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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浠的脸蛋上因为他的话而变得更加绯红,轻轻抽出自己的柔荑,含蓄地点了点头,这一次她是他光明正的请回去的,只要突破那一层关系,她就是名正言顺的任少夫人!
“那我先走了!”左浠理了理衣裙,假正经的站起了身,在任玄瑾刚要起身之一时,猝不及防的赌上他的唇,刚才都是他的身体在动,一直都没有实质性的动作,左浠轻咬着他性感的薄唇,自我陶醉着,根本没有注意到任玄瑾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
“我还要工作,你走吧!”任玄瑾忍受不了她身上浓郁的香水味,一把将她推开,走向了大班椅,不再看她一眼,也没有刚才的热情。
“那好,晚上见,瑾!”左浠看似心情很好的满载而归,对着任玄瑾回眸一笑,这才走出了办公室,“该死的!”任玄瑾手指摸上被她亲吻过的嘴唇,那上面留着她的味道让他恶心的想吐,“天爱,你进来一下!”
左浠得意洋洋的与天爱擦肩而过,甩了那一头光亮的大波浪卷发,消失在了楼层里。天爱惊悚着推开任玄瑾的门,“你找我,什么事?”
还没等她问出口,樱唇突然被一股强烈的气息给堵上,任玄瑾用力圈着她的身体,一股属于她的气息才能平息他的怒气,唇与唇的触碰,舌与舌的交缠,天爱奋力反抗着他的热吻,却被任玄瑾越探越深,越拥越紧,她不明白,为什么他总是这样出奇不意,残忍的对她?
“你放开我!”得到一些喘息机会的天爱推开将她压在墙壁上的身体,却分文不动,仍是那么密切的紧贴着她,任玄瑾不甘于只是亲吻她,双眼里已经布满了情欲,却在看到天爱快要流出的眼泪中退了回去,抓着她胸前浑圆的手也停止了动作,慌乱的抹上她的俏脸,“宝贝,你别哭啊,我只是不想身上留着其他女人的味道。”
他这么粗鲁,一定吓坏她了吧?
“不想留她的味道,那你干嘛碰她?”天爱在他的手伸向她时,往旁边一闪,抓紧了衣服,用指责的眼神看着他,口是心非的男人,就只会用做的吗?
“你,是在吃醋吗?”任玄瑾可爱的发现她竟然对左浠的出现引起了情绪变化,又往她靠近了一步,不顾她的反对,将天爱禁锢在怀中,“从你昨晚的反映就可以看出来了,宝贝,你是爱我的,对吗?”
“死开啦,鬼才爱你!”天爱脸红的听着他很流氓的话,不断的狰扎着,她没有发现,在任玄瑾面前,她已经不忌讳听到宝贝的名字了,或许潜意识里,她根本就已经默认了她的身份。
“是吗?那我不介意再帮你复习一次!”任玄瑾大掌从她的肩膀一直滑到她的后背,很老道的来回摩蹉着,引得天爱一声惊呼,对他的身体那么敏感,“你不要这么对我!”
转眼间又换上了一副委屈的神色,对他,她总是没有办法抗拒,任玄瑾没有办法无动于忠,他见不得她委屈,见不得她哭!
“凌天爱,你给我听好了,从这一刻开始,你就是我任玄瑾的女人,这辈子你都休想再逃开!”任玄瑾从西装口袋中掏出那条金光闪闪的星型玉坠,掉落在天爱眼前,这是他们爱情的见证,也是因为它,他才有了介口将她锁在身边,不给她自由!
“这是你的吗?”任玄瑾见天爱用一种惊讶的眼神看着他,玉指接触到冰凉的水晶链,天爱惊奇的开口,“怎么会在你这里?”牧景斯说,这是他们爱情的见证,只有在他面前才可以带,所以她一直都把它保存在抽屉里,在他的回来的时候再重新带上。
“是,还是不是?”任玄瑾低头看着天爱陷入回忆的眼神,将她的思绪拉了回来,“不要跟我提是牧景斯说的!”
“五年前,因为一条项链,我将宝贝绑在了我的身边,后来有了天赐,我又将它重新带回了她的身上,这是她父亲留给她唯一的纪念!”任玄瑾看着天爱越来越苍白的脸色,将她握着坠心的手一同包上,“你就是凌宝贝!”
