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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没有想到说话的居然会是张扬,袁孝商有此诡异地看着张扬,随即他的目光投向那个女服务生,那女孩垂着头,虽然看不清她的样子,不过还是可以看出她的体型颇佳。
戴琳听到张扬这样说,顿时好像受了侮辱一样,她起身就走,甚至连告辞的话都没有说一声,陈青虹向那女孩道:“你抬起头来!”那女孩儿抬起头,俏脸之上写满惶恐,虽然她的脸上没怎么化妆,可是她清秀绝伦的俏脸还是让所有人震撼了一把,再加上她脸上楚楚可怜的表情,当真让人看在眼里自然而然的生出我见犹怜的感触。祁山和袁孝商对望了一眼,两人虽然没说话,可是从对方的眼神中都看到了赞叹,张扬的眼光真够毒的,这么水灵的一小妞一出现就被他给盯上了,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拿这女孩和戴琳相比,当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陈青虹道:“你新来的?”
那女孩泪光盈盈的点了点头道:“别赶我走,我第一天过来,以后我会好好做事,我家里真的等钱用求求你了!”
陈青虹道:“你叫什么名字?”那女孩道:“贝贝!”当她说出自己名字的时候,张大官人闪过一丝耐人寻味的眼神。
陈青虹道:“以你犯的错误,肯定不能留你,可张先生为你说情,我就饶你这一次。”
“谢谢经理!”
陈青虹道:“不用谢我,你招呼好张先生。”她看了看张扬,心说他的口味还真是独特,不过这眼光真的很毒,这个叫贝贝的女孩果真不错,即便是放在天街之中也是出类拔萃,不过一看就是初涉社会的少女,风情方面要差上许多。
贝贝低着头,怯生生来到张扬身边坐下,她帮张扬把酒倒上,张大官人倒是不客气,居然一伸手,拦住了女孩的纤腰,贝贝抗拒的拧了一下娇躯:“先生,对不起我我只负责倒酒。”
张大官人凑了过去,附在她耳边用传音入密道:“桑贝贝,我让你装,你跟我多久了?”原来这女招待竟然是桑贝贝装扮的。
谁也不知道张扬和桑贝贝之前就认识。
桑贝贝一双妙目向张扬扫了一眼,脸上露出一个顽皮的笑容,吐了吐舌尖,马上又装出楚楚可怜的样子,端起酒杯道:“先生我敬你!”这杯酒可是满满的一大杯。
张扬笑道:“不能我自己喝啊!要不这样,我喝一半,你喝一半。
桑贝贝红着脸道:“我不会喝酒。”
大官人道:“不会喝可以慢慢学,女孩子有很多东西都要学习的。”袁孝商发现自从这个名叫贝贝的女招待出现之后,张扬就对她产生了兴趣,不但频频喝酒,而且兴致高涨,袁孝商留意到这厮的手也没闲着,不时搂搂贝贝的纤腰,找机会还摸摸她的臀部,不过那女孩显然没经过这种场面,显得惶恐无助,连袁孝商看得都有些不忍心了,这厮绝非是柳下惠,遇到动心的还不是一样上下其手。
离去的时候,张大官人还慷慨地给了桑贝贝一千块的小费。
袁孝商看出张扬对她有意思,可能是碍于他自己的身份,不敢再有过份地举动。
临走之前,张扬把袁孝商叫到一边,低声道:“这女孩不错,别让外人欺负她!”
袁孝商笑道:“你放心,我会让人照顾她。”
张扬点了点头,拍了拍袁孝商的肩膀道:“你很好,以后有机会,咱们经常联络。”袁孝商和陈青虹一起将张扬他们送到了电梯口,张扬离去之后,陈青虹向袁孝商道:“这人是不是滨海的县委〖书〗记?”
袁孝商淡然笑道:“你关心的事情越来越多了。”
陈青虹有些幽怨地看了他一眼道:“人家关心你嘛!”
袁孝商道:“查查刚才那个叫贝贝的女孩是什么来路,对了,张扬好像看中了她,给她安排点轻巧的活,不要让别人打她的主意。”陈青虹道:“一个女招待而已,他的口味挺怪的。”
袁孝商道:“难道你不觉得那女孩真的挺漂亮的?”
