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迦罗刚忙活完一堆事,也不想理他们,去了后院的正房,临睡下之前嘱咐人让他们前面轻点折腾,这宅子毕竟还是她的,打坏了记得赔。
御哥让宝妹先写了张白条送到迦罗那,被对面湘君笑话半死,居然还打白条!湘君一招手让人从自己的房间里抬了一箱子银子送到迦罗的院里。
“几斤几两也不知道掂一掂。”这是笑话御哥的穷酸。可湘君的确是想错了,宝家人从来就不缺钱,御哥也从来不在乎撒银子,可让御哥心甘情愿的掏银子,那还得讲究个天时地利的因缘。
谁出门在外,满身的晃金子给别人看,生怕别人不知道有钱是咋地?御哥不是那蠢笨的人,他一向秉着别人的钱财也是我的想法,横行江湖,这些年,倒也没少让他占便宜的人。更有甚者,找门路恨不得让他大爷占便宜呢,他还得看看对方什么货色。
这湘君,显然没有真正摸清御哥的底子。
两人在前院剑拔弩张,迦罗在后院的房里,听南襄回话。
“主子,湘君有点过了。”这次,南襄不再嬉笑,他很严肃,严肃到迦罗明白他的担忧。“那能怎么办?如今国势紧张,老将军声势还是在我之上,如今朝中老臣新派有一大批还是唯老将军马首是瞻,我本来是皇亲带兵,人言可畏啊。”
“老将军并不糊涂,可这次,他有点太放不开手脚了。”
“这个湘君也是,老将军就没想过把他这儿子带回去?”
“已经让遥香去通知了,算算也该来人了。你去准备一下,等湘君一走,立刻改道回封地。眼下这里不能呆着,得尽快回去练兵,难免跟吴越有一战。”
“要不,让尤马先行过去,我们随后。”
“这样也行,你去办吧。”
外面已经传来刀枪之声,正好趁着喧声鼎沸的时候,迦罗小声说,“云公子如果醒了,你就另派一队人马护送他们从别的道去封地,如果没醒,就跟咱们一起走。”
南襄不解,“这是为何?”
“如果醒了,他再加上御哥还有他们宝家的人,我想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他的武功我见过,论轻功连我都追赶不及,那个御哥心眼颇多,宝家的护卫一向训练有素,想来半途不会有什么问题。湘君心思还是比较深,多少还是有点担心。”
“主子,你是怕他怀恨?可就算他醒或者不醒,跟着我们也未必会遭暗算啊,主子是不是想多了?”
“是我想多了吗?”南襄的话也让迦罗自省,是她真的想多了么?为什么她总是觉得这返回封地的路上总会发生点事情呢?
“算了,一起走吧。”
“是。”
“对了,你刚才去打听,打听的怎么样了,他们之间怎么回事?”迦罗想起来,她还不知道走了之后的这些天,家里是怎么翻了天的。
提到这个,南襄未开口前,自己先乐的前仰后合哈哈哈大笑,“要我说,这宝家的六爷还真是个活宝。”
“哦,怎么说?”迦罗也来了兴致,“说说,怎么个活宝。”
“哈哈哈,主子,你是没上咱庄子后面去看看,你要去了,也能乐个够呛。咱们这才出去哪么几天啊?这宝家六爷把咱后半边庄子全给改造了,也不知道他哪里的人力和财力,围着湘君公子的院子,里三外三的排兵布阵,据说愣是把湘君公子围了好多天没出来。”
迦罗闻言,哈哈一笑,“当真?”
“可不当真呢!怪不得这宝家山庄被人送个野兽山庄,八成进去的人也没少挨折腾。”
“果然,传说并非只是传说。继续说。”
南襄从来没这么兴致高昂过,这年纪轻轻就当爹的传说中的混世魔王,原来并非浪得虚名啊。
“原因还是出在云公子身上。”
这迦罗就不明白了,云柳喜不是昏迷着么,又关他什么事情。南襄见主子疑惑,于是解释道:“咱们走之后,可能是湘君公子知道咱们转道去了宫中,处处找六爷和宝小姐的麻烦,想必那六爷不是肯吃亏的人,所以两人之间就上演了一番‘大战’,听说湘君公子被整的不轻,恼羞成怒之后就传信从外面请来了一能人,回击了六爷几次。可能六爷也中招了,这不惹怒之后,就动手改了咱们宅子,那后院,主子,你何时缓过劲来去瞧瞧,也是一绝!就是机关的要密之处还是问问那六爷比较好。”
“湘君请了外人?”迦罗眉头皱起,神情微冷,“给了他豹子胆了!”
南襄没接话,他知道自家主子虽然瞅着脾气好,一天到晚笑呵呵的,可迦罗的领地意识绝对不比任何一个男人差,而且有过之而无不及。凡是她请的,在她的地盘如何撒野,只要她看的过去,怎样都成!若不是她请来的,那还真是狮子嘴上拔毛,小命难保。
湘君再如何恼怒,也要顾及着主子啊!她毕竟是名正言顺的王爷!
