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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柳喜一时没理解宝妹话中的意思,然而顺着宝妹所指的方向看去,越打越远的两个人中,御哥那张愤怒的脸上,即使看起来凶神恶煞的样子,却丝毫掩盖不住眼底那一股释然和轻松。
宝妹望着,脸颊上的小酒窝越笑越深。
不管什么秘密,即便再小再轻,只要藏在心底都变成了沉甸甸的重量,压的人不堪重负。
小爹爹会使火,老妈在日记本中并没有提及,也许她穿越的一个月中,并没有机会去了解关于小爹爹的所有事情。
老妈只是为了到这里找到她相中的男人,得到精子,好孕育一个她心中的孩子。
老妈说过小爹爹虽然任性但心地善良,如今宝妹越发想知道掩藏在倔强而蛮横、骄纵而无礼的表面之下,小爹爹御哥究竟是个怎样的人。
她突然发现,对于老妈当初为什么挑上这几个男人,她是更加的好奇。
属于爹爹们和老妈之间的故事,也许未来有一天,她可以从爹爹们的口中知道。
那一天会不会远?
宝妹仰头看着身边的四爹爹云柳喜那张绝美无双的容颜,总有些故事是她所不知道的,总有些情感是她所理解不了的。
但是,总有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是她可以为爹爹们做的,这就够了不是么?
危险已经解除,大家欢呼之余,古家仨兄弟已经开始扯嗓子喊他们徒弟萧一叶的名字。
“叶儿,还活着没?”古老大喊道。
没人应声。
古老三上前一步,“小子,活着就哼哼两声,别在里面装死1
还是无人应声。
这下坏了,难道徒弟已经在里面出事了?
秉逐也担心突然的大火会造成意外,于是连忙吩咐手下快马加急去见大小姐叶天琪,无论如何要请大小姐回来解阵。
他指挥着堡里的人开始清理周围的混乱,冲里面大喊声音浑厚,“萧公子1
宝妹闻声回头,“小姑父死了?”
“宝妹,别瞎说。”云柳喜道。
“四爹爹,为什么没有人进去看看埃”大家都在外面围成一圈喊,就不见哪个人带头冲进去瞧上两眼,好歹是死是活页能看见不是。
“房子外面有阵进不去吧。”
“外面都烧光了,哪还有阵啊?”宝妹不解,低头看看一地的狼藉,这把火烧的够凶的了,旁边小到竹框,柴禾,木车,大到左右相邻不远的房子全都被烧成灰烬。
看不出哪里有什么阵,不就一个没烧完的房子在前面么。宝妹心想,指不定小姑姑叶天琪下的阵就是唬人的,于是大胆的抬脚往前迈,被云柳喜一把拉祝
“你想干什么?”
“我进去看看埃”
“你进不去,危险。”如今云柳喜知道接触宝妹没有任何问题,拉住她的手也就不再放开。
宝妹轻轻的挣扎了一下,嘿嘿一笑,“我猜,小姑姑一定在骗人,肯定没有阵。你们不敢我进去看看。”
云柳喜一个没拉住,宝妹就冲了进去,也不过几米远的距离,北方三怪来不及大喊一声,“宝丫头,危险”宝妹已经跑到前面,大力飞脚将门踹开!
“有人吗?”
叶家堡的忠毅厅,归来的叶傲天此刻凝着一脸寒霜坐在座位上,前面站着低头反省的叶天琪,身后是背手而立的秉逐。两侧分别是北方三怪、楼清儒、云柳喜、御哥和宝妹。
啪!一巴掌拍到旁边的檀木桌上,震的茶杯叮叮直响,叶傲天勃然大怒:
“谁让你摆无门阵的!闹出人命你如何担待得起?”
