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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清儒问,“宝妹,你会说外邦的语言?”
“不啊,我从小就说这种语言,汉话是我娘教的,她在家里都跟我说汉话。”
往往提到宝云虹,御哥都保持沉默,楼清儒却很想知道这个当年一面之缘的朋友的事情,于是继续追问:“宝妹,你真的是从一千年以后来的?”
宝妹点点头,“我真的没有骗你们,不过,三爹爹你总问我要干嘛啊?想把我上贡啊还是拉出去展览,还是拿我做实验,看看我是咋来的?”
“不是,就是觉得听起来像天方夜谭,一千年,听起来就三个字,感觉上却很漫长。”楼清儒感慨,“一年前后什么样?哪个皇帝当朝?”
云柳喜安静的听着,对于他来说,宝妹所说的理解上还是有一点难度,一年后的世界,听起来就像上古的神话,遥望而不可及。
宝妹眨吧眼睛看着楼清儒。
“你看我干啥,问你话呢,哪个皇帝当朝啊?”
“没有皇帝了,一千年以后没皇帝了。”宝妹心想,有些话不能说的太多,特别是关于后世的历史问题,细小的变化不会改变历史的进程,但是大的变化足以颠覆整个历史的面目。
“没有?1楼清儒惊讶道,看看御哥和云柳喜,他们也是不敢置信。
一个国家没有真龙天子怎么治理?
宝妹挠挠头,颇有些为难的说:“这个,一时半会也说不清,后世也有统治国家的人,不过并不是一个人说了算,百姓有一定的发言权。”民主,这样一个后世通行的概念解释给一千年前的古人理解还是比较困难,更何况对于未来国家那种所谓民主的体制究竟是否是真正意义上的民主还有待商榷,她又何必拿来评说。
楼清儒有些来了兴致,拍了拍身边大爷一般躺着的御哥,“你过来,我过去,咱俩换换位置,我和宝妹好好唠唠。”
御哥把眼睛一闭,打起呼噜,“别吵我,我睡着了。”他懒着呢,不想动。
“你就装吧。”车厢里太小,楼清儒也不跟他计较,“丫头,咱爷俩继续聊。”
“啊!对1御哥睁开眼打岔,掏出宝妹的数码相机,“宝丫头,这个东西怎么用?”其实御哥一直对这个小盒子很好奇。
宝妹没想到御哥把数码相机都带了出来,不过既然带出来了,正好就拿来用,像这样和三个爹爹一起出门游玩的机会不知道将来还会不会有,因为她将相机拿在手上,和坐在侧面的四爹爹云柳喜交换了一下位置,使得他们三人正好能并列坐着。
“我给你们照张相哦1宝妹笑呵呵的举起相机,按下开关键。
楼清儒、云柳喜、御哥,三人惊异的瞪着宝妹手中那小小的盒子前面居然‘唰’的一声打开一个圆孔,反射出光亮,然后如同乌龟伸头一般变戏法的凸了出来。
宝妹只是碰了一下就发生这些变化?
