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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遇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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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边在洞里走,因为小兰比较虚弱,只能由胖子扶着。所以走得比较慢,也不知道蛇魅会不会突然出现偷袭我们。

    小兰想起刚刚那一幕不由得称奇:“没想到羽儿姐这么厉害,我都感觉看到死神来了,硬是被拉回来了。”

    胖子笑道:“怎么这么迷信,哪有什么死神?你是看见老马让你去报到了,但咱们羽儿同志跟老马说了几句好话,说你太年轻了,不够成熟,学不懂马克思主义,多混几年涨点知识,晚点再去找他学习。”

    羽儿道:“你这人看起来很正经,只可惜长了张嘴。”

    胖子道:“羽儿同志,你怎么能这么说社会主义的接班人呢?小心以后我要是先去报到了可不给你认座。”

    羽儿懒得理他。

    我相比胖子可就正经多了,道:“咱们小胖同志说话确实不正经,我们仨怎么说也是同生共死这么多年,你先去报到了居然不给我和你舅妈认个好座,算我们白瞎了眼,那时候要是聆听不到老马和教员的教诲,我跟你急。”

    羽儿瞅了我一眼道:“你也正经不到哪去。”

    正说得起劲,我忽然觉得脚下一软,感觉像是陷进了一块口香糖里。其他人也同样,都走进了一块软地里。

    因为光线暗,加上这地是越走越软,所以现在才反应了过来。

    我们陷在里面,腿根本拔不出来,人还渐渐往下掉,一时无可奈何。

    胖子急道:“完了,这下真要找老马报到去了。”

    我们试了许多方法都出不去,人一直往下陷,但是陷着陷着觉得脚下一空,我觉得奇怪,下面是空的这些东西掉不下去吗?

    没办法,最后人完全陷了下去,然后就是下坠,我看到下面有些树林,因为从高处掉下去的冲力压坏了许多树枝,但好在减缓了落地时的震击,人至少可以不死,但是落地时却在一个陡峭的山坡上,所以人一直往下滚,四周太黑看不清楚东西,一直滚,滚了大概五分钟的样子我又觉得自己落入了一条湍急的河里,被水冲着跑。

    我随手乱抓,左手抓到了一只纤细的手,我喊道:“是你吗媳妇?”

    羽儿回了句:“是我。”

    我于是紧紧得抓着她,任由水冲着,冲了大概五分钟,我右手抓到了一树干,奋力一拉,人才没被继续冲着跑,然后把羽儿拉了过来。

    两人不知道怎么弄的,摸着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爬上了岸。

    羽儿在我身边气都喘不匀,我也好不到哪去,直咳嗽,缓了好大一会,黑暗中猛然看见几十双绿色的眼睛看着我。

    眼下打开手电可能会惊动那些生物,但不开手电就看不见路。

    “老公,你有没有受伤?”羽儿问。

    “我还好,你呢?”我道。

    “我也还好。”

    “看到那些绿眼睛没?这样,等下我开了手电,立马找路跑。”我道。

    “好。”羽儿答道。

    我翻出手电,一开,发现四周是个原始丛林,而眼前的绿眼睛生物全是一种名为玉锦斑花蛇的剧毒蛇,他们全身黑色打底,并有黄斑。

    我拉着羽儿就跑,而毒蛇也追了过来,跑了两百米因为光线太弱看不清路,又跌了个狗啃泥,羽儿也被拽着摔了一跤,浑身沾满了泥泞,长发湿漉漉的。

    我爬起来拉着媳妇继续跑,边跑边道:“媳妇你这模样等下我一定要用手机拍下来,留个纪念,毕竟这么蓬头垢面还是第一次见,上次都没这么严重。”

    “你也没好到哪去,你要是敢拍我我也给你拍一个。”羽儿道。

    “我是男人我无所谓。”我道。

    “啊。”羽儿叫了一声。

    然后我和她又滚了山坡,等滚到底时我感觉自己骨头都散架了。羽儿最后还摔在了我身上。

    “老公,你还好吧?”羽儿有气无力道。

    “我感觉我快不行了,我喘不上气了,有个软软的东西堵住了我的鼻子,人死前原来是这样的。”我虚弱道。

    “是我的胸…”羽儿费力得爬开,我才感觉呼吸顺畅了一些。

    “现在知道害人之心不可有了吧。”羽儿道。

    “现在肯定不拍了呀,你都半裸了,我还拍出去丢人现眼。”我道。

    羽儿现在t恤已经划破了,胸上也划出了许多血痕,狼狈得很。倒是滚了这么多山坡没重伤也算大幸。

    “老公你先别动,我给你擦药。”羽儿说着打开了背包拿出了金创药,这东西擦上去一会就可以让创口愈合。

    “给我擦屁的药。”我嗔怪道。

    见我生气了羽儿愣了一下,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先给自己擦,懂吗?”我道。

    也不管羽儿什么反应,我拿过她手中的金创药给她擦起了伤口,毕竟媳妇这举世无双的肌肤被划破了口子。

    我给羽儿擦完药后她给我擦,待我擦好,她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过了一会我和羽儿索性把衣服全都脱了,跳到旁边的河里洗了个澡,上来换了身干净的衣服。

    羽儿坐在树枝地里,和我挨在一起,经过刚才的折腾,显然士气比较低落,我于是摸了摸她的头道:“这不是好起来了吗,振作起来。”

    “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羽儿叹了口气道。

    这时,我听到了稀稀落落的声音,转头一看,我去,毒蛇又来了!只得再次拉起羽儿再一次狂奔。

    这次比刚才小心多了,不敢大意,不然再滚次山坡可能真要去报到了。

    最后我们逃到了一个山洞,结果刚进来我踩到了一个机关把洞口给堵了,这下好了,毒蛇进不来,我们出不去。

    羽儿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喘得受不了,连我也受不了,这媳妇跟着我也是受罪的很了。

