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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了一上午了,吃个桔子吧。”欧阳文殊将剥好的桔子递到宝妹的唇边。
宝妹咬了一口伸手接过,嚼了嚼,忽然扭头歉意道:“文殊,我小爹爹他没有恶意,你千万别往心里去……”
“他只是来找我聊天的。”欧阳文殊笑。
宝妹唇角僵硬的笑了笑,“希望他真是来找你聊天的。对了,伯父伯母有给你回信吗?这两天。”
“嗯,让我好好养病吧。”欧阳文殊简简单单的说道,并没有说太多,低头认真的剥着桔子。
宝妹见,不禁问道:“你只剥不吃啊?”
“你不是吃着呢吗?”失笑。
冯文昌的失策(五)
暂且先不说宝家山庄的事情,自打万妙楼前欧阳文殊被一个年轻的公子劫走之后,关于这一个小插曲,不知情的人听一两遍八卦也就遗忘在了脑后,但是对于一直安排人盯着整个欧阳文殊的冯文昌来说,这个消息却不能不说让他心里翻来覆去掉了个儿。
那个劫人的公子,不用多打听也能知道是宝家山庄的当家六爷,传说但中脾气秉性最为古怪但是也最容易结交的人。
结交是因为相对于宝家山庄其他五位爷来说,六爷御哥显然在蓉城内走动的比较多一些,三教九流打宝家山庄起庄的时候,这个人就无事在蓉城内闲逛,烟花柳巷也好,鱼龙混杂的地方也好,这人似乎都能偶尔溜达而过,看似不经意,实则也不是善茬子,至少现在他冯文昌想在蓉城内找些江湖道上的朋友打听一下,人家还要考虑再三才肯出面帮忙融通一下。
可见,此人虽然年轻但也不觉不像表面上那样纨绔败劣。
也是,出身富庶之家,在京有当朝的公主为靠山,在外也有彪悍沙场的兄长护国,不是个能动的角色,他冯文昌想进宝家,这人,是道坎。
本来,他最担心是五爷香王,喜怒不形于色,对于这位六爷,他是抱着能躲开尽量躲开的态度,可以说,他所有的准备根本就没有把其他的竞争者放在眼中,他眼中所有突破的无非是这六位当家的主子。
只是,没想到,六爷居然当他的面将欧阳文殊那小子劫走;这一下子弄的他措手不及。
该死的,他千算万算怎么就没把宝家的人在旁边算在里面,难道真是常在河边走没有不湿鞋的?他在蓉城一下横行惯了,宝家山庄的人也不可能不知道,一年多相安无事让他知道,宝家这个突然拔地而起莫名其妙的富贵山庄,是根本不愿意插手任何蓉城内的杂事。那里就好像是一个人工的世外桃源,只顾享乐开心根本没想搅合俗世,却未料一个比武招亲弄的最近宝家山庄的人频繁下山。
近水楼台的危险(六)
冯文昌在书房内踱步,不时啧声道:“总感觉要坏事。”
门外有下人来报,“进来吧。”下人推开门恭谨的来到面前,冯文昌在书桌后坐下,抬头沉声问道:“什么事?”
“回少爷,小的打听了,欧阳文殊已经五日未回府中,这几日始终留在宝家山庄。”
冯文昌皱眉,“消息确定吗?”
“确定,千真万确。派去的人日夜盯梢,欧阳府里的下人也确定那欧阳文殊这几日并没有归家,而且……”
“而且什么?!一气说完,别吞吞吐吐的。”口气不觉有些发怒。
下人不敢留话,连忙交代道:“而且小的还打听到,欧阳文殊被宝家六爷劫持到山上,好像在那里等着治玻”
“治病?!治什么病?”冯文昌一惊,难不成治他那两条废腿?不可能,当年欧阳老爷曾经企图散尽家财为儿子找寻神医,江湖上自称神医的也请来了不少,托人将京城中有名的大夫也请了过来,甚至请到了据说医术赛华佗的神医,结果还不是一筹莫展,难不成宝家山庄那位三爷,医术真的这么高明?
那下人见主子皱眉,以为对他的话有所怀疑,于是急忙说道:“少爷,小的打听的可都是事情,欧阳府里的小丫鬟都说自家的少爷到宝家去治病,为此那欧阳老夫人带着小姐阮秋儿去了山上的寺庙里烧香还愿。”
“行了,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再给我盯紧了。”
下人闻言,躬着身子听话的退了出去,冯文昌坐在椅子上左思右想,觉得这不是个好兆头,不管那欧阳文殊的腿能不能治好,这近水楼台的优势可不能不忽略。
孤男寡女的,若成日里抬头不见低头见,日久生情可不是玩笑;况且就算他很不想承认,那欧阳文殊的确有吸引女子的魅力,五年多前风华满蓉城,无论深处闺中的金枝玉叶还是平常人家的小家碧玉,对他都有倾慕之心,就算是这五年,也不乏心仪女子大胆示爱,若不是他暗中动些手脚,只怕残废如他娶个妻子也不是难事。
但他,就是不愿看见他过的舒服。至少绝对不能比他过的舒服!