三个人惊愕的表情看上去十分可爱,宝妹看准时机‘喀嚓’照下一张。
光亮突然闪了一下,御哥微眯了下眼,待他睁开迫不及待的喊道:“丫头,拿来给我看看。”他要看看这鬼东西究竟是什么。
楼清儒也是跃跃欲试,很是感兴趣,唯有云柳喜淡淡笑着。
“等会儿,别着急,我再给你们多照两张。”
喀嚓、喀嚓,一连照了十多张,几乎把御哥伸胳膊抢相机的样子和三爹爹楼清儒或兴奋、或懊恼的样子全都照了下来,最后一张合影中,云柳喜那张放大的精致的面容定格成最美丽的瞬间。
车子依然在路上慢慢悠悠的前行,车外隐约有鸟儿在欢唱,四个人欢声笑语的在车子里看着宝妹照下来的精彩瞬间,不时吼上两句。
“哈,御哥啊,第一次发现你眼珠子这么大,快瞪出来了。”楼清儒指着一张御哥眼白多过眼珠的相片放肆的大笑。
御哥一把拍开他的脸,抢过相机,冷嗤道:“你照的好,呲牙咧嘴的。”
“宝妹,为什么你照我总是把他带进来?”御哥大大的不满。
宝妹无语。
“把他给我抠出去1
“你以为我愿意跟你照在一起?宝妹,把画从里面拿出来,把御哥涂掉。”楼清儒也不甘示弱。
宝妹的额头,乌鸦成群飞过。
“拿就拿,我先把你涂黑了。”御哥作势要掰开相机,想把画纸从里面拿出来,然后找墨汁把楼清儒那张碍眼的尊容毁掉。
宝妹吓的哇啦哇啦大叫,冲上去将相机抢回来死死的抱在怀里,“不能掰!搞坏了我就再也没有了1数码相机是用来掰的吗?里面的照片是要洗出来的!不开化的两个野蛮人!
“那好,你把那画纸从里面拿出来。”
“我拿个鬼咧!这是数码的!数码的!知道啥是数码的不?”宝妹狂吼。
“不知道1御哥和楼清儒哪里会知道,又不是他们的东西。
“就是拿不出来的1
“说等于没说。”
呼哧,呼哧,宝妹像个小牛犊似的鼻孔直喷气儿。
天高云淡的日子最适合出外游玩,御哥宝妹他们的车子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人也雇了辆车子在后面追赶,云柳喜没有戴上面具就出门,他是说什么也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的,因此牢牢的盯着才是上上之策。
萧一叶前脚赶车刚走,叶天琪便站在叶家堡的大门口,远远的望着渐行渐远的萧一叶的背影。
秉逐站在身后看着,“大小姐,需不需要派人去跟着?”萧一叶不是大小姐相中的姑爷么?
叶天琪含齿一笑,颇为放心,“不用,只要某个人还在,他就跑不了。”云柳喜的魅力果然不校
“大小姐何不回堡中歇息?”
叶天琪低头想了一下,“秉护法,给我找点迷药回来。”
秉逐不解,“迷药?大小姐指的是什么迷药?”主子的心思不能随便臆测,猜不好会弄巧成拙,所以还是问明白的好。
叶天琪抬起头阴险的笑了笑,“随便吧,什么都行,只要暂时能迷惑人的心智的就行。”
“知道了。”
“对了,你找我有事?”叶天琪这才问起秉逐来的目的。
“大小姐,主子请你去趟书房,说是有事情要详谈。”
“好,走吧。”转过身,把萧一叶的事情暂时放一放,叶天琪随着秉逐来到叶傲天的书房。
“听说你找我?”叶天琪见到大哥开门见山的问。
“坐。确是有事。”叶傲天放下手中的信筏,指了指对面的椅子。
“什么事,不会是要继续训教我吧?”叶天琪摆出一副不在乎的表情。
“不是。”叶傲天身子向后靠了靠,犀利的目光盯着叶天琪的脸,沉默了一会问,“这一段时间,我不在堡里,你和宝妹那丫头相处的时间多一些,你怎么看待她?”
“什么意思?”叶天琪不知道大哥问这话隐含着什么意思。“不是大哥你的私生女吗?”她额头上那朵梅花的胎记可是被所有认定为大哥的私生女的标志了。
叶傲天不置可否,也没肯定也没否定,“或许真的是。”有些事情还需要亲自确定一下。
“大哥,你很怪啊,你找我来就问这些?”叶天琪睁大眼睛,不敢置信,她大哥从来就不是拿小事情来烦恼的人。
“不是,我是想告诉你,我要宝妹正式认祖归宗,你去趟云游山,把老太君请回来吧。”叶傲天说的云谈风清,脸上的表情看上去也如稀松平常的一件事情,叶天琪却惊愕的张大嘴。
“大哥,你是说老太君?请她回来?”
