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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早就想好了,就算出了什么事情,如果司徒或者南宫逸他们追究到她这里,也只要往蔡元身上一推就行了。
有了这样的如意算盘,也就有了此时此刻,她和蔡元的激情火热,有了楚宁归来,千落更进一步的刁难。
上次楚宁发疯似的摁住她一顿暴揍,她可都记在心里,现在正是要一并讨还的时候。
楚宁一听,停了下来,突然回头问道,“你刚才说什么?!”也许是楚宁地表情太过激动,蔡元愣了一下,然后拧眉,“老子说什么,关你什么事?”说到这儿,忽然想起什么,“你和楚老头什么关系?”
楚宁脸色铁青,眼底都是剧烈的恨意,她死死握住双手,“是你抓走我爸爸,还让他染上了毒瘾?”
“呵,原来是父女。是我抓的,还给他注射了毒品又怎么样?”蔡元这人,在道儿上混了那么多年,当然不会害怕一个女人的愤怒。
“元哥,你没看见她那副想要吃人的样子啊。我看,她八成是想把你大卸八块呢。哎呀呀,元哥,你说,这世上居然有不怕你的女人啊,真让我意外得很呢。不过,说真的,她现在这个样子,看得人真不爽。你不是一直说想给兄弟们找找乐子么?”说到这儿,她忽然趴到蔡元耳边低声说,“我觉得,这就是个很不错的乐子哦。”
蔡元笑,“怎么,你想看?”
千落点头,嘴上却说,“还是得看元哥你的意思啊。”
蔡元邪笑,然后宠溺地刮了刮千落的鼻子,“既然你想看,我当然会让你看了。谁让我这么喜欢你呢,宝贝儿,你就等着看好吧。”
千落吃了蜜蜂屎一样,美滋滋地在蔡元脸上亲了一口。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居然完全把楚宁这个在场的大活人当成了空气。
如果平时楚宁看着他们卿卿我我的样子,最多只是想找个地方呕吐一番,可现在,她连呕吐的欲望都提不起来,“我爸爸和你无冤无仇,你居然只是因为南宫陌一句话,就要那么对他?你到底是不是人,有没有人性?!”
楚宁咬牙上前,她明知道,论体力,她根本就不是蔡元的对手,可愤怒已经让她失去了理智。走到蔡元面前,她随手抄起茶几上的红酒瓶,就朝蔡元砸过去。
或许,她天生就隐藏着暴力因子,连她自己都想不到自己居然会做出那么冲动又暴力的事情,就像上次把千落弄个半死一样,等她醒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和千落打得两败俱伤了。
蔡元是男人,是混混的首领,但他不是绅士,不会因为对方是女人就手下留情。
所以,楚宁手里的酒瓶砸过去的时候,他一拳头打出去,落在楚宁地小腹上,楚宁被这一拳头打得半分力气都使不出来不说,连瓶子都攥不住。
瓶子就顺着手心滑下去,摔了个粉碎。
而她自己也疼得佝偻了身体,半天都直不起腰来。
“臭娘们,别以为老子真的不敢把你怎么样!敢对老子动粗,他妈的,我看你是活腻了!”说着起身抓住楚宁的头发,狠狠补上一脚。
这一脚踢在楚宁膝盖上,楚宁站立不稳,跪了下去。
千落站在一边,抱着胳膊看热闹,眼底都是冰冷又解气的笑意。
楚宁只觉得浑身的神经都拧在一起,疼痛和屈辱,各种各样的感觉,都让她觉得此刻的自己,卑微的如同蝼蚁。
痛,真的,好痛!势单力薄的时候,最痛苦的时候,人的意志,似乎也会变得格外薄弱。
她跪在地上,半天都爬不起来,而蔡元却在这个时候,又补上一脚!
楚宁被这一脚,完全掀翻在地,后脑勺撞在地面上,两只耳朵嗡嗡作响,后脑勺撞在地面上,两只耳朵嗡嗡作响,眼睛也一片昏黑。
蔡元正要再次下手,千落忽然出面阻止,“元哥,等一下,我有两句话和她单独说,你能不能先去外面等我,一会儿我们去皇朝快活快活好不好?”
千落一边说,一边走到蔡元身边,抱住他胳膊使劲蹭来蹭去,声音也变得格外柔软甜腻,“元哥……”
被千落这么一央求,蔡元骨头发软,立刻从百炼钢变成绕指柔,“好好,你有什么话,就快点儿说,哥在外面等你。”
出门之前,蔡元又在楚宁身上补了一脚,这才哼了一声,满意地走了。
千落蹲下来,得意洋洋地捏住楚宁的下巴,“怎么样,好受不?”冷冷地哼了一声,“上次你敢那么对我,你以为我那么轻易的就会接过么?我可以告诉你,这次呢,只是个开始而已。如果哪天你又惹着我,让我不爽了,我会继续找人收拾你。”
说完,啪地一下,在楚宁脸上补了个耳光,这才起身,“你凭什么和我抢男人?你是比我长得漂亮,还是家世比我好了?楚宁,劝你啐口唾沫照照自己什么德行!从今往后,你最好给我收敛点儿!不然,我要你好看!”
千落抱着胳膊得意洋洋地说完,刻意在楚宁后背上踩过去,高跟鞋的后跟戳在她后背上,钻心的疼。
但楚宁半分力气都没有。
她都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自己就那么无声地趴在冰凉的地板上,那些凉意仿佛从地面上爬进了骨头,让她瑟瑟发抖。
说不出什么感觉,连身上的疼都变得很麻木。
这一刻,她只觉得自己渺小地像是一只可以被人轻易碾死的蚂蚁。千落明明也是个平凡的女孩子而已,为什么她就可以那么狠,那么绝,可以那么轻易地把人的尊严踩在脚下?
她早就知道世界不平等,早就知道世界很残酷,而渺小的她,也从来没期望自己可以改变什么。
她从来都是,只想努力地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努力地让自己爱的以及爱自己的亲人可以过得更好。然而,这都不可以吗?一切的一切,究竟错在了哪里?
医院,主治医师办公室。
三位医生坐在一起,眉头微微拧着,而蒋峥嵘抄着手背对着他们目光一直落在窗外,不知道究竟在看些什么。
“这种症状很罕见,身体上的伤好医治,可心理和精神上的创伤却很难痊愈。我建议结合心理暗示和催眠术治疗,这样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一个医生提出自己的想法,另外两个听后,都是眼睛一亮,一起点头表示赞同。
然后三人不约而同地把目光投向蒋峥嵘。可蒋峥嵘却双手插兜,转过身,毫不客气地否决,“这个方案不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