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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马也骂,“我他妈上哪知道,你让我去查那个男人的来历,我查到一半突然被人迷晕,等我醒来的时候,全身无力根本就没还手的机会,眼睛也被人蒙着,接着就被人一顿群殴。这帮混蛋专挑软地方揍啊,要不是全身动不了,我能让人这么打?笑话!啊——痛——你轻点!”
“一个大老爷们还怕这点疼?”南襄不以为意。
尤马使出仅有的力气踹了一下南襄的下体,痛的南襄捂着下面大骂,“你抽风啊!你踢坏了咋办?”
“疼不?”尤马眯着眼冷冷的问。
“你说呢?”南襄吼。
“我才踹你一脚你就疼,那你说我呢?”
默默的给尤马上完药的南襄,离开房间的时候,很是同情的回望了一眼躺在床上养伤的尤马。
“兄弟……你那地方还中用么?”
哐当——
回答南襄的是一只靴子,狠狠的砸在了南襄急速关上的大门上。
“你给我滚——”
南襄站在走廊摸摸鼻子,迎面看见刚刚上楼的主子迦罗。
迦罗好奇的问,“刚才什么动静那么老大,尤马回来了?”
“主子,我看您还是暂时不要去看他。”南襄低着头憋着笑。
迦罗奇怪,“怎么了?”
迦罗自己推门进了尤马的房间,南襄站在走廊上,面对着墙壁,双肩抖动。一旁的侍卫们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将军是怎么了。
不大会儿——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乐死我了!”
一串爆笑声从尤马的房间传出,不用分辨就知道是迦罗的笑声,敢如此放肆大胆的嘲笑尤将军的,天下间也只有这一人了。
尤马一脸寒霜,看着身边英姿勃发的迦罗,“王爷,您可真懂得怎么在伤口上撒盐。”说罢,郁闷的扭头冲向床里,自此之后三天,一句话未说。
当然,迦罗不仅懂得怎么在伤口上撒盐,她也懂得怎么在人家的地盘上找茬。动了她的人,她会那么轻易好说话么?
呵呵,她当然不是好说话的人喽。
在这片汴梁的小地盘上,龙虎相斗是在所难免了。
皇上的寿辰渐渐临近,朝贺的队伍也已经陆续到齐了,汴梁城内张灯结彩好不热闹。市井之间,百姓们相谈的话题也少不了这次寿辰大办的话题。
有人说,外地送进宫里的贡品,排着长队能排出十里长街去呢。
有人说,听说各地还有西域进贡了好些美女呢,个个天仙下凡一样。
有人不以为意,再好看有咱们京城绝色坊的姑娘们漂亮么?那才是天仙下凡呢。
是啊、是啊,绝色坊的姑娘真是很迷人啊,听说都是清白的姑娘,卖艺不卖身呢。
拉倒吧,销金窟里的娘儿们,能有几个好货色。
一看你说这话,肯定就是外地来的爷们,没见识过咱京城一绝吧?有银子,你今儿晚上就去绝色坊看看,见见世面。没银子,您那,就在这听听我们吹吃牛,侃侃大山吧。
去就去!一个小小的青楼而已。本公子还就去见见世面。
百姓的议论一直在继续,从人群中站起一名男子,转身悄然离去。
绝色坊?京城一绝么?倒要见识见识,何为一绝。
快到了傍晚,钓了一下午鱼的御哥才看见云柳喜从房中走了出来。
“四哥,你好点了么。”御哥笑呵呵的问。
云柳喜微微一笑,“好多了。”
御哥吧嗒一下嘴,“还别说,这帮太医院的老御医们,手上还真是有两把刷子啊,竟然一副药加上针灸,你这烧竟然退下去大半,脑袋还热么?”
云柳喜摸摸自己的头,“还行,不太热了。方伯呢?”他得谢谢老人家,急匆匆的到宫里为他请御医。
“方伯啊,去香王府了,送些东西之后说是二哥叫他去趟绝色坊,也不知道干什么。”
坐在御府莲池边得凉亭上,悬着两条腿晃来晃去,不小心就能掉下水,自个竟然手拿钓竿还玩的不亦乐乎。
长长的鱼线甩在水中,勾搭着池中悠然自得的小鱼儿们。
云柳喜看了御哥一眼,很是奇怪他用什么做鱼饵,竟然晃着条两腿还能钓上鱼来,也不怕鱼儿被他的腿惊跑。
“哈,又钓上来一条!”御哥收起鱼竿,上钩的鱼儿飞到了他的手中,御哥摸着滑腻的鱼身喃喃念道:“亲爱的小花鱼啊,哥哥没想到你这么爱我,为了见我一眼,让我摸一下就兴奋的去咬鱼钩了啊,刮疼你没啊?哥哥把鱼钩给你拿出来啊!”
