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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温妮?
花夕颜怔了一下,这个女人,她几乎记不得了。萧温妮的存在对她来说毫无意义,可是,若萧温妮真的想尽千方百计要得到莫家财产,那也太对不起妈妈和烨风了。既然萧温妮想生子来继承庞大的遗产,她女儿的份,她也不能拱手让人。
冷焰说的也对,财产是烨风留下来的,我们要把他的份,继承下来,免得以后改了外姓,微甜不被承认。
“怎么样?我说的对吧,夫人,只要你回来,你就可以拥有一半的话事权。回来吧,别让萧温妮他们挥霍光了。”
“我再想想吧,现在,先让微甜休息吧,她累了。”
才一个多月大,就要经历磨难,幸亏她现在什么都不懂,不然,该多么伤心难过呀!
哄女儿睡着了,花夕颜却睡不着,冷焰帮她把行李搬回家来了,她睡在卧室里,冷焰睡在厅上,守着大门口,说是为了她的安全。
其实,她心里已有了决定,那就是回去,让微甜继承凌烨风的一切,虽然,这样的豪门生活,她知道会很累,失去很多自由,可她是凌烨风的女儿,改变不了的。
然而决定回去,她还是有些担心的,从头想来,当时她突然离开,多少有逃避的脆弱,快一年了,她没把握自己坚强了多少。
一夜无眠,清晨迷糊地睡着了,许久,正有酣眠之意,突然感觉怀中有团软软的东西在蠕动,她马上惊醒了,潜意识里,她以为是女儿有什么状况了。
果然,小家伙一夜酣睡之后,正踢着腿啧着嘴表示她的饥饿呢。
她忍着疲惫起来,迎面窗户,射进来阳光,她想,今天阳光灿烂,该是好天气吧?
“微甜,妈妈带你回家了,我们回家。”
是的,她要回家了,仅是因为萧温妮要拿走属于烨风留下来的一切吗?
还是,……
其实,她自己明白,钱财不外乎身外之物,只是,她想他,一被挑起,便是如此急不可待,一年了,她想回去看看他的家了,她想寻找他的影子,也许那个家,他不曾离开!
*
莫家别墅,萧温妮把玉退翘在茶几上,让佣人潘宝柔帮她涂脚指甲油。
她闭目歇息着,想着今晚要不要出去打发无聊的日子。
潘宝柔长长的眼睫毛下的黑眼珠定定地望着萧温妮随着年龄增长而贵妇妩媚的样子,眼底,嫉恨的仇意又在燃烧。
她混进来快一年了,到如今,她凭借当初的女佣经历分外得萧温妮的欢喜。
可惜,现在这对狗男女气势如此之狂,她还没有办法找到凌志杀人的证据。
“好了,宝柔,你下去吧,我在这里躺一下,别让人进来,哎呀,昨晚累死了。”
“好,太太。”
潘宝柔柔声答应,便要出去关客厅的门,听到由警卫室传来的呼叫,她便随手接起。
警卫报告了花夕颜回来的消息,潘宝柔两眼锐利地眯起,心思转得飞快,想了好一会儿,她才挂掉传呼器,对萧温妮说:
“太太,小姐回来了。”
萧温妮本来已差不多睡着,被打扰,她连眼睛都不睁,不悦地斥道:“我又没生,哪里来的小姐,下去,别烦我。”
虽然被训斥,可潘宝柔仍然再说:“是莫颜小姐,她回来了,听说,生了个女儿!”
潘宝柔不信这条爆炸的消息还不让她清醒过来。
“什么?!”
果然,萧温妮一跳万丈高,在沙发上弹跳起来,尖叫了一声。
潘宝柔浅浅一勾红唇,清脆地回答:“莫颜小姐,带着小小姐回来了。正在门口呢,没有你的吩咐,警卫不敢开门。你看——”
“莫颜回来了。”
萧温妮满腹心思地走来走去,略有不安,于是她便吩咐潘宝柔,先不要让花夕颜进来,她自己赶忙给凌志挂电话。偏偏凌志此时在外面,为公为私地陷在女人的温柔乡中,没听到她的电话。
萧温妮一呶嘴,气坏了,她再三斟酌,犹豫不决,不过,其实她根本不想再让花夕颜进来。
潘宝柔明白她的心思,但是,她柔声说:“太太,何不让她进来再说呢,先看她的来意,你再想办法也不迟呀。小姐这么久没回来了,难道你不好奇她为什么会消失这么久吗?”
萧温妮直直地望着潘宝柔,研究着,感觉这女人聪明得可以看穿她的心思。
不过,正因为她知道自己所需,做事才利落,也才深得她喜欢,不是吗?
萧温妮淡淡地说:“那叫警卫开门吧,小姐这么久没回来,呵呵,警卫也真是的,自家小姐也不认得。”
萧温妮自然知道警卫为什么不认得花夕颜,她把所有佣人都换了嘛。
潘宝柔不会戳穿她,应是,便叫警卫给花夕颜开了门。
萧温妮走来走去,她也想看看凌烨风的女儿了。
而大门外,冷焰不服警卫的生冷对待,差点要教训几拳过去,幸亏他们可以进来了。
冷焰叫道:“夫人,你看吧,你再不回来,莫家就没有小姐可以回来的地方了。”
萧温妮因为心急看到微甜,已走出来,听到了冷焰的话,她抱胸,冷冷地说:
“谁敢不留地给咱们家小小姐回来了?你看,你们这不是回来了吗?我现在出来,是大驾恭候着呢。我也算是小小姐的奶奶了,自然欢迎小小姐回来了。”
花夕颜扫了一眼装扮妖娆的萧温妮,说不出的冷淡,“我回来了。萧小姐,我爸爸还好吗?”
萧温妮脸色黑了起来,觉得花夕颜那句“萧小姐”刺耳极了。
凌烨风走之前,对她是这样的称呼,陌生,疏离,所以,她才狠得下心把他毁灭了。
“什么萧小姐,我可不是小姐,莫颜,不管你喜不喜欢,我已经是凌的妻子,你若要回来,就得喊我一声……妈妈。”
萧温妮冷得如寒风的话,犀利的迫人,甚至有几分威胁的意味。
喊她妈妈?
花夕颜轻蔑地想。
萧温妮,果然是愈加趾高气扬了!
不喊就不让她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