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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情十八式？双修三十六法？春宵七十二术？”
舒时越黑着脸看着墨萧给自己摆出来的几本书，还有旁边盒子里的那些数不胜数的不可言说之物。
墨萧咧嘴笑笑，又起身打开了一旁的衣柜。
琳琅满目，佩环叮当。
但没一件衣服是完整的，能穿出去的。
舒时越忍住了捶他一顿的冲动，努力扬起笑容，咬牙问道。
“这些东西，跟治好你的眼睛有什么关系？”
墨萧抬手遮住自己喜悦的嘴角，尽力装作一本正经道。
“当然有，只要你穿一下这里面的衣服，带上装饰，再按照书里......”
“啪！”
一本书不偏不倚地飞到了墨萧脸上。
“治病就好好治病，别想着趁机挣好处。”
舒时越红着脸瞪了墨萧一眼。
这些书他刚才粗略地翻了一下，玩得真花啊，连倒立都有，还惟妙惟肖的。
舒时越赶紧摇了摇头，想把刚才的画面从脑袋里面甩出去。
墨萧低头看了眼打开的书页，也明白了舒时越的羞恼。
但是，老实讲，墨萧还挺想试试这个姿势的。
他默默记下画上的内容，将书收好后，才讨好似的搂过舒时越，开始瞎编。
“我其实早就服下了丹药，只是那毒实在强悍，所以现在还没有好全。”
听见他说自己的伤情，舒时越也不免微微动容，也便暂时放了放春宫图的事儿。
墨萧则继续蛊惑他。
“我也曾寻找过尽快复明的法子，据说古籍上有记载，若是有什么能做引，让我十分希望能看见便可激发药效。”
舒时越皱着眉，心下十分怀疑。
“你不对劲，我怎么觉得你好像在骗我？”
他怎么觉得这个逻辑听起来这么不对呢？眼睛能不能看见还能由思想控制？
舒时越不是很信任地抬头看向墨萧。
之前他不是啥都能知道吗？连自己对着人家笑一下都能抓着不放的，怎么现在又好像不行了？
墨萧面不改色地回答。
“那只是用修为感应到的而已，看得并不真切，也不如直接用眼睛方便。”
墨萧担心舒时越继续顺着问下去，直接开始卖起惨来。
“罢了，你不愿也没关系，左右我也瞎了这么多年了，无非是在等些时日......”
“我又没有说不愿意。”舒时越赶紧拦住他卖惨的步伐，“我只是好奇，难道只有这个法子吗？”
墨萧的手在他腰间抚了抚，笑道：“还有什么东西，可以比这更能让我有想看见的欲望吗？”
舒时越抿唇，表情已然不再坚持。
墨萧乘胜追击，抬手摘下了自己眼前的黑巾。
舒时越微微屏息看着他的动作。
那双星眸慢慢睁开，露出的却是一双灰白无光的瞳仁。
舒时越顿时心疼得不行，指尖轻颤着抚上他留疤的眼尾。
墨萧顺势用脸在舒时越掌心蹭了蹭，低声问道：“帮帮我，可好？”
这时的舒时越哪里还舍得拒绝，当即便点了头。
然后，他就看见墨萧拿出了一条金链子，是由几条较短的金链组成的，链子末端还有小夹子和金环。
“......”舒时越立即清醒了一些，眯着眼睛看向墨萧。
“你最好别让我发现你在骗我。”
墨萧听后立刻举起三根手指，满脸的真诚。
“我发誓，如果我对你有半句虚言，就让我十倍补偿你。”
“这还差不多。”
舒时越红着脸接过金链子，低头研究起这玩意儿该怎么穿，全然没发现墨萧灰色的眼眸中闪过一道精光。
因为舒时越脸上烧的慌，也便没有那么多心思去想墨萧话里的坑，更没反应过来，墨萧如果真要十倍偿还的话，受累的还会是他舒时越。
腰带被墨萧勾开，衣衫尽褪。
舒时越被要求跨坐在墨萧腰腹部，自己动手穿戴着那羞人的东西。
墨萧的视力没有一点问题，将舒时越身上脸上所有的变化都记在了心里。
随手勾了勾固定好的链子，又引得舒时越羞恼的一眼。
墨萧笑着抚上他如玉般细腻的腰身，那里还有自己留下的握痕，正好能和现在这个姿势配上。
墨萧手上微微用力向下......
。
墨萧倒是没有故意伪装眼睛的情况，在他反向吞噬完那魔头之后，眼睛就成了这副样子。虽然看上去有些吓人，但对视力没有影响。
所以，墨萧便借着这个机会来讨讨好处，只要后面一点点用法术把眼睛变回原来的样子就行了。
舒时越被他教得更放得开了，书上的东西他们几乎都试了个遍。
除了舒时越偶尔会嫌弃墨萧动作太过分以外，两人没有任何不和谐的地方。
但近段时间，墨萧发现了舒时越的不对劲。
他低头注视着正裹着被子，睡得正香的舒时越，若有所思。
两人在魔界也待了好一段时间，刚开始舒时越的状态还很好，而最近，他睡觉的时间越来越长了。
一开始，墨萧只以为是自己做得太过，累着了他，所以后面刻意收敛了一些。
但舒时越那边却没有任何变化，甚至隐隐有越睡越久的趋势。
今天，舒时越又一连睡了八个多时辰了。这很不正常，难道是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墨萧这么想着，不禁担忧地蹙起了眉，一边又无意识地摸着舒时越的脸。
“你怎么坐在这里？”
舒时越被墨萧摸醒了，懒懒地睁开眼睛，微微侧头主动在他手上蹭了蹭。
“怎么了？有心事？”
他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询问墨萧。
后者抬手轻轻擦掉他眼尾因为打哈欠而出现的一点眼泪，轻声问道。
“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是不是魔界太压抑了，还是不适合仙修久住？”
舒时越反应有些慢地歪了歪头，愣愣地思考了很久，才不太确定地回答。
“没有不舒服，身上也没有难受。”
他将墨萧的手抱在了怀里，又闭上了眼睛，往被子里钻了钻。
“就是困，想睡觉，可能是跟你昨天玩太久了吧......”
舒时越说着说着，声音就慢慢小了下去。
又睡着了啊。
墨萧有些无奈，但舒时越向来不会在自己面前逞强，又有修为在身。
既然说了身体没有不舒服，那就应该不是生病。
墨萧却并没有很开心，依旧眉头紧锁，自言自语道。
“既然不是生病，那为什么会嗜睡？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