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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定计划是在十月一国庆假期的时候办婚礼,但是现在计划赶不上变化,阮珥怀孕,只能将婚礼提前或者延后。
延后的话,算上坐月子和修养的时间,怎么着也要等到明年了。
虽然阮家和谈家都知道,阮珥和谈骁在一起是因为互相喜欢,恋爱、结婚、怀孕生子都是水到渠成的事情,只不过是顺序有这颠倒,但是难保会被有心人拿出来做文章,说阮珥是母凭子贵嫁入豪门之类的种种言论。
阮珥的社交圈简单,不担心有人会酸言酸语惹她生气,谈骁的社交圈相比之下便要复杂得多,单说公司里那群跟他不对付的股东们,奈何不了他,就会挑着他的软肋下手。
为防止有人找阮珥的不痛快,她检查出怀孕的当天,回到家安置好阮珥,他便操持起婚礼的事情。
等到第二天,谈骁将阮珥还有金币和元宝一起打包送到了老宅,交给殷舒荣照顾着。
殷舒荣不在集团任职,但是当初她和谈弘郴结婚,谈老爷子赠予了她一部分集团股份,是仅次于谈弘郴的第二大股东。
而且还有最重要的一点
殷舒荣的长相要多温柔和善,脾气就有多烈,典型说一不二的类型,年轻的时候谈弘郴刚接手公司,还顾念着股东们和老爷子一起打拼的情分,不太好把事情做绝,殷舒荣看不下去他天天愁眉苦脸,一次股东大会,在家吃早饭时她往谈弘郴的粥里丢了颗安眠药,等他睡着后把他锁在了家里,她替他去参会。
在会上将股东们挨个劈头盖脸骂了一顿,还把一个股东挪用公款的证据甩在了他脸上,股东当场晕了过去,殷舒荣依旧没有心慈手软,招呼了在外面等候的警察,把装晕的股东拖走了。
集团的老菜梆们可能不怕谈弘郴,也不把谈骁谈慕笙两个小辈放在眼里,但是面对殷舒荣,他们多少是有点不敢硬碰硬。
谈骁谈慕笙姐弟俩在公司里吃瘪,殷舒荣觉得那是对他们的历练,不过阮珥不一样,谁要是敢闹到她宝贝儿媳妇还有小宝贝面前,殷舒荣能当场手撕了对方。
阮珥是有些社恐的,但她家里长辈多,从小和一群长辈们打交道,又天生讨喜,殷舒荣很是喜欢她。
再加上殷舒荣和谈骁相似的眉眼,阮珥也很容易对殷舒荣亲近。
原本送阮珥到老宅,谈骁还担心阮珥会不自在,他是打算在家陪阮珥几天,等她适应适应,当天下午接到个紧急电话,赶去公司处理了下,晚上再回来,才半天时间,婆媳俩便已经亲密无间的靠在一起对综艺节目上的男嘉宾们评头论足。
殷舒荣剥了颗葡萄递给阮珥“我觉得这个一号挺帅的,浓眉大眼,看着就精神。”
阮珥接过去吃完,才回道“不行阿姨,他人品不好,他劈腿。”
“看着人模人样的,净干些上不了台面的事儿。”殷舒荣厌恶地皱起眉头“要我说,劈腿的男人就应该把他们的三条腿都打断”
阮珥举手表决“支持。”
余光瞥见沙发边多出了道人影,阮珥偏过头,看到谈骁,扬起嘴角“你回来啦”
继而往他下半身扫了眼。
谈骁“”
她什么意思
他立刻保证道“你放心,我不会劈腿。”
谈骁一出声,殷舒荣才发现客厅里多了个人,她审视地打量了一晚谈骁,给阮珥吃定心丸“没事珥珥,他要是敢对不起你,咱们就去父留子,把他扫地出门,当没他这个儿子,你就是我亲闺女。”
谈骁听得好笑“您是我亲妈吗”
“不是啊。”殷舒荣利落道“不要都跟你说了你是树底下捡来的吗。”
“”