湘君请了迦罗不知道的外人来助阵,只这一件事,就让迦罗的立场立刻倒像御哥和宝妹这头,尽管这两人在前院还一无所知呢。
“去,通知厨下,让他们好好准备晚饭,就说本王要给宝家公子小姐摆庆功宴!”在这别院,迦罗还是头一次称呼自己本王,可见她有多么不满意湘君请外人这件事。
“行,我一会就去吩咐。”
“继续说吧,刚才不是说跟云柳喜有关?”拉回正题,迦罗回府的第一件事就是询问了一下云柳喜是否好了,得到还在昏迷中的答案,她也就不再问了,回房间之后见人也不在屋子,大概也猜出来御哥和宝妹将人移走,只要没有危险就行。现在听见此事又跟他有关,不禁有些不放心。
“我们走之后,云公子好像醒来过,好了几天。后来因为湘君公子,似乎又再次昏迷了过去,这应该就是前院为什么打起来的原因。”
“醒来过?”迦罗惊喜道。
南襄抿嘴一笑,“可是又昏了,主子,你得听最关键的话。”迦罗没好气白他一眼,“废话,我当然知道他又昏了,现在搬哪去了,知道么?”
“御公子的房间。”
迦罗怅然道:“真不知道这回他得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究竟是什么病呢,这么邪乎?”
“属下可不知。据说是不近女色。”这种说法比较邪乎,他不敢苟同。“话说回来,若云公子真的不能近女色,主子,你可真么办啊?”
迦罗双手交握,也很感兴趣,“说的也对,我可怎么办呢?放他回去那是不可能了,还真的找些郎中给治治。”
两人对视,半晌儿哈哈大笑,可真愁死个人!连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双面神医楼清儒都治不好的兄弟,还有谁能治好啊?迦罗笑到最后也多数是苦笑而已。
“行了,要紧的事你先着手安排着。”
“放心吧。”
迦罗伸手捏了捏额头,“对了,叫人盯着点前面,别真闹出点事,打打闹闹就算了,真要出了差错,倒给我添麻烦。”
“主子,你是不是累了,休息一会吧。其他的事情我去办。”
本来,迦罗是打算眯一觉的,听南襄提到后院御哥搞的改动,有点兴趣,择日不如撞日,“不了,我想看看御哥都动了我什么地方。”
前院已经鸣锣开场了,主演是御哥和湘君,配角的甲乙丙丁是众多好汉,看戏的是唯恐天下不乱第二的宝妹。一个人霸占了一块空地,喝着冰镇梅子,扇着扇子,眉眼笑眯眯的等着好戏开始。
后院,南襄陪着迦罗,两人从侧面的圆门穿过,一路从柳荫下走到最开阔的一带,分别坐落这几处不同的院子,专门用来招待客人的地方。迦罗沿着外沿走了一圈,大的改动不多,但改造过的痕迹还是十分明显的。
门楣、假山、河塘、甬路、……甚至房角飞檐,仔细看看也都有或大或小的改动。这只是其中一部分,在这几处院子之间,迦罗也发现了一些曾经连她都没有见过的东西。
她走到一处铁牌子前面,用脚轻轻踢了踢,问道:“做什么用的?”
铁牌子正好插在院门口,上面还有几个字,跟鬼画符似的看不懂。迦罗稍微低下头看了一会,回头问南襄,“认识吗?”
后者摇头,纠结,“主子,你这是难为我。”
“立在这里做什么用?”迦罗很是好奇,再次用脚踢了踢,或许是这回踢的力道有点大,那铁牌子终于有了反应,而这反应也绝对出乎二人预料。
只听“咔嚓”一声,二人只觉身后疾风冲来!
“小心——”南襄本想挡在迦罗身前,却突感左臂一紧,被迦罗横拉带出危险之外。二人立定之后回身观瞧,只见铁牌子完好无缺的扎在那里屹立不倒,四周并没有任何变化,唯独地上有嵌入九分的七颗石子,打成七星报喜的图案。
看石子嵌入地上的分寸,若是打在人身上,穿成窟窿都未必不可能。这招数是不是有点太阴损了?迦罗和南襄脑中首先反应到的就是这样的感觉。
“这石子从哪里打出来的?”危险解除后,迦罗更是好奇机关的暗藏之处,南襄也颇感兴趣。前院的人都已经斗的不可开交,他们俩在后面竟然迷上了御哥先前设下的机关。整个宅院的下人们,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如今这天下,能当主子的人也是各有千秋的奇怪啊!
“南襄,你去踢一脚。”
“遵命!”
眼见每次七颗石子,次次从不同的方位打出,而且次次从他们背后瞄准,这太有意思了!两人玩的不亦乐乎。谁这么有才啊,设计出如此精妙的机关。
而那位非常有才的总设计师御大少爷,此刻正撩起袍子,做出一招大鹏展翅的招数。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他御哥的人生格言就是,永远正不压邪!跟他玩光明正大也得看他乐意不乐意!
“小子,有种来呀!”挑衅,永远带着嗜血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