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小说网 www.98xs.com,最快更新先婚后爱,腹黑阔少你好坏 !
郝贝自认没有其它了。
苏莫晓听罢郝贝的分析,不得不在心底默默的为这姑娘点了个赞,纵然不愿意承郝贝的聪慧,可是这姑娘真的不是很笨。
没想到,郝贝下一秒便抬头对她说:“苏莫晓,你是故意把宁馨气走的对吗?”气走宁馨,就是为了给她看这些东西,难道宁馨也有问题?
苏莫晓倒抽一口冷气,尼玛的,刚给你点个赞,你这就来刷第二个赞啊,还要脸不要脸的啊!
“嗯哼。”
郝贝疑惑的问:“你怀疑宁馨?”
苏莫晓白了郝贝一眼:“也就你个傻子谁都相信。我告诉你,要不是你是我弟喜欢的女人,我是看都懒得看你一眼的,别说我没提醒你啊,别说是宁馨了,就是秦立国你也不能完全的相信。”
郝贝目光灼灼的看向苏莫晓,而后问了句:“那我能相信你吗?”
苏莫晓气得眼疼,这傻子什么意思啊?
“废话,你不相信我还能相信谁?”拜托,她也是因为弟弟莫扬拜托过的原因,才会站在郝贝这一边的。
不然的话,她只会冷眼看郝贝的笑话好不好!
郝贝敛了眼眸,低声音反驳着:“你不是说谁都不能相信吗?”
苏莫晓让郝贝这话给呛的一口气差点没上来的,在心底骂着傻子傻子傻子……无限循环中。
郝贝冷不丁的打了个喷嚏,然后就一脸诧异的看向苏莫晓:“苏莫晓你在心底偷偷的骂我的吧……”
其实她就是随口一问,没想到苏莫晓那脸上倾刻间就红了,眼神也有点飘荡,明显是让人抓了个现形的节奏。
郝贝囧的张圆了嘴巴,苏莫晓在她心中那些女汉子的高大上神马的,瞬间就像摔到地上的饺子馅似的,碎的妥妥的。
“哈哈哈……”
郝贝笑的前俯后仰,眼泪都出来了。
苏莫晓恼羞成怒的看着她,看着看着,唇角也跟着溢抹淡淡地笑意。
冬日里的暧阳透过窗棱子,就这么悄无声息的倾洒而来,金色的光晕笼罩了此一刻的安静和详和……
晴空万里的天空是那样的美好,但这世间的人心却并不如此的美好。
比如这居心叵测的幕后人。
郝贝现在有点庆幸两个孩子去京都了。
她是不是可以设想,裴家的人知道一些什么,所以这时候把两个小娃儿都弄京都去了。
虽然这么想,心有点刺疼,可如果是这样也是最好不过的。
最起码,她最疼着的两个小宝贝,不会有危险,如此便足亦。
至于裴家人把她这个外人放在江城,不理不问,她也不会觉得有什么,毕竟只是一人外人,身上没有流着裴家的血便是了……
殊不知,真相跟离她的想像还有很远,很远……
*
京都某酒店里,裴瑾瑜的小脸一直是紧绷了的,没有一丝一毫的笑意,昨天晚上更是一夜未睡。
方柳坐在边上,又是面包,又是牛奶的哄着,可小娃儿就是滴水不进。
“小瑜宝贝,你听妈妈说哟,妈妈也不是真想这样对你的,可是你知道妈妈没办法的,妈妈不想看你爸爸那样受伤……”
方柳如是的劝着,语重心长,心长语重,可却丝毫不能换来裴瑾瑜的一丝好脸色的。
裴瑾瑜现在都后悔死了!
他不该走掉的。
那天,他和郝贝进商场的时候,在郝贝试衣服时就看到方柳了。
在私心上,裴瑾瑜一点也不希望看到方柳,更不希望郝贝看到方柳,所以他对方柳视而不见。
后来,正好冯媛撞到郝贝身上了,他想着,他去跟方柳说清楚,让方柳走得远远的,他和爸爸都不需要方柳。
可是方柳却是说了一件事儿。
她说:“小瑜,你不想知道你哥哥在我那里发生了什么事儿吗?”
裴瑾瑜没有忘记上次裴黎曦从方柳那里回来后阴沉不定了好些天,料定是出了什么事,可是哥哥没有告诉过他。
小娃儿的心思很简单——他爱爸爸,也爱妈妈,更爱哥哥。他不在乎什么亲生父母,他只关心他在乎着的这几位。
不得不说,方柳捏住了裴瑾瑜的七寸。
所以当方柳说,找个地方说话,裴瑾瑜想也没想的就同意了。
可这一同意就惨了。
本来说是去安全梯处,说完话就走的。
可是到了安全梯处,就不是裴瑾瑜自己能控制的了。
也不知道方柳是怎么做到的,裴瑾瑜走到安全梯处,就觉得全身都没了一点点力气,腿软心慌的,方柳就抱着他走了。
他厌恶方柳的碰触,可是他没法发出声音,心里急的要死,却是苦无一点办法。
他们在江城呆了一个晚上,什么地方裴瑾瑜也不知道。
一直到第二天到了机场,方柳才同意让他打个电话通知下郝贝。
所以裴瑾瑜打了电话。
却是打电话的时候,被展翼接听了。
裴瑾瑜想,那时候,也幸好是小叔叔接听的,如果是妈妈接听的,他会忍不住想哭的。
现在到了京都,裴瑾瑜才知道,方柳有多卑鄙。
她就是想用他来找到爸爸的。
“你放了我,我就当没有这会事发生,你要是不放我,我会告诉爸爸是你绑架了我。”裴瑾瑜冷冷的说着,现在真是悔得肠子都青了的。
方柳眼底闪过一抹不耐的眸光,却还是尽量的讨好着:“宝贝儿,妈妈知道骗了你是妈妈不好,可是宝贝儿,以你的聪明你该知道的,你爸爸现在是巴不得你和你哥哥消失不见的对不对啊?”
裴瑾瑜一张小脸儿瞬间就白了,因为方柳说出了一个让他最不能接受的事实——他爱这个爸爸和妈妈,可是爸爸却只爱妈妈,爸爸不爱他!
方柳见到小娃儿这样的脸色,别提有多嫉妒了。
那人,她最爱的男人,怎么能对郝贝一个贱女人如此的在乎,在乎到只想独自拥用。
当初,对她,他都未曾有过那样的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