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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玉川闭着眼睛,瞬间苍老了几分,有些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没错……”
安少俍眸色一红,眯着眼睛看向他,“三年前的悲剧还不够么?我死了,你是不是就放心了?”
安少俍将手中的病例撕下一张,砸在桌子上。
蔡琴一看,捂着嘴痛哭起来,“怎么会这样?俍儿…”
她抱住安少俍泣不成声。
安玉川紧皱着眉头,一下子好像老了十几岁,颤然地看着安少俍,声音沧桑,“关鹏是我的人。”
说完,他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急切地起身要上楼。
安少俍坐在沙发上,头也没抬,脸上带着迷乱的笑意,“等等,我还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芷若没有死,她回来了。”
说完,他抬头去看安玉川。
安玉川本来步履蹒跚,那一声如惊雷,直接把他震晕了,整个人一头就栽倒下去。
蔡琴和管家慌了手脚,整个安家乱成了一片,安少俍打电话叫了救护车,落寞地转身出了大门。
漫天的繁星,布在城市的夜空,安少俍抬头看了一眼,眯着眼睛,两手插兜走在街头,冬日的风零落了他额前短碎的发梢。
白色的西服,在夜里耀眼又孤独。
一直走到凌晨两点,抬头看着军区医院那盏灭了灯,眸色一亮。
他照例翻过浴室的窗户,进了病房,轻轻地推开了浴室的门,开了灯。
灯光下,她恬静的睡颜美好如出生的婴儿。
他坐在她身旁,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忧伤地吻了吻她的眉眼,突然看见旁边手机,随手拿了起来,看着那一排排的点,他轻柔地一笑。
他将外套脱了,挂在衣架上,转身看见了桌子上的满天星,伸手将那一抹吊坠握在手心里,转头看向连雨晴。
“我多么希望能给你幸福。”
他随手装进兜里,钻进被窝,搂着她,疲惫地睡过去。
第二天,连雨晴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已经是傍晚时分了,她怎么睡了这么久?头好痛!
当她看见安少俍腰上裹着一条白色的浴巾走出浴室的时候,惊地坐起来。
安少俍看着她活活见了鬼一样的眼神,掩去眸色里的疲惫,勾唇一笑,嗓音迷离,“我身材这么好?把你都看痴了。”
连雨晴这才意识过来,连忙去看身边的手机,再去看桌子上的吊坠,都不见了,下意识地躲避他的眼神。
安少俍慢条斯理地走过去,坐到了桌边,柔软的大床直接塌陷下去一块,他就势将她掳进了怀里,“有没有想我?”
“想你做什么!”
他们这样到底像什么?
连雨晴不自在的要拨开她的手,安少俍却紧紧握住,摁在他腿上,眼角晕开一圈笑意,浸透眉目之间,“想我今晚怎么吃了你。”
“流氓!”
连雨晴一拳砸在他胸口上,安少俍没有躲,硬生生接住了,面色瞬间苍白。
看的连雨晴莫名紧张害怕,声音也不自觉地哆嗦,“安少俍,你没事吧?”
安少俍忍了忍,握住了她的拳头,温柔地亲了一口,“担心我?”
“谁担心你了!”
连雨晴别扭的转过了头,她的表情有这么明显吗?
安少俍拢了拢她的长发,一头青色泻在他手腕上,紧紧地缠住了他血脉,他长臂一伸,从旁边的桌子抽屉里拿出了她的手机,在她眼前晃了晃那条编辑了半截的短信,“这是什么意思?”
连雨晴懊恼地别过了头,脸热的滚烫,就像做了贼被发现了一样。
安少俍笑着,将她扳正了,“想我想得打不出字了?对了,草呢?”
连雨晴睁大了眼睛,掩饰心头的尴尬,不自然地笑着,“草?草是什么?”
安少俍将薄唇贴在耳梢,嗓音低柔暧昧至极,“就是让你性福的草,四片叶子的。”
安少俍笑笑,修长的手指在她手臂上特意写了两个字,性福!
连雨晴触电般一缩,“恶心!”
多么美好的四叶草,就让他这么玷污了。
可恶,明明是他拿走了,还要装腔作势地来问她,再一想,他一定看到了那个满天星围成的心,她的心思就像赤裸摆在他面前,越发地不自在,别扭地说,“可能那天在沙滩上掉了吧。”
安少俍的眼里,弥漫了一层说不出性感,薄唇对着她,慢慢地靠上去。
看得连雨晴心不停乱跳,他这是什么意思?
