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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太后献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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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颤抖着站了起来,再也忍不住了,泪水顺着两颊慢慢滑落,一只手不断的抖动着指向坐在竹椅上的萧清雅,仿佛萧清雅把她心爱的男人杀了一般,半天说不出话来:“你……你……”

    夜霖双赶紧站起来大声说道:“萧清雅,你好大的胆子,来人啊,给我拖出去,重打二十!”

    萧清雅不敢置信的瞪大眼,二十大板?又是二十大板?眼看着两个太监上来要拉自己,赶紧大声说道:“慢着,为何要打我?一张破椅子,你要打我?”弄瞎了炽焰都没说要惩罚自己好不好?

    “你……!”太后一听萧清雅的话,伸手扶住额头,慢慢站了起来,步伐有点不稳,两只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却激动得什么也说不出来,眼泪越掉越凶,最后晕倒了过去。

    “母后!”夜霖双和贺琳同时冲了上去,扶住了摔下去的太后,萧清雅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顿时一阵心虚,不过不是说不知者无罪吗?委屈的看着夜霖双。

    两个太监站在萧清雅旁边,没有动手,就等着夜霖双发号施令了,瞬间淑宁宫里充满了危险的气息,所有的宫女太监都大气也不敢出,都低着头不断的颤抖,她居然坐坏了太后的椅子,那把椅子对太后多重要,她难道不知道吗?

    夜霖双冲着外面大吼道:“还不快传太医!”眼眶血红,狠狠的瞪了萧清雅一眼,再次大吼道:“你这个该死的丑女人,到时候再来收拾你!”心不断的抽痛,母后在他的心里,是任何人都无法取代的,因为他知道母后是个多了不起的女人,也是个多辛苦的女人,为了帮自己撑起这一片天,她受了多少委屈只有她自己知道,如今萧清雅居然让母后流泪了,还昏倒了过去,这一刻,夜霖双很想一掌打死她。

    “夜霖双,你不要太过分了,我今天是来向太后谢恩的,这椅子我又不知道这么不堪一击……”萧清雅更委屈,一片好意好不好?

    “你还不知道悔改,来人啊,拖出去!”夜霖双咬牙切齿的吼道,说完后就抱起太后向殿内走去,高大身躯僵直着,该死的女人,居然要走都不和他说一声,以后再说一次走的话,就打你一次,看你有力气走不。

    “夜霖双,你这个混蛋,你是非不分,公报私仇,你要打就打,何必找什么理由,一张破椅子……”萧清雅被两个太监拉着,不断冲着夜霖双离去的地方大吼,结果看到站在上面的贺琳,她居然冲着自己摇头,也赶紧闭嘴,她是个聪明人,知道再说下去可能又会挨二十大板,看了看拉着自己的两个太监,一把甩开他们:“你们两个能拉动我就奇怪了,好了,二十大板嘛,走吧,反正来到这个破地方也没少挨打!”说完就很有骨气的走向外面。

    贺琳看着已经走出去了的萧清雅,顿时对她生了几分敬佩,挨打都这么潇洒,不过这打她必须得挨,否则母后一定会杀了她的,无奈的走到地上,捡起所有的竹片,抱起来向外面走去。

    萧清雅不断的忍受着屁股上传来的刺痛,不知道为何,二十下打完了,却发现没有以前痛了,啧啧啧,打板子都能习惯,屁股是不是长茧子了?真的不是很痛,不过还是痛,没见血,只是感觉肿了,走路更艰难了点而已,也没什么大碍,一只手扶着腰,一只手扶着额头不断的向不远处的贺琳走去,自己刚才挨打,她居然就在一旁事不关己的弄那个破椅子,不过也明白一点,那不是普通的破椅子。

    “喂!你有没有人性啊?人家挨打你还能这么镇定?”萧清雅看着蹲在地上的贺琳,一身凤袍,不过总觉得穿在她的身上有点奇怪,一个黄毛丫头,真不像个皇后。

    “又不是我挨打!”贺琳嗤笑一声,继续用锤子和木钉钉着椅子,想把散掉的椅子弄好,看都没看萧清雅,不过她已经用眼神警告过那两个太监了,下手轻点的,也不算没有人性是不是?

