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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雁洲反搂住她的脖颈,吸吮着她殷红的唇瓣。
前襟隐藏在折边的扣子被解开,露出白皙的皮肤。
他眼底的欲望越来越浓,喉结缓缓滑动着。
权曦感觉粗粝的指腹在她腰间摩挲着,并不断揉…捏。
她抬头就对上他眼眸深不见底的旋涡中,一下沉陷。
裙摆本就为了骑战马的,且若隐若现,薄纱在风中飞扬时,能看出修长的小腿线条。
大周朝本就民风开放,女扮男装的女人街上仔细数能数到不少。
且大周朝的公主修道术,大部分都养了面首,跳舞光着脚在台面上多的是。
师父设计时,为了达到效果,大部分都用薄纱。
外层解开,里面是一件马甲,绿色与白皙的皮肤相衬,视觉的冲击就让人移不开眼。
段雁洲目光一直落在那层绿纱,手压着,感觉它的细腻。
他眉心隐隐跳着,胸口如被羽毛反复撩拨一样,浓稠的情绪隐在眼眸中。
只要把最后一层纱掀开……
权曦捂住他的眼睛,指尖挑开他的衬衫扣子,指腹顺着胸肌滑落。
腹肌的沟壑顺延而下,延伸至人鱼线……
她俯身长发滑落,轻吻他缓缓滑动的喉结,在脖颈处徘徊。
段雁洲只感觉到湿了吻,背脊的酥麻一直往腹部窜。
他腹部的肌肉绷紧着,努力控制才没阻止她继续探索。
此刻,脑海里出现了他小时候在军营找到的连环画。
那些姿势和大胆的裸露,正不断撩拨他的神经。
覆在眼前的手拿开,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雪白。
蜜桃般的红唇贴近……
段雁洲突然掐住她的腰,一个翻身把她压在沙发上。
柔软的触感与视觉的冲击相交缠,一股热流四处流窜。
“唔…”
耳边的喘息与光影交错。
落地窗的纱帘缓缓合上,把一室的春色挡住。
晚霞映在玻璃上,仿佛一幅刚完成的油画。
黑暗逐渐笼罩整座城市。
清冷的月光倾泻而下,给夜晚盖上了一层白纱。
此刻权家别墅区内,
“啪!”
响亮的一巴掌打破了夜晚的宁静。
权千鸣脸颊迅速红肿,一个巴掌印显露出来。
“让开!”权闻知拿出抽屉里的鞭子。
权千鸣挡在时雪面前,刚才那巴掌他是替母亲挨的。
因姐姐权鹭的审查,他被迫回家休整。
学校给爷爷面子,才没把他开除。
等调查结束后才知道处理结果。
权千鸣回到家正好看到父亲想打母亲,他毫不犹豫挡了下来。
“我不让,您凭什么打妈妈?”权千鸣站起来,居高临下着看着眼前暴怒的权闻知。
他现在变得很陌生,暴怒就动手打人。
以前父亲也会动手,不过都是打权曦,他没什么触动,自然不会拦着。
现在他才后悔,这样的习惯久而久之就养成了。
权闻知冷嗤:“你问问她都干了什么?
公司本来好好的,就因为她得罪了时家,现在公司快破产了。”
“还有你姐姐,那个拍卖会她当时就不想去,出事后也听从你小舅舅的安排在内舱等着,也是你护着的人派飞机一定要接她回来,
最后被那些武装组织误抓,灌了药,才会做错事……”
权闻知全盘托出,恶狠狠地看着躲在儿子身后的时雪。
他怎么会娶这么个没脑子的花瓶?
不,这个花瓶还不是个满是裂痕的。
时家是真的不认这个女儿,联合其他公司把权氏一口吞了。
时雪眼眶布满红血丝,怒吼:“你血口喷人,明明是你贪心最后被算计,
时南里那个小贱种,当时我就该掐死他。”
权千鸣瘫软在地,不敢置信地看着母亲。
这样的话是名媛贵妇会说出来吗?
小舅舅是她亲弟弟,她怎么会这么恶毒?
“你疯了,她再怎么也是你弟弟…”权闻知手攥紧鞭子,往后退了几步。
时雪打断他,恨恨地道:“呸!我才没这样的弟弟,他就是个私生子,跟时倾一样,不是我妈生的。
这么多年享受着时家的精英培养,到头来还反捅我一刀。”
权千鸣瞪着眼前狼狈的母亲,双手颤抖着。
权闻知把他拉到一旁,鞭子一甩。
时雪大喊大叫:“权闻知,我跟你拼了,
你就是二手货,当时你求着我家人娶我时说过什么?你全都忘记了吗?”
权千鸣走出门口,看着两个扭打在一起的父母,颓废地坐在门口的阶梯上,抱着头痛哭。
吵闹声一直持续到半夜,权千鸣在门口坐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权氏公关部召开记者招待会,宣布破产。
权家别墅被银行拍卖。
权曦看到新闻时,正靠在窗口刷小视频。
那套舞衣被机器人管家送洗后,拿回来放入柜子中,还套上了透明袋。
权曦至今想不通,这件舞衣怎么保存得那么好的。
不过想不通的事太多,她也不为难自己,直接把它抛之脑后。
“擦药。”段雁洲拿着一支药膏进来,坐在床头。
昨天两人都失控了,直到半夜才停歇,
纵欲过度的后果就是两人都没早起,错过了第一批上太空执勤的机会。
这次不用全部的队员一起上去,分批执勤。
巴科多一点动静也没有,他们不用过分提防着。
权曦锁骨处有一排牙印,她控诉道:
“你跟小时候一样喜欢咬人。”
段雁洲手顿了一下,想到两人第一次见面时,他就咬了权曦的手腕,被权曦用石头砸伤了额头。
他轻咳了几声,低喃:“那不一样。”
不打不相识说的就是两人。
权曦那时凶狠得很,跨坐在他身上,咬 他的脖子,下了狠口,还用石头砸。
“不过我也没吃亏。”权曦狡黠一笑,把他衣服的下摆往上撩,满意地看着腹肌上的好几个牙印。
段雁洲眸光柔和了几分,帮她擦完药,把药膏递给她:
“帮个忙。”
他眼神示意着,顺势把领口也往下拉,肩膀处密密麻麻的抓痕很明显。
权曦嘴角抽了抽,耳根红了,挤了一坨药膏在上面,故作淡定地说:
“谁让你昨晚不听话的,都说不……”
她突然顿住,对上段雁洲似笑非笑的眼神,心虚地没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