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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大刀马上就要砍到江不凡身上的时候,江不凡猛地一跃。
足有鞑子首领头那么高。
甚至,还高出那么一点。
于是,鞑子首领只能抬起头,仰望鼻息。
江不凡猛地“哈”一声,空中一个变招。
右腿往前一踹,正中鞑子首领的臭脸之上。
“砰!”
一时间,鞑子首领与座下的战马即刻分离开来,而鞑子首领在超强大的加速度,迅速向着反方向飞了出去。
尘土飞扬,地面之上,多了一条沟壑。
而猛冲过来鞑子首领座下的战马,也在强大冲击力的作用下,急刹车下来。
四条腿,不断在地面上摩擦着,生热着。
战马哀嚎一声,四腿跪坐于地。
若是细心的看去,便能看到马蹄之上的马蹄铁,烧的通红,散发着丝丝缕缕的热气....一看就知道已经熟了,可以开吃了。
而跟随着鞑子首领冲锋过来的另外两个七品,也是勒紧马绳,惊恐的眼神透过厚厚的盔甲中折射出来。
在这一刻,时间静止了。
鞑子军队本来怒吼着冲锋着,被按下了暂停键;努力开火着的火铳队,也是一下子停下了火蛇的喷吐。
时间仿佛静止着,但鞑子们的手腕手持着大刀,可以明显看到轻微的晃动,寓示着他们心中的震撼与不安。
此时此刻,只有一句诗可以形容这个状况。
“大将名师莫自牢,千军万马避白袍!”
在这静止的空间,只有江不凡在静静的走着。
他看着横飞出去吐着血的鞑子首领,哒哒走着,亦如那达达的马蹄,一般寂静。
有些祥和。
鞑子首领透过飘飞的尘烟,望着那白衣青年。
想要拿起旁边的武器,但使了两把劲,终是以吐两口血而垂弱。
奄奄一息的样子,惹来了白衣青年的同情。
“呐!听说过虎毒尚且不食子吗?”
那轻柔舒缓又好听的声音,在鞑子首领耳边响起。
好似这不是战场,而是在一座茶楼,惬意的喝着茶。
鞑子首领含着血,面目早已颓然,
“某虽然是个武夫,但也是读过两本书的。”
“咳咳...我承认你是强者,但你别想招降我咳咳!”
江不凡洒然地走着。
周围本来包围的鞑子军队,也是呈现着圆形散开来。
他每走一步,他们便要走三步。
他们崇尚武力,他便以理服人。
“你想太多了!”
江不凡挥了挥手,散了散周围的尘烟,
“你又不是孟获,我又不是诸葛亮。”
他淡然的说着,但是看到了鞑子首领一脸茫然的表情。
江不凡轻轻一笑。
像是绅士一般,左手捂住胸口,右手背负于后,优雅地鞠了一躬...若是配上燕尾服就更好了。
“是我不好,忘记了,你没看过三国演义。”
江不凡不再管鞑子首领更茫然的表情。
三国演义,现在还没出来呢。
三国的名气还没那么大。
“我们还是说回刚才那个话题吧。”
江不凡重新说回一开始“虎毒不食子”的话题来。
“叫我一声爹,我就饶了你,怎样?”
鞑子首领像是没听懂话一般,愣愣地躺在土坑中。
他的心中回忆着刚才的那个“虎毒尚且不食子”。
他是说,他是虎,自己是子吗?
那不就是他是爹...自己是儿子吗?
奇耻大辱!
岂可修!
鞑子首领如草履虫一般简单的脑袋,总算是想通了一切。
“你休想!”
“额咳咳……”
他猛地怒吼一声,嘴角却是不争气的留下了血红色的液体,有些粘稠,气味有些生厌。
但更让他的脑袋生出惶恐的心思。
“你休想当我爹,又想做一位猛虎!”
他嘶吼着,眼神带着愤怒。
“我觉得!”他顿了顿,“公子可以允许我叫你‘虎爹’吗?”
江不凡本来等着他宣誓他的拼命誓言。
但没想到...
“哈哈哈哈……”
他笑着,接近过去。
鞑子首领瞬间就感受到视线暗了下来。
原来是江不凡弯下腰,一脸慈祥的看着他。
这让他一时间,想起了久违的父爱。
“虎爹!”
他有些兴奋,觉得还不尽兴,又多叫了几声。
那时,呱呱落地,父亲也是如此这般,抚着他的肩膀,拍着他的背....掐着他的脖颈?
“额!我,爹……”
但还没等鞑子首领多说几句话,他便一个歪头,咽气过去。
死了!
江不凡站起身来,看着周围不断后退的蒙元军队。
又低头看了看刚刚咽气,但眼睛瞪如死鱼眼一般的不甘与不解,有些死不瞑目呢。
他哀叹一口气,
“你都叫我虎爹了,那难道不知道与虎谋皮,是最愚蠢的吗?”
江不凡转头,看向另外两个七品。
而两名七品心开始拔凉拔凉的,座下的战马开始踢踏踢踏起来。
没想到温顺的马儿,竟然也会欢喜起来,跳起踢踏舞。
熟知自己座下战马的两名鞑子,知道了,它们在害怕。
但鞑子自知在劫难逃。
反而心一横,手提大刀,挥向江不凡,“斩!”
余下的。
只会得到江不凡的一句嘉奖,“勇气可嘉!”
听不出嘲讽,还是夸奖...
……
战场打扫的很快,有用的没用的,都收拾进了小镇。
最值钱当然的是战马了。
周扒皮哈着脸,亦步亦趋向着江不凡。
他小心翼翼抬起头,只能看到城墙之上的江不凡,正在伴着一轮大日,摆弄着那血红色的匹练。
忽而,匹练化为实质。
但奈何城墙之上的风儿实在喧嚣,吹得匹练开始摆动着尾巴,如同血红丝绦在风中猎猎作响。
它们仿佛有灵智一般,绕着江不凡的手指,细细飞舞着,似乎很是欢愉。
周扒皮一时间不知道要不要打扰这一副美的出奇的画面。
明明未见血腥,但就是让周扒皮从心底的生出一种快感出来。
白衣青年看向广阔的天地,淡淡问道,
“周扒皮,你说,怎么才能让这些鞑子们的坟头草有七尺高呢?”
周扒皮立马版规下去,
“回禀少主,没有什么草可以七尺高!”
“但是,芦苇却可以,我们可以将这群该死的鞑子们的骨灰洒在江里,以慰江山父老!”
江不凡立马否决这个残忍的提议。
“别了,这样实在是劳累你们了、。
“我看呀。”他用手指指了指下面烂七八糟犁出来的沟壑,“就用他们来填就行了。”
“你说,别人走过去,能走的平稳吗?”
江不凡没转过头,却问着周扒皮。
周扒皮邪魅一笑,
“少主真是忧心忧民,属下定会让他们将沟壑填的平平整整的,不留...半点缝隙。”
江不凡放心了,
“那就好!”
风儿很是喧嚣,拂起他的鬓发。
微微一笑很倾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