“不,不可能,斯是不会骗我的,我是凌天爱!”天爱被任玄瑾拉着的手怎么抽也抽不回来,身体一软,便倒在了他及时送过来的怀抱,明明她有过怀疑,这一刻听到从任玄瑾口中说出,她还是有点不敢相信。她脑海中是空白的,空白的,双手抱着头,天爱被任玄瑾紧紧抱着,已经泣不成声。
“你有家人,有我,有天赐,还有你妈,难道你都不要我们了吗?”任玄瑾拨开她的手,继续在她耳边说着,“你妈一直都有心脏病,我瞒了她五年,说你出国了,再见不到你,她会死的!”
“不要说了,我求你不要说了,我不记得,不记得啊!”天爱奋不顾身的捶着任玄瑾的胸膛,想阻止他继续往下说,幸福的谎言,五年来,她只是活在谎言之中吗?
“宝贝,你听我说,你真的是我的宝贝,这条项链就足以证明,是牧景斯骗了你!”任玄瑾用力摇晃着她的身体,试图把她摇醒,只要她接受了宝贝的身份,他会让她回忆起过去的一点一滴,只有关他的一切!
“不!”天爱像是疯了一样推开任玄瑾,她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如果是这样,为什么你会认为我已经死了?凌宝贝死了,活着的是天爱!”
“我根本就不相信你已经死了,第一眼看到你,我就认出你了,宝贝,你是我的宝贝,我的心肝宝贝,是你一直在逃开,你知不知道,我追你追得很辛苦!”任玄瑾不顾她的撕吼,捺着她不安份的身体,平静的说着。
“除非斯亲口承认,不然我是不会相信的!”天爱双眼蒙上了泪水,让她分不清哪个是真,哪个是假,陪伴了她五年的牧景斯,在她的记忆中占有很重要的男人,怎么可能会隐瞒她的身份,他爱她,他不会骗她的!
“你不要再自己骗自己了,宝贝,我是不会再放开你了!”任玄瑾从她身后拥着她,拉着她的双臂,不再让她虐待自己的身体,他心疼,他心疼。。。
“我不相信斯会骗我,我要去问他!”天爱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拉开她腰间那双强健的臂膀,跑了出去,斯,为什么,为什么你要骗我。。。
跑出艾斯一楼大厅时,立刻引来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只见天爱脸上泪水涟涟,在她前脚刚跑出电梯时,任玄瑾也随脚赶来,三两步追上她的步伐,可是天爱不领情的继续向前走着,她的眼里已经看不到了其它,满满装着的,都是她是凌天爱的事实。
“天爱,你知道我回来了吗?”直到她撞上一堵坚实的肉墙,听到那道熟悉的声音,心里的底线终于跨过,如决堤的坝般,眼泪一发不可收拾,牧景斯摘下墨镜,回拥着这具久违了让他想念的身体,“斯。。。”天爱抓着他胸前的衣襟,哭得不能自已,甚至连牧景斯也察觉出了一些不对劲,他知道她在艾斯工作,只是他高估了自己的能力,她,终究是任玄瑾的女人,放她在他身边为了报复他,却也是将她再次推到了他的身边。
“牧景斯!”在他的手臂拍上天爱之时,从对面走出高大俊魅的身影,两双同样蛊惑人心的双眸在空中无声的交流着,牧景斯的出现让艾斯大厅内倒抽一片,好英俊的男人,坚挺的鼻,张狂的发丝,细致逼人的五官,只是那双眼,带着邪气,跟任玄瑾有几分相似。
任玄瑾慢慢向他走来,终于在他面前停下时,他认出了这个男人,曾经在西餐厅与他有过一面之缘,只是一眼,他就认出他了!
“任玄瑾!”牧景斯扬了扬眉,扯着嘴唇,笑得有些倾城,更加搂紧了怀中低泣的天爱。
任玄瑾也笑了,在看到天爱推开他时,笑得有些倾国,占有性的从他怀中抢过了天爱。
天爱谁也没有靠近,推开身边的两个男人,转身用一种从未有过的绝裂眼神看着牧景斯,“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要隐瞒我的身份!”
“天爱,我没有骗你啊,你是上天赐与我的,现在我回来了,我们订婚!”牧景斯只是僵迟了一秒,随即又温和如风般开口,深情地看着眼前的小女人,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她的身份,这是他五年前就已经承认的事实。
“牧景斯,你错算了一点,这条项链足以证明宝贝的身份,这是她父亲留给她的,你怎么解释!”任玄瑾又将那条稀有名贵的玉坠递到了牧景斯的面前。
“只凭一条项链能说明什么?天爱,你不要相信他,这是我曾经送给你的!”牧景斯没料到它的意义竟然是出自她的身世,镇定的脸上掩盖了他的错乱,仍是一脸的平静地说着。
“斯,如果有一天让我知道你骗了我,我是不会原谅你的!”凌天爱突然冒出的一句,吓傻了不动声色的牧景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