谈骁没再搭理殷舒荣,坐到阮珥旁边,亲妈还在,两人也不好亲密,他捏了捏阮珥的手掌“下午没吐吧”
“没。”阮珥起身在果盘里拿了个橘子塞到谈骁手里“还是昨天上午吐的那一次。”
谈骁剥着橘子皮,笑了笑“还挺老实。”
“这孩子估计是看你俩那么久都没发现他的存在,折腾出点症状提醒你们呢。”提起这件事,殷舒荣表示一阵提心吊胆“你说你们两个也是心大,说了多少遍要规律作息,没一个人听,例假推迟那么久都不在意,这是都好好的呢,万一要是出个什么意外,孩子没了事小,对身体的伤害事大。”
谈骁“啧”了一声“妈,您别说那不吉利的。”
殷舒荣翻白眼“你不爱听啊你不爱听你老婆的事你怎么还不上心”
这件事说到底是他们两个人的失误,他们两个理亏,只能乖乖听训。
阮珥不好让谈骁一个人挨骂,拿过他剥好的橘子呈给殷舒荣“消消气阿姨,我们知道错了。”
先不说不是亲生的,婆媳关系本就敏感,不好发脾气,只看阮珥那一对讨喜的梨涡,殷舒荣都舍不得对她黑脸。
她接过橘子,摆了摆手“珥珥就踏踏实实住老宅吧,等到生完孩子出月子再说,她在我跟前看着我才放心,亲家母我俩都商量好了,等她送走这批高三生就过来住一个暑假,我们俩一块照顾珥珥,省得让你俩搬回去自己住又马马虎虎。”
谈骁也是打算让阮珥一直住到生产,老宅这边绿化多空气质量较市中心要好不少,独栋别墅还清净,比他的高层公寓安全。
殷舒荣和谈弘郴对阮珥再好也毕竟不是亲妈,她来之前还有些忐忑,会不会太麻烦,现在和殷舒荣相处一下午过后,完全没了这份顾虑。
对于这个安排,小夫妻俩并没有什么意见。
“诶对,谈骁”殷舒荣想起来件事“今晚珥珥我们说好了,我们娘俩一起睡。”
谈骁眉心一跳“凭什么”
察觉到他不满的视线看过来,阮珥默默抬手挡住自己的半边脸,还不忘拿走他剥好的新橘子吃。
“不凭什么。”殷舒荣理直气壮道“我们娘俩晚上要聊八卦。”
“大把时间给你俩聊,为什么非得要一起睡”谈骁把我不同意”三个字挂在了脸上,他抗议道“你跟我老婆睡,那我怎么办”
殷舒荣大方道“你可以去跟我老公一起睡。”
刚遛完金币和元宝回来的谈弘郴,一进客厅便听到自己被自己老婆给卖了的事情,他面无表情地走过去,语气极为嫌弃“我不要,他都多大了。”
“那你俩自己睡。”殷舒荣无所谓“反正家里空房间那么多。”
“我有老婆凭什么自己睡。”谈弘郴看向谈骁“自己老婆都看不住,废物。”
“您比我好哪去了”谈骁调转矛头,指向谈弘郴“自己老婆都管不住非要抢别人老婆,您好意思说我”
谈弘郴眯了眯眼“你又皮痒了是不是”
“不是爸,您不能说不过我就动手,得以理服人。”
“我不用你服我。”
母子之间的争斗转变成了父子之间的拉锯,阮珥全程在旁边围观,笑得合不拢嘴。
这时,一阵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哒哒”声由远及近,谈慕笙在客厅玄关换上拖鞋进来“我小侄子侄女呢”
她直奔阮珥过去,蹲在沙发边,耳朵贴在阮珥的小腹上,疑惑道“怎么什么动静都没有”
谈慕笙前两天心血来潮,飞去草原玩了一圈,今早收到殷舒荣的消息,说阮珥怀孕了,她马不停蹄地赶了回来。
阮珥哭笑不得,还没来得及解释,殷舒荣就先把谈慕笙给扒拉开“你毛手毛脚的,离珥珥远一点。”
“哦哦。”谈慕笙头一次如此听话,她起身坐到茶几上,隔着一步距离看着阮珥的小腹“它什么时候会动”