大脑瞬间短路,一片空白。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他的性感的薄唇已经压上去,缱绻不停,轻柔又狂野,要将她整个卷入唇齿间,吞入腹中一般。
她眼晕的什么都看不见了,他压着她直接滚到了床上。
一直到她透不过气来,他才放开了她,手中多了一条链子,伸手揉着她的头发,将她垫高半截,将紫色水晶的四叶草系在她白皙项间,俯身下去,狠狠吻了一口。
看着被他吻出淡淡红晕的玉颈,他出众的脸上浸透了迷离的笑容。
“以后不许再丢了。”
她脸颊酡红,看着他,对望了好久,两个人才渐渐平息了紊乱的呼吸。
她不想自作多情,可是他总是这样让人误会,自己却又不敢和他确认,心头恍然飘过成佑的话,六天前她问过他,可是他打了个马虎眼,绕了过去,“那天,你到底怎么了?他为什么说你要死了?”
安少俍眼神幽幽地看着连雨晴,“我有海水恐惧症,你信吗?”
连雨晴没有说话,心情却格外的复杂,海水恐惧症那是什么病?他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跳进海里?
“别想了,吓唬你的。”
安少俍揉了一把她,没有顾忌地当着连雨晴的面就开始换衣服。
突然他想起了什么,将她一把拉到了身边,“看看我这里,我说过超标了,你看,现在至少有十八厘米,够不够雄伟?”
连雨晴红着脸闭上了眼睛,“不要脸!”
他似笑非笑地瞅着她满脸的红霞,心中郁结瞬时舒展,“脸有一张就够了,无需多要,我现在就缺个女人,就是你。”
如果这样可以一辈子对着她,这样不要脸耍流氓,貌似也不错。
安少俍勾唇笑笑,放开她,穿好了衣服。
连雨晴睁开眼睛的时候,因为他刚才的话,心头依然狂跳,再去看他,不由感慨,衣冠禽兽和禽兽的区别,就是这一身光鲜的行头。
他将一个袋子递给她,“去,把这套衣服换上。”
连雨晴没动,安少俍一笑,“难道你想给我看?我不介意看看,或者我帮你。”
“下流!”
连雨晴拿了袋子去了浴室。
等她出来的时候,安少俍一把将她拉到镜子旁,下巴抵在她头顶,笑得暧昧。
确切的说,他们穿的是情侣装,还是安少俍一贯喜欢的风格,不染纤尘的白色。
她羞红了脸。
他拉起她手腕,将一款longines名匠系列新出的限量版水晶腕表,扣在了她洁白的手腕上,然后,将另一款递给了她,“帮我带上!”
连雨晴看了一眼,“这个怎么看上去像一对?”
安少俍笑得很迷人,“本来是一对,有什么好奇怪的。longines也叫浪琴,浪琴,俍晴,是不是很像?”
笑意渐染那张过分出众的脸,说不出的妖娆。
这个牌子一般,只是那次偶然瞧见浪琴两个字,特别的适合他和她,他就买了,一直收着。
他慢慢地凑近她,趁着她还没有回过神,黏着她的唇瓣,狠狠亲了一口,“我们是不是应该做出点郎情妾意的事了?可不能太辜负了缘分。”
他用一年的时间,确定了心中的感情。
要不是芷若突然回来,这一天,他何需等这么久!
这半年,是他凭生过得最难受的日子,多憋屈,忍得多辛苦?
他不想再忍了。
连雨晴不自然地白了他一眼,“猿粪这种东西,不适合你的身份。”
他淡淡地笑笑,没有强迫她,自己将腕表带到了手臂上,“偏偏我就喜欢呢?”
突然,他的嗓音变得梦幻般轻柔,“给我点时间,我会给你幸福。”
这一刻,他明明白白地说出这一句话,让她猝不及防,身子一动,头差一点从他手中掉下去。
他及时的扶住她,对上她的眸子,亦如当初,含着一汪朦胧的雾水,透亮,干净,夺去了他所有的视线。
她看着他,如果曾经心中多少隔阂,这一句话,也够了,竟然将她的心塞得满满的,眼角不由地湿润。
“你天生就是勾我的。”
他喃喃自语,将她拥入怀中,指尖轻柔地拭去她眼角的泪水,“哭什么?吊到我,这么激动?”
连雨晴狠狠地砸了他一拳,“你无耻!”
幸好这一下没有落在他胸口,安少俍松了一口气,“对你还是无耻一些好。”
这一刻,她不想去问他和栾暖之间的事,声音也带了几分潮意,“我基因不好,你好像说我有很多缺点。”
安少俍将她往怀里紧了紧,笑着出声,“我可以帮你改良!”
“流氓!”
连雨晴推开了他。
他裹着她的手,将她打横抱起来,骇人。
连雨晴没有提防,身子瞬间失重,惊叫出声,“你要做什么?”
安少俍轻轻勾唇,“你说呢?”
连雨晴摇了摇头。
他突然呼吸重喘,嗓音如沙石般粗砥狂野,“带你出去开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