御哥小心的把鱼钩从小鱼的嘴里拿出,又神经道:“这回不疼了吧?下次想见我就露露头,吐个泡泡就行,你这么小,咬钩子咬坏了怎么办啊,唉……哥哥还是把你放回到池子里跟你爹娘兄弟姐妹团圆吧。”
说完,一扬手将上钩的鱼儿抛回了池水中,落水的鱼儿挣扎了两下调整好姿势,一摆尾欢快的向莲池深处的鱼群游去……
身边跟来送上暖茶和点心的丫鬟都被自家少爷这一出逗的捂嘴别笑,云柳喜一脸淡然,已经见怪不怪了。
坐在是登上,居高临下俯视御哥,“屁股坐在地上不凉么?”
“不凉啊。”
“你钓了多长时间?”
“从你醒了之后又睡下到现在,我一直都在这里,你家的白虎在那边都看了老半天了。”御哥指了指凉亭外趴在莲池边的白虎。
果然白虎一副懒洋洋的状态,云柳喜不禁笑了笑,伸手招呼了一下,白虎立马兴奋的奔过来,惹的御哥大吃干醋。
“见色忘义的家伙,吃了我御哥那么多的好东西,居然只对你一个人俯首帖耳,真是让老子相当不爽啊。”
“谁让你喂它点吃的,你还戏弄它。”云柳喜轻笑,接过下人递来的果盘,捡起其中的一半鲜橘,扔给御哥,“你的。”
御哥根本不用回头,直接举手接住,送到口中吃起来,“多谢。”
“别把橘皮也吃进去。”
“知道啦。”长长的鱼线再次甩进水里。“对了,四哥,今儿可是十五啊,你要不要去二哥的店里坐坐?”
独自酌饮的云柳喜闻言,扭过头来看了看御哥的背影,“今儿是十五吗?”
“啊,逢初一十五,二哥的绝色坊不是要办花魁赛么,不知道今天晚上是哪位姑娘中头彩啊,你要不要去捧捧场,二哥前些日子刚从江南挖过来一个厨子,听说饭菜做的相当地道了,你不是喜欢美食么,不去多可惜啊。”
“是你想去吧。”
“……嘿嘿嘿。”御哥干笑两声,挠挠头,“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四哥你,你说你怎么就那么聪明呢,平时看着脾气也好,性格也好,可关键时候你总是抽冷门子来那么一两句,让人不敢小觑啊。”
御哥收了手中的鱼竿,从凉亭一角站起身,走回到石凳上跟云柳喜相对而坐。
“去去也行。”无可无不可,云柳喜笑了笑说道。
“你身子行么?我叫人备上好车,咱们挑个上等的大堂包间。”御哥多少还是担心云柳喜的身子骨。
“没事,只有些余热不碍事,本身又不是病。”
“你这不是病都比真生病严重,亏得宝妹不在,她要是在,还不定跟我叫唤成什么样呢。”御哥撇撇嘴。
云柳喜失笑摇头,真是活生生的冤家啊。
日头西落时,一辆豪华的马车从御府门前离开,慢慢悠悠的驶向京城繁华的柳巷之中。
烁金的匾额高高悬挂,烫红的大字,飞扬的篆刻着“绝色坊”三个大字。
一名年轻的男子孑然站在高楼之下,仰头目视那匾额,自顾自站成了一道黑夜中的风景。
青白的衣衫,绣着挺拔修长的竹枝,凌霜傲雨的姿态一如他脸上那抹不容忽视的骄傲和不驯。
墨黑的眼瞳中,如果仔细分辨,竟是团团烈火在燃烧,可那冷硬的面颊却不见风雨波涛。
原本说好带属下南襄到绝色坊来玩耍一番迦罗,因听人说绝色坊的重头戏在今天晚上,于是推到了入夜掌灯时分,才带着南襄出来,留下身受“重伤”的尤马在客栈里长吁短叹。
若不是南襄将查人的事情推给他,今夜跟主子出来寻欢作乐的就是他尤马了,挨打受罪的是南襄那混蛋,气死他了,这就什么命啊!
迦罗带着南襄并未乘车,两人一路闲谈一路就走到了这里。只是迦罗没想到,在大门口居然瞧见一个有趣的人。
仰着脖子瞪着匾额,看了好半天。
迦罗走到人家身边,也学着人家的举动仰脖子瞪匾额……
“没什么好看的啊,你看什么呢?”她好奇的问。
朱子饶吓了一跳,“你是谁?”
迦罗后退一步站好,手握扇子抱拳作揖,“在下迦罗,敢问兄台何以站在这坊楼之下半天而不入其门呢?”
朱子饶看了一眼男装打扮的迦罗,只觉这位小兄弟眉清目秀,气质出众。一身绫罗满眼贵气,又是天子脚下哪家有钱的公子哥吧。
眼底淡淡扫过一抹不屑,朱子饶并没靠近,只冷冷的拉开距离疏离道:“无名小卒而已,公子若进请便。”
南襄站在迦罗身后,小声嘀咕,“公子,他竟然不买你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