殷舒荣说“还早呢,现在还不到两个月。”
“那还有七八个月它才能出来”
谈慕笙颇为失望,她十分喜欢小孩子,不过她不想结婚,动过人工受孕的念头,但是后来想了想,她这么生性爱自由,居无定所的,有个孩子对她来说是拖累,于孩子而言她也不会是个好妈妈,最后只好放弃。
不过等她有了小侄子或者小侄女,跟她亲生的孩子无异,还不用她费心,想带着出去玩就出去玩,嫌烦了就丢给它亲爸妈。
简直不要太舒心。
殷舒荣分给谈慕笙一半橘子“你以为生孩子是母鸡下蛋吗眨眼就能出来。”
“行吧。”谈慕笙勉强接受还要半年多才能见到小宝贝的现实,很快她又打起精神“珥珥,今晚我跟你睡啊,我候机的时候挑了好多婴儿的衣服,晚上咱俩再一起看看。”
“那带我一个。”殷舒荣忙道“我也要看,而且在你之前我已经和珥珥说好了,我们娘俩一起睡。”
“好好好。”谈慕笙点头“带上你带上你。”
和谈弘郴吵嘴还没吵出胜负的谈骁闻言,瞪向谈慕笙“又有你什么事儿你又凑什么热闹”
有谈弘郴在,谈慕笙一般
不需要亲自解决谈骁,她指着谈骁睁着眼睛跟谈弘郴瞎告状“爸,他骂我。”
谈弘郴立马维护起女儿来“怎么跟你姐说话呢”
谈骁不服气“谁让她跟我抢人。”
把自己摘出去后,谈慕笙掏出手机,找到她的购物车列表拿给阮珥看“珥珥你看看这个好不好看”
小孩子的衣服大小迷你,自带可爱滤镜,阮珥一看就喜欢“好看。”
殷舒荣否决“这是一岁多婴儿穿的,刚出生的穿不了这么大。”
“先买了呗,等到它能穿了再穿。”谈慕笙是个行动派,说买就买,紧接着又给阮珥看下一个。
五个人的嘴巴没有一张是闲着的,客厅里一时间热闹得不行,吵得金币不耐烦的跑出去,元宝紧跟其后,一猫一狗去院子里躲清闲。
阮珥第二次产检的时候,谈骁再三询问医生胎儿的发育情况,确认健康后,他便将婚礼提上了日程,安排在了五月一号举行。
因为两家交际圈不同,原是准备京城和苏城各办一场婚礼,这样双方都能顾及到,但是阮珥现在怀孕,经不起折腾,只能浓缩成一场。
本来谈骁就觉得阮珥怀孕辛苦,他亏欠了她,这下两场婚礼变为一场,而且一辈子就这么一次,他有心补偿。
再加上前不久殷舒荣的麻将搭子过来做客,对方也是个阔太太,知道阮珥怀孕的事情,趁阮珥去楼上练瑜伽的功夫,跟殷舒荣意味深长的说了句话
“现在的小年轻,可真厉害。”
话里话外都是在讲阮珥手段了得,哄得他们一家子团团转。
护短是谈家人必备的技能,殷舒荣不乐意别人看轻她儿媳妇,但是她也不会浪费口舌争辩,她只采取行动。
别人认为阮珥有本事,殷舒荣便添把柴,让所有人都知道阮珥在他们家里的地位。
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有资格诋毁的。
所以种种因素叠加在一起,使得婚礼的排场布置得格外豪华。
时间紧任务重,但是有钱能使鬼推磨,没什么问题是解决不了的。
关于婚礼的事情,全程都是谈骁在负责,殷舒荣偶尔给点建议,除了挑选婚礼现场的风格还有婚纱礼服的款式,其他的所有都没用阮珥操一点心。
她每天吃吃喝喝玩玩画画,过得像象牙塔里的公主,无忧无虑的,结果导致她在婚礼前两天试婚纱的时候,拉链拉到一半卡住了。
一上称,比她怀孕前胖了快十几斤。
阮珥瞬间郁闷了,怏怏不乐地站在镜子前和镜子里的自己对望。
谈骁推门进了卧室,阮珥转过脸,委屈巴巴地撇了撇嘴。
谈骁最见不得她这副模样,快步走过去“怎么了”
