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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溪也就随口一说,被她相公这般一问还愣了一下,随后扭头见自家相公面色沉沉,浑身都在冒酸气。
她一时没忍住笑出声来。
“你酸什么酸?”
池溪哭笑不得道:“我对他了解再深也深不过对你的了解啊!我只是记得小时候他挺喜欢笑的,话也多,见我可怜还给过我野果吃。不过他长时间在县城,即便我们是一个村的,也就见过几次面,实在算不得印象深刻。”
“印象不深刻,你还记得人家喜欢笑,话多,还给你果子吃?”
席大壮仔细回想了一下楚必成的长相。许是常年在书院读书的缘故,他身上有股浓厚的书卷气,举手投足间气度不凡,皮肤略显白皙。
长得白白净净的。
虽算不得多英俊,但也算不错,是当下许多女子喜欢的。
他扯了扯嘴角,声音更低了,但浓厚的酸气还是将池溪呛得不行:“那楚秀才,文质彬彬,温文尔雅又心善正直,实在是令人羡慕。也不知道有多少姑娘喜欢他,恨不得将他抓去做乘龙快婿呢!”
“是呢!我也这般觉得。”
池溪心里好笑,眨眨眼以后,笑呵呵地说:“楚秀才文雅心善,又上进努力,一定能一举高中,日后可是要做官的。这但凡有些眼力见的人家,可不得赶紧下手跟他将亲事定了?据说县城里好些员外老爷都想将女儿许配给他呢!连州府的达官显贵,都愿意跟他交好,实在是了不起!”
她这话一出,席大壮的脸瞬间就黑了。
即便理智上他知道池溪就是故意说来气他的,但他还是被气到了。
他一把将人拽到跟前来,眸色沉沉地问:“他真就这般好?”
池溪眨眨眼,一脸无辜:“难道相公不这般认为吗?”
席大壮如鲠在喉。
楚必成确实是个有能耐有本事的,迟早是能中举做官的。
池溪说的那些都没错。
他根本没有办法反驳。
但他听自家媳妇儿这般夸赞别的男人,心里就是不得劲。
“就算他再怎么好,那也是他的事,你夸这么多作甚?”
席大壮头一回觉得自己不可理喻,但他就是控制不住心里冒酸水,难受得很:“你已经是我媳妇儿了,他再好,也跟你没关系!”
池溪实在是忍不住“噗呲”笑出声,哈哈道:“我的傻相公,我们儿子都有了,我心里眼里自然只有你一个,他再好那也是他自己的事,跟我本来就没有关系。我方才并非夸他,而是事实本就如此!”
“即便如此,你也不许夸!”
席大壮眼底闪过一丝尴尬,拉着池溪继续往前走,沉默片刻后,才小声说:“你都没这般夸过为夫。”
语气莫名委屈。
池溪忍不住笑了笑,抓紧了席大壮的手,凑过去靠近他,小声说:“我怎么没这么夸过你呢?你在我心里眼里都是最好的了,这难道不是夸赞吗?我的相公高大威武,武艺高强,英俊不凡,顶天立地,最重要的是对我温柔体贴,一心一意,是这世间所有人都无法比较的,这算不算夸赞?”
被自家媳妇儿这般一哄,席大壮心里舒坦了些,甜滋滋的。
但还是忍不住在鸡蛋里挑骨头:“你的这些话,只是夸赞?”
“当然不是!”
池溪已经掌握了哄相公的诀窍,当即义正辞严道:“这些都是我的肺腑之言,是事实如此,并非夸赞。相公,别说一个楚秀才,就是十个一百个楚秀才,跟我相公都是没法比的。”
席大壮勾唇笑了,骄矜道:“楚秀才也是有他自己的长处的。他古道热肠,面冷心热。既然是我们家的恩人,以后能帮衬他的地方,我会帮衬他。”
京都城内,局势复杂。
楚必成就算高中赐官,也得下放到地方任职打磨。
但去什么地方,去多久,却是可以操作的。
如今郭太后和皇上在朝堂上平分秋色,斗得不可开交。
郭太后有郭家为首的世家大族,皇上的背后却只有太傅和霍家。
总而言之,是一场硬仗。
楚必成这个人,他还得再接触接触。
一想到京都城的人,席大壮握着池溪的手紧了紧。
心里也明白他可能留不了多久了。
能回来跟自己媳妇儿恩爱几个月,守着孩子出生,已经是他强求所得。
再拖下去,是会出事的。
池溪很了解席大壮,即便他一个眼神,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能感知到他的情绪。
她垂了垂眼帘,低声说:“相公,咱们走快些吧!娘还在家中,我总是不放心的。”
席大壮眨眨眼,点头道:“好。”
田翠荷呛了水。
但并无大碍,喝几天药好好休息就慢慢好起来了。
孩子一天天长大,席家的生意也越来越好,池溪觉得自己十分幸福,每日醒来都能看到她相公英俊的脸。
武衡突然出现,猝不及防。
池溪挂在脸上的笑容有瞬间呆滞,随后才深吸了一口气,干巴巴地笑道:“许久未见,近来可好?”
武衡也干巴巴地回答:“好,一切都好。”
席大壮拉着池溪的小手,让她先坐下,这才扭头望向一脸心虚的武衡,冷着脸说:“你这次前来,所为何事?”
武衡心里忐忑极了。
他前来所为何事,难道少将军不知道吗?
他一言难尽地硬着头皮说:“也……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有些事需要跟您商量商量……”
席大壮点点头,随后轻轻地拍了拍池溪的肩膀,声音温润地说:“媳妇儿,你先去歇息片刻,我跟他聊几句。”
池溪知道席大壮不希望自己在,心里更加忐忑了,但她也知道席大壮有不得不去做的事。
即便再不舍,她还是点头应道:“好,那我先去看看安安。”
池溪离开后,席大壮眸色一沉,抬眸望向武衡的时候眸光锐利得宛若寒冷的剑锋,声音沉沉地说:“我有没有说过,有事寻我,先写书信?”
“说过说过……”
武衡快哭了,他哭丧着脸说:“可两日前兄弟们在大煤山深处挖出了开采洞,也开采出来一些煤矿了。但不知怎么,还是出了事,好几个兄弟都没救回来。我写信给你,得到同意再来,还不知要损失多少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