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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检验科门口。
林家四兄弟已经在检验科门口寸步不离死守好几天了。
检验科的同事们现在看到他们四兄弟脑仁嗡嗡一阵生疼。
检验科门外的走廊本就狭小,他们四个长得又高又帅,气质不俗,十分养眼,引得不少女护士簇拥在走廊尽头朝着他们尖叫犯花痴,让一向僻静安宁的检验科变得十分喧哗。
检验科的工作人员都比较喜欢安静,检验工作也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才能全神贯注。
门外那几个男人,一个看着像黑道大哥,一个像铁面判官,还有一个鸭舌帽墨镜口罩好像逃犯。
唯一正常的就是他们认识的林医生林宇轩。
可这几天,林宇轩鼻青脸肿全无形象,一身衰气。
不止一次告诉他们回去等结果就好,可他们谁都不肯走,检验科的同事们再一次忍无可忍出来撵人。
林家哥三个纷纷看向林宇轩,林宇轩指了指自己,摇头说。
“不要,我要等结果!”
“结果还要好久才能出来。”林晁看了一眼腕表。
“那你们回去好了,我在这里等!”林宇轩靠在身后墙壁上,一副说什么不肯走的架势。
之前林宇轩取回来的三个人样本都是和林宇轩做的基因对比,现在得知林宇轩不是林父亲生,只好用林瑞的样本继续和三个人的样本重新基因比对。
林宇轩有预感,这一次的结果一定能成功。
而且有一种强烈的预感,卿越就是丢失的筱筱。
因为小诺心长得太像筱筱小时候了。
虽然不知为何,筱筱手腕上的红痣胎记为何出现在白落雪的手腕上,但林宇轩就是觉得卿越就是筱筱。
林瑞挑了挑眉梢,说道,“慕家明天办葬礼,你先回去睡一觉,养好精神好去慕家吊唁。”
“我不去!”林宇轩摸了一下淤青的脸庞,他才不要去当众丢人,“奔丧哪有找妹妹重要!”
“这些年你和慕家来往比较多,慕亦宸又是你的好兄弟,他父亲过世你不去吊唁说不过去!”林晁道。
林勋跟着附和,“我是肯定不能去的!我一出现,现场只会是女人疯狂的尖叫声,到时候慕家葬礼被我搞的像明星见面会似的,多尴尬。”
林宇轩怀抱最后一丝希望看向林瑞。
“二哥!其实你去也可以,代表父亲,过去聊表关心!”
林瑞眉头一皱,“职业需要,我不能在公共场合露面。”
“我不想去慕家,一想到他们全家都对筱筱不好,我怕在葬礼上笑出声!”林宇轩闷闷说。
三兄弟一起推了林宇轩一把,“让你去,你就去,废什么话!”
林宇轩气得脸色发青,瞪着他们三个,“我果然不是亲生的。”
翌日葬礼。
天清云淡,日光灼热。
全然不似祖奶奶下葬时阴雨连绵,天空暗沉。
江城个大家族还有各界名流全都赶来慕氏庄园吊唁,一辆辆黑车长龙,一群群穿着黑色服装的宾客,胸戴白花,表情沉重。
可在那沉重的表情后面,又有几人是真心?
韩家父母带着韩书颜也来了,江家的人也来了,但唯独不见韩佳鸣。
吴兰如今被关押起来,忙着招待宾客的事就落在卿越身上。
卿越不想做这种糟心事,和那些带着异样眼光看待她的人,还要笑脸相迎,她觉得很难。
慕亦宸却把她推上前线,“不想做也要做,这些事你总要慢慢熟悉,将来才能在家里树立威信。”
将来?
他们之间还能有将来吗?
卿越正要拒绝慕亦宸,大声告诉他,他们之间没有将来,可慕亦宸已经转身离开,去忙出殡的事了。
江羽走过来打招呼,卿越只好挤出还算得体的笑容和江羽寒暄。
“听说顾念夕住院了。”江羽说。
卿越点下头,没有说话。
提起顾念夕让卿越的心情变得有些烦闷。
江羽怅然地叹口气,顾念夕住院就意味着,卿越的计划失败了。
“佳鸣今天没来。”江羽又道。
卿越还是点了一下头。
江羽抿了抿唇角,压低声音说,“我有点担心。”
“担心什么?”
“担心顾念夕死性不改,继续怂恿佳鸣做什么不好的事。”江羽说。
“我听说韩佳鸣被他父亲囚禁了,现在连家门都出不去,他还能做什么?”卿越说。
“你不了解佳鸣!他想做的事,谁都劝说不动!就担心他执意要逃,韩家也关不住他!”江羽叹口气,“我以为你这一次能扳倒顾念夕。”
卿越有些心伤,“我低估了顾念夕在他心里的份量。”
卿越以为,只要证据确凿,慕亦宸再想袒护顾念夕,总要有一碗水端平的时候。
可顾念夕狡猾,深知慕亦宸的弱点在哪里,加以利用,就能将慕亦宸拿捏得死死的。
江羽能明白卿越心里此时的感受,轻轻拍了拍卿越的肩膀,“有些事,看淡点吧!你现在怀着身孕,不能总是情绪低落,会影响胎儿健康。”
“谢谢关心。”
江羽不知道该说什么,又闲聊了两句,便去灵堂祭拜了。
叶正峰面色悲伤地走过来,和卿越说了几句宽慰家属的客套话,让卿越节哀顺变,又扫视一眼四周,问卿越。
“你婆婆呢?怎么没有看见她?”
“公公骤然离世,婆婆伤心过度病倒了,正在房间里休息。”卿越礼貌回到。
叶正峰似乎有些失望,“哦”了一声点点头,朝着主宅楼上吴兰房间的方向看了一眼。
吴兰原本被关在房间里,不许她踏出房门一步。
慕云觉得吴兰做了那种丑事,不配再住在主屋,怂恿慕奶奶说,担心吴兰在葬礼上闹出动静,被进出家里的宾客听见,家丑传扬出去,便让人将吴兰丢入地下室的小黑屋去了。
多年养尊处优的吴兰,何曾住过阴暗潮湿的环境,浑身好像生了蛆虫一样不适,一直抓来抓去,站不敢站,坐不敢坐。
她也很害怕,这种环境会不会忽然冒出来一只老鼠?
她不住大声呼喊,她是冤枉的,她要见慕亦宸,要见慕奶奶,然而门外看守的人充耳不闻,对她毫不理会。
隔壁房间传来曹德的声音,“别喊了!没人会理你的!”
吴兰这才意识到,她和曹德的房间只隔了一道薄薄的墙,她敲着墙壁,对隔壁的曹德说。
“都怪你!都是你!若不是你头脑一热,偏偏这个时候要跟我……”
“我们也不会……”
吴兰恨得牙痒,好想冲过去疯了一样揍曹德一顿。
“现在好了,铁板钉钉,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了!都是你,害惨了我!”
吴兰说着哭了起来。
曹德狠声说,“你还好意思说我?吴兰啊吴兰,我没想到,关键时刻你把所有罪责推卸到我身上!我现在才知道,最毒妇人心这句话说的就是你!”
“你不狠毒!我还想问问你,当年宋雅梅生的是双胞胎,你为什么没有告诉我?你心底里到底在打什么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