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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就在卫辛和古嬷嬷聊着的时候,方梨回来了,一个人回来的。
“皇弟的小厮呢?”卫辛笑着问了句。
方梨面露窘色,答着:“他选完东西便离开了,托属下向主子道谢。”
卫辛轻笑一声,问着:“这是挑了多少东西走,还走得这么急,生怕本王找他要回来吗?”
吃相未免难看了点。
方梨尬笑着,开口禀报:“府库里顶好的几匹缎子和几件首饰,都被七皇子的贴身宫奴挑走了。”
卫辛笑得一脸和善,说着:“那就从剩下的东西里挑几件拿得出手的物件出来,包得精致点,一会儿托嬷嬷顺路帮本王带进宫里送给父侍。”
“是。”方梨立刻下去办。
古嬷嬷看向卫辛,只听卫辛继续笑道:“本王原本是想送些好的物件给父侍,无奈惹恼了皇弟,东西都给皇弟赔罪去了。还请嬷嬷替本王向父侍解释一二,免得误会。”
她相信她那位名义上的好父亲,在后宫的战力还是非常高的。
至少解决个卫思湛应该是绰绰有余。
听着卫辛的话,古嬷嬷连忙起身,说着:“老奴领命。”
后宫恐怕又要热闹一阵了。
“对了,还有一事,嬷嬷可有熟识的凌人?”卫辛开口问着。
凌人是掌冰官吏,寒冬时节负责凿冰、藏冰,来年暑热时再开藏冰的冰窖凌阴,取出冰块使用。
这时候还未到用冰的时候,自然也没有冰发下来。
“殿下要用冰?”古嬷嬷有些意外。
这才刚到春末夏初的时候,气温不冷不热刚刚好,怎么就要用上冰了?
卫辛点了点头,说着:“有些用处,冰也不必太多,二十公斤就够了。”
二十公斤的冰确实不多,连酷暑时候常用的冰鉴都填不满一个。少了这点冰,就像水池里少了一杯水一样,根本没人会管。
想着,古嬷嬷很快就应下了:“殿下放心,明日就能送到王府。”
卫辛的笑容真实了点,说着:“有劳嬷嬷了,本王到时会直接拨五百两银子去夷州,嬷嬷不必担心古夫郎父子二人在夷州的生活。”
古嬷嬷连忙道谢。
五百两银子买那点冰肯定是足够的,其中肯定还有额外给她的赏钱。银子直接送到夷州去,比送到她手上还让她感激。
……
翌日上午,卫辛下朝之后心情不错的回府了。
今天早朝热闹的像是唱大戏,程守疆降职,程雁也丢了护送戚无烟回戚国的肥差。
戚无烟毕竟是在卫国为质多年的皇女,现在要把她送回去平衡戚国朝堂,怎么说都不能让她太寒酸。
卫霖此人好面子,戚无烟回去时太寒酸会丢她的人。礼部为此准备了一个多月,支出数万两白银,可想而知护送戚无烟回戚国的路上还有的是油水可以捞。
算算日子,戚无烟也快要动身回戚国了。
把程雁撤下来之后,估摸着卫霖会从如今的四征将军里再挑一人出来,护送戚无烟回国。
卫辛想着,脚步也没有丝毫停顿,直接去了侍卫居住的春风苑。
她到春风苑的时候,奉命养伤的某条鱼正在吃类似刨冰的东西。
看到她进来,陪他一起吃刨冰的行夜呛了一口冰,边咳边起身行礼,顺了口气之后赶紧开口道:“参见主子!”
辛肆:“……”
卫辛也没有那么可怕吧?
辛肆跟着放下碗起身,开口道:“参见主子。”
卫辛看了看他们的梅汁刨冰,笑着摇了摇头,走到主位坐下,开口问着:“你就是这么冰敷的?”
她是怎么都没想到,他会把她弄来给他敷伤的冰块做成吃的。
“禀报主子,属下在用碗冰敷伤口。”辛肆答的很严肃。
旁边的行夜像看壮士一样看了他一眼。
我的乖乖,辛肆你是真的敢说啊!
