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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上官静娴的首肯,叶凡回到天魔教总坛后,就立刻开始了拆解魂幡的准备工作。
与此同时,长城与直道两项工程如期开工,双线并行。
大量的粮食从天魔教“家属院”里源源不断地运出,送到施工现场。
被风凌天送到豹王手里的小兵,如今已经凭借着自己的能力,坐到了兵工厂中流砥柱的位置。
听闻大凤帝国境内的消息后,他立刻放下手里的任务,借着丹药硬生生熬了三个通宵,加班加点地赶制出来了天玄大陆第一台农用机械……嗯,准确地说是农用法器。
为了降低生产成本,农用机械的动力源与神屠的弹匣有六成零件可以通用,而且农用机械本身也采用了大量机械傀儡上的技术。
有了它,一个人一天就可以将全村的地都犁一遍,并且撒上种子。
叶凡观摩了一下这台机器的实际效果之后,非但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嗤之以鼻,反而对它大加赞赏。
更令天魔教众弟子大跌眼镜的是,叶凡还给了这个小兵一笔不菲的赏赐。
俗话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一旦大凤帝国的百姓用惯了这种“仙家法器”,没有哪个傻的还愿意以人力翻地播种的。
只要天魔教将能源技术牢牢掌握在手里,那即使没有奕歌这个傀儡皇帝在,大凤帝国的统治者也只能乖乖对天魔教俯首称臣。
有叶凡背书,其他人意见再大也得憋着。
仅仅用了十天时间,第一批三十台“仙犁”就被送到了大凤帝国的农民手中。
一时间,百姓对天魔教的崇拜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顶峰。
生活有了盼头,百姓们就有了热情,大凤帝国整体的风气也渐渐向好。
不过,几百万人的大动员,一点摩擦和问题都不出,那是不可能的。
此时此刻,断剑关附近的工地上就发生了一幕堪称乌龙的闹剧。
“什长,做人要讲道理的嘛!”一个泥瓦匠顶着一副比窦娥还冤的表情,委屈巴巴地辩解道,“我是陇西人,我看不懂你们关东的字嘛!”
“这个字在我们陇西,它就是‘十’的意思嘛!”
什长看着满地的残次品,只觉得胸口一阵闷疼,眼前阵阵发黑。
你说他不称职吧,他一上午干了其他人一天的活。
你说他干得好吧,这……这尺寸没整好,干得越多浪费越多啊!
“十什么十,那是‘四’!”
“看不懂不会问啊!”
差了两倍多,就连补救都没机会补救!
什长做了几个深呼吸,将满腔的怒火压了回去。
这件事也不能完全怪泥瓦匠,外乡人不识字,他这个做什长的本应该提前预防才对。
结果他却忙昏了头,把这件事彻底忘了。
就算上面要追责,也应该是他顶雷,怪不到人家泥瓦匠头上。
“行了行了,这件事到此为止。”什长揉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说道,“小石头上过私塾,就让他跟在你身边当个翻译吧。”
“如果你有空闲,就多教一下小石头,现在泥瓦匠太少了,到处都缺人。”
“当然,我也可以付你学费,不让你白教。”
断剑关的一个不大不小的工程问题,就这样被什长扛了下来。
但因为文字不通、方言差异,同样的一幕也经常在其他的工地上演。
主管的工部官员头发都愁白了一大把,直接一纸奏章上表朝廷,开摆了。
……
大凤帝国的另一个方向的边境线上,远走南域的小了凡风尘仆仆地接近了城关。
他在南域灵山寺内求问圣僧,想要能够降妖除魔,弘扬正道的佛法。
可圣僧只对他微笑着摇了摇头。
还说他想要的答案,只能自己去悟。
到凡尘中去悟。
“孩子,你记住,当你踏上旅途,永远不要忘了旅途本身的意义。”
“敢问圣僧,路在何方?”
“路在脚下!”
带着一丝懵懂的明悟,了凡告别圣僧,沿着自己来时的路,又返回了北域。
正好赶上这一带的长城破土动工。
见数千人汗流浃背,在太阳下咬牙工作,了凡的眉心皱成了一团。
“此时正值农耕时节,百姓理应在家务农,这大凤帝国的当朝者怎么会如此悖逆天道?”
本着慈悲为怀的行事准则,了凡自掏腰包,买了几十斤的绿豆,还有不少冰糖。
又请了好几个厨师,给服徭役的人们煮消暑的绿豆汤。
很快,到了人们用午膳的时间。
了凡正四处张望着,打算把煮好的绿豆汤交给监督的官员,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饭菜香。
顺着香味找过去,他顿时就被一锅又一锅的大锅菜给震惊了一把。
当朝者给劳工们准备吃食,向来都是白米粥配菜叶,甚至有时候白米粥里面只零星飘着几粒米。
就更别说什么大米饭配猪肉炖粉条了。
看这个架势,这些劳工恐怕比一般官员家里吃得都好。
但短暂的惊喜过后,了凡的心却又提了起来。
“这样虽然不会苛待劳穷苦百姓,可大凤帝国才刚刚掌权不久,如此铺张,只怕会耗尽国库。”
“到时候,受苦的又是黎民百姓。”
“唉,阿弥陀佛!”
他虽然心忧不已,但也知道,单凭自己一个人改变不了什么。
“看来要尽快寻到圣僧所说的佛法了。”了凡在心中暗想道。
与监工的官员沟通过后,了凡将绿豆汤分给了在场的劳工。
他自己也端着一碗汤,与劳工们坐到了一起。
自从金山寺被屠尽,了凡就一直很喜欢与形形色色的人们待在一起。
仿佛听听他们的故事,就可以让他的内心不再那么孤独。
“小师傅,我们这一桌可都是荤菜,你真的不介意吗?”
了凡微微一笑:“无妨,只要肉不入口,便不算破戒。”
几个劳工见状,也没有再说什么。
吃着吃着,他们突然就开起了玩笑。
“哎,二黑子,你不是天天拜菩萨,求一个儿子吗?”
“现在圣僧就坐在你对面了,你咋不吱声了呢?”
了凡闻言一呛,动用了点灵力才没有让绿豆从鼻孔里喷出去。
“施主,还请不要开小僧的玩笑。”
被点名的二黑子在桌下踢了同乡一脚:“你可闭嘴吧,吃东西都堵不住你那张嘴。”
“怎么了,不是都说佛祖救苦救难吗?”
二黑子“切”了一声,往嘴里塞了一大块肉:“人家佛祖是讲究大慈大悲,可他也不是你亲爹亲娘,怎么的,你有求人家就得应啊?”
“那这样的话大家也别干活挣钱了,天天就到寺庙底下上香拜佛去吧。”
“佛经没读过几本,啥也不懂就搁那叭叭,没看见人家小师傅都尴尬了吗?”
了凡朝二黑子和他的同乡投去了一个笑容,表示自己并不在意。
尽管表面上风轻云淡,但他的心里早已掀起了惊涛骇浪。
二黑子的一番话,似乎让他找到了一丝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