    “我的天啊!”萧清雅拍拍额头,真是一个讨厌的丫头,不过还是费力的跪在了地上,不能坐,只能跪,伸手拿起一块木片,奇怪的问道:“这椅子是太后亲手做的?”也不像,亲手做的东西,别人弄坏了,谁会昏倒?

    贺琳抬头看了看萧清雅,无奈的摇摇头:“不是,萧清雅,你爱过人吗?”说完后又低头钉起了椅子。

    好端端的,问这个做什么?不过却让她又想起了宋玉擎,苦笑一下:“当然,爱到了撕心裂肺的地步,爱到看不到他就会觉得活着没什么意义!”

    本来正在钉椅子的贺琳突然停了下来,轻笑着看向萧清雅:“结果人家看不上你?”

    “是啊!”慢慢低下头,虽然这里的人都看不起自己,不过能明白他们是嫌弃自己貌丑,但是过得也还可以,没有沉重的压力,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虽然自己很美,追求者很多,可是萧清雅知道,他们是为了自己的外貌而来的,也可以说是因为自己的工作,明星,追求者都很多,但是真爱不一定是美人才能找到,自己的前身,不就是个美人吗?宋玉擎却还是没爱上自己。

    贺琳看到萧清雅这样,心顿时抽痛了一下,不是为了萧清雅,而是为了自己那卑微的感情,也慢慢的坐在了地上,周围的下人已经被她屏退了,此刻她是毫无形象,抬头看着天空微笑着说道:“我也爱过,爱到……心里再也装不下任何人,从小我就爱着他,随着年龄的增长,爱在心里扎的根就越深,可是等我要向他表白时,他却……他却……”

    萧清雅没有打断她的话,明白她的心理,这个时候,只想有一个忠实的听客,听她诉苦,她能说给自己听,说明她已经憋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了,十七岁吧?这么小,但是和现代人来相比,她的年龄应该在二十五岁左右,古代的女人,比较早熟,而且她还在宫廷里这么久,虽然看起来是一个很无知的小女孩,却比任何人都聪明,她的爱不应该是夜霖双吗?为何她痛苦到连说都说不下去?她一定想说给别人听,却找不到人可以倾诉,这就可以看出她的聪慧,甚至连身边的宫女都不说,怪不得她能在后宫这么久,坐稳这个皇后的位子,因为她什么人都不相信,看着她脸颊上的泪水,心也痛了起来。

    “他却成了阉人!”狠狠的闭了一下眼睛,低下头来,肩膀不断的耸动。

    萧清雅知道她是在忍着要哭出的声音,跪着走到她的身边,把她小小的身子抱进了怀里:“想哭就哭吧!”无论怎么样,她还是一个小女孩,女人有一种爱,叫做母爱,女人的心,是最柔软的,她也不例外,轻轻的拍着贺琳的后背。

    “呜呜呜呜……萧清雅,我的心好痛,这么多年,我等了他这么多年,为什么老天爷要这样折磨我?呜呜呜呜,现在他又战死沙场,萧清雅,我的心真好痛,呜呜呜呜!”昨日听到炽焰的消息,她差点疯掉,虽然两人看起来是不联系,她却时时刻刻都在关心着他,时时刻刻想着他,明知道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爱,却还是这样义无反顾的爱着他,现在他死了,连表白的机会都没了,为什么会死?为什么会死?

    “如果他真是个阉人,那么死对他来说是一种解脱!”这才是真爱,贺琳的爱让她敬佩她,一个不在乎他身份,一个不在乎他外貌,一个不在乎他是个阉人的女人,这种爱,真的是很伟大,那个男人一定也很幸福吧,有一个这么爱着他的女人,发现这一刻,她喜欢上了这个小女孩,没有先前的讨厌了,一个有着倔强外表,一个把所有伤心事都憋在心里的女人,真不敢想她活得有多累?早就知道了那个男人的消息吧?却忍到现在才哭,一个比自己还要坚强的女孩。

    贺琳慢慢停止了抽泣,从萧清雅的怀里钻出来,愣愣的问道:“为何会这样说?”

