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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仆三人很快收拾好了细软,换了一身轻便的着装,准备开始出逃。
然后夏惜晨并不知道的是,在王府的另外一边:“王爷,楚涯有事禀报。”
苏洛泽温柔的看着怀中的额人儿:“你先好好休息,本王还有公务要处理,去去便回。”
关思彤看向苏洛泽娇嗔着说道:“嗯,那思彤就在这等王爷回来,王爷要早些回来,莫要让思彤等太久了!”
“照顾好小姐。”苏洛泽对下面吩咐了一句便走了出去。
一边走,林楚涯一边和苏洛泽说道:“王爷不是一直让我派人监视着夏惜晨嘛,怀疑她是尚书府派过来的奸细,现在她有所动作了!”
苏洛泽听后眉头一蹙,所以现在事情是如他所料的那样了是吗?她总算是露出了自己的狐狸尾巴来了!
见苏洛泽并没有开口说话,林楚涯也不清楚他心里在想些什么,于是便接着开口说道:“她与陪嫁过来的丫鬟换了一身男装,还收拾了一些细软,不知道是要去通风报信,还是要……”
“还是要什么?”苏洛泽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觉得有些生气,所以她夏惜晨果然是夏洪峰的好女儿是吗?这一步棋摆的可真早啊。
之前闹的那些都是在逢场作戏给他看的是吗?所谓的退婚不过就是手段之一吧!
林楚涯虽然只是说出了自己所看见发生的事情,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事情或许和苏洛泽所想的不太一样。
在林楚涯的眼中,他所看到的夏惜晨并没有苏洛泽所说的那么有心计,甚至说也没有那么的坏,白天的事情他之后也有去找监视的了解过,其实都是因为关思彤的出言不逊才让夏惜晨动手的。
想到这里他还是说出了自己的看法:“我觉得她可能是想要离家出走。”
“离家出走?呵呵,笑话,好好的王妃不当却要离家出走是吗?这件事情说出去会有人相信吗?她一定是发现了什么,急着要去通风报信吧!”苏洛泽全凭着自己的主观意识断定了夏惜晨所做的一切。
在他的心里,夏惜晨就是一个阴险狡诈的女人,只是因为她是夏洪峰的女儿,在他看来夏惜晨和他成亲的这段日子以来他好像也并没有亏待过她什么,今夜她做出此等行为,想必就是夏洪峰为了扶持太子上位,好排除异己安排在他身边的一枚棋子而已。
林楚涯可以很明显的感觉到,苏洛泽对于夏惜晨好像带着一种固执的偏见,可是他却不得不见自己的所见所闻一一都告知苏洛泽,他并不希望苏洛泽因为偏见而错怪了夏惜晨:“这段时间,王妃她一直都呆在望月阁,并没有在王府内四处走动过,所以她没有理由去通风报信。”
“楚涯,你和我都不了解她,但是你要知道,她可是夏洪峰的女儿,再说了,她不是还有着一个小狐狸吗?你可还记得?自她嫁入王府以来,你可曾见过那只小狐狸?”
林楚涯思索了一会,被苏洛泽这么一说,他甚至是有些自我怀疑了,自从夏惜晨嫁入王府以来,他好像从来都没有见过那只小白狐:“这段日子,我却是不曾见过,难道说,真的如王爷所猜想的那般?”
想到这里,两人又不自觉的加快了脚步,朝着望月阁的方向走去,路上苏洛泽还说了一句:“不管她发现了什么,都要见她给本王拦下来,绝对不能让她出府。”
望月阁内
主仆三人站在高耸的围墙之下,小鱼看着面前的围墙问道:“小姐,这墙这么高,一会你该怎么出去呢?”
其实对于这一点夏惜晨到也是丝毫的不觉得有什么好担心的:“一会你和沐萍先上去,然后给我甩个绳结,我接着绳结的力道也就很容易可以上去了!”
主仆三人位了避人耳目,来到了一处相对较为隐蔽的墙根之下,此时的夏惜晨还真的是很感谢苏洛泽可以给她安排一个这么偏僻的院落。
沐萍借着墙边的树很轻松的就上去了,然后如同计划中的那样甩下了了一根绳结,小鱼接力很轻松就上去了。
紧接着便轮到了夏惜晨,此时的夏惜晨才发现,原来理论和实践真的是相差甚远,爬墙这件事情远没有她想象中来的这么容易,就在她历尽千辛万苦好不容易爬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听见有人在身后喊道:“你们在做什么?”
夏惜晨听出了声音是来自苏洛泽,心中一惊,这么快就被发现了吗?不过她就全当没有听见,这个时候可不能被分心了,只要她一鼓作气,应该还是可以跑的掉的吧!
