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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会,也许也愿意。可世事总是这样,当一个人舍弃了阻碍自己追求幸福的那些繁琐,走向心心念念向往的生活,才忽然发现,对方之所以喜欢也不过是那些描绘在距离之上的美丽。
放弃的恰好是别人爱慕的,拥有的恰恰是将人推离开的。
如此活在缝隙中,如何知道什么才是希望,什么才是自己应该得到并且可以得到的。
红尘中再多耀眼,也渴望在人走茶凉,寂静深夜,有一个人在自己的身边,即便不说话,哪怕一起坐着也好。
彩晴是这样,其它的姑娘亦如此,这绝色坊里的女子更是如此,又何况天下女子。
有一种希望,因为世间稀少而苦苦的巴望。
每个人都有对情感的期望,他也想有。
可是,他搜遍了所有的成长痕迹和心底,却找不到希望什么。
因容颜带来的纠缠,逼的自己一向离群索居的生活,在每一张靠近的脸上,有时都分不清,哪一个笑容后面藏着真正的关心。
他不自觉地摸了下自己的脸,如果可以,他宁愿拥有一张平凡的脸孔,让他可以过上一种自由而洒脱的生活。
如果,他真的有那样一张平凡的脸,他会想要什么样的呢?
云柳喜的思绪渐渐沉浸到自己的世界,直到一张面容干净俊美却英气勃发的脸映进眼中,他突然惊喜。
是了,他想要的一张脸是这样的。
年轻不乏聪慧,可以无所顾忌的向前冲;
眉目之间洋溢着自信和满足,能够以最好的一面面对世人;
有着清晰确定的笑容,坚毅的鼻梁,让人看去愿意靠近,会让人感到安心吧。
御哥已经在旁边看着云柳喜好半天了,发现自从刚才他说完话,某人就一直在发呆,目光迷离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虽然看着四哥迷离的样子是一番别样的感受,但是……哎吖,他就是好奇一向温和冷静的云柳喜突然变得多愁善感,究竟在想些什么呢?
与御哥有着同样困惑的人还有一位,那就是此刻坐在大堂的软椅上向上仰望的某位好奇男。
南襄跟着自家主子一起仰头向上看,顺着主子的视线望去,南襄嘴角差点没咧到天上。
“主子,您眼里可够好的了,这么隐秘的地方,都能让你找到人家公子。”
迦罗双臂撑开向后仰躺,这姿势简直太舒服了,大宋朝的子民还真是聪明的民族,硬木梨花的椅子竟然套上软绵绵的垫子,怎么折腾屁股都舒服。
特别是,仰躺下后还能看见美男,唉……她不想回迦兰国了,要不,就在这买处上等的宅子住下得了。
怪不得,她刚才一直等他进来等了半天没看见,原来是跑到楼上的包间了。
究竟什么样的身份呢?她也是撒了大把银子的‘客人’,问有没有包间都说满了,他们这后来的居然径直就进了包间。
要不是她一个劲儿的找他,还真是不容易发现他的位置啊。
“南襄,给你任务。”
“主子,你说。”
“把掌柜子叫来。”
南襄眨了眨眼,问道:“就这么点事?”
迦罗看他,点头,“嗯。”
“……”南襄无语,伸手搂着一旁的姑娘,调笑道:“美人啊,去把你们掌柜子叫来。”
美人嗔怪的推了他一把,笑着起身,喊来一旁来回端茶倒水的伙计,“请佟掌柜子。”
伙计结果南襄抛过来的一锭银子,立马溜过去请掌柜子。
不大会,佟掌柜来到迦罗面前,笑道:“不知这位公子有何需要?”
迦罗指着楼上一角,“我刚才问你,有无包间,银两不是问题。怎么他们后来的,竟然上去了?掌柜子,难道说你们绝色坊诚信经营是浪得虚名,还是对我们外人竟然区别对待?”
佟掌柜子抬眼看去,在心里叹了口气,他清楚的看见自家六爷那张看好戏的表情。
“公子,实在抱歉,那是我们四爷和六爷,自家人,自留的包间,不对外的,不周到之处还请两位公子海涵。”
“四爷和六爷?”迦罗咀嚼这两句话的意思,那个趴着一脸笑嘻嘻的年轻男子,看样子可不大,那么也就是说,她相中的那个男子是掌柜子口中说的四爷喽?
“哦,原来如此。我与你家公子一见如故,不知可否麻烦掌柜子上前在你家六爷面前引荐一下呢?”
迦罗笑呵呵的看着佟掌柜子,身旁的南襄拿出一只礼盒,巴掌大。在桌上打开之后,光芒乍现,瞬间吸引来周围所有的目光。
佟掌柜眼睛一亮,那礼盒中躺着一枚珠子,晶莹剔透,圆润光滑。即使在这灯笼摇曳的绝色坊内,也能绽放出夺目的光芒,真是个上好的东西。
只怕,六爷肯定相中了吧。
佟掌柜再次抬眼看向御哥和云柳喜的方向……
咦?六爷呢?
他只看到四爷云柳喜耸了耸肩,迷人的微笑。
佟掌柜收回视线,正打算开口,身子一下被人推开……
“呦,好东西好东西,我御哥看看!”
