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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犹清觉得自己的出现实在多余,站在那里显得有些局促,脑子里乱哄哄的,而江鹤庭已经打开了她带来的东西。
“樱桃酱?”任小姐上前一步,“看包装不是买的,还有樱桃也很新鲜。”
她说着,看向夏犹清:“是你做的吗?”
夏犹清摇了下头,“是挽宁姐做了送过来的,师傅特意让我送来,原本他想自己来的,现在天热他身子懒,就让我跑一趟。”
“老爷子可真疼你,但凡有一点好吃的都惦记着你。”任婧笑着。
“东西送到就行,那我就不打扰了。”
夏犹清想走。
“你怎么过来的?”江鹤庭看着她,因为他知道她前些年拿了驾照,却没怎么摸过车,老爷子应该不放心当她开车出门。
“打车。”
“坐一下,晚些我送你回去。”
江鹤庭根本不给她拒绝的机会,转身就进了书房,而那位任小姐也跟了进去,关起门,根本听不到里面在说什么。
夏犹清独自待在客厅,如坐针毡。
约莫五六分钟两人就出来了,任小姐拿着几本书与江鹤庭道谢,“这些书我会尽快看完,早些还给你。”
江鹤庭点头。
“那我走了。”任婧笑着与夏犹清道别,“夏小姐,很荣幸认识你。”
她要走?
夏犹清还以为……
他们不是住在一起?
“送我一下吧,我抱着书,不太方便按电梯。”任小姐看向江鹤庭。
江鹤庭送她出门,等电梯的间隙,任婧抱着书笑道:“江老那个小徒弟可真够漂亮的,我是化妆打扮才敢出来见人,可比不上她天生丽质,就是手可惜了,贴了创口贴,肯定是新伤。”
“你今天话有点多。”
“我一直觉得你性格冷僻,不会体贴照顾人,毕竟,从相亲认识的第一天,你都没主动提出送我回家。”
当电梯抵达时,任婧进入电梯,又和他说道:“她好像误会我们的关系了。”
“误会什么?”
“以为我们在同居。”
“……”
当江鹤庭回去时,夏犹清正坐立难安,他倒了杯水递给她,状似无意地说道:“她要考珠宝鉴定师,来找我借一点专业资料。”
夏犹清愣了下。
江鹤庭却又继续说道:“我跟她只是朋友而已。”
“相亲之后,也只见过三次,大部分都是她想咨询考证的事,原本我是打算把书直接拿给她,她说不想麻烦我来回跑,就亲自过来取。”
夏犹清瓮声点头。
他……
这是在跟自己解释?
江鹤庭说没关系,那就是真的没关系,毕竟,他也没必要胡诌诓骗自己。
一时间,夏犹清觉得心里松快许多。
“手怎么弄伤的?”江鹤庭目光落在她的手指上。
“握刀练习太久,磨出泡破了点皮。”
江鹤庭转身进了一个房间,拿出一个类似雪花膏包装的东西递给她,“把创口贴撕掉,抹一点这个,当护手霜用,虽然刚抹的时候有点油腻,吸收后就行,效果好,我之前都用这个。”
“谢谢。”
夏犹清撕下创口贴,涂抹药膏,这不是什么牌子货,估计是找人特意配置出来的,而江鹤庭则起身去洗樱桃。
药膏刚涂抹上去确实有些油腻,吸收较慢,也或许是夏犹清没掌握好用量,导致药膏一直没吸收,而江鹤庭则一边看手机,一边吃樱桃。
在听师傅说起他喜欢吃樱桃酱时,夏犹清挺诧异的。
大概是刻板印象,她总觉得江鹤庭不该喜欢吃这类东西。
此时看着他吃樱桃,她竟觉得有些馋了。
江鹤庭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说道:“想吃?”
夏犹清只笑了笑,没否认。
只是她没想到,江鹤庭居然捏着一颗樱桃递到了她的嘴边,这让她愣了几秒,讪讪道:“等我手上药膏干了,我自己拿着吃就行。”
“樱桃上有水,很容易沾上药膏,即便是药膏干了,也最好拿东西吃。”
“……”
夏犹清愣住了。
这、这不是坑她吗?
而江鹤庭捏着樱桃的手依旧没有撤走,好似她不吃,就不会撤回一般,夏犹清试探着往前凑了下,伸了下脖子,然后低头。
江鹤庭就这么看着她张嘴含走了自己手中的樱桃。
她的唇不可避免地擦过他的手指,总觉得,好似还含到了他的指尖。
温热的感觉一触即发,随着血液的流速,蔓延全身。
江鹤庭撤回手时,发现手指上沾了点口红渍。
那么红,
又让他想起了衬衫的那抹玫瑰血。
莫名的,让他喉尖有些发紧。
——
江鹤庭本想着,自己对夏犹清的感觉,只是一时的,只要搬出家里,感情迟早就淡去,没想到她一出现,就又弄得他心里一团乱。
甚至独自待在公寓时,只要闲下来,就总会想起她。
夏犹清和他私下基本没有联系,但自己与爷爷时常通话。
老爷子年纪大了,每次打电话都唠叨个不停,最爱念叨自己小徒弟多么优秀,江鹤庭觉得从家里搬出来,又好像没搬出来。
不过距离珠宝展越来越近,江鹤庭的确很忙,忙着画稿做设计,谢放这个小姑父是个爱热闹的,三不五时总爱攒局。
那天,当他再次接到谢放电话。
“今天弟妹出月子,我们大家准备去贺家聚聚。”
江鹤庭:“……”
什么鬼玩意儿!
谢放口中的弟妹肯定是宋知意,她在月子中心大概住了快50天,也该出月子了。
只是为什么不是去许家或宋家聚,或者去外面的酒店、会所都行。
宋知意出月子,去贺家庆祝?
说起贺时礼也是“真惨”,他本身是个爱清静的人,自从与温澜结婚有了孩子,陆家那几个孩子就总爱去他家玩,说他家有游泳池,陆家的经济实力,就是在家里搞个游泳池也不费事,可他们就爱往贺家跑。
如今倒好,据说深深还会带着宋家的那个小宋词一块儿去。
贺家俨然成了孩子窝。
江鹤庭本就忙,不想去,一口回绝:“我还在忙,不去了。”
“今晚弟妹会带她闺蜜来,都是单身漂亮的妹子,你确定不来?”
“不去。”
“你不来我也不强求,曦月已经去接小夏,今晚老贺有几个堂弟表弟也来,和她都是同龄人,或许还能发展出一段关系。”
“……”
谢放口中的小夏,自然是夏犹清!
他说完,就挂了电话。
江鹤庭原本在公司画设计稿,脑子里竟全都是夏犹清与其他年轻小伙子热切交流的画面,搅得他心烦,一点设计灵感都没有,反而浪费了许多画纸。
当他再度将一张画纸揉烂时,天色已暗。
他咬了咬牙:
谢放!
你究竟算哪门子的狗屁长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