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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先云温柔的看着又将自己卷成蚕宝宝的岑溪岩,伸手,捏了捏的小鼻子,宠溺的笑道:“小丫头,将自己卷成这样,你不热么?”
岑溪岩扭头,躲过莫先云的手,瞪眼,“别捏我!”
这男人,现在已经习惯性的对她时不时捏捏摸摸啃啃了!
莫先云轻笑,微微侧身,对着桌子上烛火挥出去一掌,“噗”的一声,烛火熄灭,房间里霎时暗了下来。
他躺下身,抱过身边的“蚕宝宝”,伸手,去揭她的被子。
岑溪岩死死压着被角,不肯让莫先云轻易得逞。
莫先云在岑溪岩的耳边吹了一口热气,声音低哑暧昧,“小丫头,你再继续调皮,我就亲你,一直亲你,不停的亲你……”
“色狼……”岑溪岩闷声骂道。
最后,她还是妥协了,由着莫先云揭开了被子,钻进了被窝。
他把她搂进怀里,紧紧拥着,两个人的身体贴得很近,近得可以清晰的听到彼此的心跳声和呼吸声。
岑溪岩的心跳有些快,身子有些僵,除了那日酒醉她人事不知,这还是第一次她清醒的情况下,与一个男人同床共枕呢。
莫先云感觉出岑溪岩的紧张,忙用手拍了拍她的后背,对她柔声道:“睡吧,我就抱着你,不对你怎样……”
“嗯……”岑溪岩听到莫先云的安抚,心果然踏实下来了,在她怀里窝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了眼睛。
他的身上有一股清淡微凉的气息,让她的觉得很安心很舒服,很快,就呼吸均匀,进入了梦乡。
莫先云感觉到怀里的小家伙睡着了,轻轻吻了吻她的发丝,之后伸出连根手指,点了她的睡穴,让她睡得更沉更稳了。
之后,他的手掌有抵住了她后背的灵台穴,往她的体内输送了一些内力……
这便是今晚他留她住在这里的原因了……
他知道,因为体质特殊,修习的内功也特殊,岑溪岩每个月都会受血沸之苦。虽然这种血沸症状,并不会对她的身体造成什么损伤,可发作时,痛苦是难以免除的,这就为什么这丫头心心念念的想要一张寒玉床的原因了。
寒玉床么,不是一日两日就能寻得来的,而他却不忍心她每个月受血沸之苦,好在他的体质也特殊,内力也可以让她的血沸症状得到缓解,定期给她输送一些内力,待到她下一次血沸之日,就不会那么痛苦了。
输送完了内力,莫先云微微支起半个身子,借着过人的夜视能力,又将岑溪岩仔细的看了又看,之后附身,轻吻她的额头、眼睛、鼻子、嘴巴……
他在她五官的每一处都盖了章后,又重新将她紧紧的拥如怀,闭上眼睛,克制住对她的**,努力让自己入睡……
天蒙蒙亮时,岑溪岩的睡穴自然解开了,她迷迷糊糊醒来,感受到身边睡着一个大活人,先是一惊,随即完全清醒了过来。
看清身边睡着的是莫先云时,她才会想过来,昨晚这男人以琴声邀她约会,之后霸道的将她留在这里,不许她离开,她是在他的府里留宿的……
岑溪岩轻轻翻了个身,趴在床上,探着小脑袋,去看莫先云安静俊美的睡颜。
她用目光细细描绘着他的眉眼五官,这男人,怎么就长得这么好看啊!
三十六度无死角美男,完美的挑不出一丝瑕疵来,连睡着了都这么好看,还有那融入骨子里的温润雅致、闲散随性的气质,更是迷人到了极点!
虽然那种气质只是他的表象而已,内里其实是个无赖无耻腹黑到了极点的大尾巴狼一只!
不过,即便知道了他的本质,她还是不受控制的被他所吸引哎……
真是花痴!没救了!
岑溪岩心里轻叹,暗暗鄙视自己,不过,她的小脑袋却往身边熟睡的美男越凑越近,最后将自己粉嫩的小嘴巴,印在他那完美性感的薄唇上……
她怕弄醒了身边的“睡美男”,所以,唇瓣只是在他的唇上轻轻触了一下,便要抬头离开。
就在这个时候,一只大手忽然扣住了岑溪岩的后脑袋,将偷了吻之后马上要逃离“作案现场”的小嘴巴给压了下来,又贴到了那性感的薄唇上!之后,狠狠的吸吮一番,又用舌头灵活的撬开她的贝齿,疯狂的主攻、掠夺!
岑溪岩发现身边的“睡美男”并没有熟睡之后,先是一惊,随即又羞又恼!羞的是自己“做坏事”被抓了个现场,好丢人啊!恼的是这男人竟然又装睡,骗她好玩是吧!
不过,在莫先云霸道缠绵的进攻之下,她的脑袋很快又迷糊成一团浆糊,不能正常思考了!只随着他的带领,跟着他的节奏,生涩的回应起来……
得到她的回应,莫先云吻的更加缠绵热烈了,他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贪婪的吸取着她口的甘甜芬芳,大手不受控制的又扯开了她的里衣,抚上了她胸前那嫩滑的,弹性十足的柔软……
直到……岑溪岩发出“唔唔”的抗议声……
直到……他下面的分身傲然坚硬,已在失控的边缘……
莫先云强迫自己找回理智,放开了岑溪岩的唇瓣,不舍的将大手在她胸前移开,以后趴在她身上,粗重的喘息……
“快下去……”岑溪岩脸蛋潮红,小手有些无力的推了推身上的莫先云。
他的下面,戳的她难受……
莫先云轻轻啄了啄岑溪岩的唇瓣,最后恋恋不舍的翻身,从她身上下来了,躺在她身旁,努力平息体内几乎要喷发的欲(和谐)火。
岑溪岩红着脸从床上爬起来,背过身去,一边手忙脚乱的整理自己的里衣,一边用鼻子哼气,郁闷道:“大骗纸!坏死了!”
莫先云坐起身子,从后面拥住岑溪岩,低低的笑,“我不装睡,怎么知道,我对你来说,这么秀色可餐啊……”
岑溪岩的脸蛋顿时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了,连耳朵尖都红透了,她弱弱的道:“我……我得走了。”