    还真是个小女孩,懂得毕竟还是不多,抓抓后脑尴尬的说道:“对于男人来说,没了那个东西是一种极度自卑的事,特别是一个心态正常的男人,面临着别人异样的眼光,会心如刀绞的,这是一个伤疤,永远都治不好的伤疤,死了最起码还可以从新投胎不是吗?说不定你们下辈子就在一起了!”

    “可是宫里的太监也没那个东西的啊!他们都没觉得自卑!”贺琳擦擦眼泪,觉得萧清雅的话都是废话,劝人都不会。

    萧清雅敢打赌,她要在吃辣椒的话,一定会被呛死,这个小丫头懂的并不少嘛,轻轻咳嗽一声:“那是不一样的,太监是从小就把那个东西给切掉了,他们是习惯了,如果是正常的男人,一定会自卑的,只是你没看到而已!”

    贺琳沉默了,她确实听到许多人嘲笑炽焰的话,也许他真的很难受吧,下辈子,我一定找到你,无论如何都要和你在一起,最后笑笑,又拿起锤子弄起了椅子:“谢谢你!你说得没错,也许死是一种解脱,要不是因为不想让皇上为了后宫的事而烦,我都想解脱了,要是让那两个女人做了皇后,估计皇上会没有心思处理国事的!”

    萧清雅也拿起木片和锤子,一起弄了起来,毕竟是自己弄坏的,知道贺琳的意思,确实,那两个女人真是丢女人的脸,完全就是有权利,没脑子的女人,连芷妃和柔妃的脚指头都比不上,越是这样的女人越烦人,芝麻大点的事就要找皇帝,所以说,女人多了不是件好事,看着快成型的椅子问道:“说说这椅子吧!”

    “知道这事的人都死了,你怕不怕?”贺琳玩味的看着萧清雅,确实瘦了很多,不过还是很胖,还是很丑,如果一直瘦下去,一定好看,要知道传闻她的母亲是当时的天下第一美人,她的父亲当时是天下数一数二的美男子,她要是瘦成了自己这样,不知道是个什么样子?

    “那你还是不要说了!”萧清雅赶紧摆手说道,又不是没事做,干嘛自找麻烦?

    贺琳鄙夷的嘟囔道:“你就是没种!”说完就拿起椅子气愤的钉了起来。

    这个丫头真是……萧清雅在心里把她骂了几遍,才说喜欢她的,真是讨厌,看来她是在用激将法,既然是你逼我知道的,那我何不将计就计?满足了好奇心,到时候问罪也说是她逼自己知道的,赶紧怒目圆睁:“那你说,你都能活,我不觉得我比你差!”

    贺琳笑笑,看来她也不聪明嘛,这么容易就中了自己的激将法,不过想到要说什么后,转头看了看周围,然后看着椅子小声说道:“这把椅子是母后心爱的人送的!”

    “那个死了的老皇帝?”萧清雅皱眉问道,总觉得不可能,这椅子怎么看都没有二十多年的历史。

    “不是!”贺琳摇摇头。

    果然,萧清雅咽咽口水,怪不得这么神秘,伸手摸了摸椅子,傻笑道:“手工真差!”心里则一直在狂跳,这是宫中丑事,知道了能活才怪,不过是她逼自己听的,不关自己的事,当好一个听众就好了。

    “我知道你害怕了,萧清雅,母后也爱过,爱到……疲惫不堪,也是狼狈不堪,爱到拿刀自残身体,爱到发疯,爱到再也没爱过任何人!”对于太后的痴情,贺琳确实被感动了,虽然那个时候自己还没出生,每次听到母后讲这些的时候,贺琳都会忍不住哭起来。

    “看这把椅子就明白了!”不过自残身体,确实有点过了,但是爱情是盲目的,会让一个人变得不像个人,太后的爱有多疯狂,此刻萧清雅已经明白得很彻底了,她都这么大的年纪了,头发都快花白了,却因为心爱男人送的椅子被人弄损而晕倒,心里顿时一种内疚蓦然而生,对不起!这也许是他留给你最后的一件东西。

    “可是你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吗?”贺琳当然知道萧清雅不知道他是谁,抬头无奈的看了萧清雅一眼,发现她的脸上是面无表情,淡淡的说道:“我国丞相!”

