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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亭的桃枝立在清祁寝殿的院中,有清祁的妖气养着,桃枝重新恢复的速度也快了许多。
舒时越的妖丹也回到了桃枝中,但他还是喜欢附身在小花里,因为这样他就不用一直站在院中,可以在清祁的王宫中四处飘。
清祁虽然是雾灵山的蛇王,但他的宫殿与舒时越想象中的大相径庭。
在来的路上,舒时越偷偷猜想清祁会不会是住在山洞里?就像西游记里的妖怪一样,身边还会有一些奇形怪状的妖精小弟。
但舒时越又觉得那个样子不太符合清祁儒雅清贵的形象,于是他又猜测。
清祁的宫殿或许是像人类的皇宫那样,主色调可能是如清祁蛇尾的碧色差不多,整体布置估计是清新雅致。
不过,舒时越还是猜错了。
清祁的宫殿竟然是毛绒绒的,除了必要的墙壁、柱子和香炉以外,殿内大部分的装潢都是毛绒绒的。
尤其是清祁的床榻,垫着厚厚的毛毯,特别的柔软舒适。就连清祁自己,回到宫殿之后也每天都要披着一件大氅。
“你很怕冷吗?”
养了半个月才终于能说话的舒时越,第一句就是问的这个。
清祁点点头,又摇摇头。
其实,是所有蛇类都怕冷,虽然清祁现在的修为已经不会惧怕严寒,但他也习惯了将自己的住处布置得柔软暖和。
更何况,现在虽是初春,但雾灵山顶可比山脚要冷上许多,几乎与人间的冬季没什么两样。
所以清祁才会跑到山下去晒太阳,这才恰巧捡回了舒时越。
由于雾灵山顶的灵气最盛,很适合舒时越恢复,而殿内又有清祁在,不仅成日暖洋洋的,还有清雅的熏香。
所以......
清祁能在殿内的各处,随机发现一朵懒洋洋的小花。
今日清祁是在自己书桌上,那本摊开的书页间发现了熟睡的舒时越。
他有些无奈地笑了笑,用手指碰了碰舒时越的花瓣。
没醒?
清祁垂眸仔细看了看书中的那朵越养越娇嫩的小花,舒时越正面仰躺着睡觉,花瓣柔嫩,花心中的几根花蕊毫无防备地微微蜷缩着。
清祁指尖微动,鬼使神差地就伸手戳了进去。
“唔啊......”
舒时越被他惊醒,整朵花都弹了起来,原本淡粉的桃花几乎成了艳丽的红梅。
舒时越把花瓣都收拢,变成了一枚小花苞。
“你,你这是干什么呀?”
清祁也半握拳地挡住唇轻咳了两声,白璧似的脸上竟然也晕上了些许绯红。
“我就是,想叫你起来。”
睡在这书里,万一清祁没发现把书一合,他只怕会被做成一枚桃花书签。
“那,那你也不能乱碰啊!”
舒时越缩到了清祁的笔架后面,有些不高兴地抱怨。
清祁见他这样也忍不住好奇。
“我碰到哪里了?”
他话音未落,就有一支沾了墨水的毛笔飞起,从他干净的脸颊旁擦过,留下了一道长长的墨痕。
清祁见舒时越竟然会用毛笔攻击自己,心中虽然依旧十分好奇,却也只能默默掐个诀将自己脸上的污渍清除。
舒时越看他老实闭嘴了,也慢悠悠从笔架后面飘出来,回到书页上。
“为什么我这段时间都这么困呢?难道是你宫殿里太暖和了?”
自从舒时越可以开口说话之后,他就发觉自己困得不得了,不管停在哪里都能睡着。
而且,舒时越其实早就想问清祁这个问题了,但因为一直好困好困,所以才拖到了现在。
清祁将舒时越接到自己掌心,用妖力为他检查。
“这是因为院中的桃枝正在迅速生根,所以才消耗了你大量的精力,等它彻底扎根就没事了。”
清祁说完等了许久,刚才听见舒时越懒懒的一声“哦”。
清祁看着手中再次毫无防备,彻底打开花苞的舒时越,摇头轻笑。
“又睡了啊。”
。
清祁书桌上多了个小摇篮,舒时越则成天在里面呼呼大睡。
桃枝花了大半个月,才将自己的根系紧紧扎入雾灵山中,正式成为了一株小桃树,舒时越也终于能够有正常的清醒时间。
他有时会趴在清祁的发冠上,跟着清祁一起去解决雾灵山发生的一些妖怪之间的事情。
清祁知道他喜欢待在自己头上,便换了个更加适合舒时越坐着的发冠。
没有正事可做时,清祁会坐在横榻上看看功法,舒时越则会停在他的衣襟上跟他一起看。
有时看累了,舒时越就会飘到清祁的指间绕着他的手指玩。
只有在一些特殊的情况下,清祁会暂时将舒时越独自放在王宫中,设好结界,自己出去办事。
舒时越躺在小摇篮里百无聊赖地晃啊晃。
“清祁明明就是他们的兄弟,我还把自己的真名告诉了他,但为什么他好像什么都没想起来啊?”
久沐变得跟舒时越差不多大小,也跟他一起坐在摇篮里晃着。
【光听个名字哪里能有用?他在这儿都待了上万年,没点确切的标记,根本无法唤醒他的记忆。】
“还要什么确切的标记?”
舒时越用花蕊做出叉腰的姿势,自己都活生生在清祁面前了,他竟然还要靠什么所谓的标记?
久沐翘着二郎腿,姿态悠闲。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如果不靠标记,那就只有等你们相恋之后,才会慢慢一点点回忆起来喽。】
舒时越眨眨眼,不解道:“可他现在不就挺喜欢我的吗?”
久沐变出小黑板给舒时越划重点。
【相恋啊,我说的是相恋,现在你俩还在暧昧期呢,哪儿有这么快的?】
“可是秦睿和季崇州他俩怎么早就觉醒了意识呢?”
舒时越搞不懂了,他俩有啥特别的?
【那是因为他们的有其他兄弟同时出现在了同一个世界,季崇州还一眼就看见了你身上的印记,当然觉醒得早些。】
听着久沐的解释,舒时越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他回忆起那天晚上的季崇州,一开始是明明是想杀了自己的,是因为自己身上的床单掉地上之后,他才突然开始喊自己媳妇儿的。
舒时越记得,他当时正盯着自己的心口。
所以说,那颗跟着自己一直轮回的红痣就是自己的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