被推开的佟掌柜看见以神速跑来的御哥,无奈的摇头。这位爷神出鬼没已经到了境界,云四爷就不应该教六爷轻功,瞧他发挥到什么境界了。
御哥的突然出现,迦罗的目光不觉闪了一下,心中暗自惊讶,来的真够快的。
再看自己手下南襄,发现南襄的眼底也是惊讶不小。
呵呵,中原果然人才济济,不愧一直雄踞富饶之地。
迦罗看向云柳喜,笑了笑。
云柳喜远远的看着迦罗别有意味的笑,突然觉得很是熟悉,那眉目之间的笑意,怎么越发的让他想起什么。
早上那一幕美女出浴……
如此相似的目光,如出一辙的笑容……
他……是早上温泉上的……女子?
女人?!温柔的笑容瞬间凝固在云柳喜的脸上,天,他突然觉得身体的温度急速升高。
“他”如果把那胡子摘掉……
迦罗的眼睛突然睁大,不敢置信的望着那个男人,居然只是看了她一眼,就双眼一闭身子滑没了……怎么,她长的很丑?!丑屁啊,她不就是多粘了一条胡子么!至于?!
御哥还在兴致勃勃的欣赏宝物呢,一会的功夫,竟然已经跟南襄两个人凑在一起探讨起这宝贝是什么东西,从哪里得来的,如何令人爱不释手……
被一件宝贝弄的着火入魔的御哥,压根就没看见身后远处二楼上,某个人又昏倒了……
只是,这一回,云柳喜并没有发烧,也没有昏睡许久,差不多花魁赛要开始的时候,他便已经清醒了。
御哥面带担忧的坐在床边的椅子上。
“你怎么又晕了?这包间附近可没有哪个女人敢接近。”言下之意是,你不会真的生病了吧?
云柳喜从塌间撑起身子坐起,摇头,“也是怪哉。”奇怪的事,最近似乎发生的比较多啊,连他自己都觉得,今年他是不是跟京城犯冲,水土不服,赶紧回江南蓉城比较好。
“宝贝看了?”
御哥一听,喜滋滋的从怀里掏出,亮给云柳喜看,一顿显摆,“瞧瞧、瞧瞧,这上等的好玩意儿,真是招人疼啊。”说完自己还啵啵亲了两下。
云柳喜笑:“送宝妹的?”
御哥大眼圆睁,忽闪忽闪,惊吓道:“开什么玩笑,我才不给她呢!”
“呦嗬!小爹爹得了什么宝物,居然都不愿意给我了?”
“鬼啊——”御哥尖叫着从椅子上跳起,奔到云柳喜旁边站定。
只见包间内迈着老爷步一晃一摇假模假式进来一个年轻的女子,清秀灵动的小脸透着无限的俏皮。
似乎对御哥的反应颇为满意,大喇喇的跑到云柳喜的面前,讨好道:“四爹爹,我好想你啊……”
“哼。”御哥把脸一横。
宝妹上前抱了一下云柳喜,亲了一口之后,转过身就死死的勒住御哥的脖子,奸笑道:“小爹爹啊,我想死你了。”
“你想死鬼了吧,你!”御哥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宝妹从他身上扯下来,手指用力的点着她的脑门,“嗯、嗯、嗯?你说你是不是在外面没意思了,才想起我们来?死没良心的,当初怎么把你捡回家了呢。”
“你喜欢我呗。”宝妹的自恋那不是一般的,跟御哥绝对有的一拼。
“扯!
“你怎么自己跑来的?文殊呢?”云柳喜朝宝妹身后看了一眼,笑了笑。
这丫头莫不是又把文殊扔在家里,自己偷偷跑出来了吧。
宝妹搬把椅子坐下,自己夹了两粒葡萄空投进自己的嘴里,咬了咬,笑道:“他嘛,不知道。”
“不知道?”御哥高声道。“你丫头是不是又偷跑出来了?”
“谁说的!”她才不承认呢,她再怎么说也是宝家山庄的女当家的吧?里里外外的还有没有说话的权利了啊!她不就没事下了趟山喝了两杯小酒而已,欧阳文殊那家伙至于把她关在山庄里闭门思过么?
闭就闭了,一应点心美食全取消了!天天逼着她喝大补汤。
她现在看见鸡,她就头晕眼花浑身发软。
三人团坐在观赏台边,宝妹好热闹,非要坐在正对舞台的位置,御哥坐一旁,云柳喜坐在宝妹对面,背对舞台。
“你这怀着身孕,四处乱跑,他能不生气么?”
宝妹做了个鬼脸,“那也不至于那么对我呀,四爹爹,你都不知道,他发了好大一顿脾气,连飞飞都被他爹吓的好几天没敢回庄子,跑学堂里跟夫子窝了好几天呢。”
“那你现在跑到京城来,就不怕回去他发更大的脾气?”以云柳喜对欧阳文殊的性子来看,这丫头一旦回蓉城,要不被禁足一年才怪。
文殊那孩子,有时候倔脾气上来,还跟他颇有些相似。不知道将来若他娶了宝妹这样一个女人,他会不会气的七窍生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