陈青虹道:“他要是真心喜欢,怎么不提要求?”袁孝商道:“他什么身份?再说了,他对我还缺乏信任。”祁山和张扬一起来到停车场,祁山棒了指自己的汽丰道:“我送你!”张扬笑道:“不必了,你就住在皇冠,回头我让司机过来接我,对了,咱们前面走走,我想问你几句话。,…
祁山点了点头,有些话最好还是要说清楚。
两人离开皇冠,走向滨海大道,沿着大道向南走去,祁山道:“我和袁孝商合作水产生意,一直关系都很好,他知道我们的交情,所以提出想我安排你们见个面。”张扬微笑道:“袁孝商这个人很不简单啊!”祁山道:“很聪明,很有生意头脑,但是做事也很有原则,他们五兄弟之中,袁孝商是经商最成功的一个。”张扬道:“我见过三个,袁孝商这个人给我留下的印象最深,他比他二哥要精明的多。”
祁山道:“你们之间的事情我听说了,袁孝商并不想和你为敌!”
说到这里祁山忍不住笑了起来:“其实你们之间的事情轮不到我来掺和。”张扬笑道:“你已经掺和进来了。”
祁山道:“我很少当和事佬。”
张扬在凭栏边站定,望着远方夜幕笼罩的海面,听着阵阵的涛声,微笑道:“其实我心中明白,袁孝农并不想招惹我,背后一定有人在挑唆,想要挑起我和袁家兄弟几个的矛盾。”
祁山道:“以你的眼光不会看不清这件事。”张扬道:“袁孝农的脑筋并不灵光,可是袁孝商这个人很厉害,给我的感觉很邪,他对法律钻研的是不是真的很透?”
祁山点了点头道:“我绝对没有夸张,他如果去当律师一定很出色。”张扬道:“天街是不是他的?”祁山笑道:“我不知道,其实一个人真的有掌控企业命脉的能力,这企业写不写他的名字都是一样。,…
张扬哈哈笑了起来:“祁山,我忽然发理,这世上不止你一个聪明人。”祁山意味深长道:“聪明人都不会选择和你斗!”
张扬道:“错,聪明人都不会选择和国家为敌和法律对抗。”祁山道:“官场上的规则我不懂,但是商业上有个原则,风险越大,利润越大,所以很多人会做一些游走在法律边缘的事情,真正高明的人不会让法律抓住小辫子。”
张扬道:“我知道这种人不在少数,但是有句老话说得好,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走在边缘,稍不留神就可能掉下去,万一摔一个粉身碎骨,后悔就晚了。”
祁山道:“官场其实比商场凶险的多,所以我一直认为你的胆子比我大。”
张扬笑道:“前两天有人在白岛附近的海域伏击我,我中了一枪!”祁山关切道:“你有没有事?”张扬道:“如果有事,我现在怎么会好端端的站在你面前?当时载我去白岛的那个船老大曾经是袁效农的员工。
祁山静静望着张扬:“所以你就怀疑这件事和袁效农有关?怀疑是他策划伏击你?”
张扬摇了摇头道:“正是因为这件事,我才真正明白,有人想要挑起我和袁家兄弟之间的矛盾。”
祁山道:“我只知道你和袁效农发生了不快,并不知道有人伏击你的事情,袁孝商并没有跟我提起过。”
张扬道:“我敢说这个潜藏在背后捣鬼的人,十有八九是袁效农的敌人,或许是他生意上的对手。”
祁山道:“照你这么说,很有可能。”张扬道:“我甚至认为无论是袁孝商还是袁效农可能都想到了这个人是谁,所以他们才会容忍我之前对他们所做的一切,主动向我示好求和。”
祁山笑道:“你希望通过我将这番话转述给袁孝商吗?”
张扬道:“跟你说,就不怕你向他通风报讯。”
祁山道:“我始终认为官商之间不该是敌对关系。”
张大官人笑道:“鼻应该是什么?”
祁山道:“〖中〗国有句老话说得很经典,同行是冤家,初听没什么惊艳之处,可是仔细想想,你就会感觉到,这句话太有道理了,官员的仇人永远是官员,商人的对手才是商人,虽然他们都在追求利益,可是商人追求的只是经济利益,官员追求的却是政治利益,而一些官员追求的不仅是政治利益还会有经济利益,正是他们对经济利益的追逐才产生了官商勾结,狼狈为奸,进而产生了腐败,可既便如此,官商之间还不是对立关系。除非一个官员觑觎商人手中的那份经济利益,他们之间才会产生不可调和的矛盾。”
张大官人仔细品味着祁山的这番话,真的感觉到祁山对官商之间的关系理解到了一个极为透彻的层次,张扬道:“你好像在劝我放弃对袁家兄弟的仇视。”
祁山微笑道:“我只是就事论事,你和他们的恩怨和我无关,我是商,你是官,我们之间追求的利益不同,我们和你永远都不会有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