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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传信的士兵抵达皇宫时,边境的大军也已经凯旋。
约莫会在半个月后到达皇城。
时无恙在这次与逑狄的战斗中立下了赫赫战功。
舒时越自然早早备好了各种奖励。
他已拟定好圣旨,封时无恙为骠骑大将军,不仅有无数的金银珠宝,还有许多田产地契。
此外,舒时越还命人翻新了前朝太子的旧邸,作为时无恙的新将军府。
“赏赐丰厚便罢了,竟还都是你亲自过目的。”
沈亦恒坐在舒时越对面敲着棋子。
见舒时越仔细完检查赏赐礼册,吩咐底下的人离开之后,就忍不住开口调侃他。
“若非我知道这是在赏赐将军,恐怕还真会误会你是看上了那家女子,在准备聘礼呢。”
两人关系亲密无间,舒时越从不在他面前摆皇帝的架子。
沈亦恒在舒时越面前便也只像寻常人家的哥哥一般,会语调轻松地与他开着玩笑。
“哪有那么夸张,我不过是随意看看罢了。”
舒时越执棋思索片刻,才谨慎地在棋盘上落下一子。
沈亦恒是标准的古代君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舒时越每每与他对弈,都要花许多时间思考,还总是输多赢少。
这次舒时越又是一边下棋一边查看赏赐礼册,所以没走两步,就又被沈亦恒给杀了个片甲不留。
“罢了罢了,你现在的心思可不在我身上啊。”
沈亦恒夸张地摇头喟叹,说出的话也是意有所指。
舒时越被他起哄得有些不好意思,只好佯装生气地瞪他一眼。
“你明知我是棋艺不佳,又在这里说什么乱七八糟的?”
沈亦恒却挑眉轻笑,顺势换了个话题。
“那我们不如说说你兴师动众让人重建将军府的事情?”
说是翻新太子旧邸,但那边荒废多年,这工程量比新修一座府邸也小不到哪里去。
“怕什么?反正我有钱。”舒时越对此并不担忧。
毕竟挣钱属于是舒时越每个世界的第一要务,所以他现在的国库充盈得不得了。
老实说,偶尔花点钱,搞点昏君作风还是很有意思的。
舒时越扬扬眉,颇有些得意的模样。
沈亦恒摇头轻笑。
“我可不是来给你谏言的,我只是想提醒你,工部可还算是沈知立手里的。他们建的将军府,你可得派人好好检查一番才是。”
毕竟这工程在沈知立手底下过了一遍,那危险程度可就大幅提升了。
舒时越却不甚在意地摆摆手。
“他们再如何也不会敢在这上面偷工减料,无恙现在的本事也不小,你就不用担心了。”
沈亦恒怀疑地看了舒时越一眼,但见他没有任何改变主意的打算。
算了,他总有自己的考量,总不可能真把自己养了这么久的大将放到危险之处。
沈亦恒这样想着,也就不再啰嗦。
。
半月后,时无恙按时回京。
各种赏赐流水似的往将军府上送。
时无恙对此这种身外物并没有太大兴趣,他心里还记挂着人呢。
舒时越早就吩咐过宫人,若是时将军过来不必通传,也不用阻拦。
所以,时无恙一路畅通无阻地径直走到了舒时越的寝殿门口。
安公公正站在门口候着,看见时无恙立刻笑着迎了上去。
“大将军来了。”
时无恙见曾经被自己骗过的小安子,暗暗升起一丝心虚。
好在自己现在变化很大,安公公怕是认不出来,之前那个小太监其实就是他假扮的。
这样想着,时无恙也露出了客气微笑。
“安公公,陛下现在可有空闲?”
“诶呦,这不巧,太医现在正在殿内呢,将军可能要等待一会儿了。”
安公公露出一个抱歉的笑容,时无恙却没心情看他,只略带焦急地询问。
“陛下最近身体如何?总是喊太医前来吗?”
舒时越近期确实天天喊太医,但那只是为了制造出自己病弱的假象。
安公公不知道这样的话能不能和时无恙说,所以只能点点头,还配合地露出担忧神色。
时无恙见状立即想推门而入,却又不想在外人面前太过没规矩。
最后他还是只能老老实实在外面等着。
殿内传来些许闷哼与隐忍的呼痛声。
安公公没有武功,所以从未发现,可时无恙现在能称得上武艺高强,自然听得很是清楚。
心中的焦急再次增加了不少。
一刻钟后,寝殿门被打开。
里面出来个俊朗无比的太医,估摸着也才十八九岁。
时无恙与他随意拱了拱手之后,就立刻进了寝殿。
关上大门,时无恙转至东暖阁。
舒时越正在穿衣。
他听见脚步声不由得一愣,略带不满地抬头,才发现是许久没见的时无恙。
“来得这么早?我还以为你要在家里数数那些宝贝呢。”
舒时越展颜一笑,对还站在原地的时无恙招招手。
“站在那里发呆做什么,过来坐啊。”
时无恙没有反应,继续直直盯着舒时越。
因为他才刚刚开始穿中衣,所以只穿上了两个袖子,略微瘦削的肩膀露在空气中。
形状姣好的脖颈和漂亮的锁骨也明晃晃展现在时无恙眼前。
金尊玉贵的小皇帝皮肤如羊脂玉一般惹眼,心口处那颗精巧的红痣则更显诱人。
时无恙愣愣地抓着身边的珠帘,眼中是藏不住的惊艳、喜爱与......
“咳咳!”
舒时越横他一眼,迅速将中衣穿好,又披上外袍才下床。
“还发呆呢?”
舒时越站在时无恙面前,略带不满地仰头瞪他。
等等,仰头?
舒时越将他拉进了内室:“你怎么这么高了?”
明明时无恙还比自己小一岁呢,现在却比自己高了个头!
凭什么?
舒时越不高兴了。
时无恙摇摇头。
“我也不清楚,是去年突然就开始长高的,应该是到了长个子的年纪吧。”
军中的那些前辈就是这么跟他说的。
舒时越只能不情不愿地承认,身高这东西真不是能强求来的。
时无恙低下头,视线又落在舒时越的衣襟上。
被遮住了,真可惜。
时无恙有些失望地眨眨眼,又突然眉毛一凛,带着浓浓的醋味询问。
“你和那个太医单独相处的时候,也没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