    本来是面无表情的萧清雅,差点栽倒在地,瞳孔瞬间胀大:“那不是经常见面吗?”

    贺琳点点头:“是啊,母后十六岁时,一次外出打猎,被兽夹弄伤了足踝,却被那时候英俊潇洒的丞相所救,那一刻,母后爱上了他,甚至……把身体都在荒郊野外给了他,因为母后的无知,差点害了她的一辈子,本来丞相说好了要娶母后为妻的,却在他们相爱了六个月后,城内传出丞相要娶妻的消息,母后拿着他的信物去找他,他却闭门不见,最后得知是丞相的父母逼迫他娶了未过门的妻子,全天下都知道丞相最孝顺父母,所以从那以后,母后就没再见过丞相,不想给他带去负担,母后每次听到丞相新纳小妾时,都是心如刀绞,听着丞相有了子嗣,更是苦不堪言,后来母后进了宫,她的奶妈给她验身的时候知道了她并非处子,所以在洞房夜故意让母后灌醉了先皇,在床上弄了点血,算是蒙骗了过去!”

    萧清雅越听越害怕,心惊胆战,她们的胆子也太大了,不是处子还进宫,当皇后,最后做太后,最后焦急的问道:“那那个丞相现在还在朝为官?”

    “恩,以前的丞相一去世,他就接了丞相一职,一直到现在!”贺琳点点头,接着说道:“后来母后坏了皇上,也是丞相和国丈一起在朝廷里辅佐母后的,否则就光是母后自己,肯定不可能让人们信服她的,当时皇上小,国不可一日无君,母后就担任起治理朝纲的重任,只为让皇上学成归来时能顺利登位!”

    “那这椅子……?”萧清雅指着椅子问道。

    “这是七年前丞相做来送给母后的,那时候我才十岁,还小,由于无意间看到母后哭泣,最后晕倒在了御花园外,当时周围一个人都没有,都被母后给屏走了,我抱不起她,就去找了正在御花园里喝酒的丞相,本来他们两个是在一起吃酒的,不明白母后为何一个人在外面偷偷的哭泣,不过后来就明白了,丞相没有去碰母后,只是叫来了宫女把母后抱回了淑宁宫,丞相还让我带了一句话‘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以后太后娘娘莫要再让微臣前来了!’,母后听了就又哭了,也许是她伤心过度,把她的事情说给了我听,母后可能是看我年龄小,所以以为我不懂,可是那时候我也爱着炽焰,所以我懂,我就去找了丞相,希望他去安慰一下母后,结果丞相只做了一把竹椅给我,让我转给了母后!”

    炽焰,原来你的爱人是炽焰,为何心会突然疼痛起来?这个名字怎么会给自己一种心痛的感觉?不会的,自己没见过他,可是还是自己害了他的双眼,贺琳,对不起……看着地上的竹椅痛心的说道:“所以太后就对这把椅子爱不释手了?以为丞相的心里还有她是吗?”

    “难道不是这样吗?否则丞相干嘛还送东西给母后?”难道不是吗?自己想错了吗?母后也说丞相的心里还有她的,奇怪的看着萧清雅。

    萧清雅笑笑,伸手抚摸着已经很结识的竹椅,站起来抬腿狠狠的踹了一脚,竹椅却完好无缺,看着贺琳瞪大的双眼问道:“我并没有对太后不敬,你看看,椅子根本就不会垮掉!”

