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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眉警官用手势下压:别激动,坐下。我们就要你的真话。
沙比道:那就结束了。我可以走了吗?
可以。但是还要回来,随时接受我们的调查,最好带上你的那位主编,还有那盒一枚不少的安全套,证明你的言行一致。
沙比说:调查主编是你们的事,我只负责找回那盒安全套。沙比霍霍的推门而去。
调查结束了。热热先从公安局出来的,悔恨万分地骂自己竟瞎整。她见等着她的胡快没了影子,打了手机不通。忽然意外地看见沙比也从公安局出来了,热热猛喊着沙比,急急地跑过去。
俩人互问了情况,都觉得事情很糟乱。沙比说,胡快可能更麻烦,警方已认定他和小姐有过接触,是安全套惹的祸,现在还没出来,一定是被扣在了局里。
虽然我们相信他不会做这种事,但是警方不会放过这样的嫌疑。我的疑点还没结束呢,如果报社的吴来去不承认我给过他安全套,我也很麻烦的。
热热急得哭了:这咋办啊?那我就成罪人了,把你俩整成这样。
沙比劝道:不怨你,怨我,不该领他去洗浴。沙比围着树转着圈说:胡快怎么这么倒霉,啥事他都能贪上。不行,不能让胡快在里边受折磨,死活不能硬挺了。再挺,就啥都完蛋了。
热热,今天的事,千万别声张。我来想办法,实在不行,我还去找我表哥。让他出面担保,要出胡快,这是唯一的办法了。
早晨9点,游总让兰又蓝给美国发了个邮件,告诉总部还要在北城耽搁几日,并说明了商谈的初步情况。和胡快那夜长谈后,游总的心情始终像花一样灿烂美好。她在美国时的预感,真的是准确无误。
童年的回忆,少年的真挚,美好的情愫,纯洁的友谊一时间占据了她思想的空间。不由得她想起了一首喜欢的诗:少时风华能多久,来去匆匆本无情。逶逦路上逶逦行,总有新情遇旧情。
她要求自己,无论付出多大代价,也要帮助胡快如期完成世界怪车大赛。想着想着,不由得牵挂起胡快的伤情,她拨了电话,胡快的手机关机。又拨了沙比的电话,通了:沙比先生,竞标启示发布了吗?胡快先生状况如何?
正开着大吉普去省城的沙比说:游总,放心吧。稿子已经完成,送报社了,还送了另外两家媒体,上了网。最晚后天见报。胡快这两天不太好,有些发烧,您能否在延迟两天?沙比掩饰了胡快被调查的真相。
游总有些焦急:是吗,那赶快去医院吧,千万别严重了啊。美国那边已几次来电话催问洽谈情况,让我回去处理一单业务。竞标一事不能再拖了。这样吧,消息见报,马上竞标。
还有,为了避免和盖黑盖发生正面冲突,减少不必要的矛盾,我想在竞标之前,一定要和这个霸主正面接触一下。先礼后兵,也是对你和胡快的一种保护措施,把风险迁移到我这边来。
我觉得,无论他多么狂傲,在公开场合、正式的商谈程序,他不敢过分嚣张。毕竟,他还要考虑自己是有名有位的人物吧,况且,我们是跨国的品牌公司。您的任务,就是尽快的帮我联系上盖黑盖,剩下的由我来处理。
沙比有些担心:游总,竞标的事,就按您说的办,越快越好。不过,我不同意您和盖黑盖见面。您还不了解国内新出现的利益圈的残暴之争,特别是这个盖老大。我和胡快已经和他有过血染的教训,那场景惊心动魄,不堪目睹。胡快又不在,您对付不了他,他是恶魔!
沙比的话并未让游总退却,她仍然稳稳地道:这世界恶魔很多,喜欢和恶魔PK的人也很多。已经决定的事,就去做吧,相信我,我等你的电话。
沙比的火呼地上来了。胡快出不来,游总要和盖黑盖叫板,自己也在公安局挂了号,竞标的结果吉凶未测,这一个又一个闹心的事,层出不穷没完没了。这个游总,咋这么不惧生死呢!
中午12点,沙比的大吉普停在了省委对面的停车场。沙比来前,本想给表哥打个电话,又怕电话里说不清,遭表哥拒绝,就咬着牙决定直接进省城面谈。
表哥的手机通了,正在省委食堂吃中饭。一听是沙比,就惊讶地问:小弟啊,在哪呢?沙比说:在你们省委门口呢。表哥,我找你有急事。表哥说:啥事,这么急?来时也不打个电话。我这干部调整呢,天天开会,忙的要命。
沙比怕表哥推诿赶紧插话:哥,我知道你忙,但这事太急,一两句说不清楚,必须和你面谈。请哥抽出十分钟就行,说完我就走。
表哥停顿了一下:好,那你等我吧。时间不好定,估计下班后有空闲时间,听我的电话。你还没吃饭吧?