    “除了在床上还没见你这么喘过。”我笑道。

    “好讨厌,都这个时候了还爱开玩笑。”羽儿红着脸说道。

    她边说边把鞋子脱了,露出白净的小脚,然后用针去挑不小心扎进去的刺。挑完还把腿放我膝盖上:“老公帮我擦下药。”

    “几根刺至于擦药吗?”我道。

    “当然要擦了,不然我这完美双脚可要有瑕疵了。”

    羽儿的双脚倒是小巧可爱,我拿起药就帮她擦了起来,结果擦完她忽然想整蛊一下我,把脚贴我脸上去了。

    羽儿还觉得挺好玩,而我想把媳妇这双脚废了。

    “恩将仇报啊!”我悲愤道。

    “哈哈哈。”羽儿笑得很开心。

    我一生气,抓起她的脚就挠了起来。

    “啊,你别这样。”羽儿有点不自在了。

    “刚刚不是笑得很开心?”我道。

    “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羽儿求饶。

    我这才放下她的脚。羽儿小嘴一撇道:“你这个大坏蛋,哼。”

    我:“……”

    我没管她,拿着手电看了看洞里,不知道刚刚是踩了什么把洞给堵死了。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吓我一跳,一只巨型蜘蛛,足有一头骆驼那么大,正盯着我们。

    “啊。”羽儿吓得尖叫,我媳妇这个人最怕的就是蜘蛛,偏又见到这么大的,吓得紧紧抓着我的胳膊,整个人不由自主得颤抖。

    之前她说她很小的时候被人恶作剧弄了个蜘蛛放她头上,当场就吓得瘫在了地上,从此幼小的心灵对蜘蛛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我好奇谁这么手贱要把蜘蛛放她头上,我知道了一定把那个人刀了。结果羽儿说是胖子,让我赶紧去刀了他,我说那还是算了。

    “我怕。”羽儿缩在我身后,腿已经软了,被蜘蛛吓得身体不受控制。

    “这么大一只我也怕啊。那里有条路,咱俩有机会就跑。”我道。

    “好,但是,我,我好像腿不听使唤了。”羽儿哆哆嗦嗦道。

    那蜘蛛因为我用手电照它,一生气朝我们过来了。

    “跑。”我叫了一声。

    于是撒开腿就跑了,但是羽儿却停在原地一动不动,看来腿真不听使唤了。

    谁知那蜘蛛动作十分迅疾,我一动它就扑了过来,把我按在了地上,要咬我,我拿背包一抵,蜘蛛才没咬到我的身体。

    蜘蛛十分狂暴,对着我疯狂咬,根本跟不上它的节奏,身上被它咬的血肉模糊。

    “媳妇,你快走!”我忍着剧痛对羽儿叫道。

    但是羽儿现在浑身上下颤抖得不停,哪还走得动路?

    但羽儿看见我被咬的半死,也顾不上害怕了,跑过来护住了我,说:“要死一起死。”

    羽儿抱着我,蜘蛛只能咬她,鲜血流淌进了我的嘴里。

    我怒骂:“没出息,怎么这么傻!”

    羽儿疼得有气无力,道:“看来只能来生再见了,下辈子我还爱你。”

    我一边翻着背包一边说道:“我也爱你,但咱这辈子还没过够呢。”这时我翻出了手枪,看见蜘蛛正要咬羽儿的背,我直接把枪塞它嘴里就是一枪,大蜘蛛就此完蛋,倒在了我和羽儿身上。

    羽儿和我都受了重伤,昏迷前我把唯一一颗千年保心丹喂进了她嘴里。

    等我醒来时,看见一堆火,还有羽儿正一脸担忧得看着我。

    “醒了?”羽儿看我醒了唤了一声,搂着我的脖子亲了亲我,然后两人头挨在了一起。

    事情也几乎在我预料之中,给羽儿吃了千年保心丹救她的命,然后她再救我的命。

    “差点就被那蜘蛛送去报到了。”我说道。

    羽儿含着眼泪搂着我,也不松手,使劲抱着我,说道:“你要真去报到了给我认好座,我马上就来找你,和你做同桌。”

    “你要是年纪轻轻也来报到我跟你急,那时候别说同桌了,咱们夫妻关系也得解散。”我道。

    “我不信,你会不要我。”羽儿道。

    “怎么就不会?”我道。

    羽儿捶了我一拳,道:“坏人。”

    听见我说不要她,她急的要哭,我哭笑不得,摸着她的头道:“要的,要的,我家好媳妇怎能不要她了呢?”

    “真的?”羽儿将信将疑。

    “这还有假?”我道。

    “不想理你。”羽儿傲娇道。

    我笑了笑,看了看四周,发现有个通道,羽儿因为医术确实了得,不仅帮我解了蜘蛛毒,还把我外伤治好了,我似乎可以活动了。而那个通道貌似是我们现在唯一的出路。

    “喂,你怎么不说话,不理人家?”羽儿对我埋怨道。

    “不是你说的不想理我?”我道。

    “那是我可以不理你,没说你可以不理我。”羽儿道。

    我微笑着说:“别说了,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

    “你…”羽儿气得说不出话来。

    “你看那个通道,会通向哪里?”我以转移她的注意力为目的道。

    “是诶,我们也只能走一走了,希望可以出去。”羽儿的注意力成功转移。

    两人因为刚才那蜘蛛一闹,衣服又破破烂烂了,羽儿的内衣带子都被咬没了,这衣服也太费了,羽儿索性只换了件t恤,都不穿内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