    “你什么意思?”总觉得萧清雅的话里有话,皱眉问道。

    “丞相是想告诉太后,他们的感情就像这把椅子一样,不堪一击,我想太后是明白这个道理的,就应为明白,所以这么多年,她没有再找过丞相,这份感情就永远埋在了她的心里,不过丞相也是她值得去爱的,一般在老皇帝去世后都会争夺帝位的,他却选择了辅佐太后,说明他对她是有情的,不过由于丞相太过没主见,所以不敢与太后见面,怕闹是非,怕没面子,毕竟他是一个连子孙都有了的人,家里还有妻妾,官职又高,这种人一般都很爱面子的!而太后却选择默默的承受,她真的是很命苦,这就是爱情!”萧清雅把椅子捡回来,把没弄好的地方修好,嘴里不断的说着其中的道理。

    贺琳仿佛茅塞顿开,怪不得每次一说到椅子,母后总是眼神闪躲,好似不想说这个话题一般,原来……

    萧清雅把椅子弄好了,扔掉锤子,站起来拍拍膝盖上的土说道:“说吧,为何要告诉我?不要说是想害死我的理由,有点不切实际!”

    贺琳赞赏的笑笑:“你果然很聪明,是这样的,那次看你在沧澜国表演了一曲,觉得很好,想让你在三日后再为母后表演一次,我想她一定会开心的!”

    “原来你在这儿等着我呢?”就知道其中有诈。

    “祸是你闯的!”贺琳不耐烦的说道。

    “那你可以直接让我表演啊?有必要说这么多?”

    “你被打了板子,会唱才奇怪!”贺琳边说边拿起椅子,站起来直视着萧清雅说道。

    “好好好,可是那是将士们的歌,唱给太后,会不会有点?”萧清雅抓抓后脑,太后又不是将士?突然灵光一闪,惊喜的看着贺琳:“你真笨,我会唱的又不只是这一首,还有很多首,这样吧,一切交给我了,但是你给我一样东西!”边说边伸手到了贺琳面前,挑眉看着她。

    贺琳再次无奈的摇摇头,从怀里拿出一块出宫令牌:“给你!”

    “贺琳,你是我见过最最聪明的女人,不用说你都知道我要的是什么,谢谢了,我先回去养伤,三日后一定让你大吃一惊!”萧清雅边说边把令牌装进了怀里,自信的说道。

    “切!再好听的曲子也没能耐让人大吃一惊好不好?”贺琳不屑的说道,真是一个爱吹牛的女人,转身就要走。

    “歌曲不能,但是歌曲的作用绝对可以让你大吃一惊的!”萧清雅看着贺琳站直的后背轻笑道,完了就转身向夜霖双的寝宫走去了,后宫一定是怨声一片了,自己霸占龙床一个月,哪个妃子都不一定睡过一个月,得赶紧走了,该死的夜霖双,就是故意的整自己,别的地方还不让睡,必须睡龙床,而他自己晚上则去妃嫔那里,白天都会过来看一下,他还聪明嘛,知道自己要跑路,现在不是跑路,是光明正大的走了,以后打死也不进皇宫了,无聊不说,还危机重重。

    哎!都说人过了五十就没有爱情的感觉了,这太后的感情着实让人震撼了一把,五十多了,还这么痴情,那个丞相,雪裂寒就是他的翻版,迂腐,效忠,死要面子,所以说有个这样的丈夫还不如去死好了,万一哪天自己和别人打架,他一定会冷着脸说:“你成何体统?”绝对不会过来帮你打人的!不帮就算了,还会骂你一顿,不过雪裂寒比他强一点,最起码雪裂寒有责任心的,丞相就没责任心,你都把人家的身体拿去了,居然还闭门不见,哎!

    太后生辰,普天同庆,南阳灭了沧澜三百万大军,更是让全国欢呼,三日时间里,萧清雅都没有见过太后,听闻太后当天就醒了过来,看着那把做好的椅子发呆,最后把钉好的木钉都给弄得松松垮垮,就说她知道椅子的意义吧?真是一个可怜的女人,一个这么强势的女人,居然有着这么脆弱的心理,这二十大板,也不找夜霖双报仇了,比起太后的痛心,自己这算得了什么?这次倒是可以帮她一把,就看这个丞相开窍不开窍了,最起码不要对太后避而不见,多见见面,聊聊天,下下棋,都这么大年纪了,也应该让太后开心一点了,相信他也能明白太后的情意,只是不知道她这么痛苦罢了。