貌合神离的试探(七)
冯文昌在书房想了一晚上,没有思考出一个良方,凝着一脸肃穆回到了卧室,杜月蓉坐在梳妆台前,手执象牙梳一下一下梳理乌黑长发,透过铜镜中看见自己夫君那张满目凝重的脸,她也没吭声,只管梳头。
冯文昌坐在床沿沉思,半晌儿抬起头望向妻子杜月蓉,“有人能治好欧阳文殊的腿。”声音不大不小,但是足够杜月蓉听的一清二楚,他倒要看看自己的这个妻子听见这个消息是什么表情。
杜月蓉初听险些惊掉了手中的木梳,但她一向内敛有加,听见了也仿若未闻,径自做着自己的事。
她的态度,冯文昌倒是不满意了,起身来到她身后,冷眼看着铜镜中的她,嗤笑道:“怎么?没兴趣?”
杜月蓉嘴角微掀,“你希望我有什么兴趣?”
冯文昌将手搭在杜月蓉的双肩上,用了点力道,捏的杜月蓉眉头微蹙,“那小子在宝家小姐的房间里呆了五日了,这也没兴趣?”冯文昌盯着那一双美目。
杜月蓉失笑低头,不落痕迹的躲开冯文昌的视线,在他看不到表情的时候双眼微眯,透出一丝狠厉的目光。可一抬首又是一抹浅淡而不甚关心的笑容,“怎么,你慌了?”
“放屁!我冯文昌是谁,会为这点事情就慌?太小看我了。倒是你,欧阳文殊有了新相好,你心里舒服?”
“你想听我说什么?舒服,你说我假;不舒服,你又生怒火。你想让我舒服还是不舒服?”杜月蓉心里厌恶冯文昌这样的探究,没完没了,反复无常。五年了,这样怀疑来怀疑去,还要将一切推到她的身上,他怎么不问问自己有没有诚信对待过她?!
一个女人,若嫁他了,也懂得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可五年的生活让她没有办法与他同甘共苦,更没有办法从心底里去体谅他。
他越是对她步步紧逼,牢牢掌控,她越是压抑不住对文殊体贴备至的想念;他越是强求她爱他敬他,她越是怀念文殊不求她回报的包容。这样的一个男人,怎么会是她的丈夫?!而那样一个如璞玉一般的男子,她杜月蓉怎么会轻易放手,绝对不会轻易让给宝妹那个贱丫头!!!
云蛟国大王子(八)
欧阳文殊留在宝家山庄准备治疗这暂且是后话,冯文昌和杜月蓉打着心中的算盘对欧阳府虎视眈眈这也可以暂且搁置不提,单说天子脚下的汴京城,眼看接近八月中秋佳节,突然发生了一件事,而这一件事竟然直接导致宝妹和欧阳文殊这对还算甜蜜的小鸳鸯,一时波折重重。
究竟是什么事呢?让远在千里之外的当今天子也莫可奈何。
原来,每年周边邦国都要赶在年关岁尾或是新年初始来到天朝朝贡,一来是为了表忠心献诚意,二来也是顺便打探一下天朝的国力和风土人情,以便在适合的时间里提出适合的要求,或者在合适的时间里拒绝不合适的要求。
这些是国与国之间的利益牵扯,不提也罢,可今年一个邻邦小国云蛟国(此为杜撰,切不可较真)突然一反常态,竟然赶在中秋之前来到中原,向当今万岁朝贺。
代表云蛟国前来朝贺的是大王子耶律鸣人,此人性格爽快,一身豪迈,相貌堂堂,英俊潇洒。起初本是不愿意来到中原朝贺的,谁知某一天半夜一个大胆的女人半夜摸进他的帐中,卑劣的对他施了迷药,恍恍惚惚一番云雨过后,竟然有了身孕,气的他父王将他从头到脚那是骂的狗血淋头,大有将他剥皮挂树以示惩戒。
要是一般的女人也就算了,大不了收了当伺妾,一个王子女人是不缺的。但坏就坏在,她不但不是普通的女人,更是对他们云蛟国来说有着举足轻重地位的国师的女儿,这下麻烦算是惹大了。
娶,不是回事,总不能娶个来路不明的女人作为王妃吧?虽然被国师塞外拣到收为义女,谁知道究竟是什么人,胆敢半夜摸进他的帐中,就冲这一点耶律鸣人也是上万个心里不愿意。
可是不娶,国师位居一旁,冷冷的扫他父王那么几眼,再装神弄鬼的做个法事,占卜出一个大凶,那他绝对会被父王五花大绑的捆起来扔进洞房中。
骑虎难下之际,有人给他支了个招,云蛟国的山涧里正好寻得一块巨大的美玉,世间罕见,不如就借此机会送到万里之外的天朝京都,反正这样的消息早晚也会被奸细谈得,不如亲自送去,既表诚意又能逃离这一团乱局,耶律鸣人一想,也对,当夜收拾了行李领着一队使臣朝着汴京的方向进发,一路来到天子脚下。
庄贵妃的算盘(一)
从边疆一路领队来到中原,耶律鸣人为了不显得过于照耀,而乔装行走在市井之间,所见所闻俱是新奇。
皇家八卦诸如当今万岁要选后宫嫔妃一类那是街头巷尾都在议论的事情,不足为奇。而譬如南方小城一个山庄千金的比武招亲弄的满江湖风气云动,这样的八卦倒是让耶律鸣人感到意外,也更感到一种乐趣,久违了的。于是心中暗暗想着,等到了汴京,将贡品送上之后,可以悄悄的改道去南方一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