叶天琪站在大厅中间,身子微微发抖,她没有料到会出现这样的结果,无门阵只是用来围困的阵法,并不具有强大的杀伤力,当初设下无门阵也只是想困住萧一叶,当年师父教授此阵法的时候并没有告知她此阵竟然可以助火。
如今,差点害死萧一叶的性命是她始料未及的,当她得知此消息的时候,吓的魂不附体,还没有接到大哥叶傲天就随前去送信的家丁急马而回。
萧一叶福大命大,昏倒在柴房里却被瞎猫碰死耗子冲进去的宝妹拉着腿脚拽了出来,就算捡回了一条命,被安置在床上请了大夫过来诊治。
并无任何大碍,只需稍事休息几日便可康复。
堡内一干众人这才放下心来,叶天琪也知道她的举动着实闯了大祸,守在萧一叶的床前垂泪守护一夜。
她,被吓坏了。
这个男人,是她满心喜欢,满心期待的。她是那么想嫁他为妻,与他共结连理、双宿双飞,想到自己的疏忽差点要了他的性命,一股恐惧和愧疚就从心底涌上来。
叶傲天是昨夜傍晚赶回到叶家堡里的,听闻此事后怒火上升,叶天琪强嫁萧一叶虽然说出去难听,但事关终生幸福,自己的妹妹执意与此,他做大哥的不好说什么。
即便叶家堡因此事在江湖上落下笑柄,专横跋扈、欺男霸女的话语也不时耳闻,他依然一笑而过,淡然处之。
浮生虚名怎比得上实实在在的情感,当年,他因虚名负了娇娥,如今怎会让虚名再次牵绊,因此,他由着叶天琪豪放的性格而去。
不但是因为母亲对他的哀求和对叶天琪的纵容,更多的时候,看到叶天琪的勇往直前,不屈不挠追求自己想要的幸福,他都会从叶天琪的身上找到一丝安慰。
他所遗憾的事情,不想叶天琪重蹈覆辙。
但是,他万万没有料到的便是眼前这种境地,如今萧一叶昏迷在偏屋,虽然生死无碍,但一场有惊无险的事情过去之后却不能当它从来没有发生过。
如果今日,叶天琪不以为鉴,他日必将会惹出更大的祸端。
叶天琪始终低头不语,古家三兄弟一旁端坐,谁都对叶天琪没有好脸色,也难怪他们如此,徒儿差点死在这个女人手中,这让他们如何对她和善。
楼清儒、云柳喜、御哥和宝妹坐在右手一侧,宝妹的眼珠子滴溜乱转,一会儿瞄瞄这个,一会儿瞄瞄那边,整个大厅中的男人们此刻都是一脸严肃。
特别是大爹爹叶傲天,冷冽的眼睛盯着叶天琪,她坐的远远的最末尾都觉得身上冷,不由从心底开始同情叶天琪。
她知道此时此刻,她什么都不应该说,不合适。虽然小姑姑叶天琪爱人至深采用非常手段,但是情到深处,有时候人是盲目的。
她小小的年纪,的确无法理解这样的情感,但这些日子和叶天琪的相处,她却能深深的从她的身上感受到那种浓烈的情感。
就像叶天琪曾经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我就是想成为他的妻子,不管如何天理不容,不管他爱不爱我,不管多少人反对,无论到最后他肯不肯给我承诺,我都想呆在他的身边,只想成为他身边那个唯一的人,即使他的灵魂拒绝让我触摸,我都不想放弃。
不想放弃。
哪怕有一丝一毫的希望都不想放弃任何成功的机会。宝妹她又何尝不是曾经抱持着这种念头,才放弃了千年后的安稳舒适,跑到这里。
可她是幸运的,没有遭受过太大的磨难,因此她不止一次的感谢上苍,因此就算无法完全理解叶天琪的情感,但是她愿意诚心诚意的支持她。
老妈曾经对她说过,人,最可悲的是活在别人的话语里。最遗憾的是放弃自己心里真正想要的东西或者人;最难能可贵的就是鼓起勇气去追逐。
午夜寂寥的时候,她也会在半夜从床上坐起,回想大爹爹叶傲天不冷不热的态度,暗自伤心,甚至怀疑呆在这里等待他的相认是否是正确的选择。
对她来说,他是很重要的存在;可对于他来说,她究竟算什么?她不敢去猜想他心里的想法。
“一切都是我的错。”叶天琪坦白承认自己的错误,就算大哥不责罚她,她自己都会给自己一巴掌。
守了萧一叶一夜,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双手可以抖成那样,唯恐失去他的念头是那般强烈,她自嘲的骂自己,不知道着了什么魔,萧一叶烦她烦的要死,可她却死死的拽着不肯撒手。
“天琪,事到如今,就算你心幕萧公子,你们俩人之间的事情也该做个了断了,正好今天萧公子的三位师傅也在场,也有客人旁观,孰是孰非多少也能看个明白,不如这大厅之上,你和萧公子之间的缘分就此做划断,你给还给萧公子自由,大哥也好早日替你寻门合适的亲事。”
叶天琪惊愕的抬起头,“大哥,你在说什么?”
“我说,让你和萧公子做个了断,今日你差点害他险些送命,你让旁人如何相信你爱他至深?何况。”叶傲天迟疑了一下,犹疑下一句是否该说出口,但想到叶天琪的莽撞,怕她好事反成祸,狠心道:“更何况萧公子心系之人并非你,痴情已陷他人,你如何掳获其心?不如放他自在。”
叶天琪明显受伤,“放他自在,谁放我自在;大哥,你怎么会同我这么说?”她一直以为大哥懂她的,懂她的专横跋扈,懂她的狂野泼辣,难道是她一厢情愿?
叶傲天直视她的双眼,依然冷下言语不为所动,“尽人事,听天命;你已经尽了全力,可依然没有结果,为何不听由天命安排;难道非要逼上绝路才能迷途知返么?天琪。”
“说来说去,你就是觉得我抢男人成亲丢尽了叶家堡的脸面,让外人笑话,给叶家抹黑是不是?我付出了这么多,我为什么要听天由命?男人是我的,亲事也是我的,难道我想自己给自己做主也不成?”叶天琪显得有些激动。
古老大一旁听着可不顺耳,吭了一声,沉声道:“叶姑娘此番话,老朽就不爱听了,自古婚姻大事,听凭父母做主,讲的是媒妁之言,道的是名正言顺;如今令堂已经仙逝,长兄如父,叶堡主既然认为你和我徒儿共结连理是为难之事,欲当着我们双方长辈之面协商此事,作为待嫁的女子,你理当听之任之便是,怎能横加反驳甚至是顶撞长兄,实在让人怜你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