扑鼻,一直戴着翠玉桌子的白皙手臂身来,那入白玉雕的小手上放着一枚银白色的小药丸,而那淡香正是从这药丸中传来,手的主人是蓝翎。“把这个吃了会好一些。”

    “不吃。”友儿拒绝,谁知道这是不是毒药。

    见对方不领情,蓝翎也不恼怒,将小手收回,那粒丹药又重新回归到精致的陶瓷小瓶里。“你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

    “没什么原因,好玩而已。”

    蓝翎刚想细问,之听宫羽落那边一阵混乱,蓝翎大叫不好赶忙去查看,原来宫羽落终于受不了这血脉扩张又无法释放最终晕了过去。赶忙又重新掏出那陶瓷小瓶,到处两粒药丸塞到宫羽落口中,在喉旁两个穴位上一点,之间宫羽落的喉咙一动,那药丸便吞了下去。

    赶忙执起他的手腕查看,并无大碍,就是太过激动而已,难道是路友儿做的手脚?蓝翎用审问的目光看向友儿,而后者根本没理会他。反而转向众多男姬。那些男姬以为自己闯了大祸,此时都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你们怎么将王爷弄成这样?你们该当何罪?”友儿大声质问众男,这些赤裸男子都跪倒一片,“奴才冤枉啊,王妃明察,王妃明察。”哭喊声一片,丝毫不亚于女人。

    没了刚刚那种尴尬,此时路友儿看这些穿着凉快的男子就如同看女子没什么区别,“都滚回去,等王爷醒了你们一个都跑不了!滚!”

    王妃下令,哪敢不滚,这群人连衣服鞋子都顾不得传,浩浩荡荡地跑回南苑。

    蓝翎从腰间抽出鹿皮小包,一抖,那小包铺开,上面排的是整齐的银针,从中间抽出两根不粗不细的针,手法熟练地在宫羽落面部几个大穴刺下,而一会,那宫羽落便开始转醒。

    友儿看着那渐渐苏醒的宫羽落,心中是七上八下,她希望做这些会有效果。宫羽落收了针,又将那小包仔细包好别在腰间,再次用那种审视的目光看向路友儿,后者没理他,蹲下身子扶起宫羽落,“王爷,您怎么样了?”

    宫羽落微微睁开眼,看到路友儿终于长长舒了一口气,他从来都觉得俊美男子赏心悦目,哪知今日竟因为这些美人们这么难受,看向那假意关心的路友儿,宫羽落拧紧了眉,“你故意的。”

    友儿笑笑,不容置否。

    一旁的蓝翎用奇怪的眼神盯着路友儿看,难道她对宫羽落做了什么?再看了一眼宫羽落,为何他还未发火?真是太奇怪了,这宫羽落奇怪,路友儿也奇怪,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夜里,主屋,还是两人。

    宫羽落躺在大床上,很是惬意,而路友儿则是蜷缩在小榻上,身上可怜兮兮地盖着薄被。

    打了一个哈欠,因为长时间说话,声音不免有些嘶哑。“王爷,今天就讲到这,我们睡吧。”

    宫羽落支起胳膊,侧着身子看向路友儿,“你今天为何不在床上睡。”

    “榻上舒服。”她的回答没有丝毫说服力,她坚决不承认今天看了太多刺激画面所以现在身体敏感的很。友儿从来都不知道原来女人也是有欲望的,而如今这铁一般的事实向她证明了,女人!欲望不比男人少!

    上午看了那些镜头觉得浑身燥热到了极限,甚至身体有了那种尴尬的反应,而如今本以为已经压制下去了,没想到,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竟然拿白花花的身体重新浮现在她的脑海,何况,她面对的还是宫羽落这么个极度俊美的男子。

    深深吸一口气,“今天我想回我那小院中居住。”

    宫羽落笑笑,“下午我已经命人拆了。”

    “为什么?”

    “为了你能搬到主院啊,这样就可以每天给我讲故事了。”

    “……”

    “友儿你怎么了,为何脸色不好?”

    “……”

    “榻上狭窄不舒服,到床上来吧。”

    “多谢王爷关心,友儿身子短,在这……很舒服。”腿伸不开真难受,友儿有种想将这榻端扶手踹掉的冲动。

    “友儿,来床上吧。”宫羽落完全是出于好心。

    “不了,多谢王爷了,榻上真的……很舒服。”那声音咬牙切齿,她知道了什么叫害人终害己。

    宫羽落坐起身来,“你日日在床上,为何就今天去榻上,而且,看你的样子好像在怕些什么。”

    “没有,我什么都不怕。”友儿匆忙回答,那种欲盖弥彰的态度引起了宫羽落的怀疑。

    宫羽落虽然多么缜密的思维,不过却也有一些小聪明,路友儿这么说,他便知道了她有惧怕之物,“路友儿,现在我觉得十分不公,你用这……银环控制我,主动权都在你那,难道我就如此被动?难道我作为王爷,说一句话你都可以拒绝?”

