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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以神的名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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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暮苍穹,险壁如剑,众人剑走偏锋,在割舍了俗世的颓唐,从绝境中蜂拥而上。因为处境的不容乐观,所以他们并未受龙卷风侵袭的后怕而惶恐不安,反而一鼓作气的试图踏入未知的宏伟城堡。

    曾几何时,他们被勒压进阿提卡监狱时,就荒凉的认为,这辈子都很难从监狱活着走出去,而如今又将重拾天地,众人怎能不全力求生。

    天地因风抖烈,少怯了湿寒,倒是石块的冰凉让任天龙他们受及煎熬。望着周遭几人身法矫健的朝上攀移,任天龙知道,众人跟他一样,都是在殊死挣扎。

    越朝上光线越足,可这也就意味着,众人被发现的机率将会猛增。于是任天龙手脚并用,抓持着似同冰块一样的岩石,极力上蹿。

    近了,近了,离堡垒高台越来越近,三米,两米……突然就在此时,任天龙头顶上方,一道亮光扫了下来,光亮刺目,前方模糊而绽亮。危情之下,已近垒顶边缘的任天龙,突然朝上一越,整个身体直接越向看台,他双膝前顷,直击向黑衣男子的头颅。

    “啊。”一声轻脆的声响,顿然滑向夜空,声不大,却惊动了另两处看台的守卫。

    两人突然看到一名青年跨步上来,如同暗夜幽魂一般,谈不上惊恐万分,却也是诧异连连,在见及同伴倒下,出于本能,二人将怀中长枪盲目的对向任天龙。然而,就在这二人准备扣动扳机的时候,坤平与哈利奥拉于同一时间跃起,对着不同位置的二人断然出手。

    刚还惊慌的二人,突然死在怪异之中,临死前连对方的样子都不曾瞧见,目光空洞中被搁置地面,若许他们意念中最后闪现出的,便是“鬼魅”二字。

    数丈高台,阴风刺骨,脚下尸骨森森,透着高台的灯光朝下探望,依然心悸骇然。

    世间若存亡灵阴魂,堡垒上方定要重塑几尊大乘佛仙,不然,如何能镇压这遥遥凄凄的悲凉与荒诞。

    将目光收回,众人侧头朝城堡内眺望,可是刚一探头,离这围城高台相距数百米,一盏探照灯带着阔大的光亮,从堡内某高处朝这边探扫过来,情急之下,任天龙他们连忙压低身子,将解决掉的三具尸体分别摆出坐立执守的模样,待骗过探照灯后,众人这才小心翼翼的起身,压低着身子,朝右侧通道快行。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为何如此高垒仍需守卫?驻扎在此处的又是些什么人?监狱将我们放逐在这里的意义何在?

    任天龙随着众人从高台步入一处古道,内心疑虑重重。

    “你拿枪干嘛,跟你会使似的!”

    正行间,弗莱特瞧见了克洛娃手中的一支步枪,于是用怀疑的眼神扫了他一眼。

    闻言,克洛娃充耳未闻,不做回应,倒是一旁的任天龙见其拿枪的姿势,颇有“枪王”风范,他心里只是暗自期许,这六人中最率性而为的人,应该不会是装腔作势。

    克洛娃手拿M16A4步枪,只是初拾时面无表情的看了几眼,而后像是拿着个烧火棍一样,随意拎提,不知是未有把玩的兴致,还是不屑使用这类配枪。

    M16A4属于自动步枪,射程400—800米,杀伤力很大,完全可以将子弹打向城堡脚底。

    众人从城堡上方刚入古道不远,一个灯火通明的石洞显现了出来。

    说是古道,还不如说是少了秩序的崎岖土道。

    土道蜿蜒了几处晦暗古色的,古土陈石的戈壁洞后,一个规则的石洞四方卷卧的通达显现。它的存在,似是将古道横空切割一般,纤弱分明,嫁接有力。

    走到这里,没有人再说话,因为石道此刻静的出奇。

    一行六人贴墙前行,持枪的克洛娃亦收起随意的性情,走在队伍最前端,肃穆戒备。

    “啊,你这个臭女人!”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显在石道一处通亮整洁的屋舍内。

    房间不大,罗列的家具虽是简陋,却也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一名少女长相乖张,面色稚嫩,麦色的肌肤被精致的五官彰显,很是好看。

    少女头发蓬松,嘴角被鲜血沾染,她带着满眼的惊恐将仅有的胸衣牢牢抓住,怀抱胳膊畏畏缩缩的退向床角,躲退之际,身子时不时的颤粟。

    她身前,一个赤裸上身的男子站立床侧,男子嘴角鲜血溢流,在恶骂一声后,对嘴角的创伤不管不顾,反而饶有兴趣的挺身朝少女靠近。

    “有意思,我喜欢……”

    男子不怒,反而淫笑起来。

    “求你了,放过我吧!”

    少女见及姿态,神情顿然更加惊恐,她伸出一只秀嫩的手,试图推开男子宽厚的胸膛。

    可是,短嫩的手臂,又将如何抵挡狂躁魁梧的野蛮。

    “放过你?没让你跟你的家人一起去死,已经是莫大的恩德了,怎么,还嫌我们不够仁慈?”

    男子夙淫的眉目棱角分明,奸笑起来就越发的惹眼。

    果然,男子的再次恐吓剥夺了少女的倔强,他倾斜向少女的胸膛更是如鱼得水。然而,就在男子正准备肆意妄为,手脚并用的时候,一个硬物顶在了他的额头。

    男子面色一动,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那只正欲褪去少女内衣的大手,也慢慢收了回来。

    “怎么,你不敢开枪?还是不会?”