    男人永远都学不会细心,女人的心很容易受伤的,过了今晚就走了,有点舍不得贺琳,如果她知道了是自己出主意弄瞎了炽焰的双眼,会不会恨死自己?不过也不是自己的错,毕竟是老鼠眼的招数太过恶毒了,为何心又会痛?每次一说到炽焰,心就会不断的抽痛,以前都不会的。

    御花园里,坐满了文武百官,夜霖双坐在最上面,太后和皇后坐在了他的两边,每个人的脸上都有着不容忽视的威严,让下面的人都不敢造次,全都规规矩矩的坐在自己的位子上,不言不语,而那位丞相自然也是做得很端正,一脸的严肃,点点胡须也有了花白的痕迹,长发及腰,发冠束起了一般的长发,虽然已是快六旬的人了,却依旧是老当益壮,神采奕奕,丝毫看不出他已是快六十的人了。

    各宫妃嫔坐在皇后下边,两排,脸上都带着微笑,全都痴迷的望着夜霖双,整个南阳国,也就这么一个异常养眼的美男子了吧,萧清雅自然也坐在嫔妃当中,夜霖双估计不会封自己为妃子了,都三天没去过寝宫看自己了,这样刚好省了麻烦,她现在也明白了一件事,就是自己打扮不打扮都是一个样子,所以今天穿着比较普通,不像旁边那些花蝴蝶,啧啧啧,有必要吗?为了一个男人,这么多女人争。

    “沧澜国丞相赵祁到!”

    “噗哧……咳咳咳咳咳!”萧清雅刚喝进嘴里的一口茶就这么喷了出去。

    周围的妃子全都用手绢在她们漂亮的衣服上擦拭,杏眼圆睁,恶狠狠的瞪着萧清雅,本来就看她很不顺眼了,居然还弄得她们一身脏水,恨不得立刻就杀了她。

    “对不起!对不起!”萧清雅赶紧不断的给她们赔礼,这本来就是自己的错嘛,不过刚才是不是听错了?还没转头去看,就听到了尖叫和抽气声,完了完了,除了那个妖孽,还有谁有这么大的震撼力?还是僵硬的转头眯起眼笑着看向赵祁,小声自言自语:“他乡遇故知……追债的!”而脸上却依旧是笑容。

    赵祁从头到尾都没去看萧清雅,脸上有着微笑,走上前单膝下跪拱手说道:“我国皇上让臣来为太后贺喜,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由于前些日子与贵国发生了些许误会,希望借此能与贵国修好!”

    所有人都看向赵祁身后的两个大箱子,不用想也知道里面是金银珠宝了,而女人们没一个能把眼光从他身上移开的,均是心跳不止,连一堆妃嫔都红了脸蛋,只有萧清雅,太后和皇后没有什么感觉,太后是老人,不能算,皇后心里有人不能算,但是萧清雅,她没感觉是因为她知道这个妖孽有多么的惹人讨厌,赶紧低下头,谁都不去看,嘴里不断的念着:“你看不到我,看不到我……”

    “好英俊,从来没见过这么英俊的男人!”

    “天啊,他就是赵祁,天下第二美男子,真的好好看啊!”

    “怪不得那么多女人愿意为了他自甘堕落!连我都……”

    萧清雅很想捂住耳朵,这群花痴,你们要跟他在一起了准会气死,这个男人可不是那么好惹的,关键是他一定会看到自己的,到时候把自己抓回沧澜,不不不,死都不要,你看不到我,你看不到我……

    “这位好生眼熟!”赵祁刚要入座,却看到了萧清雅,故意走到萧清雅身边坐下,微笑着的俊脸可谓是颠倒众生,让萧清雅旁边的妃子们都害羞得低下了头,不敢去看他,这就是所谓的可望不可即吧。

