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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洞在渐渐缩小——空间自有其本身的复原能力。
不过宫羽衣无法确定,她是否有那本事,触及空洞。万一被吸进去了怎么办?
赵景阳看出她犹疑,他自己这会儿,心里也在盘算。
一直以来,皆避免亲自出手,原因就是怕一开始捅开马蜂窝,不利于攻略第四世界。
但这会儿,赵景阳却心中颇有了些动摇。
眼前这头邪神之子,无疑便是这个世界,除了当初来时捕捉到的那些目光的主人之下的最强序列。
且作为邪神之子,与所谓邪神,必定有着无比密切的关联。
这意味着,赵景阳可以从这玩意儿身上,获取到这东西背后的邪神的信息。
这很重要。
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早晚要与混沌亚空间里的邪神做过一场。不弄死那些玩意儿,第四世界的人道发扬便是一个伪命题。
但这种事,往往是相互的。
当赵景阳直接观察邪神的时候,也就意味着邪神会反过来观察他。
当然,赵景阳作为主动方,具备优势;或许...
他心下一定,笑道:“既如此,我便帮你一把。”
便这里说着话,周身气机不着痕迹的产生了一些变化——如果熟悉气机捕捉的人当面,便会发现,赵景阳似乎变了个人。
便见他信手屈指一抓,噗的一声,正在缩小的混洞瞬间甭灭;一朵惨白的焰芯携着骨质书页,如飞鸟投林,直奔赵景阳手心而来。
赵景阳清晰的感受到焰芯的挣扎——但在赵景阳手中,却没有它挣扎的余地。便不论它此时已受重创,便完好无损时,赵景阳要擒它也不难。
诚然,赵景阳自忖自己如今在绝对的力量上,恐怕稍逊那邪神——当初隔空是与某一道目光背后的存在过了一招的,是有所体会的。
但说到底,也只是绝对力量的稍逊,稍逊而已。
真要厮杀起来,赵景阳可未必会输。
眼前这玩意儿,不过是个‘邪神之子’,也就是那些目光背后存在的玩意儿的儿。
在赵景阳面前,也只是个‘儿’。
不容它挣扎,便已将之摄入手中,托在掌心。
赵景阳二指拈出那骨质书页,稍眼一看,只见其上密密麻麻,许许多多扭曲的毫无规则的纹。
这些纹交织在一起,却竟是形成了一种‘美好’、‘超脱’的韵味。
一眼映照,已捕捉到了这骨质书页的真意,将之收入心底;然后反手,便把这玩意儿,弃如敝履般的丢给了眼巴巴望着的宫羽衣。
然后五指一合,手心里惨白的焰芯,便不见了踪影。
即道:“我们之间的交易,就到这里。”
他看着宫羽衣绝美的面容,澹澹道:“但今日发生的事,我不希望在任何版本的传言之中,听到关于我的信息。”
言下之意,就是要保密。
赵景阳还想继续在军队混下去呢。要是暴露出他轻而易举解决了邪神之子的事,怕便是军队里就要混不下去。
他的目光,从宫羽衣身上划过,一一擦过其他羽氏高手。迎着他的目光,羽氏幸存的高手们,俱是心中一颤,如临天敌。
赵景阳收回目光:“羽氏诚然强大,但于我而言,亦只尔尔。望不要自误。”
言罢,纵身形一动,已消失无踪。
......
“真是丧心病狂!”
金性坚一身黑黝黝的甲胃,俊朗的脸上,却如铁石,眼神之中,分外一种憎恶!
他此时正站在一艘巨大飞艇前舱的窗前,俯瞰着下面火山口,言语里是咬牙切齿。
那火山口中,此间已在冒出阵阵烟灰——隐约间,火山口下,一些黑袍人正在做着什么。
他身后不远端坐着一人,却是个女子,一身宫装、雍容华贵。
尤以其澹澹微笑,白皙圆润的脸蛋上,露出两个小小的酒窝,十分有一种特点,教人一目难忘。
这又是一个绝顶的美人。不逊色于宫羽衣、易钟灵。
听到金性坚之言,女人澹澹一笑,嘴角后面的酒窝愈是显眼,道:“我游玩至海西,路过时偶见此处有人鬼鬼祟祟——这么大一个功劳,金子,你打算怎么报答我?”
她站起来,缓步走到金性坚身侧;宽大华贵的宫装亦不能遮掩她美好的婀娜身姿。
宫羽衣的穿着,若说显得飒爽英姿;眼前这个女人,则真个是雍容华丽。两种风格,春兰秋菊。
金性坚脸上神色一收,对远处一直站着的一个军官道:“动手,宰了他们!”
那军官捶胸一礼:“是!”
即走。
金性坚然后才看着宫装女人笑道:“白姐姐对我永远那么好。”
道:“等这里事毕,去黄金市,我务必摆上一桌,请姐姐吃一顿大餐。”
白姐姐,便是白凌波——号称长公主。
当然,帝国是没有公主的。帝尊冕下没有子嗣亲族,最亲近的九大王座,亦不称王子、公主。
白凌波,乃是与宫羽衣共称中州双姝的绝代佳人。
这两个女人,有着极大的共通之处,那就是掌握权柄——宫羽衣掌着羽氏权柄,而白凌波则掌着白氏的权柄。
与传统贵族的羽氏不同,白氏是军功贵族里的领头羊!
而军方,是军功贵族的自留地。
而与宫羽衣不同之处,也就是‘长公主’这个称谓的来历,便显得巧合玄奇——帝国九大王座,至今只余四人,其余五人,多战死在历次混沌战争之中。
而九大王座之首——早已战死的第一王座,便是一个女人。白凌波与第一王座,模样有八成相似!
这就是‘长公主’的来由。
白凌波一听,笑着,酒窝极深,道:“一顿大餐就想打法姐姐?”
金性坚道:“以姐姐的身份,什么宝物没见过?什么好处没拿过?我便是绞尽脑汁,也拿不出让姐姐心动的东西。既如此,不如请姐姐吃一顿饭。”
白凌波笑起来,纤纤指头虚点了他一下,道:“你小子越来越奸猾了些。”
金性坚笑了下,转言道:“姐姐不在中州享福,怎么有闲心来海西?”
白凌波听了,道:“怎么?你在怀疑姐姐我?”
金性坚连忙告饶:“哪儿敢!”
说:“就是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