“我是不是变丑了”阮珥格外沮丧,她垂着脑袋拍了拍自己的肚子“我胖了好多。”
谈骁握住她的双手,牵着她到床边坐下,他则是蹲在她面前
“哪胖了我看着正好。”
阮珥掐了掐自己的脸,又揪了揪自己胳膊上的肉,将上衣勒紧贴在身上,展露出她已经略有些隆起的小腹,逐一给谈骁示意“你再仔细看看,这些地方都长了不少肉。”
“长点肉不是更好你以前瘦得跟皮包骨一样。”谈骁的掌心覆上她的小腹,调侃道“幸亏你不是真的小猪,不然一分价钱都卖不上。”
“”
他安慰人的方式还真是另类又奇葩。
“你才是猪”阮珥一拳头砸在谈骁肩膀上“你下次再说我是猪我就去跟妈告状,让她收拾你。”
半个月前两人去民政局领了证,回来后两人便齐齐改了口,并且收获到了双方家长包的大红包。
谈骁攥住她的手腕,偏过头亲了亲“不用跟谁告状,你自己一个人都能收拾服帖我了。”
“现在花言巧语的人变成你了。”阮珥见他一直蹲着,拉着他起来让他也坐床上。
“我还没换衣服。”谈骁拎过梳妆台前的一把椅子,坐到阮珥对面。
阮珥得知自己怀孕的那一刻其实就做好了会长胖的准备,她心态保持的不错,小小的郁闷一会儿后就没再琢磨了,只是有些发愁“可是婚纱穿不上了,我很喜欢那件婚纱的。”
“穿得上。”谈骁一听她是在担心这个,整个人一下子放松了“我早就又让人做了件一模一样的备着,比现在那件大一码,你肯定能穿上。”
“”没想到能峰回路转,阮珥眼睛一亮“真的”
“骗你干什么。”怕她不信,谈骁当着她的面找到店长的微信,发消息让她安排人把婚纱送过来,随后跟阮珥解释道“不知道小家伙具体会长多大,怕到时候定好的尺码你穿着会紧,就多赶了一件出来备用,不是觉得你会胖,不许胡思乱想。”
所有的一切谈骁都尽力给她最好,即便在时间如此紧张的情况下,也没有任何一项敷衍。
手工缝制的婚纱,光是一件都足够耗费精力,再重新定制一款一样的,砸进去的钱只会多不会少。
谈骁对她从来都没有吝啬过,虽然这些钱对他来说是九牛一毛,况且这件婚纱蕴含着谈骁的用心,这才是最让阮珥感动的。
孕妇情绪波动大,阮珥又是个戏精,眼泪说来就来,她扁了扁嘴,张开双臂“抱抱。”
为了方便洗澡吹头发,阮珥快及腰的长发剪到了锁骨,天天没什么需要操心的,吃饱睡足,气色极佳,脸颊红扑扑的,格外诱人。
穿着条棉质白裙,乖乖巧巧地索要拥抱,无一不在挑战谈骁的意志力。
“我还没换衣服,这身衣服在外面一天了,不干净。”谈骁凑近她,克制又安抚地在她唇上亲了亲“换完再抱你。”
“不要。”阮珥不由分说钻进他怀里“就现在抱。”
阮珥是要比没怀孕前长了些肉,身段也比之前软了不少,抱起来滑嫩的跟块豆腐似的。
她在谈骁怀里
少有老实的时候,她总是喜欢动来动去,一会儿戳两下他的腰,一会儿流氓一样摸摸他的腹肌。
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多了个扣他喉结的癖好。
静静抱了她几分钟,谈骁忍无可忍地攥住她的手“你能不能消停会儿”
“我怎么啦”阮珥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一抬头看见他眼底熟悉的暗色后,无辜地眨眨眼“宝宝,你的定力也太差了吧。”
如果换做之前,谈骁立刻便能让她闭嘴,现在她就是个国宝熊猫,根本动不得。
谈骁幽幽地乜她一眼“你就作吧,有你还回来的时候。”