    “公子,你认错人了,我是皇上的妃子,你看见没,我和她们坐在一起,这里都是皇上的后妃!”萧清雅低着头赶紧说道,自始至终都没敢抬起头来,死妖孽,走开啦。

    “萧清雅,你行啊,皇后不做,做妃子!”赵祁笑着说道,而话里却充满了鄙夷,俊美无双的脸庞上虽然有着微笑,但是只有他知道,他的心现在冷到了极点,很想即刻取了萧清雅的狗命,但是必须送到梵城活烧,才能解他心头之恨,大手不断的捏紧,没再去看萧清雅,一头红发与旁边的烛光一般耀眼,甚至许多男人都盯着他流口水,都知道赵祁喜欢男人,要是能把赵祁抱进怀里,喜欢男人他们也愿意,白皙的俊脸独一无二,火红的眉毛仿佛那妖精一般,最美的妖精,高挺的鼻梁,有菱角般的薄唇仿佛能滴出血来,狭长的丹凤眼微微勾起,带着笑意,非常的有礼貌,让人不喜欢都难。

    夜霖双挑眉,这个南宫残月还真会做人,明明就是来谢谢自己归还了梵城,却为了要保住面子而不说,算了,也不予他计较,要不是看在萧清雅的份上,此刻定要羞辱他一番,不过自己真的没他好看吗?为何所有的女人都看着他脸红?一群俗人,仿佛男人的尊严被人比下去了一般,脸也臭了起来。

    萧清雅看赵祁已经认出了自己,也没必要再装模作样了,凑近他问道:“你想怎么样?”

    赵祁的脸上依旧是笑容,这里不是自己的国家,难免要懂规矩一点,没有去看萧清雅,小声说道:“取你狗命!”

    你才是狗,你个红毛怪,丫丫的,不就说你是个女人吗?你至于吗?追到了这里?气呼呼的看向别处,当看到太后和丞相时,顿时想起了自己今天要献艺之事,这两个老人还真是奇怪,半天都不互看一眼,太后好像一直没看过丞相,脸上全是笑意,而丞相也一直没去看过太后,只看夜霖双,哎,有必要弄成这样吗?说说话,聊聊天不是很好吗?都老了,又没人会说你们偷情,不要到死都是在互相痛苦,那真是白活了。

    夜霖双本来想趁着这个机会嘉奖一下各位将军的,没想到赵祁会来,只能无奈的摇摇头,大声说道:“今日太后生辰,各位今天都不必拘礼,尽情的吃喝,好了,歌舞起!”

    萧清雅摸了摸身边的吉他,不知道要怎么起来主动请求为太后献艺,当看到旁边的饺妃一脸的得意时,顿时就不担心了,看着所有的表演都完毕后,所有人都是兴致勃勃,而旁边的饺妃站了起来,大声说道:“皇上,母后,听闻这位萧姑娘才艺了得,当初还赢得了皇后姐姐,妾身等人很想见识一下,顺便为母后助助兴,皇上何不让萧姑娘献上一曲?”

    萧清雅只好装作很无奈的样子,冲饺妃摇摇头,这一切都是因为一个夜霖双,值得吗?他根本就不爱你们,抱住吉他走上前双膝跪地,没有说话。

    夜霖双点点头:“萧姑娘可方便?”

    “小女子愿意为太后献上一曲!”萧清雅抬头看着太后说道,声音带着抱歉,眼里有着心疼,这个太后痛苦了好几十年,真不明白她是怎么活过来的,孩子没出世丈夫就死了,面对着朝廷中大臣们的不服气,还日夜处理朝纲,确实是女人中的女人,最痛苦的莫过于爱人就在身边,却不能说上一句话。

    太后倒是对萧清雅没有讨厌,有些事是命中注定的,只是笑着点点头,老脸上全是憔悴,因为他真的舍不得施舍一眼给自己,心里却不断的在滴血,如果是这样,还不如不要看见。

    赵祁妖媚的凤眼瞬间变冷,眼里的杀意一闪而逝,伸出修长好看的手指摸着下颚,后背习惯性的斜靠向椅背,动作慢慢变得慵懒,而他这种不轻易的动作更是迷煞旁人,红发随着向后靠的姿势而滑落在了椅子外,让离得近的妃子都很想上去摸一把。

    而赵祁却面无表情,无论如何也装不下去了,太后过寿,可以找人把礼物送来就好,但是这次不同,对方归还了梵城,自己来到南阳的事估计早就传开了,夜霖双也应该早就知道了,所以不来有点说不过去,周围那些男人的眼神让他很不爽,该死的萧清雅,献曲,很快你就没这个心情了。

