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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足饭饱之后,秋一发现他与王彩、树树和狮子竟然都买了同一趟列车的车票,缘分过于巧合。
“明天火车上见!”秋一道别。
“我们打算今晚就走。”王彩笑着说。
“你们要换目的地吗?”
“我们就坐这一趟火车。”王彩扬扬手上车票。
“现在已经是十一点半啦。”秋一看了一下手机。
“它就不会晚点那么几个小时吗?”
“这晚点,也太晚了吧?”
“不去看看怎么知道呢,火车晚点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晚一分钟是晚点,晚一天也是晚点。一个小时规定是六十分钟,晚点可没有规定几分钟。火车站离这里不远,我们过去看看便知。”
当下四人稍微整理一下便离开酒店向火车站走去。途中,秋一忍不住问王彩:“你为什么要带着我们跑了一个下午?”
王彩笑着答道:“要不怎么消灭刚才这一桌子菜?”
见王彩不愿多说,秋一转问树树说:“树树,就算你要减肥,也不能不吃东西吧,多少都要吃一点,单是喝水补充不了能量。我们跑了那么久,需要补充能量,你看我刚才吃了那么多东西,现在也不是很饱。”
一想到今天竟然跑了那么久,腿不酸身不累,秋一感觉就跟做梦一样,很是奇怪。
树树眨着无辜的大眼睛看着秋一:“我并没有减肥呀。”
“那你干嘛不吃饭呢?”
“我喝水就够了,白天再晒晒太阳。”
“喝水、晒太阳?呵呵呵,你姓树你就真当你自己是树啦,能进行光合作用?”
“树树一个女孩子一下子跑了那么久,肯定是累坏了,累所以才没有胃口吃饭,运动过量的人胃口都不是很好。”王彩替树树胡乱地解释。
“是这样吗?看她蛮精神的呢……”秋一看着树树红润的脸颊,正说着,树树眼皮一翻,直愣愣地就往后倒下。
秋一出奇的手脚麻利,在她倒地之前把她接进自己的怀里。与她接触的那一刻,他感到头顶上有无数的战斗机在向他的脑袋集中轰炸。
零点零三秒内,他的表情由见鬼的吃惊,进而变为被突然而来的幸福砸中的迷离,再三转为作弊被发现时的故作淡定,最后像大祸临头一样惊恐地对王彩大叫:“她晕倒了,怎么办?怎么办?把她送去医院吗?”
王彩淡定地摸了一下树树的手腕,若无其事地说:“没事,她只是累倒了,睡一觉就好,”见秋一怀疑,补充说,“相信我,我是个医生!”
“不是兽医吧?”秋一小声问。
王彩白他一眼:“我是全能医,会动的东西我都能医治,我给你看样东西你就安心了。”说着,王彩从他的单肩包里掏出一堆证书来,除了大部分是医学证书,也有不少兽医证、各类机械师证。
“你不是办假证的吧?”秋一一边翻看他的证书一边说,“如果这些都是你凭本事考的,还真的就像你说的,只要会动的东西你都能治。”
“瞧你说的,不露两手你是不知道我的厉害。”王彩又从单肩包里掏出一个木匣子。
秋一倒不在意他能掏出什么来了,而是开始关注那个比自己的背包小一半的单肩包,到底有多大空间。先前掏出的那一堆证书,就是自己的背包也装不下,竟然还能从里面掏出一个鞋盒子大的木匣子。
秋一虽然对木工和艺术一窍不通,但王彩掏出来的这个木匣子的精巧与漂亮,足以让昏死的人睁开眼来瞧上一辈子。
木匣子不仅有着天工般的雕琢,还散发出世间难以闻到的清香,便是这清香就足以让死去之人复活过来。
然而,树树并没有因此苏醒。
王彩在木匣子上胡乱摸索,随着一阵优雅而轻快的音乐响起,木匣子缓缓开启,里面竟然是整齐排列着的几十枚牛毛细的银针。
王彩捏出一枚银针,往树树后脑勺上轻轻扎进去,大约扎进去有五厘米的时候他才停住,开始轻轻地揉动银针。
不一会,树树醒来,缓缓张开双眼,王彩便把银针拔出来,装回了木匣子里。
“送给你了。”王彩合上木匣子后,随手就送给了秋一。
秋一第一眼看到这个匣子就莫名地喜欢上,对它竟有一种暗恋之人已经成了人妇的煎熬。令他大喜过望、出乎意料的是,王彩竟然随意就把它送给了自己,就像在路边的树上摘下一片叶子送给自己一样随意。
秋一受宠若惊,不敢把内心的狂喜表露出来。虽然他很想立刻伸出手去一把把那匣子夺过来,但他却不得不在心里流着泪,昧着良心摇着头说:“我又不会针灸,要这东西干嘛。”
“我给你的是这个匣子,里面的东西你不要就扔掉,我的这个椟可比珠珍贵。”
“哦……但是,扔掉的话会不会扎到路人的脚呢。”秋一抗拒不了木匣子的诱惑,伸手抚摸了好一会木匣子上的纹路,但羞耻感和王彩的表情又让他把手缩了回来。
他在抚摸木匣子的时候,他发现王彩的表情充满期待和紧张的矛盾,好像王彩既希望自己能接过木匣子,又不舍得把它给自己。
“这好办,前面第四个十字路口左转,那里有个报刊亭,你在那里买一份最便宜的报刊,记住,一定要买,要不然卖报的大婶不会告诉你要沿着大商场路直走,过第五桥,进入北集路,沿着北集路走,转入建芳小巷,那里有几家黑诊所,你找一家出价最高的,把里面的银针卖掉,也许能卖够打的回来的费用,然后找个宾馆住一晚,我们后天晚上在终点站等你。”王彩一本正经地说道。
“好主意,不过还是到了目的地再卖吧。”秋一不顾王彩的嘲讽,隐藏心中的兴奋一把接过木盒子,对它简直是爱不释手、笑不合嘴。
把玩了一会木匣子后,秋一发现它竟然没有缝隙,就像是一整块木头雕刻而成的,找不到打开它的技巧。正要向王彩请教打开盒子的方法,这时树树已经恢复好了,正从他的怀里站起来。
当树树的手支撑着他的手站起来时,他们握手了,但很快她的手就离开了他的手。
秋一看着自己刚才撑起她的那只手,发现她在上面留了一个东西,拿近一看,是一个避孕套。
树树平静地把避孕套拿回,面无表情地把它装进了她的那个香囊里。
十分钟后,秋一四人坐上了他们那趟晚点近四个小时的火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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