“”
按照他记仇的脾性,阮珥深思熟虑片刻,伸出自己的右手“我帮帮你”
“”
按照习俗,新娘新郎结婚前一天不能见面,所以婚礼的前一天,卢绾和阮晋文陪着阮珥回到了云滨湾的oft住,她从这里出嫁。
别家新娘结婚,恨不得整晚不睡,第二天两三点便要起床化妆,阮珥怀着孕,孕妇最大,谈骁特意交代她什么时候睡醒,什么时候再开始收拾。
阮珥怀孕之后,唯一的妊娠反应就是嗜睡,但是毕竟是自己人生中的头等大事,她再贪觉,心里也是紧张的,睡到五点就醒了。
一直等在楼下保姆车里的化妆师接到电话后才提着化妆箱上楼。
阮珥的公寓住不了太多人,卢思浓和路瑶清在京城各自有自己的住处,阮家其他人都被谈骁安排在了酒店,七点钟左右,家庭成员陆陆续续都来齐了。
阮珥的几位哥哥早早便制定了一堆接亲时为难谈骁的节目,摩拳擦掌要谈骁“好看”,结果败在了阮珥这个自家人手里。
不知道是不是从怀孕以来两人就没分开过的原因,才一天一晚不见,阮珥想谈骁想得紧,听见他的声音后更是按耐不住。
她在二楼卧室床上坐着,干吼楼下的人肯定听不见,拨了个电话给其中一个哥哥“你们别为难他了,赶紧让他上来,我想他了。”
哥哥“”
他就不该接这个电话
宝贝妹妹发话,其他人不敢不从,心不甘情不愿地放谈骁进了门。
卢思浓心比其他哥哥硬一些,不管阮珥巴巴的眼神,把谈骁拦在了台阶上“我也不太为难你,这样吧,你不是会唱歌吗,你用一首歌跟珥珥表个白我就让你进去。”
谈骁最是擅长唱歌,这跟送分题无异。
不需要伴奏,他清唱开口
“曾经在我眼前
却又消失不见
这是今天的第六遍
电影里的配乐
好像你的双眼
我爱你快来到我身边。”
二楼卧室是半开放式的装修设计,阮珥坐在床上透过玻璃围栏可以看到站在台阶上的谈骁。
他穿着笔挺的西装,手持捧花,冷淡的嗓音哼唱着缱绻的情歌,望向阮
珥的眼底蕴着浅浅温柔。
小夫妻俩隔空对望的画面落在卢思浓眼里,跟一年只能见一次的牛郎织女似的,而她就是那个棒打鸳鸯的王母娘娘。
“啧”了一声,侧过身给谈骁放行。
因为在接亲游戏上费了不少功夫,藏婚鞋这一项,他们便没多费脑筋,只藏了一只,另一只穿在阮珥脚上。
结果游戏环节因为阮珥的倒戈而半途夭折,现在倒是给谈骁省了不少事。
不过这套oft被谈骁重新装修后,可供藏匿物品的地方不要太多,想到婚鞋的所在地,娘家人又放了心,看起好戏来。
不成想谈骁压根没打算自己找,朝楼下喊了声“元宝。”
在楼下候着的元宝听到熟悉的叫声,飞快冲到楼上,停在了谈骁旁边。
谈骁脱下阮珥脚上的那只婚鞋,放到元宝鼻前让他闻了下,收到任务的元宝立刻在屋里进行地毯式搜索。
最后停在了一楼客厅那个巨大的龙猫玩偶身后。
唐博睿拉开玩偶背后的拉链,从里面拿出了另一只婚鞋。
围观的娘家众人“”
怎么把这只外援给忘了。
谈骁单膝跪在床边,给阮珥穿好婚鞋,附身靠向她准备抱她下楼时,阮珥先一步圈住他的肩膀,在他一侧脸颊轻轻亲了下“我早就已经来到你身边了,老公。”
谈骁动作一顿,回她一吻“我爱你,阮珥。”
继而低声又虔诚道“谢谢你。”
谢谢你出现在我人生最为黑暗的时刻。
也谢谢你现在陪在我身边爱我。
年少时的遗憾和错过终于在这一刻画上圆满的句号。
自此以后,他们之间除了彼此再无其他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