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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因为宋词最近敲打键盘比较多,所以总会觉得指关节疼得厉害。
不过,她也没有去医院检查,就没当回事,每一次向深替她揉了揉,活动活动,就好了许多。
于是,朝向深笑了笑说,“没事的,偶尔痛而已。”
向深握紧她的手腕,轻柔地替她活动着指关节,语气里带着关切和轻责,“公司固然重要,但能和健康相比吗,明天我一定要带你去医院看一看。”
宋词这才把手缩回来,笑他太过紧张,自己的双手互相揉了揉,搓了搓,又说,“你就是太大惊小怪了,一点点小事就非要逼着我上医院。”
向深轻轻的拍了拍她的手背,笑道,“有健康才能有一切。我还指望着能让你陪我到七老八十,到时候我们都还能身子健朗。所以,宋宋,你是不是应该每天早上和我一起去楼下厚跑?”
宋词坐累了,躺到被窝里,掩了掩被褥说,“我不是有跟着我妈做瑜珈吗,一样是强身健体的。”
向深叹了一口气,也跟着躺到被窝里,“唉,你的时间总是很宝贵。”
宋词依过来,轻轻的靠进他的怀里,“好了,好了,明天早上我就早起,陪你一起去晨跑,这样总行了吧?”
向深习惯性的捏了捏她的鼻尖,笑道,“这还差不多。”
这时,宋词伸手替他掩了掩被褥,然后习惯性的轻轻吻了吻他的脸颊,笑着说,“好了,睡觉了吧,晚安。”
向深却并没有睡意,而是把她搂得更紧。
湿润滚烫的吻落在她的额头处,笑了笑说,“宋宋,你还是那么迷人。”
宋词只觉得这个吻痒痒的,让她好想笑,“都老夫老妻了,还搞什么浪漫。”
向深:“谁说老了就不能浪漫了。”
宋词:“那你可要记好了,七老八十了也不能失了浪漫。”
向深:“遵命,向夫人。”
宋词:“好啦,可以睡了吧。”
向深:“今天的月色好美哦。”
宋词:“……”
向深:“良辰美景,我们是不是不应该辜负了这般风情。”
宋词:“向深,你干什么。这周一不是才那个了吗?”
向深:“谁规定一周只能一次。”
宋词:“向深,身子要紧。”
向深:“你老公我的身子这般硬朗,要不是你规定人到中年要节制性/生活,你老公还会像以前一样雄风阵阵。”
宋词:“改天吧,改天我一定好好补偿你。”
这时,向深捏着宋词的手腕,拉着她的手一路向下,直到摸到他那威猛之处,这才停了手。
然后,以一抹贼贼的笑意打量着宋词,“你要改天,那你得问问它同不同意。”
宋词摸到他的坚/挺之处,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向深,你怎么总是没个正形。”
向深的吻落在她的耳边,轻轻的咬了咬,细声软语道,“好了宋宋,进入正题,专心点。”
宋词跟随着他乳语的声音,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这么些年,他们做的次数不计其数,数也数不清。
可是,向深对她从来没有乏过,二人在夫妻生活之上,也从来没有过不协调和不和谐之处。
很快,宋词就又有了感觉。
大抵是因为,她经常练瑜珈,所以身子依旧年轻,只不过被他轻轻的挑/逗了一番,就彻底沉/沦了。
这一夜,又是一番风,一番雨。
在和谐的夫妻生活滋润之下,宋词的心越来越年轻,容貌和身子也越来越年轻。
末了,向深不轻不重的搂着她光滑的背,笑了笑问,“宋宋,还满意吗?”
宋词笑了笑,“向深,你的身体怎么可以这么好,到了这个岁数竟然还这么厉害。”
向深很骄傲的笑了笑,“厉害吧!”
宋词:“又臭美了吧。”
向深:“我的身子本来就健硕有力。”
宋词:“好吧,你确实很厉害。”
向深:“当然,我要带你将性福生活进行到底。”
宋词又往他的怀抱挪了挪,靠他更进,抚着他健硕的胸膛笑了笑,“向深,你说儿子怎么这么快就把果儿拿下了。”
向深:“这是咱们儿子的魅力,遗传了我。”
宋词:“我觉得也是,他的帅气,他的决断力,都遗传了你。”
向深:“宋宋,难得见你夸我,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宋词:“我的老公和儿子,当然是最优秀,最出色的了。”
向深:“谢谢老婆的一番美誉。”
宋词:“向深,等果儿大学一毕业,我们就准备他们的婚事吧。”
向深:“我也正是如此打算,只是果儿的户口问题,似乎……”
宋词:“旁人的闲言碎语确实不用太担心,只要儿子和果儿真心相爱。这户口问题也好解决,我去找小草,让小草和我们办理一下户口迁移手续。”
向深:“你的意思是说,让果儿成为名义上的叶家领养的女儿?”
宋词:“对啊,这样果儿就可以和咱们儿子领证结婚了。”
向深皱了眉,“可是……”
可是,有一个难题,温仪从小就喜欢向远。
温仪是叶小草和陆庆年的女儿,只比向远小两岁,在D市的某银行上班。
而且,叶小草夫妇,也三番五次的说要撮合温仪和向远二人,几个月前还准备了一顿相亲宴。
只是当时的向远没有出席,也正是因为那一顿相亲宴,让宋词和向深知道了向远的心思。
宋词也因此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你是在担心温仪,对吗?”
向深:“温仪这孩子温顺乖巧,本来和向远也挺般配的,只是……”
宋词:“这件事情我来和小草说吧,早晚都是要让大家知道的,别因为向远和果儿耽误了温仪的幸福。”
向深突然没了睡意,抱着脑袋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为人父母真心不容易。”
宋词把他着凉,把他的手拿回被褥里,安慰道,“儿女自有儿女福,别太担心他们,他们会顺顺利利在一起的。”
向深:“不知道向远这果儿这时候睡了没。”
宋词:“我猜啊,依着咱们果儿的性格,肯定偷偷摸摸跑去了向远的房间。”
向深:“他们不是各睡各的吗?”
宋词:“我们上楼前是这个样子而已,你又不是不知道果儿的性子,表面上乖巧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