哥,你不用管我了,我一定等你。谢谢哥哥!沙比长舒了一口气,挂了机仰在了车里。
他根本就没心思吃东西。看了一下表,这几个小时,咋熬哇。胡思乱想中,他又想起了那盒安全套,便仔细分析起来。心想,这个吴来去可别找小姐都用光了啊,如果用光了,公安局调查时,这个色鬼绝对不会承认用过安全套的,一是怕处罚,二是怕受牵连。
沙比企盼吴来去最好还没用,完好无缺地留着呢。这样,皆大欢喜,嫌疑解除,自己就与本案无关了。但是,这种概率太少了。以吴来去的本性,怎能有如此耐心不消费那泰国货呢?
越想,越恐惧,假如吴来去死不承认自己给过他安全套,那问题就复杂了。说不定,自己也要像胡快进去出不来了。决不能坐以待毙,得想办法让吴来去如实承认要了安全套,至于他咋用的,用了多少就和自己无关了。
怎么能让他亲口说出来呢?还有,警方是否已经调查了吴来去呢?这一切,又加剧了恐慌和不安。
从来不迷信的沙比从兜里找出一枚硬币。他想试试运气,看看自己走不走字。他自己设定,把硬币抛出三次,如果两次都是字,就不会点背。第一次抛后落下的是一元字面,他的心亮了许多。
接着又抛出第二次,不好,落地时是图案。最后一次了,他闭上了眼祈祷着刚把硬币抛起,就听见有人敲车窗的玻璃:唉唉,小沙,玩啥呢?
沙比一抬头,惊住了:敲窗者居然是吴来去。他那A字一半不规则的脑袋正向他点头呢。
沙比开了车门,却见不是一个,吴来去的身后还跟着一位年龄相差悬殊的靓女。
小沙,真巧啊,我看这四个四的车号是你开过的,还真是你。咋跑到省城来了,有啥好事偷着乐呢?吴来去一脸兴奋喷着酒气,样子很喜悦。
沙比反问:我的吴主编,您这是开会呀,还是约会啊?到哪都有美女陪着,真够爽的。
吴来去一咧嘴:爽啥呀爽,参加一个北方五城市晚报经验交流会,整得贼磨叽。一天的活,非要整三天,除了喝酒就是打麻将,要不是碰上美女,我早跑了。
来,认识一下,这位是平城晚报的美女名记焦一娇。没去过北城,我领她玩玩。这是本报社的记者沙比,我手下的,写稿子狠,像刀,一般人受不了。就是有点傲,谁也不服。
沙比笑了:得到吴大主编的赞美,不容易啊,咋地,带着美女记者上北城兜风啊?
吴来去看着美女得意地说:娇娇,我这运气咋样,到哪都有车坐。再傲,也得给我开车。娇娇,咱俩上后排坐着,小沙不是外人。小沙,你啥时候走?中午喝高了。
那个焦一娇的确很会娇,两只虎牙一眦一笑,身子一靠说:主编,我听你的,拉着吴来去的手就钻到了后排。
吴来去倚靠着美女半个胸部,朦胧着醉眼问:小沙,省委大院有朋友啊,事办完了吗?沙比说:我等人呢,几点走,还没准呢。
沙比脑子一转忽然想到,这是一个机会,不能错过。就改变了话题主动说道:吴主编,您知道吗,最近省里干部大调整,据说文化单位、新闻单位要提拔一批资深岗位、专业性强的人才,特别是向您这种工作在一线专业岗位管理型人才。
您做主编多年了,该往上升升了,这可是一次难得的机会,找找人,疏通疏通,很有希望的。
吴来去除了好色,还是个官迷。一听这话,立刻精神了。就从后排挪过来迈到副驾驶座位上问:真的吗,小沙?大哥要求不高,能整个正处就行。这么多年了,一到提拔的时候,就他妈的有人告我不检点。
你说,大哥是不是遭诬陷,嫉妒大哥的才华?我没别的毛病,不就是女友多点吗。这能说明啥,只能说明大哥有魅力啊,是他妈的男人!去年有个路子,说话的人,不硬,没整到位。
小沙,你看大哥该咋整好,帮我出出……沙比知道他要说什么就接过话:我不知道您有这种想法,您早告诉我好了。不过,没事,我从省里找找人,帮你运作运作,上面说话,好使。
吴来去感动得不知说啥好了:小沙啊,你要真能帮大哥这个忙,大哥得谢死你!放心,要是成了,大哥主编的位置,你就接过来。审稿、终审权都给你,以后你的稿子,大哥就不看了,你想咋写就咋写。
还有,今晚大哥高兴,回去我做东,陪你好好玩玩,娇娇也参加,她很有味道,勾魂摄魄啊。吴来去说的摇头晃脑,嘴里直冒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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