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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本官可以肯定，司空震背后一定有人在支持他，不过此人太过神秘，本官也不知道是谁。”
霍空语气颇为凝重，他早就私下调查过司空震，可是其资料干净地太过不正常，可是不管他如何深挖，始终得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苏信听了也不禁心中感慨，这京城的水果然是深不可测，不说朝堂，单就这南镇抚司内便已经混乱无比。
“怎么样，现在再听我的条件，如何？”
霍空手指敲着桌子，淡淡说道。
“大人，虽然难，但是我还是有这个自信，只要给我时间，我一定能坐上大人说的位置，甚至更高。”
苏信眼睛一眯，摇头婉拒。
听到这话，霍空手停了下来，看着苏信：“你可知，如果我现在对你出手，你就算是死了，本官也不会受到什么惩罚？”
此话一出，空气渐渐冷下来。
“大人可以尽管试试。”
苏信却丝毫不慌，不过暗中已经随时准备使用那张无敌卡，只要霍空敢出手，他就直接灭杀霍空。
霍空看着苏信那淡定的样子，心中突然一阵毛骨悚然，仿佛只要自己出手便会死一般。
“本官只是开个玩笑。”
霍空突然轻笑一声。
下一秒，霍空便感觉到那种危险的感觉便消失了。
看着苏信那似笑非笑的样子，霍空肯定刚刚的感觉必然是来自苏信。
“叮，成功让霍空感到畏惧，获得奖励：龙元。”
听到系统提示，苏信瞳孔一震，竟然是龙元！
兴许是因为龙元的缘故，苏信看向霍空的眼神都柔和了一些。
霍空虽然心中疑惑，但也没有多说什么。
“苏信，霍某是真心想和你合作，若有什么条件，不妨说出来。”
经历了刚刚的事情，霍空俨然已经将苏信放在了与自己平等的位置上。
苏信听了眼神微动，心中暗自权衡，如果自己答应了霍空，今后便能获得一个强有力的帮手，而且行事也能方便许多。
“霍大人如此诚意，我也不好再拒绝，我只有两个条件。”
苏信淡淡说道。
“你说。”
霍空看向苏信。
“第一，此事需慢慢筹划，大人有任何打算必须及时告知于我，不然就不要怪我出尔反尔了。”
苏信慢慢说道。
“这是自然。”
霍空毫不犹豫地点头。
“第二，我要霍大人三次无条件出手的承诺。”
苏信说出了第二个条件。
听到苏信的条件，霍空眼神一凝，没有说话，而是轻敲着桌子，暗自思索。
苏信见状又开口补充道：“我保证不会让霍大人有性命之忧，更不会有损大人利益。”
霍空见苏信如此说，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可！”
“如此便祝我和大人合作愉快！”
苏信听了脸上露出笑容，端起酒杯和霍空碰在一起。
从醉仙楼出来时，苏信手中拿着刚刚霍空交给他的令牌，朝着南镇抚司赶去。
……
“典籍处非镇抚使以上不得擅入。”
两名锦衣卫拦住在了苏信面前。
苏信见状直接举起霍空的令牌：“现在可以进去了吗？”
“大人请进。”
两名锦衣卫看到令牌直接让出一条路。
苏信和霍空要这块令牌便是为了进这典籍处，他要弄清楚这鬼蝠截血到底是什么来头。
锦衣卫监察天下，相信此处一定有自己要的答案。
跟着屋内的标识，苏信来到了收集神志怪谈的区域。
看着满满几个书架的典籍，苏信顿时一阵头疼，这得翻到什么时候？
“苏大人，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这时，一道声音突然传来。
苏信闻声转过头，便看到一个个子不高，身材肥胖，嘴上长着一个八字胡的家伙正一脸笑意地看着他。
“你是？”
苏信微微皱眉，这人什么时候出现在自己身后的？自己居然没有丝毫察觉。
“小人典籍处负责人，韩城，见过苏大人。”
韩城走上前，笑眯眯地对苏信行了一礼。
苏信眼睛一眯看着韩城冷声说道：“你认识我？”
“苏大人当朝与林相对质，早已名扬京城，小人自然认识。”
韩城依旧是那副模样。
“典籍处负责人职位同等千户，你我相当于同职，你不必喊我大人。”
苏信冷哼一声。
“苏大人不必如此，小人并没有其他意思，只是见苏大人来此，想必是想查阅什么，便想要看看能否帮上什么忙。”
韩城轻笑一声，然后摸了摸自己的小胡子：“典籍处的典籍韩某不敢说都能倒背如流，但总也是略知一二的。”
苏信听了心中犹豫，但是看到那成千上万的典籍，只好开口说道：“你可听说过，鬼蝠截血？”
听到苏信的话，韩城身躯一震，眼神中竟有些不敢置信，一时间竟愣在原地。
“没有？”
感受到韩城那奇怪的目光，苏信眉头微皱。
韩城深深看了一眼苏信，然后微微点头：“有，这天下就没有锦衣卫不知道的事情。”
接着，韩城便朝着一个书架走去，然后翻出一本上面布满灰尘的书。
“苏大人，这里面有你想要的东西。”
韩城吹了吹那本书，顿时扬起一阵灰尘。
苏信微微皱眉，从韩城手中接过那本书，只见书的封面大书，三十六大圣之乱。
看到大圣二字，苏信瞳孔一震，是那个大圣吗？
……
苏信合上那本书，眼中的惊骇之色却始终挥之不去，本以为鬼蝠截血只是一门颇为奇异的神通，却没想到其中牵扯出这么多事端。
正如书名所写，此事要从三十六大圣说起。
自从万年之前，天地绝通，世上便没有人能再打破世界屏障，突破大圣。
而大圣也成了这世上能达到的最高境界。
不过总会有人想尝试突破大圣，寻求更强的力量，可是无一例外都失败了。
但就在五百年之前，三十六位来自正邪两派，不同势力的大圣瞒着自己师长，抛开之间仇怨，聚到了一起，将自家绝学全盘托出，共同揣摩，欲推衍大道，打破大圣不可破的桎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