    男子额头被少女举起的银色手枪顶着,他稍微调整姿态坐立起来。几秒后,见少女没有开枪,男子出言道。

    少女此刻心如刀搅,盯着男子的眼神从畏惧变为愤怒。

    “开枪吧,然后外面我们的同伴会进来一一慰劳你。”

    男子并不惊慌,反而给少女下了一记猛药。

    就此时,少女将手枪紧紧握住,食指环扣,就在微弱的枪栓声响围绕二人耳际与心央的时候,男子突然右手一动,就要抢下这把手枪,然,少女并未给他这个机会,她条件反射的将手枪对准自己咽喉。

    “你们这帮畜生,我生不能报仇,死了也会诅咒你们下地狱?”

    少女言语决绝,神情危紧。

    “放心,你死后,尸体我也不会放过!”

    男子对少女的举止一惊,随即很快玩虐一声。似乎他所面对的,并不是生与死,而是逐鹿与抢马的游戏。

    “畜生,以神的名义,去死吧!”

    男子话音刚落,少女将对准自己咽喉的手枪顿然指向男子胸膛,于是用尽所有力气开枪。

    同归于尽!少女内心发狠。

    可是,开枪后并未响起枪声,而是传出空膛的响音。

    或是愤怒或又出于紧张,少女紧闭双眼连开数枪,当抬眼怒视眼前,意以为凶残的血肉迸裂之时,眼前男子竟毫发无损,表情戏虐的直视自己。

    少女不信,她再次开枪,结果依然空膛。这次清醒的意识告诉她,枪里没有子弹。

    “你觉得,我会傻到带子弹上膛的枪,进来与你尽欢吗?”

    男子一脸的邪笑,刚才的桥段,他觉得自己不去做演员,有些可惜。

    少女心灰意冷,此刻她并未放肆呼喊,手中的枪像是断线的风筝遂自脱落,连紧紧护住那两团粉嫩的左手,都耷拉下来。

    遮羞,抵抗,以死守贞,这些在此刻都显的那么的可笑,那么的滑稽。她多么希望,多么希望这一切只是噩梦,醒来时仍然晴空万里……

    少女目光呆滞,眼角的泪滴已然干瘪。

    望着两团雪白,虽然不够肿大,可幼嫩粉红依然令男子热血高涨,身心萌动。对他来说,这将是另一番滋味,相比少妇老鸨,自然是乐趣无穷。

    少女神色暗沉,赤身裸体的被搁置床上,她目光呆滞,像是被死神活活抽走了给养的灵魂。

    见少女不再有任何反抗,于是男子扑身上前,连忙脱去裤子,此刻的鱼水之欢胜过一切,至于少女是否存在绝望或崩溃的情绪,他才不在乎。

    少女的粉嫩柔滑,让男子染之舒爽,兴奋满意的情绪在荒淫之中,很快浮现,盛上满额,委实荒淫至极。而少女在被其蹂躏之际,整个身子轻抖不定,想是初贞的疼痛难忍,亦或面对肮脏显现的无声咆哮。

    男子淫尽欢止,从少女湿漉漉的身体爬了起来,穿戴完毕后,他拿起银色手枪心满意足的朝外走去。

    “该你们了!”

    “哇,应该很爽的吧。”

    “还不错!”

    男子步出房门,冲着大厅或蹲或笑,或站或躺的一众汉子扯了一嗓子,而后众人如饥似渴的全都冲了进去。

    望着不下十人的浩浩之众,男子嘴角扬起一丝怪笑,他从旁侧桌面拿起一盒香烟,抽出一支叼在嘴里,打火机火苗一蹿,香烟被燃出一圈黑红。男子咽喉一动,烟头黑红顿然酌亮,一股烟圈随即率真的吐了出来。

    烟圈不大,飞向半空未到天花板就已然散尽。经过一番酣畅淋漓的肆意放纵,他对吐出的烟圈似乎也充满了乐趣,于是喉结一动,又一股烟云夺口而出。

    只是,这次飞冉的烟圈,并未如期在他眼前幻化无踪。

    男子香烟吞吐之际,门窗突然哗啦一声,随着这声惊响,一块巴掌大的玻璃碎片突射而出,位置恰恰是男子蠕动的咽喉。

    异动突起,男子咽喉血涌如潮,在倒下去的时候,依然保持着荒淫的笑意,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块该死的玻璃片,是怎么插进的咽喉。

    房门外客厅,男子应声而落,房内荒淫四起,离门最近还在“侯补”的两名青年,似是听到了外面的动静,只是又不太确定,出于本能,他们还是开门想看个究竟。

    可是,房门刚打开,探出去的两个脑袋就被重力撞了回去。

    这一撞,直接将不是宽阔的房间众人全都撞到了床上,众人一惊,顿然震惊的侧眼去瞧,只见突然闯入一伙身着囚服,胸前还有编号的几名男子。

    来不急多想,众人摒弃掉荒淫,当即提拳出脚去迎。

    这是什么地界,竟然有外人侵扰,简直是找死!

    可是,枪与刀刃都留在了客厅,众人仅凭着赤手空拳,在闯进来的几名男子不足两分钟的情况下,已方全部饮恨着携手黄泉。

    身手,在哪个阶级都存在高低。

    “龙。”

    任天龙他们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疯狂的对这些莽汉进行撵杀,待众人准备撤出屋外,眼贼的克洛娃便在尸体之中,看到了床榻内侧,一名赤裸的少女。

    任天龙看了众人一眼,于是上前,双指探其鼻孔处,发现已无气息,于是将少女空洞的睁目合上,就近拿过一条红色丝巾,盖住了她大半个身子,而后带着惋惜与愤怒,同众人退出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