“对,请老太君回来,我希望宝妹认祖归宗的时候,她在常”
“大哥,你疯了?”叶天琪不敢置信的站起来,
“我没疯,她应该在场,她也必须在常”叶傲天的话毫无转寰余地,深邃的黑瞳中隐约浮动着深沉的情绪,看不到底,却让人悲伤。
叶天琪颓然的坐在椅子上,半晌不甘心的道:“大哥,十年了,还不够么?”
叶傲天转过头,看向窗外,像是隐忍了太久太久,终于快要解脱,淡淡的低声说道:
“十年了,够了,该有个了断了。”
叶天琪就那样定定的凝望着长兄,如墨一般深沉的眸子里到底有着怎样的怨恨,十年了,她看不到大哥过多的表情,永远是一副沉稳老练,寡情寡欲的人,只手撑起叶家堡,肩负无数人的生计,有责任、有担当。她以为偌大的家业已经给了大哥傲然的资本和满足,可是她突然间困惑了。
他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大哥?”叶天琪问。
“嗯?”叶傲天转过头看着她。
“宝妹,真的是你的骨肉吗?”难道相同的胎记不会是一种巧合吗?
叶傲天低声笑了笑,“她会是的。”
叶天琪皱了皱眉头,似乎对大哥叶傲天如此的回答不甚满意,不过终是没有开口再问,只是无奈的说,“但愿你的选择不会错。”
“明日辰时出发,随行的人员我已经安排好了,能不能请的回就看你的了。”
“知道了,没有别的事,我先出去了。”
“好。”
走到门口的叶天琪突然住脚,回身望着叶傲天。
“怎么,你还有事?”
“帮我看着我男人。”她可不希望这段时间节外生枝。
叶傲天压着笑,点点头,“好。”
熙熙攘攘的街道上,人来人往,热热闹闹的集市无论哪里的都是一派热火朝天的景象,只不过北方的集市稍稍有些不同。
来往的行人衣着各异,脸部的轮廓也有着迥然不同的风情;他们中有些人带着色彩艳丽的野鸡在集市上叫卖,吸引许多的路人驻足观看;有的肩扛大刀,辟一块空地开始表演起来。
宝妹,长了一身活蹦乱跳的肉。让她老老实实的呆着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再碰上御哥这么一个怂恿犯,这一路想要安静的欣赏一下北国的风景,纯属搞笑。
楼清儒和云柳喜在后面走,其实楼清儒很想冲上去和御哥宝妹一顿胡闹,不过云柳喜的性子有点好静,把他单独扔后面,他又有点于心不忍,所以只能与云柳喜并肩行走,两个人多多少少聊些话,也不算无趣。
最关键的是,这人不能与女人靠的太近,否则就会犯病,可惜,楼清儒的眉头紧皱着,视线扫向左右两边或大胆或羞赧的望着云柳喜的那些女人,他就想哀嚎。
不如让他戴面具出来了。
宝妹和御哥两个人兴致一高,早就忘了身后有个‘病号’,一蹦两丈远之后回过头才看见云柳喜略微苍白的脸。
“小爹爹,四爹爹要犯玻”
御哥认同的点了点头,“可怜的男人,连女人都碰不了。”口气中还大有颇为遗憾的意味。
“怎么办?”宝妹的意思是要不要给他找个遮脸的东西。
御哥想了想,问她,“刚才有没有看见萧一叶追过来?”
“好像是追上了。”她也不确定。
御哥贼贼的一笑,“跟我来。”说着朝局促不安的云柳喜走过去。
子午和楼清儒分别在云柳喜的两侧,右侧的子午身高马大,铁面冷脸,一双厉眸扫视周围,也怪,他杵在云柳喜身边,竟真的没有人敢越雷池一步,冲上来扑到云柳喜的身上。
这个年头,男人就得长的够凶,只有凶才安全,才不会被女人反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