卫辛抬手摸了摸他的刨冰碗,嗯,果然是冰的。
“你们退下吧,辛肆留下。”
卫辛的话刚说完,云朗转身就走了,毫无留恋,甚至脚步快到两只脚像要同时腾空一样。
行夜看了看辛肆,见对方一脸淡定的样子,他就赶紧跟着云朗退下了。
壮士保重!
云朗和行夜先后离开,辛肆动作熟练的关上了门窗。
见卫辛直接拿着他的汤匙舀了一勺刨冰吃,辛肆耳朵红了点,走过去解释着:“我真的敷过伤口了。”
说着,他还把受伤的那只胳膊伸到卫辛面前。
卫辛撩起他单薄的袖子看了看,确实消肿了,没有昨天看着那么吓人。
看着看着,卫辛在他伤口上亲了一口。
刚吃过刨冰的嘴巴还是冰凉的,唇瓣贴在伤口上,冰凉里又透着那么点温热的感觉。
辛肆的耳朵又红了点。
“你把梅子汁都印到伤口上了。”辛肆小声嘀咕。
卫辛把他拉过来,让他坐在她腿上,然后抱着他的腰开口说着:“伤口没破皮,一会儿拿凉水冲一冲就没有梅子汁了。”
辛肆把脸贴在她肩上,应着:“哦。”
卫辛低下头和他贴了贴脸,低声问着:“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话音未落,她的手已经抚上了他的小腹。
那骨节分明的白皙手掌按在他的黑袍上,她手背上的青筋很明显,让辛肆很难不去回想,昨天就是这只手紧紧掐着他的腰……
“怎么了,耳朵这么红?”卫辛凑近点,看着他的耳朵,呼出的热气喷洒在他耳畔。
辛肆缩了缩脖子,挠着耳朵说了句:“痒!”
卫辛笑着揉了揉他的小腹,顺口问了句:“哪里?”
辛肆:“!”
辛肆:“卫辛你在说些什么浑话!”
“我也不想这么混账,可你昨天喊我妻主。”卫辛没脸没皮的说着。
辛肆又被她的脸皮给厚到了。
“那是你——”
话说到这里戛然而止,对上卫辛那含笑的眼眸,辛肆立马严肃的揪着她的衣襟,警告着:“不许说!”
“好,我不说。”卫辛答应的很痛快,凑到他耳边低声问着:“所以我的好鱼儿可以再喊一声吗?”
辛肆用他没受伤的那只手,“啪”的一声拍在了卫辛的肩膀上。
“属下冒犯!”
你的鱼甩了你一尾巴,并且依旧很生气。
卫辛搂紧鱼腰不让他游走,有些失落的叹着:“终究是我不配,只有卖力的时候,才能听到句好听的。”
辛肆:“……”
很好,今天又是想要弑主的一天。
还不等辛肆想好他要怎么点名道姓的斥责这个色狼,就见卫辛直接抱着他站了起来,抬腿绕向屏风后的床铺。
辛肆:“?”
辛肆:“!”
辛肆:“还是白天!”
她今天怎么这么闲,以前不都是在书房待着的吗!
卫辛简直被他说得哭笑不得,提醒着:“放轻松,我只是抱你去床上坐着,准备给你冷敷伤口而已。”
她只是抱他一下,倒也不用这么紧张?
看着辛肆那一脸想铲死她的表情,卫辛不怕死的叹了一句:“有些小鱼儿似乎自己露馅了。”
辛肆今天在卫辛这里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尴尬,简直比小时候当街摔在狗屎上还要尴尬。
想着,他抬头看了眼卫辛的脑袋。
要是铲飞这颗头,好像就没有这么多尴尬了。
辛肆正想着甲丈库里面有没有适合用来铲头的铁锹,问题还没想完,就听卫辛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
“哦对,还有,如果你喜欢晚上,等你伤好了,妻主可以为你从白天卖力到深夜。”
从昨天开始,她贫瘠的词汇库里就多了个词——
食髓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