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小说网 www.98xs.com,最快更新和娇娇共梦,美强惨悍将失控了! !
浔阳长公主立刻想起秘戏图上的场景,脑子嗡嗡作响,眼前一阵阵发黑。
两名侍卫率先回过神,吓得面无人色,急忙爬下榻告罪:“殿,殿下,殿下饶命!”
永宁县主则躲进被子里,尖锐的嚎道:“关门,快关门。”
两名壮婢走出门外,将大门关上,继而守在门口,隔绝了泄密的可能。
浔阳长公主冷锐的目光,死死盯着锦被中蠕动的人影,恨不得将其盯死在榻上。
永宁县主胡乱穿好衣衫,急忙上前告罪:“母亲,我……啊!”
求饶的话才出口,脸上便迎来一记响亮的耳光,永宁县主被扇倒在地,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疼。
“不要脸的娼妇!”浔阳长公主嫌恶的擦着手指,恨声骂道,“真后悔替二郎聘了你!”
永宁县主本来还心怀愧疚,但听到她提上山修道的庆国公,积攒多年的怒火再也压制不住。
她摇摇晃晃爬起来,破罐子破摔说道:“你当我不后悔?早知这样,我当初宁愿嫁给贩夫走卒,也好过在这府中守活寡!
雪镜刚满百天,他就遁入终南山修道,他既视我如夜叉猛兽,我又为何替他守着清白?”
浔阳长公主见她还敢顶嘴,气得抬手又要扇她,却被她一把拽住胳膊。
永宁县主唇边扬起嘲弄:“你的男宠可不比我少,咱们都是景氏女,凭什么您一把年纪了都能睡小郎君,我却不能睡?”
四名壮婢从错愕中回神,离得近的两位急忙上前帮忙。
就在这时,跪在地上的侍卫,忽然跃起,眨眼之间将两人制服。
另外一名侍卫也迅疾出手,送剩下两人归西。
浔阳长公主循声回头,看到这一幕,急忙挣开永宁的禁锢,朝门外喊道:“来……”
一名侍卫眼疾手快劈晕她,冲着永宁县主急切道:“县主,她要杀您!”
永宁县主尚且发懵,手中被另一名侍卫塞入铜羊酒樽:“县主,您必须活下来!”
一切发生在转瞬之间,等永宁县主回过神,浔阳长公主已经倒在血泊中,而她手中的铜羊酒樽正在滴血。
永宁县主眼睛瞪如铜铃,一屁股跌坐在地,侍卫双手稳健的帮她穿好衣裳。
……
一个时辰后。
袁雪镜收到噩耗,浔阳长公主摔破头,失血过多,昏迷不醒。
她第一反应是自家阿娘动的手,踉跄着跑回庆国公府。
寝房内,浔阳长公主躺在床上,面色惨白如雪。永宁县主伏在侍女怀中,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太医们则聚在一旁商议,时不时摇头。
袁雪镜如坠冰渊,膝盖霎时发软。
永宁县主连忙上前扶她:“雪镜,你怎么……”
她话未说完,突然发现袁雪镜看自己的眼神不对,连忙将人带出去。
待进了一间空屋子,永宁还未开口,胳膊上就传来尖锐的疼痛感:“雪镜,你抓疼我了!”
袁雪镜用力抓住她的胳膊,压低声音质问:“阿娘,祖母是不是……”
“不是!”永宁县主否认的话脱口而出。
这恰恰坐实了她心虚。
袁雪镜再不能心存侥幸,眼泪瞬间流出,颤着声问:“阿娘,为什么呀?您为什么要杀……”
“我没有!”
永宁县主像被踩中尾巴的猫,焦躁的在屋内转动:“是她,是她要杀我!雪镜,是她要杀我,我只是为了自保!”
永宁县主一把握住袁雪镜的手臂:“雪镜,阿娘这些年活得有多苦,你是知道的啊!
阿娘不过睡了几个男人,你祖母一把年纪,后院还养着一打,明明应该更能体谅我!
可是她非但不将心比心,还说要将我送到庄子上自生自灭!”
永宁县主见袁雪镜神色松动,继续说道:“阿娘真的不是故意,是她自己运气不好,失足摔倒在铜香炉上。
你马上就要和景钊成婚了,咱们家不能再出丑闻了,你明白吗?”
袁雪镜终于忍不住了:“您知道自己和侍卫的事,已经被制成图册,在黑市兜售了吗?”
祖母危在旦夕,阿娘名声尽毁,景钊还会心无顾忌的娶她吗?
永宁县主如遭雷劈,哆嗦着唇问:“图册,什么图册?”
袁雪镜一脸麻木的将事情始末告诉她。
永宁县主咆哮着让人拿来图册,待看到上面和自己相似的脸,终于承受不住压力,两眼一翻撅了过去。
……
胜业坊,靖西郡王府。
景珣兴致极好的在作画,寥寥数笔,勾勒出一双灵动的眼神。
赵苍进来后,自动离书案远远的,垂眸禀报道:“殿下,那两名侍卫,在城门关闭前,已经将他们送出京。”
景珣停下笔:“他们这一趟任务辛苦了,赏金多加一倍。”
赵苍离开后,景珣继续作画,等一幅旖梦图画完,他等的客人也到了。
议事厅。
穿着墨色圆领袍的景镛,听到脚步声立即回头,不动声色打量景珣。
景珣周身笼罩着一股漫不经心的冷意,看着他道:“想问什么?”
景镛一听这话,自然什么都明了了,大喇喇坐上胡床,笑着问:“怎么突然动手?”
景珣在胡床另一侧坐下,慵懒的靠在靠背上,唇角微微牵起一丝冷笑:“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刀该准备了。”
景镛思绪快速转了起来。
浔阳长公主昏迷不醒,随时可能入土,那最受影响的就是袁雪镜和景钊的婚事。
本来婚期定在明年三月,可浔阳长公主一旦提前入土,袁雪镜要么守丧一年后再成婚,要么热孝期间提前成婚。
碍于袁氏岌岌可危的名声,袁雪镜肯定不会选择热孝期,但她定然也不乐意守完丧再成婚。
因为那时人走茶凉,以小卢氏趋利避害的本性,她和景钊的婚事未必保得住。
所以,为了占据主动的地位,她大概率会选择……以冲喜的名义尽快成婚。
可是景珣为什么要提前,袁氏最近又触碰到他逆鳞了?
景珣瞥了眼铜漏,已经亥时了,放下茶盏开始赶客:“时辰不早了,我明日还要去庆国公府探望。”
景镛扯了扯嘴角,探望?怕不是去示威?
景珣将他送至后门,转头直奔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