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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烟撩诱的眼神仿佛是在鼓励霍司琛继续。
霍司琛右手撑在阮烟头顶,随后抽出了一条领带。
阮烟的眼睛开始放光。
好变态,她好喜欢!
阮烟低下头藏住自己忍不住上扬的嘴角,“这样不太好吧?”
可话说完阮烟就把手递到霍司琛面前,“捆紧一点哦。”
霍司琛失笑几声,用领带蒙住了阮烟的眼睛。
“我要脱衣服了,不许偷看。”
所以霍司琛只是想用领带把她的眼睛蒙起来?
她以为......她还以为可以那个了。
把她期待值吊这么高,最后只是这样?
阮烟一下就生气了,“霍司琛,怎么会有你这么........”
无趣的男人到了嘴边,可阮烟感受到了霍司琛迅速低沉下去的情绪。
“英俊潇洒,帅气迷人,坚强勇敢,坐怀不乱的男人!”
阮烟刻意咬重了最后一个成语,希望霍司琛能听懂她的言外之意。
可霍司琛只是将领带系紧,最后还不忘鞭尸,“烟烟,你脑袋里到底都在想什么,嗯?”
霍司琛醇厚低沉的嗓音就萦绕在阮烟耳边,她整个身子都酥了。
阮烟下意识就去解刚才的领带,“我们俩都老夫老妻了,还需要这东西吗?”
霍司琛抓住阮烟不安分的手,“不行。要不用领带,要不你出去,你选一个。”
意识到霍司琛话里的坚决,阮烟弱弱回答“那我还是选领带。”
霍司琛又把领带绑的更紧了些。
没了视觉,阮烟的嗅觉变的格外敏感。
领带上霍司琛那股清冽冷寂的味道一直萦绕在她鼻尖,就像霍司琛和她缠绕在一起一样。
意识到这一点,阮烟的耳尖一下就红了。
浴缸已经放好水了,阮烟听见汩汩的入水声。
她挤了沐浴露打算直接上手,就在距离霍司琛一寸的时候手再次被霍司琛握住了。
“用浴球。”
怎么会有这么谨慎的男人?!
阮烟在心里无能怒吼,接过了霍司琛手里的浴球。
浴球的泡沫擦在霍司琛身上,发出了噗叽的声音。
阮烟只擦了上半身,禁忌的地方霍司琛根本就不让阮烟碰。
花洒冲洗过一遍以后,霍司琛沉声回答,“好了。”
这绝对是他人生里最难熬的几分钟,阮烟靠他靠的那么近,她身上那股婴儿般的奶香充斥了他的整个鼻腔,简直就是在诱人犯罪。
身上隐隐有了冲动,但他只能继续隐忍。
霍司琛从浴缸里出来的那一瞬间,阮烟悄悄把领带解开了。
阮烟看到了霍司琛肌理分明的八块腹肌,和性感,和堪称完美的人鱼线。
她顺便瞟了一眼霍司琛身下的位置。
怎么说呢?尺寸非常可观,比那个网传的平均值大了很多。
阮烟突然觉得口干舌燥,她下意识吞咽了下口水。
也就是一秒的时间,霍司琛迅速扯上浴巾围上了。
对上霍司琛猝不及防的眼神,阮烟摆摆手有些心虚,“我什么都没看到。”
接着阮烟又自己补充了一句,“是领带自己要掉的。”
这个解释她自己都觉得心虚。
霍司琛有些无奈,可话里依旧伴了些宠溺,“为什么这么不听话?”
阮烟的目光继续贪婪的往霍司琛身上看,“我只是觉得阿琛很好看,尤其是......不穿衣服的时候。”
霍司琛沉吟半响,像是做了什么决定,“领带还想系上吗?”
阮烟摇摇头。
接着霍司琛转身,露出了他的后背,“那你觉得这个也好看吗?”
他的皮肤是连女孩子都羡慕的清透细腻,又是难得的冷白皮。
只是在本该光洁的后背上,添了很多狰狞,纵横交错的伤疤。
伤疤颜色很深,应该过去很久了。
可就算过去很久了,伤疤依旧那么显眼,足以可见当时打的有多重。
那时候霍司琛应该还是个孩子吧?
谁会对一个孩子下这么狠的手?又是什么人能对霍氏集团的继承人下手?
阮烟一想到霍司琛小时候,那么弱小无助的样子,她的心就开始发疼。
她的阿琛过去真的好苦。
霍司琛像是在试探,可声音是阮烟从未听过的脆弱,“烟烟,吓到你了吗?”
意识到阮烟的呆滞,霍司琛冷笑一声,像是自嘲,“我知道的。
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喜欢丑陋的东西。”
阮烟的手指一一抚过那些伤疤,动作带着爱怜和小心翼翼,“不是的,人们看到丑陋的东西只是因为恐惧才会害怕而不敢靠近。
可在喜欢的人身上却不会恐惧。
阿琛,你知道我看到这些伤疤的时候在想什么?”
霍司琛呼吸一窒,她说喜欢的人看到不会恐惧。
可她并不喜欢他,甚至是厌恶。
她看到那些伤疤一定更厌恶他了吧?
他不该给她看的。
这个世界上任何人厌弃他,他都可以接受。
可她的厌弃会让他痛不欲生。
霍司琛唇角勾起讽刺的弧度,他在嘲笑自己在阮烟面前袒露伤疤的行为何其可笑。
更可笑的是,他居然心底有了那么一丝期待,期待阮烟会可怜他一些,然后多关心他一点,喜欢他一点。
背部传来了温软的触感,灼热的呼吸喷洒在霍司琛的背部。
霍司琛身体一下就绷直了。
阮烟这是在吻他?
怎么会?
她不是应该嫌弃厌恶的吗?
霍司琛感受到阮烟的唇瓣亲吻在他的每一个伤疤处,温柔带着爱怜的感觉让霍司琛从尾椎骨传来了一阵麻意,而这股麻意蔓延了全身。
霍司琛听见阮烟在他耳边说,“我觉得这些伤疤在阿琛身上很性感,我很喜欢。”
那一瞬间,霍司琛觉得这个世界似乎都不存在了。
他只听得见阮烟温柔的声音在他耳边呢喃,她温软的唇瓣触碰着他的皮肤,她的心跳紧紧贴在他的后背。
曾经经历的那些痛苦似乎都消失不见了,仿佛那些伤口都一一被她抚平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