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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9章 来干坏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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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怀民“夜泳”事件很快在圈子里传开。

    其他人不知,但陆砚北那群人一眼就能看出端倪。

    谢放甚至在群里@贺时礼:【人家好歹是个老丈人,一把年纪了,你逼着他跳河?你可真牛逼。】

    贺时礼:【他是自愿的!】

    【你觉得我会相信你的鬼话?】

    【那你有证据吗?】

    谢放只能感慨,他是真的腹黑又不要脸:

    【我听说,他在医院里高烧不退,还一直说胡话,你究竟怎么刺激他了。】

    【可能是知道我和澜澜的事情后,太激动了。】

    所有人:【……】

    温怀民频繁出事,导致大家对温氏集团的决策者能力产生怀疑,让本就艰难的公司雪上加霜,股票下跌,就连之前定好的合作也被频繁取消。

    公司领导层频频前往医院探视,希望温怀民振作起来。

    他躺在病床上,面色惨白,还不断说胡话。

    诸如一些,“我错了、放过我”之类。

    精神方面的检查也没问题,医生只说,可能是短时间内受了太多刺激,静养一段时间就行。

    温晴方寸大乱,给母亲打电话,让她赶紧从国外回来。

    “爸,您究竟是怎么了?”她握着父亲的手,“是不是温澜害了你?”

    她知道父亲晚间出门,是去找温澜的。

    他爸根本没有夜间游泳的习惯。

    一切,

    定然和那个臭丫头有关。

    而且温怀民在听到温澜的名字时,身子忽然颤了下,瞳孔放大,那模样,就像见了鬼。

    “爸,是她把你害成这样的吗?”温晴追着问。

    温怀民闭上眼,不愿说话。

    他现在脑子很乱。

    大家都说贺家是龙潭虎穴,不愿把孩子嫁过去,但他不疼温澜,自然觉得她嫁到哪里都无所谓,只要能给他带来足够的利益就行。

    跟贺家谈交易,是与虎谋皮,弄不好就会被吃掉。

    贺时礼对温澜是玩玩,还是认真的,会不会对温家出手?

    温怀民已经快被搞疯了。

    他至今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更不知该怎么告诉家人,只叮嘱温晴不要惹她,惹不起她。

    温晴嘴上答应着,心底却在腹诽:

    她有什么惹不起的!

    **

    温澜觉得贺时礼的做法,挺霸道,挺流氓的。

    不过……

    她挺开心。

    那段时间,每天从医院回来,她就一头扎进阁楼工作室。

    将版纸铺开,沿着打板尺画出衣服轮廓,她给贺夫人做的衣服款式简单,制版并不复杂。

    伴随着敲门声,贺时礼进来,“今晚还要忙多久?”

    “快了。”温澜低头忙着自己的事,“你大概半个小时后来一趟吧,我帮你量一下尺寸。”

    “要给你做衣服?”

    “嗯。”

    贺时礼脸上没什么表情,关门出去时,嘴角轻翘。

    约莫半个小时后,贺时礼来了。

    温澜傻了。

    他穿着件过膝的白色浴袍,精瘦的腰身上扎着一条白色腰带,随着他走动,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小块白色肌肉,肌理分明。

    手中握着一条毛巾,自在随意地擦着头发。

    “需要我做什么?”他将毛巾挂在脖子上,发梢还在滴着水,剔透的水珠顺着他的额角脸颊滚落,沿着他的脖子,锁骨……

    不断往下。

    这样的他,随性,散漫,又带了几分诱惑。

    和平时禁欲矜贵的模样不太一样。

    他……

    干嘛穿成这样过来。

    我只是想给你量个尺寸,你这洗澡沐浴算怎么回事?

    搞得原本很正经的事,也变得不正经起来。

    “你先站好。”温澜拿着卷尺走到他身后,量肩宽,一边量,一边记录。

    还有颈围、胸围、袖长……

    及腰围。

    因为他穿着浴袍,腰上扎着腰带,对腰围参数影响比较大,温澜清了下嗓子:“把腰带解开吧。”

    贺时礼低头看她,呼出的气息落在她脸上,热乎乎的。

    吹得她脸开始发烫。

    他伸手撩开将她的碎发别到耳后,唇移上来,温热的呼吸暖着她的耳朵。

    “你帮我。”

    温澜红着脸,卷尺在她手中被蹂躏出各种形状,在她还没动作时,手被捏住,放在他的腰带上。

    她只需轻轻一扯,腰带松开。

    他穿了裤子,松松地搭在胯上,可以清晰看到他腰腹的肌肉以及一直往下延伸的人鱼线。

    她伸手,试图将卷尺从他腰后穿过。

    形成了一个类似搂抱的姿势,她的小脸几乎要贴到他胸口。

    贺时礼刚洗了澡,身上散着烫人的热度,温澜手指有点凉,碰到他的皮肤,惹得贺时礼身子一僵。

    温澜刚量好腰围,转身要去记录数据。

    一只手勾住她的腰,将她捞进怀里,温热的唇压到她的耳边。

    下一秒耳垂倏地被他含住,温澜心尖一颤,差点儿发出声。

    她咬住唇,推他:“你别……我还有正事要做。”

    “正事?”贺时礼吮咬她的耳垂,“你以为我是来跟你干正事的?”

    “那、那你来干嘛?”

    舌尖的热度,烫得她话都说不利索了,声音断断续续。

    “我想和你干点坏事。”

    “……”

    说话间,他的唇先压上来,堵住了温澜接下来要说的话。

    他亲得比以往任何一回都要激.烈,却克制着没敢使劲,她的双唇柔软得不行,怕一不留神咬破了,舍不得。

    温澜跟不上他的节奏,难控地缺了氧,被他锢着腰才不至于滑到地上。

    被他抱着回了卧室,没来得及开灯,卧室很黑,躺在那张足以让人打滚的大床上,温澜感觉到自己的衣服被推到了胸口。

    贺时礼想开灯,却被温澜拦住了。

    “别开灯。”

    温澜觉得不开灯,看不到还好些。

    “会害羞?”贺时礼的声音滚烫着,温澜能预想到即将会发生的一些事,羞赧的同时又有些紧张忐忑。

    黑暗中,他亲着自己。

    她能清晰感觉到贺时礼的手指停留在自己身体的哪个位置。

    她就好似被泡在温泉中,浑身溺在水里,脑袋晕乎乎的。

    身体相抵时,耳膜被他沙哑的嗓音磨着,贺时礼让她喊自己名字,当她涩着声音叫了声“时礼”时,回应她的,是更加激烈的吻。

    还有他嘶哑低沉的那声:

    “澜澜——”

    第一次,有人喊自己名字,就足以让她面红耳赤。

    这好似不是名字,而是一种勾人的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