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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你能的。”苏小夏有些急：“她很爱你。”
“可是我只爱你！”方德很认真很认真的看着苏小夏。
……
苏小夏脸上的笑静止在那里，大眼睛里全是波光涌动，直直的看着方德，却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
她当然知道方德爱着自己。
不然也不会认他为师，怕的就是今天这样的局面。
“夏夏，不必为难，我只是请你告诉夏姑娘，我和她没有可能。”看着苏小夏，淡淡一笑，那一笑却有几分沧海桑田的凄苦，阳光淡淡的打下来，覆在方德平静而柔和的五官上。
“我……”苏小夏仍然无法释怀，她竟然伤了他！
是伤了吧。
其实，伤到的何止一个方德，只是所有人都伤了自己，唯独方德没有，才让她一直耿耿于怀。
“好了，说正经事，你要去凌云堂寻宝，我也与你一起吧。”方德抬手拍了拍苏小夏的肩膀，仿佛什么也不介意的样子。
苏小夏有时不懂，方德是如何走过这些日子的！
“你？那冥山怎么办？”苏小夏囧过之后，大脑又清醒过来。
“有伯父伯母在啊。”方德说得很轻松，他来找苏小夏为的就是此事：“要知道，方贤这一次可是倾尽一切了。”
“我知道，不过，我不知道原来他的实力这样强大。”苏小夏点了点头。
“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了解他，包括我在内，其实……他虽然整日里嬉皮笑脸的样子，其实他的心里很苦。”方德叹息一声，转过身，双手背负在身后，留给苏小夏单薄的背影：“活在家恨里，活在压力中，他比我还要累，还要在魔鬼一样的训练中努力活下来，小小年纪就被送去敌国……”
“师傅，我知道，你让我……留他一命。”苏小夏始终没有接话，直到方德说完半晌，她才淡淡的接了一句：“我会的。”
很坚决。
“南宫莫呢？”方德与南宫莫也合不来，不过，没有敌意罢了。
“放心，他会答应的。”苏小夏感觉有些累，拍拍手，坐在了草地上：“他的恨早已经过去了。”
“你呢？”方德突然转过身，微微低头，极其认真的看着苏小夏：“他做过那么多伤害你的事情，有时候我都想……杀了他。”
说得轻描淡写。
苏小夏知道这是方德的真心话。
“至少，我们现在都很好。”苏小夏始终不是顾诺诺了。
他们现在做的不过是还大离王朝一个公平，不想多少人的努力付诸东流。
毕竟他们为了大离王朝做了那么多，肖以歌可以不惜一切代价，洪文轩连最心爱的人都可以放弃，南宫莫那样的童年世界！
所以，苏小夏不会放弃大离，即使将来皇帝不是南宫莫，国号是离，她便心满意足了。
“曾经的南宫莫是要江山不要美人，现在的南宫莫是只要美人不要江山。”方德似乎是在感叹。
他们之间，谁付出的都不少。
只是，奈何缘浅。
苏小夏只是轻轻扯起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