    萧清雅走到中间,没有到台子上,坐在椅子上抱着吉他慢慢弹奏了起来,眼睛看向脸色苍白如纸的太后,再看看面无表情的丞相,最后看向太后笑着唱了出来,顿时所有人都静静的听了起来。

    曾经梦想我们的爱是天堂,不顾一切跟你飞翔,我以为把一生的爱都用光,就能够到地老天荒。

    萧清雅没有夸大其词,短短的几句,太后已经痛苦的别过脸,用手帕轻轻的擦拭着脸颊,这个动作全都落进了丞相的眼里,没有把眼光在她身上多做停留,无奈的摇摇头,为何你还是忘不了?

    千辛万苦伤痕累累恋着你,只换来一句请原谅,我要的地久天长都成奢望,不如将自己埋葬,我就是世界上最伤心的人,我也是世界上最爱你的人。

    听到了这里,许多男子都开始为自己辜负过的女子而伤神了,也想到了家里的糟糠之妻,她们是不是也和这个丑女人一样心痛?当然,一开始所有人确实都很鄙夷这个丑女人,但是此刻却她好像很可怜,也就没了那种不屑的眼神了,心都跟着抽痛了起来,是该回家看看那些许久未曾碰过的妻子了。

    我爱的很疲惫,我爱得很狼狈,这辈子爱的梦想都被你撕碎,我就是世界上最伤心的人,我也是世界上最爱你的人,我的心为你醉,我的心为你碎,这辈子我都不会再去爱别人!

    慢慢收音,早就看到了太后时不时的擦眼睛,真的是很注意仪表,一唱完她就不再哭了,而丞相也看了她好几眼,丞相是爱她的吧,否则也不会因为自己的歌而去看太后了,最后看向赵祁,发现他正勾起薄唇看着自己,眼里有着一丝丝的赞赏,姑奶奶值得你赞赏的事还多着呢,死玻璃,也知道赞赏女人啊?还以为你的眼里只有那个什么美男道士那,不过这个赵祁真是好看到了极点,要不是知道他喜欢男人的话,自己都要把持不住了,不过这种男人,要不得,那身体不知道睡了多少个女人了,肮脏,恶心!

    而赵祁确实是很赞赏萧清雅的,但是他喜欢的不是女人,女人吸引不了他,女人对他来说除了能泄欲以外,就是生孩子了,不过他不喜欢和女人生出个孩子了,所以每次行房完毕后都会给女人灌下去一碗藏红花。

    所有人都还没回过神来,可谓是绕梁三日,却是这么伤感,所有的妃子听完后,都不由自主的转头看向夜霖双,眼里有着无奈,最后低下头,没有再去看赵祁,毕竟她们是皇上的妻子,心里永远都只能有皇上一个人,而皇上却不爱她们,甚至不管她们的死活,要知道多少妃子被两位贵妃害死的?她们为了能活着,只能不断的讨好两位贵妃,而皇上,从来就不知道后宫有多可怕。

    萧清雅,你爱的人是谁?这么深吗?夜霖双在心里淡淡的问道,你居然能唱出这种令人心疼的曲子,你眼里的伤痛是为了谁?南宫残月吗?为何朕的心也会跟着痛?

    赵祁拿起酒杯,看着萧清雅坐在了旁边后,周围的人都还沉浸在歌里,勾起薄唇,偏头小声说道:“唱得不错!”仿佛唱的就是自己一般,自己不也是这般爱着一个不该去爱的人吗?只是这个女人有深爱的男人吗?谁?南宫残月不可能,南宫昊天更不可能,难道是那个炽焰?也不是,听闻炽焰是爱她的,那她爱的是谁?听这歌的意思是被抛弃了,莫不是雪裂寒?雪裂寒没有抛弃她,是她抛弃了雪裂寒,那就真想不出还有谁了,好奇的问道:“你唱的男人是谁?”俊脸上依旧是冷漠。

    多管闲事,不过还是邪笑着看向那张白皙的俊脸逗弄道:“你啊,你不知道我喜欢你吗?你忘了我给你写的情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