可是事情远没有她想的那么简单,突然飞过来的一把匕首将夏惜晨的绳子给割断了,瞬间她整个人都失去了重心,开始下落,夏惜晨下意识的害怕的尖叫了起来:“啊……”
就在她以为自己会摔在地上的时候,苏洛泽一个箭步冲了上来,然后稳稳的将她接住,抱在怀里,此时的苏洛泽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下意识的就冲了过来,蹙了蹙那好看的眉头,然后松手将夏惜晨给摔在了地上。
“哎呦!”被摔疼的夏惜晨发出了一声哀嚎,然后慢慢的站起了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看着苏洛泽质问道:“你干嘛将我摔地上?”
苏洛泽并没有回答夏惜晨的问题,而是冷着一张臭脸反问道:“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还没有等夏惜晨回答,眼神便落到了夏惜晨身后的包袱上:“说,背后藏着什么?”
此时的沐萍和小鱼也已经被人从围墙上给抓了下来。
夏惜晨倒是有些不明白他问的这句话是身意思了,难道说他是在怀疑自己吗?怀疑自己偷拿了他府里的东西是吗?怎么,她夏惜晨看起来像个小偷?
想到这里,夏惜晨对上了苏洛泽那双冰冷的双眸:“你放心,我并没有拿你府里的一针一线。”
“噢?是吗?”苏洛泽的语气之中全都是对于夏惜晨的不信任。
他接着开口说道:“真的就只有你自己的东西吗?既然你说这包袱里就只有你自己的东西,那你为何要换了男装半夜爬墙?”
说话间,苏洛泽一把扯住了夏惜晨肩膀上的包袱,眼中的寒光就好像利剑一样朝着夏惜晨刺来。
面对苏洛泽此时的眼神,夏惜晨不禁感到了一阵阵的寒意,此时此刻的苏洛泽好像和平时冷冰冰的他很不一样,此时的他好像多了一份恶魔的感觉,他看向自己的眼神就好像是她拿了他什么宝贝一样,双眼发出的寒光像是要将她给死死的钉在围墙之上。
这样的苏洛泽让夏惜晨突然感觉到了一丝的委屈,那种被人诬陷的委屈,明明自己没有拿却硬是要冤枉自己,她有些不明白为什么突然之间要如此的针对于她,虽然说心里有些害怕可是夏惜晨依旧直视着他的目光,没有丝毫的退却之意:“我为什么要换男装?为什么要爬围墙?王爷你这是在明知故问吗?今天,我当着所有人的面打了你最爱的人,现在不跑难道等着你回过头来找我的麻烦吗?”
见夏惜晨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却依旧没有躲开自己的目光,不知道为什么,苏洛泽感觉自己的心底好像偷偷漏跳了一拍,他缓和了一下眼神:“是吗?”
虽然如此可是他依旧对夏惜晨充满了不信任:“本王不是罚你闭门思过吗?难道王妃是忘记了吗?”
苏洛泽见夏惜晨半天不说话,眼神忽的又一沉,然后伸手一把扯下了夏惜晨肩膀处的包袱,包袱被扯下的时候瞬间散落开来,里面的东西全都洒落一地,苏洛泽发现,包袱里除了一些金银首饰以外好像并没有他想要看到的东西。
下人随即也检查了沐萍和小鱼的包袱,却依旧是什么都没有找到,难道说他真的是错怪她了?
所以苏洛泽一直都在怀疑她是吗?面对他的如此行径,夏惜晨在心中呵呵一声冷笑,难道说他苏洛泽觉得她只是一个庶出的女儿,所以会像个小偷一样在他的王府里偷东西是吗?
一股屈辱涌上心头,长到这么大这还是她第一次如此被人冤枉呢!
夏惜晨眼神倔强的看向苏洛泽:“王爷你放心,我说过没有拿你王府里的东西,那便是任何东西都没有拿,哪怕就只是一根草我也不会带走。”
难道自己真的是冤枉了她吗?不可能,苏洛泽开始有些自我怀疑了:“既然你什么都没有拿,那为何要翻墙,你这分明就是做贼心虚。”
她着实是讨厌这样被人怀疑的感觉,讨厌被人诬陷,既然他想要检查,那索性就让他检查各清楚,夏惜晨朝苏洛泽走进了一步然后继续说道:“或许查看了这些依旧不能打消王爷的疑虑吧!”
说着开始解自己的衣扣:“那王爷还是要检查仔细些才好,或许我将东西藏在衣服里了呢!”
衣服一件一件的被夏惜晨脱下,下人们都回避了自己目光,最后身上就只剩下了亵衣然后她眼圈泛红的看着苏洛泽问道:“所以王爷看我究竟拿了你什么?”
苏洛泽突然弯腰捡起了地上的衣服给夏惜晨披上。
夏惜晨推开了苏洛泽的手,自己将衣服穿了起来不再去看苏洛泽,也不想在企图说服他,只是淡淡的说道:“其实无论我说了什么,王爷都不会相信,不是吗?不管是真还是假,王爷你早就在心里为我拟好了一套说辞,也认定了事情就应该如同你所想的那般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