    听到宫羽落如此说,友儿想了一下,确实是有些欺负人了一些。最后一咬牙,“那王爷您吩咐吧,除了摘掉那环,其他听您的。”

    “来,上床。”

    多么暧昧的字眼……

    夜晚是一个暧昧的时间,夜晚也是一个让人无限空虚的时间,本来白日里就受到刺激的路友儿如今已经蠢蠢欲动,又被如此俊美的男子“勾引”。

    最后的结果便是……路友儿也有种想昏过去的冲动。

    “难道本王说话是放屁?”宫羽落有些怒了,越想越不是滋味,现在自己被路友儿控制得死死的,却拿她没丝毫办法。

    友儿想了一想,叹了口气,翻身下榻,穿上小鞋,最后一咬牙,还是走向大床。

    “你去里面睡。”友儿说,里面的空间更为暧昧,她此时根本受不了这种冲击了。

    “别在让本王废话了,进去。”宫羽落语气不善。

    无奈,友儿脱了鞋子,乖巧地爬了进去,在床的一角将自己死死塞了进去,恨不得挤进那窗缝中,身体这种燥热越来越明显,一想到那白日里的诱人的画面,再看看身边这个妖孽,小腹上那股无名火瞬时高涨。淡淡小眉死死皱紧,友儿抓起一块床单塞嘴里咬住,仿佛只有如此才能发泄身体中那丝高涨一样,她觉得很疼。

    看出路友儿今日的反常,宫羽落突然灵机一动。这种男欢女爱……不对,是男欢男爱,他见了多了,看见友儿这满面涨红的尴尬样子,难道是?

    宫羽落突然回忆起今天白天看到美男出浴图,不光是他难受,其实她仿佛也坐立不安,那种种种粗喘和猛灌凉茶,应该是也是动了心了。对啊!宫羽落越来越肯定自己的想法,这路友儿是普通女人,喜欢男人,看到那么多俊美男子根本不可能不心动,而如今突然反常不敢睡床,肯定是怕,怕的不是别人,正是他宫羽落。

    想到这,宫羽落兴高采烈。

    路友儿,你也有今天?想到这,嘴边邪邪一笑,转身挤着她躺下。

    炙热的胸膛就在她身后,友儿那心脏跳得更厉害,脸上更红了,她竟然……很想要……

    赶忙抓住自己头发狠狠扯上几把,心中无比鄙夷自己。路友儿,你曾经是博士,你曾经获得过国际数学大奖,你曾经有那么多荣耀,怎么来到这古怪的时空后就越来越怪了?之前那些都过去了,现在怎么还开始好男色了?竟然……竟然……主动有需求?难道她要成了欲女不成?

    感觉到她身上的抖动,宫羽落更加肯定自己的想法,他想报仇!

    缓缓伸开长臂,没放在友儿身上,而是直接落在那面墙上,而路友儿便完完全全被他包围在狭小的空间里了,无论是后方还是上方,都能感觉到那男性躯体的热度,都能闻到属于男性的气息。

    “王……王爷……现在是七月,天热的很,难道您不热吗?”友儿将脸铁在墙上,企图用墙壁的冰冷降温。

    “怎么,刚刚本王说的话成了放屁?转过来。”声音斩钉截铁,有着他少见的威严。

    “王……王爷……”

    “路友儿,本王最后说一次,本王已经按你的要求带上那该死的……那个,两个月内尽量配合你,难道本王的简单命令你敢不从?”

    人的忍耐力是有限的,路友儿深深明白这个道理,最后,想了一百想,咬了牙,一皱眉,心一横,转过身来。刚一转身自然就扑进一个温热的怀抱,实在忍不住了,只觉得鼻子一热,鲜血便出了来。

    “哈哈哈哈。”宫羽落爽朗的小声充斥了整个房间,因为他实在是太痛快了,他终于扳平了一局。

    友儿深吸一口气,下了床走到水盆洗了洗,根据记忆,点了穴止了血。回头,那声音满是无奈,“这回王爷心里舒服了吧?”

    宫羽落笑得在床上打滚,滚了好一会才缓了过来,“路友儿,过来。”

    “又干什么?”友儿更加无奈。

    “睡觉啊。”那声音满是无辜。

    “我都这样了,难道还不够。”

    “别废话,上床睡觉,这两个月还要不要我听你的话了?你好歹也得拿出些诚意,你不就是为了和我培养感情吗?难道你给本王带上这该死的……那个,别有用意?难道不是为了和本王双数双飞?”

    路友儿一惊,难道宫羽落发现了?赶忙否认,“王爷你别误会,友儿……友儿就是为了让你离开那些男人,和……和我在一起。”咬牙,说出这谎话后觉得自己脸皮厚了两尺。

    其实宫羽落刚刚那套完完全全是随口说的,根本没往心里去,既然达到目的了,便乐滋滋的准备惩罚路友儿,“那你还等什么,快些上床。”

    上床!

    这两个字眼一下子冲进友儿的脑海,刚刚止住的血又有了一些奔腾的迹象,友儿知道自己需要找个男人泻火,但这大半夜的哪有男人?宫羽落逼得很紧,如若再不顺着他的意,怕也不好办。

    小脚一点点挪向大床,刚刚一靠近,就被床上那人拉入怀中。

    察觉到鼻子里有想喷涌的很急,友儿急忙想推开他,而宫羽落则是使出浑身力气将路友儿紧紧箍在自己怀中,开玩笑,终于找到个机会整她,怎么可以轻易放过这么难得的机会?

    “宫羽落,你想干什么?”路友儿疯狂想推开他。

    按理说,怀中抱着女人,宫羽落此时的正常反应应该是浑身鸡皮疙瘩外加反胃想吐才是,不过却毫无那种反应,相反觉得大汗淋漓,是那种报复后的快感,这种快感甚至比那男女……不对,是男男之事还要畅快百倍。

    一手猛力推他,另一首死死捂住自己的鼻子,她怕再一次流鼻血。

    友儿的反应宫羽落看在眼里,哈哈大笑,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路友儿,你可不能用武功伤我,也不能打晕我,不然这两个月,我定然不会配合你。”

    为什么这宫羽落越来越聪明了?友儿一边纳闷一边暗暗将刚刚提起的内力卸掉,“那王爷,我们好好睡觉可好……唔……”

    话还没说完,便被一个吻堵得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